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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850225
- 條形碼:9787559850225 ; 978-7-5598-5022-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本書特色
★ 從被發現到前沿研究,從致病因素到治療手段,全面了解阿爾茨海默病 本書從阿爾茨海默病被首次發現開始講起,沿著醫學界探索人們究竟為何會患上這種疾病的道路,細數遺傳學、細胞學、免疫學以及制藥行業的相關研究歷程,在講述疾病研究故事的同時,讓讀者全面了解該病的方方面面。 ★ 在充滿曲折與懸念的科研故事中,求解歷時百年的醫學謎題 本書帶著讀者層層撥開圍繞在阿爾茨海默病周圍的迷霧,從*初人們的一無所知,到今天的眾說紛紜。在這個過程中,充滿扣人心弦的懸念和出人意料的轉折。它雖然是一本科普書,但讀起來絲毫不遜色于偵探小說。 ★ 借助基礎的生物學知識就可以輕松讀懂的科普佳作 作者在解釋阿爾茨海默病的致病或治療原理時,會從基因、細胞、試驗方法等*基礎的層面耐心講起,還能用通俗、形象的語言與直觀的圖表拆解其中的科學邏輯,降低了本書在專業層面的閱讀門檻,任何讀者都可以輕松讀懂。 ★ 秉承求真求實的科學精神,客觀中立地對待現行的所有相關藥物與療法 相較于市面上的其他同類書,本書*顯著的特點是不為任何藥物或療法背書。它借助大量的科學文獻,實事求是地考察了現在市面上既有主流藥物或療法的效果,客觀地闡述了這些藥物或療法的優缺點,為讀者提供更可靠的信息。 ★ 緊密跟蹤近年來的研究現狀與成果,指明醫學界在未來攻克阿爾茨海默病的潛在希望 本書敘述和跟蹤了醫學界大量的藥物與療法研究,一些是已經完成的研究,一些是還在進行的新研究。通過介紹它們的原理、發展和成果,本書為關心阿爾茨海默病的讀者指明了他們可以關注的研究方向,具有較強的參考價值。
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內容簡介
"在手機里輸入“老年癡呆”四個字,你會得到成千上萬條相關資訊。有提醒注意阿爾茨海默病早期征兆的,有報道相關藥物研制取得重大突破的,有建議你少吃主食多睡覺的,還有宣稱念佛打坐有預防功效的……部分信息聳人聽聞且相互矛盾,讓人難辨真偽、莫衷一是。 不僅許多普通人弄不清阿爾茨海默病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治、怎么治,相關醫學研究者也為此眾說紛紜。自20世紀初該病被命名以來,圍繞它的發病根源出現了各種理論與假說:遺傳說、β-淀粉樣蛋白斑塊說、3型糖尿病說、tau蛋白說、炎癥說……相應的藥物與療法也層出不窮。到底哪個才是對的?這本書將帶你回到阿爾茨海默病被發現的源頭,循著醫學界峰回路轉的研究過程,一直講到今天的前沿現狀,告訴你哪個有可能是對的。"
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目錄
中文版序言
前 言
**章 消失的妻子
第二章 遺傳的詛咒
第三章 學習走路
第四章 尋找阿爾茨海默病的基因
第五章 晚發性阿爾茨海默病
第六章 建立范式
第七章 禮來制藥和小鼠
第八章 無法抑制的抑制劑
第九章 是毒還是藥—阿爾茨海默病疫苗
第十章 禮來的三次“遠征”
第十一章 道教和tau 蛋白小鼠
第十二章 蘋果、牡蠣和小角色
第十三章 3 型糖尿病
第十四章 酮—腦的燃料
第十五章 用胰島素治病
第十六章 腦子里的細菌
第十七章 好好吃蔬菜(還有漿果)
第十八章 血液、心臟和大腦
第十九章 一個錯失的機會
第二十章 范式轉換(?)
