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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1136777
- 條形碼:9787101136777 ; 978-7-101-13677-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本書特色
☆ 這是一本讓中國近代史研究開創者蔣廷黻先生愛不釋手的書! ☆ 民族主義研究先驅之作!哥倫比亞大學歷史系教授、美國歷史學協會主席卡爾頓·海斯教授塵封八十多年的代表作,中文簡體字版首次問世! ☆ 本書寫于一戰結束之后,曾預言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已經持續數月之久的俄烏之戰,讓人類蒙上再次爆發世界大戰的陰影。為了避免戰爭摧毀人類的“一切科學和一切文明”,是時候汲取“世界歷史的教訓”了! ☆ 作為個體,在充滿狂熱和混亂的世界,我們要如何保持一份人間清醒?看海斯教授清晰梳理民族主義的出現與發展,也許不無啟發,并從而得出自己的答案。
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內容簡介
塵封八十五年的經典之作,名家名譯,搶先發售再版對世界歷史永不過時的警醒,對中國讀者的真誠忠告十八十九世紀以來,帝國崩潰,民族國家興起。在這股狂潮中,既有新興國家的獨立之可喜,也有爭戰殘殺乃至引起世界大戰這樣的少見浩劫之可悲。哥倫比亞大學歷史系海斯教授鑒于民族主義的盛行,乃著《世界歷史的教訓》(Essays on Nationalism),分析民族主義的由來、種種表現及其可能的后果,以警醒世人,保持開放多元的靠前觀,努力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
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目錄
編者前言/1
一 何為民族主義?/1
二 民族主義的興起/36
三 民族主義的傳播/72
四 作為一種宗教的民族主義/110
五 民族主義與國際戰爭/149
六 民族主義與軍國主義/185
七 民族主義與不寬容/231
八 民族主義:是福是禍?/289
人名譯名對照表/326
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節選
美國將可能成為狂暴民族主義的沸騰大鍋 1 我們必須承認,寬容——“自己活,也讓別人活”的精神——并不是所有人長期的品質和理想。 不管什么時候 ,只要寬容顯而易見,人們就把它和極少數精英分子令人愉快的通情達理聯系在一起,或者更經常把它和群體所表現出來的冷漠、懷疑或疑慮聯系在一起。 在后面的實例中,群體可能對他們已經失去興趣的東西寬容,但這并不是說,他們因此一般而言在原則問題上變得寬容;同時他們可能在那些他們已經有了重大利益的事情上極不寬容。源自冷漠的寬容是一種特殊的寬容,它和由理性信念而產生的普遍寬容只有遙遠而微弱的關系。 人們常說,寬容——普遍的而有原則的寬容——是“進步的快速冰潰”的組成部分,而“人類事務的平底雪橇”越來越快地——在我們的時代則格外快 ——從上面滑過,滑向完美的健康、快樂和理智的目標。相信這個說法當然令人欣慰。但是,只要一點點反思,只要我們自己有一點點理性思考,我們就會對接受這樣一個信念十分謹慎,不管它看上去多么令人欣慰。 對于人類來說,完美的健康、快樂和理智無疑是一個頗有吸引力的目標——它們一直是迷人的——但我們是不是能夠肯定:我們比古希臘人離這個目標更近了一些?難道這些目標不總是帶有一點烏托邦的色彩嗎?如果是這樣,“進步的平底雪橇”難道不是僅僅為華麗的修辭?無論如何,我們在斷言真正的寬容取得了穩定進步之前,不妨停下來,提出誠實的懷疑。 流行觀念認為,今天的世界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加寬容了。這個觀念是事實與想象混合的結果。事實是:對寬容——正如對每件事情一樣——抱持樂觀態度是現時代的一個典型特征;但是,在我們看來,認為所有這樣的樂觀都不無道理則純屬幻想。 還有一點大概也是事實:在改進施加給不寬容受害者的懲罰和刑罰上,確實取得了一些進步。一個確鑿無疑的事實是:某些特定的不寬容明顯減少了。異教徒不再把基督徒扔給獅子,并以此為樂了。天主教徒不再在火刑柱上燒死異端分子了。新教徒不再在絞刑架上吊死天主教徒或把他們血污的頭顱懸掛在城門旗桿上了。 但有一個假設純屬幻想:對異教徒或基督徒、新教徒或天主教徒已經變得更寬容的人,對其他事情也變得寬容了,尤其是對于那些如今對他們來說在利益和感情上都攸關重大的事情。