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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2001581
- 條形碼:9787572001581 ; 978-7-5720-0158-1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教育研究者、教師、師范生本書關注的,不是孔子的教育思想,而是他到底為何授業,授得什么業,以及到底如何授業。
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內容簡介
本書分內篇、外篇與孔子授業研究獨白三部分,計十九章。主要以《論語》傳遞的有關孔子授業行為信息為依據,對前人的相關論斷進行審慎的辨析,以孔子授業行為為研究對象,從總體上把握孔子授業的要義,有別于一般孔子教育思想研究,而是從孔子為何授業、授的什么業、如何授業等教育基本要素展開,從而對中國教育文化源頭作了一次初步清理。具有“濃濃的教育學味”。這對我們把握中國傳統教育文化要義很有參考價值,不僅對教育史專業研究者有啟發,對教育學專業相關人員乃至各級各類學校教師,皆有啟迪作用。
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目錄
目錄
序 孔子授業研究旨趣/1
內篇
**章 君子之教[上] / 3
一、何謂君子[4]——二、君子與小人之別[5]——三、君子真偽之辨[7]——四、君子學說的性質[9]——五、今古勢易話倫理之教[10]
第二章 君子之教[下] / 14
一、“子以四教:文、行、忠、信”[14]——二、“四教”的倫理價值[25]——三、君子之規[28]——四、致君子“三理”[29]——五、今古勢易話倫理之教[32]
第三章 以禮樂為核心價值觀念的“君子儒”之教 / 34
一、“六藝”傳說[35]——二、《論語》中的詩、書、禮、樂信息[38]——三、傳說中的孔門禮教數例[57]
第四章 學之價值判斷——學程型授業的立論依據/ 66
一、學為修身之本[66]——二、學無常師[73]
第五章 師—弟子問對[上]——孔門所授之業 / 82
一、弟子為求學而發問[82]——二、夫子施教中提問[98]——三、學程型授業的本色[100]
第六章 師—弟子問對[下]——學程型授業對話過程先例/ 101
一、發問主體[102]——二、孔子審題、辨惑與專對[103]——三、弟子認同、重問、追問與反問[107]——四、夫子評答[113]——五、孔子告白與提問[115]
第七章 因材施教——學程型授業的先例/ 119
一、例證[119]——二、“人材”觀念[120]——三、因“由”施教[122]——四、因“賜”施教[128]——五、因“求”施教[132]——六、諸例同理[133]——七、不必要的誤解[135]——八、今古勢易話因材施教[138]
第八章 “不憤不啟,不悱不發” ——學程型授業的先例/ 141
一、“憤”“悱”辨析[142]——二、因“憤”而“啟”、因“悱”而“發”示例[143]——三、“啟”“發”即善喻[146]——四、因學而教,教無常法[149]——五、今古勢易話啟發[150]
第九章 為學與出仕/ 153
一、對政事的關注[153]——二、薦才[159]——三、關于出仕的實證與反證[160]——四、以君子之教為根本[162]——五、今古勢易話“出仕”與“焉用稼”[163]
第十章 師表/ 167
一、以授業為天職[167]——二、身教[171]——三、今古勢易話“人師”[179]——四、博學的孔子“無以成名”別解[180]
外篇
第十一章 孔門弟子傳說/ 189
一、孔門何其雜也[189]——二、孔門弟子知多少[192]——三、有
若之言何以似夫子[200]——四、孔門弟子“知”“仁”見識傳說[204]
第十二章 先秦儒家先教說 / 210
一、“教而后刑、教而后兵”的先教說[210]——二、先教說立論[211]——三、因時因勢而行[212]
第十三章 孟子教育說 / 215
一、“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說[215]——二、“五教”說[219]
第十四章 孔孟授業比較 / 225