第二十一章 充實的一生
后 記
致 謝
注 釋
參考文獻
索 引
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節選
**章 消失的妻子 1864年,德國法蘭克福(Frankfurt)郊外建起了一座大宅。它仿照中世紀哥特式建筑建成,有著巍峨的高塔、拱形的玄關和巨大的窗戶。以所有的建筑學標準來說,它都是一座了不起的建筑。但是,作為精神病與癲癇醫院的所在地,當它映襯在法蘭克福的陰霾天空之下,給人的感覺卻是壓抑多于壯美。當地人稱它為“瘋人堡”。 1901年冬,一名當地女子蹣跚邁過這座堡壘的大門,她名叫奧古斯特·德特爾(Augeste Deter),51歲,身材高挑,棕色長發,看得出來年輕時是一位端莊的美人,現在也氣質依然,只是深色的眼睛里透露著困惑和無助。丈夫卡爾(Karl)站在她身邊。奧古斯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奧古斯特生于德國卡賽爾(Kassel),家中連她一共有四個孩子。她父親年紀輕輕就病死了,死因可能是皮膚感染,母親也在64歲時死于肺炎。像那個年代普通工人階級家庭的女孩一樣,奧古斯特上了小學,畢業后工作賺了幾年薪水,然后就做了對當時的女子而言唯一體面的事情:嫁人。23歲時,她與卡爾結為夫妻。婚后兩人移居法蘭克福,卡爾在當地找了一份鐵路辦事員的工作。在之后的28年里,奧古斯特證明了自己是一位勤勞親切的妻子,她操持家務、照料丈夫,還養育了一個健康的女兒。 可是近些日子,奧古斯特卻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家務疏忽了,烹飪也搞砸了。她記性出了問題,還變得疑神疑鬼,總覺得別人要謀害她。她四處游蕩,不打招呼就到鄰居家串門,惹得人家心里不高興。她還懷疑起了卡爾,指責他與一名鄰居有染。 卡爾感到既丟臉又無助,帶奧古斯特去看了他們的家庭醫生。醫生注意到了奧古斯特的健忘、躁狂和失眠,診斷她得了麻痹性癡呆(general paresis)。這在當時是一種常見而可怕的疾病,會造成智力衰退、人格變化,并*終導致死亡。它在今天被稱作神經性梅毒(neurosyphilis),是由腦和神經系統內的細菌感染引起的。如今有了青霉素療法,它已經不再是一種絕癥。但是1901年青霉素尚未問世,人們對它的病因也還沒有清晰的認識。那位家庭醫生宣布奧古斯特已經無法治療,吩咐將她送入一家精神病院,也就是那座“瘋人堡”。 雖然名字駭人、外觀肅穆,“瘋人堡”里面的氛圍卻頗令人振奮。這家醫院是在海因里希·霍夫曼(Heinrich Hoffmann)的指導下建立的,對一些人來說,這位精神病學家更知名的成就是創作了流行童書《蓬蓬頭彼得》(Der Struwwelpeter)。醫院的運營體現了霍夫曼的信念,即精神病是一種真正的疾病。精神病人并非道德腐化、性格柔弱或是惡靈附體。同其他病人一樣,他們的痛苦也著有生理學的原因:他們的腦受了損傷,雖然這損傷較為隱蔽,不像傷殘的四肢或深深的傷口那樣顯眼。要說有什么區別,那就是精神病人需要*溫柔*人道的護理,因為他們得的是毀滅性*強的疾病。 遵照這一理念,這家醫院禁用約束衣,還盡量給予病人活動的自由。院內避免強制措施,只在迫不得已時才會使用隔離手段。作為代替,沐浴療法被廣泛使用。病人躺在浴缸里,在溫水中一泡就是幾個小時甚至幾天,以幫助他們平撫情緒。醫院還鼓勵病人鍛煉身體、從事園藝、聽音樂。 然而,可憐的奧古斯特卻沒能好好享受這些康樂設施。她的困惑和煩躁程度太深。入院時,她已經記不得自己的名字和丈夫的名字,就連自己有丈夫這件事都不知道了。