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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6036237
- 條形碼:9787576036237 ; 978-7-5760-3623-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本書特色
路易斯著作系列,彌爾頓評論的正本清源之作 本書旨在為欣賞《失樂園》“排除障礙”:“他們為之而指責《失樂園》的那些品質,恰好被彌爾頓以及愛他的那些人視為優點。” 《失樂園》“記述了宇宙歷史中一個真實的、無可挽回的、不會重復的進程;即便是對于并不相信此事的那些人,《失樂園》也(以他們所謂的神話形式)體現了每個人靈魂中的巨大變遷,由幸福信賴變為仇苦的自以為是,進而要么像撒旦那樣,陷于一意孤行;要么如亞當那般,走向重新和好與另一種幸福”。 “關于彌爾頓詩作的本性,我們并無分歧;我們的分歧關乎人的本性,關乎喜樂本身的本性。因為這,說到頭,就是真正問題所在;人是否應該繼續做‘一種高貴的動物,增飾其骨灰,盛大其墳墓’。我想,人應該如此。” ——C.S.路易斯
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內容簡介
《論<失樂園>》是一部里程碑式著作,在彌爾頓批評中的地位,與《詩大序》之于詩經學約略相當。自1942年出版以后,英語世界闡釋《失樂園》,才回歸正統,才擺脫了視彌爾頓為民主斗士、視撒旦為英雄的話語糾纏。此書前半部分,追本溯源,借助講論《荷馬史詩》和《埃涅阿斯紀》,區分基礎史詩與二級史詩,從而將《失樂園》置于《埃涅阿斯紀》所奠基的二級史詩傳統之中。此書后半部分,從駁斥啟蒙運動以來的普遍人性論入手,將《失樂園》置于圣奧古斯丁的傳統之中。對于漢語學界,此書意義至少有二:1. 摘掉現代眼鏡,如其本然閱讀古書;2. 文學批評應樹立文體意識,先“藝”后“道”,先留意作者選擇了什么文體,后留意作者說了什么。
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目錄
獻辭:致查爾斯·威廉斯
1 史詩
2 批評是否可能
3 基礎史詩
4 基礎史詩之技巧
5 基礎史詩之題材
6 維吉爾與二級史詩之題材
7 二級史詩之風格
8 為此風格一辯
9 永恒人心說
10 彌爾頓與圣奧古斯丁
11 尊卑有序
12 《失樂園》之神學
13 撒旦
14 撒旦之徒眾
15 對彌爾頓筆下天使之誤解
16 亞當和夏娃
17 尚未墮落的性
18 墮落
19 結語
譯后記
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節選
批評是否可能 Is Criticism Possible 然而,先必須跑一下題。艾略特先生新近有個言論,一開始就為我們擺出了這一根本問題:我們(僅僅作為批評家)是否有權談論彌爾頓。艾略特先生直截了當地說,只有當世尚在寫詩且寫得*好的詩人,才是唯一的“審判官”(jury of judgement)。 關于他對《失樂園》的看法,他只接受他們的裁決。 艾略特先生在此,只不過把近百年來越來越流行的一種觀點,明確說出來而已。這一觀點就是,只有詩人才是詩歌的唯一裁判。假如我以艾略特先生的言論為由頭,來討論這一觀點,那么,切莫以為,我這樣做不只是圖個方便,更不要以為,我是要攻擊艾略特先生本人。我為何要攻擊他呢?對于這么重大的問題,我跟他都同意,一切文學問題相比之下都無足輕重了。 我們先看看,若將艾略特先生的看法信以為真,會得出什么結果。**個結果就是,鑒于我不是當世*好的詩人,根本就無法評判艾略特先生的評論。那么,接下來我該做什么?我是不是應該投奔當世*好的詩人?他們能評判,我可以問他們,艾略特先生說得對不對。然而為投奔他們,我必須先知道他們是誰。可這一點,根據前面的假定,我恰恰發現不了;詩人身份(poethood)之缺失,既令我對彌爾頓的評論變得一文不值,也令我對龐德先生或奧登先生的看法同樣一文不值。然后,我是否應該投奔艾略特先生,問他當世*好的詩人是誰?可這樣還是于事無補。我可能私意以為,艾略特先生是個詩人——事實上,我的確這么認為——然而就像他向我解釋的那樣,我的這點思考一文不值。我不可能發現,艾略特先生到底是不是詩人;而且在我發現之前,我不可能知道他對龐德先生及奧登先生之詩人身份的證詞是否有效。出于同樣理由,我也不可能發現,關于他的詩人身份,他們的證詞是否有效。這樣一看,詩人就成了一個無法辨識的社群([unrecognizable society],一個不可見的教會[an Invisible Church]),他們的相互批評在一個封閉圈里流通,圈外人在哪一點上都打不進去。 即便在圈內,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關于自己的評論,艾略特先生準備接受當世*好的詩人的裁斷。可是,他怎么就認出他們是詩人?顯然,因為他本人就是個詩人;因為,倘若他不是個詩人,他的意見也一文不值。