一、授業價值取向比較[225]——二、師—弟子問對比較[233]
第十五章 荀子教育說 / 248
一、教化說[248]——二、學之終始說[254]——三、師說[263]
第十六章 荀子主外說與孟子主內說 / 277
一、性善論與性惡論比較[277]——二、孟、荀授業價值觀念比較[281]
孔子授業研究獨白
第十七章 孔子授業研究的心路歷程 / 287
一[287]——二[289]
第十八章 孔子授業研究的價值取向 / 291
一[291]——二[292]——三[295]
第十九章 孔子授業要義 / 298
一、師門的形成[298]——二、君子之教[302]——三、詩書禮樂之教[303]——四、為用而學,因學而教[306]——五、結論[309]
后 記 / 311
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節選
孔子授業要義 每次讀《論語》,*想知道的,是孔子到底如何授業?自然這是癡心妄想。經過多次努力,做了系列專題研究,稍微刮去蒙在其上面的某些涂抹。如今,關于孔子授業,總算有了一些印象。也只是個人的印象而已。由于本人所做的若干專題研究已經陸續發表,這里只談印象,不再作細致的論證。 一、師門的形成 孔子弟子知多少?《史記》稱:“弟子蓋三千焉,身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另據司馬遷引證,“七十子”系出自孔子之口。原話是孔子曰:“受業身通者七十有七人。”(《史記·仲尼弟子列傳》)表示受業者不止此數。沒有提到這七十子是“弟子”還是“徒”,也未提到“身通”什么,司馬遷“補充”稱為“身通六藝者”。其實,在《論語》中就兼有“弟子”與“徒”(門徒)提法。如“門弟子”(《論語·子罕》)、“[冉求]非吾徒也”(《論語·先進》),“[子路]是魯孔丘之徒與?”(《論語·微子》)其中所謂弟子,指稱的都是“魯孔丘之徒”。 鑒于當時尚處在學無常師的時代,“門弟子”“吾徒”之類稱謂的意義,在于證明孔子師門已經確立,正式的師—弟子關系的形成,孔子成為其弟子的常師。此種現象的出現,是對學無常師格局的突破。不過,學無常師仍是當時以至爾后很長時期普遍存在的現象。 看來“弟子三千”與“賢人七十”未必以“身通”什么為界限。如以“身通六藝”為標準,那么很難證明七十子中到底有誰“身通六藝”。要說七十子都是“賢人”,能夠得到孔子認可么?那么七十子同其余弟子之間的界限是什么呢?看來它們之間的區別在于是否以孔子為常師。師從孔子受業,以孔子為業師。 明乎此,將有助于對同孔子授業相關的某些說法作出較為合情合理的解釋。 鑒于孔子在當時已有一定聲譽,故向他求教者必定不在少數。由此遂引起一些閑言雜語。說什么“夫子之門何其雜也”。 子貢針對這種非議,據理回答:“君子正身以俟,欲來者不距,欲去者不止。”(《荀子·法言》)這類來無影、去無蹤的登門求教者,既然得到過孔子賜教,也不妨算是孔子的弟子,但稱不上是“門弟子”(入室弟子)。孔子不見得是那兩千多求教者的常師。 孔子自稱:“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誨焉。”(《論語·述而》)其語氣像是針對有人指其門戶不夠開放而自我辯解。子貢曾稱:“譬之宮墻……夫子之墻數仞,不得其門而入,不見宗廟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門者或寡矣。”(《論語·子張》)此宮墻隱喻的喻義,雖贊孔子之賢,卻也說明,就夫子之道而言,“得其門者或寡矣”。 由于夫子行止非常講究禮數,不知得其門而入會有什么講究。唯一可資參考的線索,或許正是歷來猜測頗多的束脩。束脩,按照朱熹說法,是人們禮節性交往中的常理。那么禮節性交往中的常禮一定是束脩么?故束脩更可能是入室弟子拜師禮中的規矩。否則后人為什么只把它作為學費的艷稱呢?如是,孔子便成為七十子的常師。 后人把學費美其名曰束脩,并不能由此反過來說成是孔子收取學費,或以授業謀生。因為孔子還不致以吞食干肉度日。他可能另有經濟來源,不僅一度在魯國主政,而且當時已經開始形成“養生”風尚。他周游列國,所到之處,為各國提供的未必是免費咨詢。他的弟子便是他倡導仁政,獲得崇高威望的資本。 那么入室弟子如何修學呢?作為私學的萌生,其授業只能從師—弟子雙方的需求與實際情況出發。 