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兩種文化之爭 戰后英國的科學、文學與文化政治
-
>
東方守藝人:在時間之外(簽名本)
-
>
易經
-
>
辛亥革命史叢刊:第12輯
-
>
(精)唐風拂檻:織物與時尚的審美游戲(花口本)
-
>
日本禪
-
>
日本墨繪
四書通講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838308
- 條形碼:9787559838308 ; 978-7-5598-3830-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四書通講 本書特色
作者通曉文本,又有生命體驗,不僅抓住了重點,講清了難點,而且啟發誘導,深入淺出,是難得的佳作,使人受用無窮。這是我們走進“四書”的階梯,提升境界的門徑。 ——武漢大學教授 郭齊勇 劉強的新著《四書通講》將“四書”作為一個整體來觀照,旁及“五經”,融會貫通,探幽發微,對于我們掌握孔孟儒家的基本精神實有莫大幫助。我因此鄭重加以推薦。 ——華中師范大學教授 唐翼明 劉強教授此書,“通”講四書,既有如實的詮釋,又有因應時代的反思,更有批判之繼承與創造之發明。真可謂接地氣,通天道,入本心,布乎四體,通極八方!相信讀者定能感其意味、體其意韻、明其意義。 ——臺灣慈濟大學教授 林安梧 此書以“道”為紐帶,將中國傳統文化中蘊藏的“日用常行之道”,做了堪稱全面而精彩的梳理和闡發。劉強教授對古今、中西、人禽之辨的比較和分析,鞭辟入里,時見勝義,讀來令人耳目一新。此書不僅對文史學者有用,也一定會為一般讀者所愛讀。 ——華中師范大學教授 戴建業 劉強教授說經典,既有清晰的邏輯理路,又有強烈的文化責任感,同時還有著鮮明的現代意識和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價值導向,這與很多老死一經的古典學者大相徑庭。 ——上海開放大學教授 鮑鵬山
四書通講 內容簡介
“四書”是研習中國傳統文化者推薦閱讀的經典。本書區別于其他常見的“四書”譯注、逐字闡釋的形式,而以“四書”等儒家經典為中心,以“道”為紐帶,對中國傳統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中蘊藏的“日用常行之道”,做了全面梳理和闡發。書中對古今、中西、人禽之辨的比較和分析,鞭辟入里,時見勝義,讀來令人耳目一新。
四書通講 目錄
四書通講 節選
修身之道 既然為學之道,其目的不在“為人”,而在“為己”,不是向外“求諸人”,而是向內“求諸己”,那么,為學的**步,便不是所謂治學,而只能是修身。我們說儒學是“人學”,關鍵在此。 一 為學與修身 關于為學與修身的關系,《論語·學而》篇有三章值得注意: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余力,則以學文。”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矣。” 這三章都涉及“學”字,但又不是今天的知識論或文化課的“學”,而在關乎立身處世的“行”,也即“修身”“行己”和“做人”。細讀這三章,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即在孔子看來,做人好、修身好便是學問好,反過來,做人、修身不好的人,一定沒有真學問!你可以說孔子的這種學問觀有一種“泛道德主義”的傾向,但你不能不承認,對于人類共同體而言,有才無德者的破壞力,要遠遠大于有德無才者。更何況,孔子并非片面強調德,而是致力于培養德才兼備、文質彬彬之君子。古人講究“經明行修”“文行出處”,蓋緣乎此。 這一判斷對于我們今天的人才觀、學問觀,不啻當頭棒喝!可以說,孔子的為學之道,事實上也就是君子修身之道。孔門的學問,并非僅指學習知識、義理和技能,更多的是指“修身”與“行己”,也就是今天所說的“做人”。連墨子都說:“士雖有學,而行為本焉。”(《墨子·修身》)準乎此,那些寫了很多書、拿了很多專利、擁有很高知名度的所謂“人才”,不一定就真有學問—如果他們連起碼的做人的道理都不懂的話。 那么,到底何謂修身?修身之道究竟所指為何呢?我們還是結合《四書》來一窺究竟。 