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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250064
- 條形碼:9787305250064 ; 978-7-305-25006-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本書特色
★論究學術,闡求真理,昌明國粹,融化新知。 ★梳理知識之譜系,前瞻學術之大勢,預流國際前沿,樹立本土風范。 ★本土化與全球化交互碰撞,概念史與文化記憶道術相濟。
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內容簡介
本書繼襲南京大學歷目前學衡派“論究學術,闡求真理,昌明國粹,融化新知”的宗旨,探究“新文化運動的異途”。本書主要有以下幾個欄目:(1)特邀演講、(2)學衡故事、(3)中西文化、(4)世紀回眸、(5)南雍藝海、(6)學林回聲。各欄目分別收集相關學者的論文、研究和講演等,匯集成冊,力求從多方面、多角度,生動展示當今時代融會東西的學術研究視野和研究成果,彰顯學術風范,博采眾家之長,是學衡派精神的延續和深化。
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目錄
特邀演講
新文化運動百年回看學衡派(汪榮祖)
德國概念史的經典著作(馮 凱)
學衡故事
近代中國白話文運動的“逆流”:嚴復、林紓與學衡派(黃克武)
從向外到向內:“五四”前后劉伯明教育思想的轉折(謝 任)
鳳鳴高崗
——張其昀傳略(聶蕾)
郭廷以傳略(宋逸煒)
中西文化
《學衡》與西方保守主義思想傳統
——兼論“人道主義”與“人文主義”的現代命運(郭亞佩)
《新法蘭西評論》(NRF)之中國新文學介紹
——新文化運動與中法文化交流(趙 怡)
世紀回眸
想象“現代化”:1930年代中國思想界的一個解剖(潘光哲)
當代新儒家的“儒學人文主義”概念建構初論:以唐君毅和牟宗三為例(章 可)
南雍藝海
《娛親雅言》詩選(卞孝萱 輯)
冬青書屋書畫選(卞 敏 編)
學林回聲
**手西文史料仍應是目前中國利瑪竇研究的基石之一
——兼評宋黎明著《神父的新裝——利瑪竇在中國(1582—1610)》(夏維中)
道術相濟,一以貫之
——讀柳詒徵晚年《家書》(高旭東)
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節選
選自《想象“現代化”:1930年代中國思想界的一個解剖》(潘光哲),第125—130頁。 晚清以降,“西力東漸”導入的文化沖激現象,多面復雜,身歷其境者的反應,一樣千變萬化。“歐化”或“西化”這兩個詞匯,便是當事人表述這些現象的概念語言。然而,以“歐化”或“西化”當作國族文化未來的方向,批判之聲,始終不絕。像梁漱溟區分世界文化的系統,自成一說,卻也不能不感慨“幾乎世界上完全是西方化的世界”,中國“現在的生活,無論精神方面、社會方面和物質方面,都充滿了西方化”,他正是要向這“西方化”的潮流奮起力爭。錢玄同(1887—1939)則斥責稱謂“中國現在的新文化”為“歐化”或“西方化”,“都是不妥當的名稱”,而應該是“現代的世界文化”。雖然他贊同林語堂(1895—1976)“爽爽快快講歐化”的主張,但是,在他的心目里,“所謂歐化,是全世界之現代文化”,仍以“現代”與“世界”為“文化認同”的評判標準。至于胡適在同一時段里發表的《我們對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態度》,既控訴“譏貶西洋文明為唯物的”,“尊崇東方文明為精神的”,為“*沒有根據而又*有毒害的妖言”,并反其道而行,論證西洋近代文明“是精神的文明,是真正理想主義的文明,決不是唯物的文明”,潛在臺詞自是呼吁人們熱情擁抱“西洋近代文明”。即便胡適被批判為“介紹的西洋近代文明,是資本主義社會統治階級的工具”,“是腐朽不堪行將死亡的文明”,批判者主張的卻是“西洋近代的新興的健康的文化”,即“馬克司主義、列寧主義、共產主義的全部”,“因為這些真正才算是新興的健康的文明”;然而,在批判者與被批判者那里,作為“文化認同”的評判標準,和錢玄同、林語堂沒有太遠的距離,都是奉西為尊,以今為尚(只是,他們認同贊許的“西”或“今”,則心目里各有所指,甚有不可調和之勢,孟森與胡適的“迷惘”,應可由此得其解)!