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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莊村的道路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216356
- 條形碼:9787521216356 ; 978-7-5212-1635-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下莊村的道路 本書特色
從開鑿絕壁天路到打贏脫貧攻堅戰(zhàn),從遠近聞名的貧困村走上鄉(xiāng)村振興的致富路,下莊精神蘊涵在每個不甘貧困的群眾身上 下莊村精神,詮釋了共產黨人的初心 下莊村精神,承載了奮斗人民的堅韌
下莊村的道路 內容簡介
本書以“全國脫貧攻堅楷模”毛相林為主角,講述了這位被譽為“當代愚公”的下莊村黨支部書記帶領全村人民擺脫貧困奔小康的故事。毛相林和他的村莊,在廣袤的中國大地上,只是一粒草芥。然而,這粒草芥卻感動了億萬中國人。毛相林帶領村民修出不僅僅是通往山外的路,是人定勝天的不屈之路,更是村民們通向幸福生活的康莊大道。
下莊村的道路 節(jié)選
下莊村 在稍早的文獻里,人們描述下莊村,喜用“秘境”“發(fā)現”這樣的詞語。 這并非夸張,也不是矯情。從地圖上看,巫山縣位于重慶市東北部,西接四川;竹賢鄉(xiāng)下莊村,又位于巫山縣東北,四面群峰聳峙:北是照石巖,沿順時針方向,環(huán)布著王家包、女兒牽、巖頭齊、哨風埡、石板溝、穿山子、梅子嶺……范圍稍擴大,則有黃草埡、高腳巖、上馬山、門坎埡、掛刀巖、刀子山、鋼架山。 不過千峰萬嶺,就到不了下莊村。 過了千峰萬嶺,也不一定能看見下莊村。 下莊村深隱于長江三峽上游一個巨大的天坑里。 天坑,既是三峽成因的活化石,也是對三峽雄奇景觀的震撼呼應。與巫山毗鄰的奉節(jié)縣小寨天坑,作為世界之*,早已名滿天下。與奉節(jié)毗鄰,又有云陽縣清水土家族自治鄉(xiāng)的龍缸天坑。這兩處地界,四面絕壁垂落,形如萬丈深井,站立坑沿俯視,頭暈目眩,兩股打戰(zhàn),遍體生寒。有科考隊員曾下到底部,抬頭望,無垠的藍天縮為一輪圓月。毛相林的家鄉(xiāng),與小寨和龍缸天坑的構造大體相似,但不是一壁到底,從一千三百五十米垂落至二百米深處,掛著一帶坡地,那帶坡地就成了村子——下莊村。 下莊村曾多次改名,但再怎么改,也沒改掉那個“下”字。 下,是俯視的角度。 也是以外觀內的角度。 由此揣測,這名字當是上面或外面人取的。下莊人自己有沒有另外的角度?當他們清早起來,會以怎樣的心情面對把自己禁錮起來的陡峭山崖?夜晚入睡前,舉目望見井口般的蒼穹和蒼穹上的星斗,有沒有過走出大山探究遠方的夢想? 這是許多人都想知道的。 卻又很可能只是局外人的多慮。在相當漫長的時日里,下莊人非但不覺得四面絕壁禁錮了自己,還認為是對他們的保護。 大約五百年前,他們的先祖來到此地,首先來的是張姓家族,然后是毛姓,然后是王姓,然后是黃姓,然后是楊姓……為什么來,從哪里來,無史料可考,當地人也語焉不詳,推測起來,原因無外乎四個,一是躲避戰(zhàn)亂,二是躲避匪患,三是躲避天災,四是政府強令遷徙。不管怎樣,對安土重遷的民眾而言,那都不會是一段輕松的歷史,辛酸、眼淚和血汗,是那段歷史的基本質地。 被迫離開故土,來到這荒涼殘破、千瘡百孔的地界,他們根本不敢計較。 因為這時候*需要的,不是好,而是安全。 如此就可解釋,當初“赴川報墾”者若自主擇地,很大部分都選在了山區(qū)。 山越大越好,比如巫山。 “碧叢叢,高插天,大江翻瀾神曳煙。”(唐·李賀《巫山高》) “巫山不可見,翠岫幾重重。”