這樣說來,他的整個的評論大廈,就奠基在“我是個詩人”這一判斷上面。然而,這是個批評判斷(a critical judgement)。其題中應有之義就是,當艾略特先生自問“我是不是詩人”,在他能找到答案“我是”之前,他就不得不設定“我是”。因為這一答案,作為一條評論,只有當他是個詩人時,才有價值。于是,他在開始證明論題之前,就被迫“乞求論題”。 同理,奧登先生和龐德先生也在開始證明論題之前,被迫乞求論題。然而由于任何文名頗高的人,都不會讓自己的思考基于明顯的循環論證,所以其真正后果就是,這類人沒有一個能夠評論詩,無論是自己的詩還是同儕的詩。文字共和國(the republic of letters),于是就演變成為無法交流且沒有窗戶的單子之匯集。 每個人都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封為“立錐之地”的教主和國王。 對此,艾略特先生可能會理直氣壯地響應說,在別的一些我難以駁斥的準則(maxims)中,我們也會遭遇同樣明顯的惡性循環。比如我們說,只有良善之人才能評判善,只有理性之人才能評判推理,只有醫生才能評判醫術。然而我們必須清楚,這是錯誤類比。(1)在道德領域,盡管知行并不合一(合一則使得罪感和立志成為不可能),但沒錯的是,長期違背良知,會使良知變瞎。然而,違背良知是有意為之。與之相對,壞詩通常并非故意。作家總是力圖寫出好詩。他竭力追隨內心之光(such lights as he had)——在道德領域就有道德精進,在詩歌領域卻不會這樣。再者,一個人無緣“好詩人”之列,或許還不是因他是個糟糕詩人,而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作詩。而在他清醒生活的每一刻,他都要么遵守要么觸犯道德律條。因成為壞人而導致的道德盲(the moral blindness),因而必定落在每一個不是好人的人身上;但是,因成為糟糕詩人而導致的批評盲([the critical blindness]假如有的話),就無須落在那些不是好詩人的人身上了。(2)跟評判詩歌不一樣,我們永遠不會從外部評判推理。對一個推理過程的批評,本身就是一個推理過程;而對一部悲劇的批評,本身并不是悲劇。因此,說只有理性的人才能評判理性推理,其實只是提出一個分析命題:“只有理性的人才能理性推理。”這類似于說“只有批評家才批評”或“只有詩人才作詩”,而根本不類似于這一綜合命題:“只有詩人才能批評。” (3)至于一門技藝(skill),諸如醫療或工程之類,我們必須要做些區分。雖說只有內行才能評判手藝,但這跟評判其后果的價值,不是同一回事。說某一盤菜是否證明了廚師的手藝,這是廚師的事;可是,如此費心炮制出來的這盤菜,是否值得一吃,廚師的意見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價值。因而,且讓詩人告訴我們(至少在他們精通此道的情況下),像彌爾頓那樣寫作是難是易,而不要他告訴我們閱讀彌爾頓是不是一種寶貴經驗。要是有一種學說,只許牙醫說我們是否牙痛,只許鞋匠說我們的鞋是否夾腳,只許政府告訴我們政治是否清明,請問,誰能忍受這一學說? 我們謹遵那一立場,后果就是這樣。當然,假如它只是說,一個好的詩人,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往往并不相同),談論自己特別拿手又樂于閱讀的那類詩歌時,更有可能說出一些更加值得一聽的話——這時,我們就無需否認了。
論《失樂園》(C.S.路易斯著作系列) 作者簡介
C.S.路易斯(1898—1963),是20世紀英國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26歲即登牛津大學教席,1954年被劍橋大學聘為中世紀及文藝復興時期英語文學教授,這個頭銜保持到他退休。 他在一生中,完成了三類很不相同的事業。他被稱為“三個C.S.路易斯”:一是杰出的牛津劍橋大學文學史家和批評家,代表作包括《牛津英國文學史·16世紀卷》。二是深受歡迎的科學幻想作家和兒童文學作家,代表作包括“《太空》三部曲”和“《納尼亞傳奇》七部曲”。三是通俗的基督教神學家和演說家,代表作包括《天路歸程》、《魔鬼家書》(亦作《地獄來鴻》)、《返璞歸真》、《四種愛》等等。他一生著書逾30部,有學術著作、小說、詩集、童話,他在全世界擁有龐大的支持者,時至今日,他的作品每年還在繼續吸引著成千上萬的讀者。 譯者簡介: 鄧軍海,1971年生,甘肅人,哲學博士,大學教師。現供職于天津師范大學中文系。曾在《中國哲學史》《文藝理論研究》《南開學報》《光明日報》等刊物上發表論文50余篇。譯有C.S.路易斯著作多部。2012年春,與同仁楊伯共同創辦“者也讀書會”。每學期讀一本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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