艾F代”被視為承載進步意涵的詞匯,非“西人”或是“歐人”所可獨擅,而具有普遍意義。 在這樣的思想語境之下,兼及進化論“今勝于昔”的認知已經是中國知識分子的共同世界觀,都使“現代化”這個詞匯輕而易舉竄進中國知識分子的概念世界,成為他們理解世界的“后設語言”之一,為他們開展對于中國前景的各式各樣的想象提供了空間。 三、“現代化”與中國前途的多重想象空間 “現代化”一詞被導入中國言論界之后,好似一個無限大的想象空間,可以讓各方論者自由馳騁對于國族前景所向的意念。 1.“現代化”可以被理解為蘊涵著“進步”的普遍意義 即如天津《大公報》刊出的《現代化與非現代化》一文明白暢言“從進化公例言,現代化乃自然必至之趨勢”,“一切一切的‘現代化’,乃進化公例所要求”;張素民則謂,“現代化含著進步的意思”,“現代的人,應該比古代的好;現代的物品,應該比古代的好”;陳序經則直言:“沒有經過現代化的中國,不外是舊中國”,“若不是落后的中國,至少也是“古董”的中國”。一句話,“現代化”被賦予了求新尚進的意義。 2.“現代化”可以是對于某種現實狀態的評估標準 像是蔣廷黻所謂“日本的物質文明是近代而又近代化了,但是她的政情包含著封建及軍國元素甚多”,他對大學新生的諄諄教誨也是如果希望“改革國家,要使國家和社會完全現代化”,便應該“在學校里面作起”,“中古的意態、習慣、空氣都不應有絲毫存在于學梭之內”。《申報月刊》的編者也指陳“中國生產以及國防方而的‘現代化’,至今還是十分幼稚落后”。這些都是在上下文里不必論述究竟怎樣才算是“現代化”,便放筆立言、進行評估的例證。又如中國科學社成員之一,擔任是社機關刊物《科學》雜志主編的劉咸(1901—1987),將“迷信” 與“科學”對比為勢不兩立,感慨中國“數千年來缺乏科學”,以致“迷信百出,無奇不有”,可以說,“迷信”乃是“科學發達過程中之障礙物”,因此“誓必破除之,廓清之,使不為科學之累”,否則科學“不得自由發展,亦即國家科學化,現代化,不能迅速實現”,完全將科學等于“現代化”,“迷信”則和落后畫上等號。在他們的評估里,與“現代化”相對立的便是中古、落后、不進步等等狀態,這也證成了“現代化”所蘊含的求新尚進的意義。 3.“現代化”可以是一種目標的期待 如蔣廷黻之判斷中國的根本問題是“國家的現代化”,所以他呼吁南京國民黨政府“必須表示它有領導中國近代化的本領”,他希望“作政論的人”能以“集中力量來幫助和督促政府實行現代化”作為自己的“**責任”,而且“如政府不走這條路,我們不妨光明正大的內政問題來批評政府,推倒政府”。而如蘇雪林指陳胡適當時“擁護現政府的目的”,便在于“從散漫無紀的國家,一盤散沙的民眾中間,造成一種‘中心勢力’”,從而“內以促中國現代化之成功,外以抵 抗強敵之侵略”,也同樣是立基在一個朦朧的“現代化”樣態的殷切期望,而無須說明“現代化”的具體內容/定義。尤其在國族面臨著重重危機的情況之下,論者痛切指陳“現代化”是中國救亡圖存的無上命令:或謂中國“若于生產方面,再不趕快順著“現代化”的方向進展,不特無以“足兵”,抑且無以“足食”,我們整個的民族,將難逃漸歸淘汰、萬劫不復的厄運”,或謂“近代化的問題關系民族的前途太大了。無論犧牲多大,我們不可顧惜。不近代化,我們這民族是不能繼續生存的”!艾F代化”儼然是推動國族奮力以進的軌道方向。 4.“現代化”可以是開啟知識分子國族前景想象空間(各個領域)的無限大范疇 以下便是著名例子!渡陥笤驴吩1933年5月決定對“現代化問題作一回公開的討論”,并“為謀集中討論生產現代化的便利,故于征文信中又不得不將我們注重于經濟方面的意思”集中為以下兩個問題,向知識界征文: (一)中國現代化的困難和障礙是什么?要促進中國現代化,需要什么幾個先決條件? (二)中國現代化當采取哪一個方式,個人主義的或社會主義的?外國資本所促成的現代化,或國民資本所自發的現代化?又,實現這方式的步驟怎樣? 響應者眾,遂有《中國現代化問題特輯》的問世。發刊在其上的眾家論者,各執己見,主張“整個地實行社會主義的統制經濟和集體生產”者有之,倡言“中國生產之現代化應采個人主義”,“欲使中國現代化,以采用私人資本主義為宜”者亦有之;關心“農業的現代化”者有之,思索如何促使“生產現代化”,怎樣開發煤、石油與水力等“原動力”而使“中國現代化”者亦有之;蚩梢谎员沃唬好と嗣螅饔兴。