(宋·曾 《巫山》) “巫山高郁郁,襟帶亙天涯。”(明·薛蕙《巫山高》) 關于巫山,此等描述俯拾皆是。自古文人墨客,“過巫山之境必有詩”,李白、杜甫不必說,蘇軾更是把自己*長的一首詩歌獻給了《巫山》,巫山的詭譎、奇險和壯闊,引領詩人感嘆命運的無常,也激發(fā)其拼爭的勇氣。“孤超兀不讓,直拔勇無畏”,是寫巫山,也是寫詩人自己。 而巫山縣不只是巫山,大巴山、巫山、七曜山,三大山脈交會于此;大巴山弧形構造帶、川東褶皺帶、川鄂湘黔隆褶帶,三大地質構造在此咬合;長江橫貫東西,大寧河、抱龍河等七條支流,呈南北向強烈下切。 起伏之巨,坡度之陡,如巫山這般的并不多見。 而下莊村在巫山縣境內,又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無論多么偏荒閉塞,那些崇山峻嶺和深澤大谷,其意都不在隱,而在顯,因此從古至今,才被眾多文人詠嘆,畫家和攝影家也趨之若鶩。長江三峽,巫山縣有瞿塘峽和巫峽過境,兩大峽及江岸,分別以其窄險磅礴和綺麗幽深,招引著世人,船行其間,分明石塞無路,卻又別有洞天。長江三峽被稱為大三峽,此外尚有大寧河的小三峽,馬渡河的小小三峽,均在巫山,其形貌,其性格,都和大三峽一母所生,也都抱定一個信念:我之所以存在,就是等待發(fā)現。 ——而下莊村不是這樣的。 下莊村是藏起來的。 說它是天坑,又并不典型。小寨和龍缸天坑,同樣在顯而不在隱,因此很容易進入視野;下莊村和它們相比,減了狂傲,少了張揚,以收斂、節(jié)制和相對平凡的面目,麻痹那些逼近的目光。唯如此,才藏得深。 所以成為“秘境”。 要論安全,莫過于此。 但問題是,下莊人的先祖是怎樣發(fā)現的?又是如何進去的? 與“為什么來”和“從哪里來”相比,“怎樣來”是更大的謎。 村子二百米之下,是一條峻急的河流,自上而下,又是峭崖絕壁,丟塊小石子,也能無遮無攔,一貫到底。是誰瞅到了天坑下的坡地?又是誰打了頭陣,冒死抵達,并接納同類,生兒育女,建成一帶村莊? 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他們來了。 當他們到這天坑深處安家落戶,天坑奉獻給他們的,便是一處世外桃源。 的確,記者和驢友,都慣用“世外桃源”去形容下莊。 多年以來,這里沒發(fā)生過刑事案件,真要查考出一個案件,得追溯到清光緒三年,一群土匪到下莊搶劫,可他們將搶來的糧食和豬羊,背到半路就扔了。實在背不動,硬撐著背,只會把命搭進去。自此以后,再無土匪光顧。下莊人自己,非但不偷不搶,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東西在外面放再久,只會被猴子拖走,人不會拿。出門去,只關門,不鎖門,關上門是為擋風,不為防人。 這里風景絕美。*美的是云。元稹詩“除卻巫山不是云”,已寫盡巫山之云的獨占鰲頭;不知這句古詩的巫山人,也會把自豪隱于淡然的口氣,告訴你說:“我們巫山的云好。”云,成為千百年言說的風光,成為人們內心的珍藏,唯有巫山。奇的是,巫山縣境之內,哪里的云都好。由此我想,巫山這一行政區(qū)劃,是以云為標準來界定的:云好,就歸巫山管轄;云不好,就劃出去。另一種想法或許更有意思:只要劃進了巫山,云自然就好了。 比如下莊村,因在巫山境內,便有滿天滿山的好云好霧。站在毛相林家的院壩里張望,云霧似從半山腰長出來,在崖壁間橫過去,或相連成片,或獨自為朵,想飄動時就飄動,飄起來的樣子,如在壯闊的大海里游,體態(tài)舒展,動作輕盈,仿佛有著明確的方向;不想飄動,云霧就安然地長在那里,柔曼、純凈、優(yōu)雅,讓堅硬的大山也變得溫柔和慈悲。 云霧之外,下莊之美似乎不必再多說什么,只需明白,此地絕壁環(huán)繞,峽谷清幽,一掛名叫魚兒溪的瀑布,自九天垂落,在天坑底部與廟堂河匯合,形成后溪河。