孔子弟子基本上是成年人。其中有不少弟子家境貧寒,少不得要謀生,還不無家室之累。自然也會有專心求學的弟子,而“脫產”求學的弟子終究有限。所以孔子深有感慨地說:“三年學,不至于谷,不易得也。”(《論語·秦伯》)“不易得”,表示這樣的弟子非常難得,更多弟子仍須謀生,或出仕,或經商,如子貢“賜不受命而貨殖焉”(《論語·先進》),以至家累千金。 孔子授業的背景,不僅同其生源相關,更得從他本人的經歷中去揣度。他在“三十而立”之后,一度仕齊,后居家修習詩書禮樂,長達15年之久。隨后仕魯,從出任中都宰、司寇到攝相事(奉粟六萬)。年屆55歲,開始周游列國,又達14載。68歲返魯,直到溘然長逝。 唯其如此,其弟子就地求教者有之,易地求教者有之(如子路、曾參),跨國度求學者或亦有之(如齊籍公冶長、衛籍子貢、陳籍子張、吳籍子游)。周游列國時,有弟子隨侍(如“子適衛,冉有仆”)。據《論語》記載,弟子問政,至少有16次。其中子路5次,子貢4次,子張3次,冉有2次,顏回、仲弓各1次。子路、子貢、冉有主要是在其任所問政,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夫子至于是邦也,必聞其政”(《論語·學而》)。其中少不得向在該國任職的弟子打聽政情。如冉有退朝,孔子問:“何宴也?”冉答“有政”。乃師又說:“其事也,如有政,雖不吾以,吾其與聞之。”(《論語·先進》)諸如此類師—弟子問對,也不妨記在授業名下。可見,夫子雖誨人不倦,但既不應把他看成是教書先生,也不必單憑爾后私塾的印象,忖度孔子授業。 二、君子之教 孔子對子夏說:“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論語·雍也》)在《論語》中有83章提到“君子”或“小人”。可見,君子為孔門授業中經常議論的話題。表明孔子此語不只是對子夏的期待,其授業所實施的,正是君子之教。 “君子”,原表示個人身份與在社會中的地位。在孔子所處時代,“君子”開始演變為倫理概念。個人成為君子,不僅受到尊重,而且有此資質,從政的機會較多。唯其如此,有志于修習君子之道的人們,才拜在孔子門下進德修業,以圖進取,孔子志在倡導仁政和君子之風,期待從政者懂得君子之道,并成為君子,故使其授業成為君子之教。 孔子實施的君子之教,表現為: 1. 明君子與小人之別:在《論語》中,有18章專談君子與小人之別。主要就個人追求、自我認識及日常言行舉止劃清君子與小人之間的界限。 2. 按照君子標準,衡量先人,衡量弟子的價值追求與日常言行,貶抑個別弟子的小人習氣,表彰弟子中的君子。能不能說孔子授業以造就君子為培養目標呢?所謂培養目標,未必是孔子所能想得到的問題。 孔子常談君子與小人之別,主要為了使弟子劃清君子與小人的界限。其實,在人群中,并不是“非君子即小人”,“非小人即君子”。為數更多的,則是既未達到君子標準,又算不上是小人的普通人。孔子無意對普通人說三道四。不過,依他之見,個人有合乎君子要求的言行,同成為君子,并不是一回事。“圣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論語·述而》),表示君子至為難得。甚至自認:“躬行君子,則吾未之有得。”(《論語·述而》)基于這種見識,他怎么可能把造就君子作為一定要達到的目標呢? 孔子授業的對象,基本上是成年人。他一再鼓勵弟子談各自的志趣,且以平常心看待各個弟子的價值追求,并無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弟子的表現。只是嚴格把握倫理底線,不容忍弟子中的越禮行為或某種小人習氣。怎么可能存在固定的培養目標之想呢? 然而,孔子授業是單以君子為話題的施教么?如果認定它所實施的是君子之教,那么它是一種怎樣的君子之教呢? 它并非是單以君子為話題的說教,而屬于德行之教。這種德行之教,又有別于一般的倫理之教,而屬于以禮樂為核心價值觀念的倫理之教。 它又不同于以詩書禮樂為課程或教材的說教,而為用而學,因學而教,屬于以詩書禮樂取向的授業,即“君子儒”之教。 不過,這些假設,尚有待證明。 三、詩書禮樂之教 《史記》認定“孔子以詩書禮樂教”,還說七十余弟子“身通六藝”(《史記·孔子世家》)。后代有些學者便由此引申為孔子設置了詩、書、禮、樂、易、春秋六門課程,還有人把詩、書、禮、樂撫上書名號。