二 修身之次第 首先須明白,修身的“身”,不是他人之身,而是己身,故修身也就是“修己”。《說文》稱:“身,躬也。象人之形。”修養好己身,使之合禮、合德、合道,乃是君子“為己之學”的**步。 “修己”一詞,*早見于《論語·憲問》篇: 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 曰:“如斯而已乎?” 曰:“修己以安人。” 曰:“如斯而已乎?” 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堯、舜其猶病諸!” 這里的“修己”,便是修身。修身,即修治己身,其*終目的是完成君子人格,達至仁者之境,換言之,不修身則無以為君子、仁人。在孔子看來,“修己以敬”是君子為學的**步—沒有恭敬心,徒有表現欲,很難成就君子人格。在孔門諸弟子中,子路比孔子小九歲,可謂“大師兄”,他性格剛直率真,而有“好勇”之病,故孔子對癥下藥,因材施教,以“修己以敬”啟發之。子路兩度問“如斯而已乎”,正可見其憨直外露之性格。 不過,作為《論語》的讀者,我們還真要感謝子路—他不問,孔子就不答,孔子不答,我們恐怕永遠不明就里、蒙在鼓里了。《禮記·學記》有云:“善待問者如撞鐘,叩之以小者則小鳴,叩之以大者則大鳴,待其從容,然后以盡其聲,不善答問者反此。”孔子正是“善待問者”和“善答問者”,在子路的兩次追問下,他分別答以“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真是遞進爭高,層轉層深。更值得注意的是,“安人”與“安百姓”,雖規模、境界有小大之別,但都以“修己”為前提,來不得半點含糊。—這可以說是修身的“三段論”。 我以為,孔子和子路的這段對話,對后來《大學》首章的“三綱八目”說當有直接啟發。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所謂“三綱”,蓋指“明明德”“親民”“止于至善”。其中,“明明德”便是“修己以敬”,“親民”便是“修己以安人”,“止于至善”便是“修己以安百姓”。“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正在此基礎上推衍而來。這里,“格致誠正”,正是孔子教導子路的“修己以敬”,皆為“修身”之工夫,修身工夫做得好,便實現了所謂“內圣”;而“齊家”“治國”“平天下”,則是從“修己以安人”到“修己以安百姓”的次第展開,如果真能做到“安人”與“安百姓”,便是實現了所謂“外王”。 也就是說,修身雖然是“向內求”,其結果可以施及家國天下,并*終成就君子的理想和抱負。這是一個由內而外、由近及遠、由小到大、由己及人、由人及物的推理過程,也是君子為學必經之次第與階梯。每次讀到這一章,便不禁為古圣賢的澄明智慧與誠篤信念擊節贊嘆—那些心思混沌、雜念叢生、毫無誠敬之心的人,怕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如此精辟的話來的! 為什么說“欲修其身,先正其心”呢?《大學》傳七章解釋說: 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此謂修身在正其心。 這說明,先秦儒家已經注意到“身心一如”的內在關系。如果說修治己身是一“向內求”的姿態,那么“修身在正心”,則在“向內求”的方向上更進一步,由形體之“身”深入到精神之“心”。再看《中庸》首章: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其實,“中和”之境便是“正心”之果,而“忿懥”“恐懼”“好樂”“憂患”等,皆人之情欲“發而不中節”的狀況,“發而不中節”正因不能“正其心”,不能“正其心”,又豈能“致中和”?“心不在焉”實際上就是“心不在身”,也即宋儒所謂“心不在腔子里”1,這就是“身心分離”之狀。而一旦“身心分離”,則你的視聽言動、飲食起居,都會出現紊亂、恍惚、錯位、無感,這便是“麻木不仁”了。從哲學思想史的角度看,儒家之心學實已在此發軔。“身心”這一范疇,作為儒學修身工夫論的原初概念,無疑啟發了后來作為認識論或曰美學方法論的“形神”這一范疇2。進而言之,道家哲學“神為形主”的思想,其實與儒家“心為身主”3的思想淵源有自,一脈相承。 那么,“身修而后家齊”又該如何理解呢?