即使是日后以主張“全盤西化”而成眾矢之的的陳序經,也在同一時段以“現代化”為立論張本,反省檢討當時中國教育的問題,從而提出”全部的中國文化是要澈底的現代化的,而尤其是全部的教育,是要現代化,而且要激底的現代化”的見解。竭力主張中國應走向建設以謀求出路的蔣廷黻,則直截了當地說:“所謂建設就是物質的和制度的創造和改造,就是全民族生活的更換,就是國家的現代化。”流風所及,蔣介石于1934年基于多重目標而發動“新生活運動”,詮解其意義,即謂:“新生活運動,直言之,就是要使全國國民的精神和行動現代化!^‘現代化’者,就是要‘科學化’‘組織化’和‘紀律化’,概括地說,就是‘軍事化’。”期可“徹底鏟除過去一切虛偽自私含糊,因循茍且等一切不適合現代的積習”。相互對比,想象/關懷中國國族(各個領域)的未來,道路可以無限多,方向可以無限廣,共同交集唯有“現代化”這個詞匯而已。至于“現代化”具體的內容,人言各殊,各有祈向,隨論者倡言立論的需要而可以不斷變動。孟森和胡適的“迷惘”,正是面對無限大空間的反應。 可以想見,“現代化”一詞的意義/內容,知識階層雖然各有己見,沒有共同的認知,但它作為一個討論/建立“文化認同”而無所不包的概念范疇,已然形成時代共識與共同語言。特別是,在1934、1935年接連爆發了由王新命、何炳松等“十教授”聯名發表的《中國本位的文化建設宣言》而掀起的論爭,未幾,更有圍繞著陳序經“全盤西化”言論的“全盤西化論戰”。在這一連串此起彼伏、絕無共識可言的“文字戰爭”里,“(全盤)西化”“本位文化”乃至“中體西用”等等主張,都各被立場相對的論者力斥其非,而唯一未被“污名化”的,只有“現代化”一詞。正如參戰者之一的張熙若(即張奚若)所謂:“現代化可以包括西化,西化卻不能包括現代化”,因為“西化差不多是抄襲西洋的現成辦法,有的加以變通,有的不加變通”,相對的,“現代化有兩種:一種是將中國所有西洋所無的東西,本著現在的智識、經驗和需要,加以合理化或適用化”,如“中國古書加以句讀”,“或將古文譯為白話文”;“另一種是將西洋所有,但在現在并未合理化或適用的事情,加以合理化或適用化”,如“許多社會制度的應用和改良”。在他那里,“現代化”成為結合中西之長的一種方式?墒,他還是承認:“西洋所有,但在現在并未合理化或適用的事情,與以合理化或適用化”,“在質的方面或者要重要些”,而“中國所有西洋所無的東西”,只是“在量的方面一定要多些”。從張熙若的判斷與分別所舉的例子來看,在他的潛意識里,雖然中西各有其長,但對比之下,落后者還是中國。又如馮友蘭(1895—1990)后來的觀察: 從前人常說我們要西洋化,現在人常說我們要近代化或現代化。這并不是專是名詞上改變,這表示近來人的一種見解底改變。這表示,一般人已覺得以前所謂西洋文化之所以是優越底,并不是因為它是西洋底,而是因為它是近代底或現代底。我們近百年來之所以到處吃虧,并不是因為我們的文化是中國底,而是因為我們的文化是中古底。這一個覺悟是很大底。 然而,“西洋文化”既然是“近代底或現代底”所以“優越底”,那么,文化論爭里的中國/西方或是東方/西方這組地理意義的二元對立架構,便為“中古”(后來還可以是“傳統”)/“現代化”這一組時間認知的二元對立架構所包攝進去!艾F代化”,其實指的既是空間上的也是時間上的“西方”。 總結來看,自從1930年代起,出現于中國的言論舞臺上的“現代化”,其內容含義即便人言各殊,卻是一個可以依據論者需要而被信手捻來的開放論述空間,既可以根據立論范疇添加實質內容(如主張發展科學或打倒帝國主義),也可以是無須任何論證的主觀期待(如聲言“我們希望中國/青年現代化”)。它更是一個承載了以西方為標準的時間與空間意識的統一體象征,從此成為中國(若干知識分子)理解/詮釋/想象世界的“后設語言”。
新學衡:新文化運動的異途 作者簡介
朱慶葆,歷史學博士,江南大學黨委書記,著有《傳統城市的近代命運》《鴉片與近代中國》等,從事于中國近現代史和當代臺灣的研究工作。 孫江,歷史學博士,南京大學歷史學院、政府管理學院教授,學衡研究院院長,著有《鏡像中的歷史》《作為他者的宗教》等,研究16—20世紀東亞與中國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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