不寬容的對象變了,但不寬容本身依舊存在;結果,盡管基督徒和異教徒像這樣在寬容上取得了一些真正的進步,但無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基督徒和異教徒——在不屬于基督教或異教的方面所取得的進步很少,甚或根本沒有。 2 民族主義如今是絕大多數人的切身利益之所在;它是一種富有感情色彩和令人感動的利益。它在學校里被講授,通過軍事訓練來灌輸,被媒體和講壇所鼓吹,體現在民族國家中,被國旗所象征,觸及了現代人的生活——從搖籃到墳墓。 民族主義是人民大眾所相信的一種信條,是人民大眾所踐行的一種崇拜。它是人類理想主義的一個新奇表達。它激勵著高尚的行為和英勇的犧牲。有時候它被證明不容懷疑,不容異議,還有什么比這更自然的嗎? 我們已經看到,民族主義產生了許許多多戰爭——民族自決戰爭、領土收復戰爭和帝國主義戰爭——它促進了一種新的、特別持久的軍國主義。如今,民族軍國主義和民族主義戰爭本身與不寬容密切相關。它們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的不寬容所導致的;隨著這些過程和結果,它們通常鞏固和強化了國際間的不寬容。 總而言之,民族軍國主義和民族主義顯示了一個人類群體消滅另一個人類群體的欲望和沖動;無論這種欲望多么合理,這種沖動多么理想,它們都預示了一種當代的、大眾化的不寬容,本質上與亨利八世時代、托爾克馬達時代或尼祿時代的不寬容并無不同。 毫無疑問,現代的國際不寬容,記在它們賬上(欠賬或被欠賬)的受害人,已經遠遠多于古代或中世紀宗教間的不寬容。異教徒或基督教徒(或穆斯林)的不寬容可能已經走到或正在走向及時的、無人惋惜的終結,但國際不寬容的終結還看不到端倪,而且,如果終結的話,民族主義者多半會感到惋惜。 在民族主義者看來,系統性地、大規模地消滅外國人是如此光榮而有益,以至于國際不寬容的這一*高形式的任何減少,必定會引發*傷心的惋惜。 正如一位有點陰郁卻非常雄辯的民族主義教授所言:“戰爭和戰爭權是人類的一件財產,應當把它的價值看得高于宗教,高于工業,高于社會福祉;戰爭中有一種人類看重的力量,把生命提升得超越于生命之上,為人的精神所掌握,去追求理想……國家間的友誼是一個空洞的名字;和平充其量不過是時間戰場上的休戰而已。” 或者,正如另一位同樣有才華的哲學家和教授所證明的那樣:“一場勝利的戰爭可以讓一個國家徹底重生——道德活力被喚醒,罪惡被抑制,生命得到保護,教育興盛,衛生普及,國家以科學重建,繁榮不斷增長,節制和律己盛行,家庭生活在新的富足中不斷擴大! 所以,如果我們聽從那些*有能力的人代表民族主義提出的告誡,我們就應該不斷增強我們的民族軍國主義,不斷發動民族主義戰爭,并必然變得對外國人越來越不寬容。幾乎不可能沿著這個方向鋪就人類進步之路,讓進步的雪橇滑向完美的健康、快樂和理智的目標。 然而,與國際戰爭和民族軍國主義相伴隨的不寬容,只是民族主義不寬容的一個方面,盡管或許是其*重要的方面。另外一些方面看來與每個民族國家的內部關切有關。 如果說,在國際關系緊張時期,民族主義鼓勵整個民族群體或一個民族國家的全體公民組成統一戰線,對某個外族或外國展示集體的不寬容,那么,在所有時期,民族主義始終會驅使一個民族群體內部的某些個人或群體想當然地認為他們就是標準,是本民族百分之百的愛國者,并采取適當程度針對性的不寬容,對付那些天資稍遜的本國同胞。 民族主義這種專門的對內不寬容,實際上可能不像集體對外不寬容那么要命,但它們有著各種不同的重大意義,其比例也不斷增長,因此需要進行一定的審視。 3 民族主義的不寬容有很多不同的層次和程度。在爆發國際大戰的時期,在現代民族主義圣戰的時期,作為整體,一個交戰國的平民百姓與另一個民族國家的民眾競相不寬容。在“和平”時期,各個民族國家的教育過程起到了這樣的作用:給整個民族灌輸一種至少是潛在的敵意,敵視“外國的”或“異族的”一切。 盡管一個民族國家的大多數公民——不管他們的政治、經濟、種族和宗教如何——都很愛國,盡管他們認為自己是“好公民”,表示愿意為捍衛他們的國家而流盡*后一滴血,有時候會對其他民族國家的公民表現出一種集體不寬容,但是,有一定數量的精英公民,普遍宣稱他們自己抱持的是更高級的愛國主義,是至高無上的民族主義。 這些公民并不滿足于戰爭時期國民行動的統一,他們必須確保和平時期國民言論、思想和習慣的統一,而他們所瞄準的這種統一,當然涉及所有公民同胞都采用特殊而獨有的民族主義商標。如果這種采用不是自愿的,那么就必定是強制的,因為,對這些“百分之百”愛國者的頭腦來說,不允許在一個國家內部存在任何語言、宗教、種族或歷史傳統的選擇余地;一切都必須統一,仿佛他們就是一個人。正是這種民族主義的不寬容,集現代其他所有不寬容于一身,并激發了國內的紛爭和沖突。 依靠民族主義不寬容,真實的愛國主義——正如平常所定義的愛國主義——所向披靡。