《大學》傳八章接著說: 所謂齊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親愛而辟焉,之其所賤惡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故諺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辟,讀為僻,猶偏也。整章意為:之所以說管理好家族先要修養好自身,是因為人們對自己親愛的人會有偏愛,對自己厭惡的人會有偏見,對自己敬畏的人會有偏向,對自己同情的人會有偏私,對自己輕視的人會有偏執。因此,喜愛某人又能了解其缺點,厭惡某人又能承認其優點,這樣的人天下太少了。所以有諺語說:人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缺點,都不滿足自己莊稼的茁壯。這就是為什么不修養好自身便不能夠管理好家族的道理。 這說明,修身不僅有次第,而且是由內而外、漸次擴展和生發的次第。明白這一次第,就不至于操之過急,躐等而學,也不會陰差陽錯,顧此失彼。 三 修身之方法 關于修身之方法,大概可以歸結為以下幾點: (一)懲忿窒欲 此語出自《周易·損卦》:“山下有澤,損,君子以懲忿窒欲。”孔穎達疏:“君子以法此損道懲止忿怒,窒塞情欲……懲者,息其既往;窒者,閉其將來。懲、窒互文而相足也。”“懲忿窒欲”,說得通俗些,就是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和欲望,類似于現代管理學中的“情商管理”4。《論語》開篇就說:“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不慍”即不生氣,不惱怒,這正是“懲忿窒欲”的結果,也是君子人格的表現。用今天的話說,就是有效地做好了情緒的“自我管理”。西諺云: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慈濟慈善基金會的創始人證嚴法師也說:“你看別人不順眼,是因為你修養不夠。”(《靜思語》)坊間流傳上海灘“聞人”杜月笙的一句名言:“頭等人,有本事,沒脾氣;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氣;末等人,沒本事,大脾氣。”這些話,都是對“懲忿窒欲”的不同詮釋和發揮。 上引《大學》傳七章所說的“修身在正其心”,身有所“忿懥”“恐懼”“好樂”“憂患”,“則不得其正”,其實也是“懲忿窒欲”的意思。“忿”與“欲”皆出于“心”,只有很好地管理自己的負面情緒和貪欲,也即管住自己的“心”,才能達到《中庸》首章所說的“致中和”之境。后來的儒者都追求所謂“未發之中”,也是對“懲忿窒欲”的*佳詮釋。 話又說回來,這種境界并非人人可期而至,王陽明就說:“不可謂未發之中常人俱有。蓋‘體用一源’,有是體即有是用。有未發之中,即有發而皆中節之和。今人未能有發而皆中節之和,須知是他未發之中亦未能全得。”(《傳習錄》卷上)因為人難免有情緒和習氣,要想做到“未發之中”和“已發之和”,談何容易!真能做到的人,也就是所謂“優入圣域”了。 在孔門中,顏回堪稱“懲忿窒欲”的表率。《論語·雍也》篇載: 哀公問:“弟子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遷怒,不貳過。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則亡,未聞好學者也。” 顏回的“不遷怒,不貳過”,正是“懲忿窒欲”的結果。明明顏回是“修身”好,孔子卻偏說他“好學”,可知“為學”*終是落實在“修身”上的。顏回在回答孔子“盍各言爾志”的提問時,曾說:“愿無伐善,無施勞。”(《公冶長》)這還是在談君子修身之道,說明要想做一個君子,不僅負面的情緒和過失要克制,就連自己的優點和功勞,也不能張揚和表白。因為喜怒哀樂都是“欲”,“怒”要克制,“喜”也要克制。孔子還提出“君子有三戒”: 孔子曰:“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季氏》) 不用說,這也是教人“懲忿窒欲”。 說到“欲”,《論語·公冶長》篇有一則好例: 子曰:“吾未見剛者。”或曰:“申棖。”子曰:“棖也欲,焉得剛?” 孔子言下之意,申棖也有不少貪欲,哪里能夠真正剛強呢?