意味著孔子授業以《詩》《書》《禮》《樂》為教材。問題在于這些判斷是否有足夠的史料依據。單就《論語》而言,其中傳遞的信息能在多大程度上為這些說法提供支持呢? 《論語》中提到的“詩”“書”“禮”“樂”“易”之處,以章為單位統計(孔子在弟子不在場情況下,同別人交談中提到的相關言論,因同授業無干,故未放入),共有“詩”16見,“書”4見,“禮”37見,“樂”21見,“易”1見,“春秋”未見。大致可以證明,孔子確以詩書禮樂教弟子。 依他之見: 詩以興,禮以文,樂以成。(《論語·泰伯》) 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論語·陽貨》) 不學詩,無以言。(《論語·季氏》) 在《論語》中,“禮”“樂”并稱及連成“禮樂”一詞9見。按照他的意見,“不學禮,無以文”。“不學樂,無以成”,也可這樣說。 這些都是“詩教”“禮教”“樂教”的理由(只是未提及“書教”的理由)。他有如此充分的理由,能不實行詩書禮樂之教么? 唯在相關言論中包括的《詩》,只有5見,《書》為3見,《禮》1見,大都作為引文,哪里還談得上以《詩》《書》《禮》《樂》為教材?更不用說迄今還無法證明曾有《樂》(經)存在(《論語》中提到的《韶樂》《武樂》為樂章)。 孔子授業以師—弟子問對為主要方式。弟子所問,或孔子所問,為授業中關注的內容。其中弟子問到某詩句的解釋,為2見,問到《書》中某句解釋,僅為1見,而乃師并未以《詩》《書》《禮》《樂》問弟子。于此更足以證明,孔子授業既未開設“六藝”課程,更未以經典為教材。 然而,不必由此而輕易否認孔子的詩書禮樂之教的存在。因為孔子基于“不學詩,無以言”的見識,自會鼓勵有志于從政的弟子,在禮儀場合,運用詩句同別人對話;基于“不學禮,無以立”的見識,認定“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論語·泰伯》)。表明“禮”是“恭”“慎”“勇”“直”之類行為規范的規范。由此亦可以看出,孔子授業中的君子之教,并非簡單的倫理之教,而屬于帶有世俗信仰性質的以禮樂為核心價值觀念的君子之教。 以上只就《論語》中提供的信息而論。其實,司馬遷所謂七十子“身通六藝”一說,另有所據。據稱,孔子曰:“六藝于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神化,春秋以義。”(《史記·滑稽列傳》)如此解釋,更加證明所謂“六藝”之教,為超出倫理范圍的君子之教。令人費解的是,司馬遷既不在《孔子世家》中引用此語,又未在《仲尼弟子列傳》中引用此語,而在《滑稽列傳》中引證,未覺滑稽。難道那些身為滑稽大王的傳主,都配稱“身通六藝”的智能之士么? 何況,孔子即使果有此說,所說的也只是“六藝”之用,仍不足以證明夫子授業為“六藝”之教。要說七十子皆為“身通六藝”之士,更難使人相信。至少就同孔子過從*密、相契甚深的子路來說,在“六藝”中,其樂藝連孔子也不敢恭維。只能說“由之瑟奚為于丘之門?”(《論語·先進》)他鼓瑟就是那么一種水平,怎么會鼓到我的門上來呢?子路甚至公然對乃師揚言:“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讀書,然后為學?”(《論語·先進》)一個對“書”不感興趣的人,其“書藝”如何?話說回來,司馬遷稱“六藝”,雖指稱“六經”(包括經典樂章),而“六藝”一說,畢竟是指“六經”隨機之用。在紙張和印刷術發明之前,不致發生把秘藏經典作為通用教材的遐想。
孔子授業研究(修訂版) 作者簡介
陳桂生,1955年入華東師范大學教育系學習,畢業后留校任教,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主要從事教育基本原理方向的研究。主編《馬克思恩格斯論教育》《列寧論教育》《斯大林論教育》等,著有《人的全面發展與現時代》《教育原理》《馬克思主義教育論著研究》《現代中國的教育魂——毛澤東與現代中國教育》《普通教育學綱要》《教育學的建構》《學校教育原理》等經典著作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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