例如,在德國,有一些公民群體,不僅相信高地德語是本民族的語言,德意志帝國是本民族的國家,而且還相信,北歐人種是本民族的人種,新教是本民族的宗教,個人主義是國民經濟的基礎;他們搞不懂,一個圓顱人、一個天主教徒、一個猶太人或一個社會主義者怎么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德國人和一個愛國同胞。德國社會主義者、德國猶太人、德國天主教徒和德國“阿爾卑斯山人”是不是熱愛他們的故土家園,是不是對祖國宣布他們的愛國主義,是不是在德國的戰斗中戰斗并死去,這些一點都不重要。**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魯登道夫將軍便成了德國一個有影響力的民族主義教派的代言人,不僅猛烈抨擊所有法國人和所有波蘭人,而且還抨擊那些在頭型、教條神學或政治經濟學上與自己稍有不同的德國人。 一個類似的民族主義教派在美國興盛一時。其成員在不寬容上并不專門針對誰;他們廣泛而全面地對所有在經濟學、神學、傳統和種族上與他們相左的美國同胞不寬容。這些美國宗派主義者都是——或者自認為是——北歐白人種族、英國血統、福音新教、普利茅斯巖石、獨立宣言、個人自由、公立教育、“昭昭天命”的獨特傳統的獨家繼承人以及神圣的指定監護人。他們始終是口炮黨,偶爾訴諸暴力。他們從布道壇和演講臺上發言。他們出版數不清的小冊子和雜志。他們組成秘密社團。他們滲透美國人的公共生活和私人生活中。 他們侵入政治、軍隊和教育等領域。他們決心要讓美國成為一個白人國家,一個北歐種族的國家,一個說英語的國家,一個新教國家。他們連續不斷地、不加區別地猛烈抨擊黑人、天主教徒、猶太人、社會主義者、意大利人、斯拉夫人、日本人、中國人,以及他們認為在任何方面不同于他們自己、因此敵視美國民族主義觀念的其他任何人——不管是外國人,還是本國人。 這些極端民族主義者的失控和不寬容,在任何一個現代民族國家都可以援引令人反感的例證。 事實依然是,在當今這個時代,在每一個民族國家,都有大量這樣的人:因為他們學會了閱讀,卻沒有學會思考,從而成為任何宣傳的潛在受騙者,尤其是打著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名號的宣傳。 從不思考的平民大眾只被告知了關于他們自己國家的美好事物,很大程度上對其他國家和民族的美好事物懵然無知,他們很可能自豪和自夸——還有不寬容——就像他們的無知一樣。影響這些不寬容、自夸和無知的人,讓他們支持那些自稱“百分之百”的愛國者所鼓吹和宣傳的極端民族主義,相對比較容易。 在每個民族國家的內部,這樣的宣傳一般而言都是自夸、不寬容的民族主義的自然結果,但它經常有一個稀奇古怪的后果:讓它自己的目標化為泡影。它并沒有把對民族生活和民族抱負中一切美好的、有成效的特征的普遍尊重灌輸給一個特定國家的所有公民,而是夸大了差異,不僅在*初的攻擊者當中,而且也在與之相對的被攻擊者當中,導致了特定的群體忠誠讓人害怕的驚人發展。例如在美國,倡導“白人的、非猶太人的、新教徒的”美國主義的群體,正在引發另外幾種美國主義——黑人美國主義,猶太人美國主義,天主教美國主義,意大利人美國主義,愛爾蘭人美國主義,等等。 不斷增長的對黑人的不寬容,對于近來激發某種類似于黑人民族主義的東西貢獻甚大。越來越多的對猶太人和天主教徒以及對少數民族的不寬容,有希望加強——而不是削弱——每個這樣的群體的抱團排外。美國每個這樣的群體正在變得越來越堅持認為,自己代表了*純、*好的美國主義。任何一個了解美國中小學體系的人都知道,每個宗教群體、每個種族群體和每個亞民族群體是怎樣固執地競相爭取官方承認他們作為“美國人”的與眾不同的身份。 通過極端民族主義者干勁十足的煽動,美國這個大熔爐成為一口不能熔化的狂暴民族主義的沸騰大鍋的日子有可能到來。 如果民族主義繼續不受遏制、自豪而不寬容,它就注定要產生更加兇險的國內沖突。有一點已經很清楚:在每一個助長民族主義的國家,源自謙恭禮讓和通情達理的個人自由和寬容正在迅速衰落。
世界歷史的教訓:民族國家信仰及其禍福(精)/[美]卡爾頓·海斯 著 秦傳安 譯 作者簡介
海斯教授(Carlton Hayes,1882—1964),美國新史學派代表學者之一,“新史學派”一代宗師魯濱遜(James Harvey Robinson,1863—1936)嫡傳弟子,也是中國歷史學家蔣廷黻先生的博士論文指導老師。1929年起任哥倫比亞大學歷史系教授,1945年當選為美國歷史學協會主席。他的著作在1949年以前譯為中文者為數眾多,與在美國一樣,大多是作為大學和中學的歷史課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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