此前卡爾·德特爾還抱有一絲希望,但現在他終于意識到,相伴28年的妻子已經消失了。 就在同一年,醫院里的另一個男人也失去了妻子。他是37歲的資深醫師愛羅斯·阿爾茨海默博士(Dr. Alois Alzheimer)。在外人眼里,他是親切的同事、滿足的父親,育有三名子女。他熱心學術,在麻痹性癡呆(也就是奧古斯特被懷疑患上的病)領域是公認的專家。 1901年2月,愛羅斯相伴七年的妻子塞西莉(Cecilie)因不明疾病死亡。同奧古斯特和卡爾一樣,愛羅斯和塞西莉的婚姻也很幸福—只是那一對終于精神病,這一對卻始于精神病。1892年,塞西莉的姓氏還是蓋森海默(Geisenheimer),她的丈夫奧托·蓋森海默(Otto Geisenheimer)是一名富商,患有麻痹性癡呆。那一年,奧托和塞西莉一起,帶著私人醫生到非洲北部探險。旅途中,奧托的病情突然惡化。他的私人醫生是愛羅斯·阿爾茨海默的朋友,當下拍電報向愛羅斯求助。 愛羅斯匆匆趕到阿爾及利亞與三人會合,雖然盡力做了治療,卻無力回天,奧托在一行人返回德國途中去世。之后的故事很像一部現代言情劇的情節:年輕的寡婦喜歡上了愛羅斯。更不尋常的是,后來是她向他求的婚。愛羅斯答應了,那次致命探險的兩年后,兩人結為夫妻。 除了給了愛羅斯三個孩子和一個家之外,塞西莉還帶來了一筆巨額財產,這是她從上一次婚姻得到的。愛羅斯·阿爾茨海默再也不必為生存而工作了。 但他仍在繼續工作,而且很勤奮。區別在于,財務自由讓他能更堅定地追求自己在醫學和科學上的志趣,他從少年時代開始就有這樣的志趣了。他出生在德國小鎮馬克特布賴特(Marktbreit),在當地上了小學,后來又去阿沙芬堡(Aschaffenburg)上了中學。年輕的愛羅斯在中學時代很優秀,對自然科學表現出了強烈興趣和杰出才華。中學畢業后,他先后到柏林(Berlin)、維爾茨堡(Würzburg)和圖賓根(Tübingen)的大學研讀醫學,學習各個科目,尤其癡迷于其中兩門:精神病學和組織學(就是用顯微鏡研究細胞和組織的科目)。這兩門學科成了他后來和奧古斯特相遇的決定性因素。 奧古斯特來到“瘋人堡”時,愛羅斯已經在那工作了13年,起初是院內的實習醫師,*后成了主任醫師。在醫院的日常工作中,這位阿爾茨海默大夫喜歡和病人談話,這既是為了和病人拉近關系,也是為了觀察他們的癥狀。奧古斯特入院后的第二天,他在吃午飯的時候和她做了首次面談。那天中午的菜是花椰菜和豬肉。 愛羅斯:你吃的什么呀? 奧古斯特(一邊嚼著豬肉):菠菜! 愛羅斯:我問的是你現在在吃什么? 奧古斯特:先吃了土豆,又吃了辣根。 難怪這可憐的婦人不會做飯,也難怪她的丈夫要抱怨了。她現在連蔬菜和肉都分不清了。有趣的是,這一點百年來并無多大變化。直到今天,婦女在廚房中喪失烹飪能力—比如忘記了她以前是怎么做蘋果派的—仍常常是*先讓丈夫和孩子感到擔心的跡象。 接下去的幾天、幾個月和幾年里,阿爾茨海默大夫和同事持續對奧古斯特開展檢查。他們詳盡記錄了她在醫院里如何打發時間、如何與其他病人交流,又如何回應醫生的治療。我們差一點就看不到這些記錄了,因為奧古斯特的病歷在1910年前后遺失了,找了很多年也沒找到。*后純粹是運氣好,這份病歷在1995年重見天日了,之前它一直埋沒在法蘭克福大學精神病診所的檔案里。 那只藍色的卡紙文件袋仍然完好無損,里面裝著奧古斯特·德特爾的幾張相片(其中的一張見圖1.1),以及她努力簽下的名字。還有幾頁是阿爾茨海默醫生的手寫記錄,用的是一種現已不再使用的德文字體,其中詳盡記載了他的這名病人入院后*初五天里的行為。另外幾頁由他的兩位同事所寫,描述了病人之后的病情變化。 