河谷多竹,粗如碗口,以之做筏,可放排至小三峽。小三峽周邊,有蘭英大峽谷、當陽大峽谷、巫山十二峰……無不是巍峨中出秀美,傲骨里顯風姿,春夏百花怒放,秋來層林盡染。雜樹青竹和潺潺流泉,成為獐、麂、鹿、野羊和黃猴的天堂。眾多詩詞歌賦及神話傳說,更使這片土地蘭質蕙心,靈性充盈。 毛相林眼里的下莊村 我看過全國脫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的直播,也看過有關毛相林的若干視頻。屏幕上,毛相林顯得很矮,在生活中則更矮,當他從那邊走過來,我感覺到的,只是一個孩子的身量。他不像電視上那樣挺拔著走路,而是腿微彎,背微駝,像承受著某種重量。別人叫他毛支書或老毛,他自稱“毛矮子”。 無須知道他的故事,只看一看形貌,便能感知這個“矮子”身上蘊藏的能量:花白的頭發(fā)根根直立,風刀霜劍刻出的皺紋橫貫額際,嘴唇堅毅,眼神執(zhí)著。 這實在不像桃花源里的人。 “我們下莊村沒餓過飯。”坐下來后,毛相林開了口。 他的嗓門很大。盡管就著火塘,在房間里交流,他有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給人敞門敞戶的感覺。 “苞谷可以種兩季。”他接著說,“每年都殺年豬,有些年份,一家還能殺兩頭。”除了苞谷,還有紅苕、洋芋,這三樣食物,俗稱“三大坨”。下莊村土質好,“三大坨”產量都不差。當初,開疆拓土的祖先選定這里落腳,本以為只是撿一條命,沒想到還有這么好的土質和出產。“這是老天爺額外的恩賜。” 毛相林家的院壩邊就是地,種柑橘,也種青菜、白菜、牛皮菜,彎腰抓起一把土,細膩、柔韌、醇厚,微微的涼意透過掌心,仿佛土塊長著嘴,能發(fā)出清麗的聲音。那是蘇醒的聲音,春天的聲音。 我**次去下莊村,正是初春時節(jié),具體而言,是毛相林從北京接受習總書記頒獎回來的第二天。這里的山山水水,還謙卑地蟄伏著,但晨光更亮,鳥鳴更清,那些對季節(jié)特別敏銳的林木,皮下已經灌水,由干澀而滋潤,湊近了,能看見它們青綠色的血管。勃勃生機,在綿延的群山和起伏的田土間,悄然孕育。 “因為土質好,出產好,我們下莊村從來沒餓過飯。”毛相林重復著。 這顯然是他深感驕傲的事情。 不僅是他的驕傲,也是所有下莊人的驕傲。 巫山自古是個窮縣。凡大山大水地界,多數都窮,所謂“山有多高,貧困就有多深”。千百年來,受條件和觀念所限,沒有“把綠水青山變成金山銀山”的理念和自覺,山和水,是生活的來源,更是生活的障礙,窮,便如影隨形。 1980年代,有首名叫《三峽情》的歌曲,在中國大地廣為傳唱,其深情宛轉的音樂氣質,配以高腔山歌的嘹亮音色,表達了對故土三峽的熱切懷念。那是改革開放賦予的嶄新氣象,而在此之前,三峽人即使懷念故鄉(xiāng),也不會有“幾時再登巫山頂,唱支山歌喚羊群”的亮麗抒情。與之對應,一首民謠倒是說出了實情:
下莊村的道路 作者簡介
羅偉章:著有長篇小說《饑餓百年》《大河之舞》《太陽底下》《世事如常》《聲音史》《誰在敲門》等,小說集《我們的成長》《奸細》《寂靜史》《白云青草間的痛》《羅偉章中短篇小說》(5卷),散文隨筆集《把時光揭開》《路邊書》,長篇非虛構《涼山敘事》。曾獲人民文學獎、十月文學獎、小說月報百花獎、華文最佳散文獎等。小說多次進入全國小說排行榜,入選中國文學年鑒、新時期(1979-2009)中國文學大系、全球華語小說大系、新浪好書榜、華文好書榜。部分作品譯為英、韓、蒙、藏等文字。中宣部全國文化名家暨“四個一批”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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