成語“無欲則剛”或由此出。孔子這么說,難道是要人無欲無求嗎?當然不是。儒家對人的正當欲望一向肯認和重視,《禮記·禮運》就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告子也說:“食、色,性也。”(《孟子·告子上》)盡管肯定“人之大欲”,但儒家的修身之道,還是主張要“窒欲”和“寡欲”。孟子正是在此基礎上提出了“養心”說: 孟子曰:“養心莫善于寡欲。其為人也寡欲,雖有不存焉者,寡矣;其為人也多欲,雖有存焉者,寡矣。”(《盡心下》) 孟子說:養心沒有比減少欲望更好的方法了。那些平素欲望少的人,盡管也有失去本心的,為數卻是很少的;那些平素欲望多的人,盡管也有能保存本心的,為數也是很少的。朱熹解釋此章說:“欲,如口鼻耳目四肢之欲,雖人之所不能無,然多而不節,未有不失其本心者,學者所當深戒也。”5 當然,所謂“寡欲”,也并非要人“無欲”,只是要給欲望“做減法”。因為欲望若不加節制,就會變本加厲,無休無止,永無滿足之日,人就成了欲望的奴隸。《禮記·樂記》說:“夫物之感人無窮,而人之好惡無節,則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欲者也。”后世儒家“存天理,滅人欲”之說,實已在此萌芽。如程頤在論及“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時就說:“人心私欲,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滅私欲則天理明矣。”(《二程遺書》卷二十四)6朱熹循此立論,說:“圣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欲。”“學者須是革盡人欲,復盡天理,方始為學。”(《朱子語類》卷四)王陽明也說:“只要去人欲,存天理,方是工夫。靜時念念去人欲、存天理,動時念念去人欲、存天理,不管寧靜不寧靜。”(《傳習錄》卷上) 那么,“存天理,滅人欲”到底指的是什么?真的是要滅掉人的正當欲望,“壓抑人性”嗎?只要讀讀朱熹和弟子下面這段對話就一目了然了: 或問:“飲食之間,孰為天理,孰為人欲?” 答曰:“飲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朱子語類》卷十三) 我們真要感謝這位善于提問的弟子,他能以飲食設譬,真是妙不可言!但弟子善問,還須老師“善答問”。朱子不愧是明師,他的回答斬截明快,一語中的,給人以撥云見日之感。原來所謂“天理”,就是指人的正當欲望;而“人欲”,則是指人的貪欲和私欲!比如饑則欲食,寒則欲衣,這便是“天理”;如果你饑寒交迫,想的卻是山珍海味、錦衣玉食,那就是“人欲”泛濫了!試問,今天那些揮金如土、驕奢極欲的富翁富婆,對金錢、豪宅、名車及奢侈品的追求近乎瘋狂,這不是人欲泛濫、欲壑難填是什么呢?朱子說“存天理,滅人欲”,正是要我們“存天理之公,滅人欲之私”! 以往批判宋明理學,常常以此為口實,口誅筆伐,頻做誅心之論,殊不知完全是斷章取義,郢書燕說。如此厚誣先賢,“強不知以為知”,不僅混淆了是非和視聽,而且侮辱了古人的智商,降低了民族文化的水準,真是數典忘祖,得不償失! ......
四書通講 作者簡介
劉強,字守中,別號有竹居主人。1970年生于河南正陽。現為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詩學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導師、詩學研究集刊《原詩》主編。央視《百家講壇》主講嘉賓。主要從事中國古代文學、儒學與古典詩學、筆記小說的教學和研究,致力于傳統文化經典的現代闡釋與傳播。 主要著作有《世說新語會評》《世說學引論》《古詩寫意》《論語新識》《世說三昧》《竹林七賢》《魏晉風流》《世說新語研究史論》《世說新語資料匯編》等二十余種。
- >
隨園食單
- >
二體千字文
- >
新文學天穹兩巨星--魯迅與胡適/紅燭學術叢書(紅燭學術叢書)
- >
【精裝繪本】畫給孩子的中國神話
- >
羅曼·羅蘭讀書隨筆-精裝
- >
巴金-再思錄
- >
唐代進士錄
- >
月亮與六便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