在這些文件中,我們看到了奧古斯特的一幅幅快照,它們跨越了四年的時間,從*初入院一直到她*后在醫院逝世。她弄不清時間和方位,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不能讀寫,就連自己的名字也拼不出來。她記得丈夫和女兒的名字,但說不出他們的具體情況。她產生了幻覺,對其他病人態度粗暴,還會對給她做檢查的醫生拳打腳踢。她又是尖叫又是慟哭,漫無目的地游來蕩去,還有人聽到她呼喊著求上帝垂憐。 奧古斯特的病情使愛羅斯·阿爾茨海默既困惑又好奇。雖然當時人們已經公認高齡會導致精神衰退(mental deterioration),即所謂的“老年期癡呆”(senile dementia),但奧古斯特才51歲,根本還不算老,況且她的癥狀顯然比老年期癡呆患者更加嚴重和暴力。另一個診斷結果是麻痹性癡呆,奧古斯特的家庭醫生就懷疑她得了這種病,這倒是可以解釋她年紀不大這一事實,因為麻痹性癡呆的發病與年齡無關。但如果真是麻痹性癡呆,其他元素又對不上號。雖然奧古斯特表現出了麻痹性癡呆中常見的精神損傷,卻仍缺乏其他顯著的癥狀:她的瞳孔對光線有正常反應,她的步伐并不紊亂,膝跳反射也很正常。 就在阿爾茨海默醫生為診斷犯難時,奧古斯特的病情繼續惡化。在*后的日子里,她“像胚胎似的蜷縮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可憐極了”。1906年4月,她死了。尸檢后,醫生在她的病歷中記錄下了死因,包括褥瘡造成的血液感染、小腦血管硬化、腦積液、腦萎縮、肺炎和腎炎。 做尸檢的并不是阿爾茨海默醫生本人。這時他已經不在“瘋人堡”。他于三年前離開法蘭克福前往慕尼黑(Munich),到新建成的皇家精神病診所,去為著名精神病學家埃米爾·克雷珀林(Emil Kraepelin)工作了。新東家許諾他有大量機會開展神經病理學和顯微鏡學研究。 克雷珀林后來在回憶錄中寫道,愛羅斯·阿爾茨海默對這間慕尼黑診所的開業起到了關鍵作用。阿爾茨海默“十分盡責,不知疲倦地”協助他,“有著無可撼動的忠誠和可靠”。 因為有錢,所以阿爾茨海默同意無償在診所工作。克雷珀林回憶說:“阿爾茨海默來為診所服務是不領工資的,這既是因為我沒有職位可以給他,也是因為他希望能自由支配時間。”就這樣,阿爾茨海默成了一名不支薪的“科學助理”,他為診所建立了解剖實驗室,還出錢為實驗室購置物資設備并支付其他職員的工資。他幫忙布置診所里的每一處陳設,平息各方沖突,并參與監督醫療服務。 在為新工作忙碌的同時,阿爾茨海默并沒有忘記奧古斯特。“瘋人堡”的老同事一直在向他報告奧古斯特的近況,在奧古斯特逝世后也立即通知了他。他們甚至安排人將奧古斯特的檔案和腦寄給了阿爾茨海默,好讓他在慕尼黑的實驗室里用顯微鏡開展徹底的檢查。 阿爾茨海默在顯微鏡下的發現后來創造了歷史。他發現奧古斯特腦中的神經元有不同程度的崩解,它們似乎是被從自身內部長出的原纖維(fibrils)摧毀了。有的神經元里可以看到一根或幾根原纖維,更嚴重的情形是原纖維結成了粗大的纖維束。在受損*嚴重的區域,神經元徹底崩解,只能從留下的一大團纏結的原纖維推斷出那里以前有神經元。除了原纖維,阿爾茨海默還發現有大量微小的斑塊(plaques)堆積物散布在神經元之間。這些堆積物由一種未知物質構成,可以被清楚地觀察到。 有學者稱,阿爾茨海默是醫學史上首次發現原纖維的人。但其實,比他更早的時候就有報告指出過老年期癡呆患者腦中有原纖維,雖然這樣的報告只有零星幾篇。斑塊同樣不是新發現。大約20年前,就有報告提到它們在老年期癡呆患者腦中出現。不過,在同一個病人腦中觀察到這兩種物質,并且這個病人還不是老人,這的確是了不起的發現。 這次尸檢的結果,連同在“瘋人堡”里對奧古斯特的臨床觀察,使阿爾茨海默確信她患上了某種獨特的疾病,它不是老年期癡呆,不是當時已知的任何精神疾病。不過他還不準備宣布自己發現了一種全新的疾病,只是稱其為“大腦皮層的一種特殊疾病”。他用這個名稱寫了一篇論文描述奧古斯特的病況,一年后發表在了《精神病學及精神—法醫學普通雜志》(General Journal for Psychiatry and Psychic-forensic Medicine)上。 將這種疾病命名為“阿爾茨海默病”的任務,后來落到了他在慕尼黑診所的上司埃米爾·克雷珀林肩上。 埃米爾·克雷珀林在現代精神病學史上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有人認為他是現代精神病學的創始人之一。他編的課本《精神病學及神經科學基礎》(Foundations of Psychiatry and Neuroscience)很暢銷,一共出了九版。這本書為精神病的分類做出了重大貢獻。他的研究讓混沌復雜的精神疾病變得有條理了起來,系統性的診斷、研究和治療這才變得可能。 大約就在阿爾茨海默發表論文介紹奧古斯特時,克雷珀林正開始為第七版課本做修訂。在1910年出的第八版課本中,他不打招呼也不做鋪墊、輕描淡寫地舉出了一種新的疾病,并徑直稱之為“阿爾茨海默病”。在這個條目下,克雷珀林詳述了這種疾病的臨床癥狀,依據的正是阿爾茨海默的觀察: 發病后幾年,病人在智力上逐漸逆行,記憶衰退,思維貧乏,頭腦混沌不清。他們再也找不到路,也認不出人,并開始丟棄自己的物品。接著病人會出現某種躁動,他們喋喋不休,喃喃自語,時而放歌,時而大笑,他們跑來跑去,浪費時間,這里揉揉,那里拔拔,弄得一身邋遢……病人聽不懂任何要求也看不懂任何手勢,認不出東西也看不懂圖像,無法完成任何有條理的任務…… 在所有癥狀中,語言上的混亂程度*深。病人仍能說出意思明白的單詞或單句,卻又常常陷入無意義的胡言亂語…… *終病人會徹底陷入沉默,只在情緒激動時才會說出可以理解的詞語或一串意義不明的音節。書寫能力則已完全喪失。與此同時,病人的精神極度恍惚。聽見外人對他說話,病人或許會望向對方,間或露出微笑,但已無法理解對方的言語和面部表情,也不再認識自己的親屬。只有在遭到直接的身體干預時,病人才會報以惱怒的姿態和匆忙發出的含糊音節……此處描寫的*終狀態可能會非常緩慢地繼續惡化,也可能在許多年中維持不變。我觀察的幾個病例后來都是死于合并癥。 列出這些臨床癥狀之后,克雷珀林又在下一段介紹了腦解剖的結果:神經元廣泛死亡,出現大量斑塊及原纖維。克雷珀林坦言,這些解剖結果與老年期癡呆患者的解剖結果有著部分的相同之處,但是他也強調,阿爾茨海默病的患者要年輕得多,且癥狀格外嚴重。他*后寫道:“在這些病例中,我們至少可以假設病人所患的是一種早老性癡呆,甚至可以更進一步,認為這是一種與年齡關系不大的特殊疾病過程。” 因為克雷珀林的權威意見,阿爾茨海默病誕生了。大家常常直接稱之為“阿爾茨海默”(Alzheimer’s),或用它的首字母縮寫AD。(這恰好也是它的**個病人奧古斯特·德特爾的姓名首字母縮寫。這算是巧合,還是命運使然?)
偷走心智的賊:阿爾茨海默病的故事 作者簡介
于涵,堪薩斯州立大學科學和技術通信教授,教授信息通信、工程寫作和科學寫作,主要研究科普寫作、視覺修辭學和信息設計,以及跨文化技術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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