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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故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4786393
- 條形碼:9787544786393 ; 978-7-5447-8639-3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唯一的故事 本書特色
1.他19歲,單身;她48歲,已婚,有兩個女兒。一次網球混合雙打,讓他們邂逅了愛情。 2.英國文壇巨匠、布克獎得主朱利安·巴恩斯全新作品,抒寫無法被定義的愛情,透析時間與記憶的真諦。 3.一份綿密細膩的情感紀實:第yi人稱講相愛,第二人稱講相處,第三人稱講分離。愛情無法被定義,卻可以變質和消解。你是愿意愛得多痛得多,還是愛得少痛得少?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4.關于時間與記憶的真諦:當我們回憶過去,當故事已經反復講述了很多遍,我們很可能會美化它,又或者丑化它。這其中究竟還有多少真實的成分? 5.著名平面設計師馬仕睿全新打造“巴恩斯作品系列”。溫情卻又棱角分明的少年戀情,在一生的故事里層層疊疊地上演。
唯一的故事 內容簡介
在愛里,一切都是既真又假。對于愛這個話題,說什么都不算荒謬。倫敦郊區青年保羅大學假期回家,參加了網球俱樂部。他的搭檔蘇珊是位四十多歲的已婚女人,有兩個女兒。兩人墜入愛河。保羅把蘇珊從糟糕的婚姻中解救出來,卻因為蘇珊酗酒成性又不得不分開。曾經的愛消失了,只剩下遺憾和怨懟……
唯一的故事 節選
你是愿意愛得多痛得多,還是愛得少痛得少?這,我2覺得,歸根結底,是唯一真正的問題。 也許你會說——說得很在理——那不是真正的問題。因為我們沒的選嘛。如果有的選,那才是個問題。可我們沒的選,于是問題就不存在了。愛多愛少,誰控制得了?要是能控制,那就不是愛。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反正不是愛。 多數人都只有一個故事可講。我并不是說一輩子就只有一件事: 人的一生有數不清的事情,這些事情衍生出數不清的故事。但只有一個故事至關重要,只有一個故事*終值得講述。這便是我的故事。 不過這就有了**個麻煩。假如這是你唯一的故事,那么你一定已經反反復復講過它,即使你大部分時間都在講給自己聽。那么問題就來了——一遍遍地講述,是離事實更近了,還是更遠了?我吃不準。有個方法也許能知道,就是看看隨著時間的流逝,故事里的自己在反復講述中是越來越好,還是越來越糟。越來越糟的話,也許就說明你更加實事求是了。另一方面,也存在危險,即陷入反英雄情結的回憶: 把自己說得比實際不如,這不失為一種自我表揚。因此,下面我就不得不小心點了。呃,這么些年來,我學會了小心翼翼。現在有多小心,以前就有多粗心。是該說我粗心還是無憂無慮?一個詞可以有兩個對立的含義嗎? 時間、地點、社會環境?我拿不準這些因素在愛情故事里有多么重要。或許在從前,在經典作品中,愛情與責任、愛情與宗教、愛情與家庭、愛情與國家之間都有沖突。但此故事非彼故事。除非你固執己見。時間: 半個多世紀前。地點: 倫敦以南十五英里左右。環境: 市郊股票經紀人居住區,他們都這么稱呼——這么多年在那兒我連一個股票經紀人都沒遇到過。獨棟房子,有半木頭結構的,有瓦頂的。隨處可見女貞、月桂和山毛櫸的樹籬。路上除了排水口,還沒畫上不許停車的黃線和業主車位的白線。那個年代,你開車去倫敦還不愁停在哪兒。我們那片是郊外的郊外,被親切地喚作“小村莊”,再往前幾十年興許真的就是鄉下。如今這里多了座火車站,周一到周五都有西裝革履的人上倫敦去,有的周六也多去半天。還有個“綠線”巴士車站,有斑馬線還有貝利沙信號燈;建了個郵局;一個名字起得很老套的圣米歇爾教堂;一個酒吧,一家雜貨店、藥店、理發店;一個能修修車的加油站。早晨,聽著送奶車的電機發出的嘟嘟聲——在“速達”和“聯合乳業”間任選其一。到了晚上和周末(雖然從來也不會在周日早上),割草機們就邊吃油,邊突突地響個不停。 村莊的草地上,板球打得叫聲大,水平差。村里也有個高爾夫球場和一個網球俱樂部。地里多沙,適宜栽種,所幸倫敦黏土夠不著這郊外。*近新開張了家熟食店,賣歐洲貨。有人覺得傷風敗俗——煙熏奶酪;用細繩掛成串的滾圓香腸,看著像驢鞭。不過村里新晉妻子們在烹飪上開始勇于革新,丈夫們也大致是認同的。現有的兩家電視臺,BBC比ITV更受青睞,酒也基本上到周末才喝。藥店會賣抗疣軟膏和免洗干發噴霧,都裝在按壓瓶里,不賣避孕器具。雜貨店出售助眠的本地《廣告客戶報》,沒有女郎雜志,連穿衣服的那種都沒有。要性愛產品,你得大老遠北上去倫敦買。絕大多數時候,上面說的這些對我都無所謂。 好,我的房產經紀人角色差不多到這兒了(真的有一個在十英里外)。對了,還有件事: 別問我天氣。我記不大清一生中的天氣是怎樣的。不錯,我能想起燥熱的陽光點燃我的欲火,驟雪讓我愉快,還有潮濕陰冷的日子引發的那些早期癥狀,預言著將來的一場雙髖關節置換手術。然而,我生命里的大事,都不是發生在哪種天氣中,更不因為哪種天氣而發生。所以,要是不介意的話,氣象什么的我就略去不說了。當然,你可以盡管推斷,我在草坪上打網球的時候,天既沒有在下雨也沒有下雪。 網球俱樂部—誰能想到故事會從那里開始呢?從小到大,我都把那兒僅僅當作年輕保守分子的一個戶外活動場所。我有網球拍,有時打打,網球和板球水平差不多。打板球我能時不時連著投出幾輪有效旋轉球,也會做守門員,沉著接球,偶爾也會魯莽一下。我很擅長運動,但也并非天賦異稟。 大一結束那會兒,我白耗在家三個月,十分無聊還沒負罪感。現在的同齡人很難想象那時通信之艱難。我的絕大多數好友散居各處,想打電話也打不了——雖然沒明說但顯然是父母不讓。收信,然后回信。一切都慢騰騰的,而且孤寂。 我媽呢,也許希望我能遇著一位善解人意的金發姑娘克里斯汀,或者活潑開朗的黑鬈發女孩兒弗吉尼亞——不管遇著誰,總應該是位可靠的、不太張揚的、有點保守的人兒——說我可以加入網球俱樂部,還說會費由她包了。對這一提議,我心中暗暗發笑: 我這輩子有件事情是絕不會做的,那就是娶一位打網球的太太,生2.4個孩子,生活在郊區,看著子女挨個兒在同一家俱樂部找到伴侶,循環往復,像照進了層層相嵌的鏡子里,無止境的女貞、月桂,不翻新的鄉間生活。至于*后我接受了我媽的提議,只是單純出于嘲弄而已。 …… 所以,如今,你會用什么樣的詞語來形容一個十九歲男孩,或者說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一位四十八歲女人的關系呢?或許用通俗小報上的字眼“熟女”和“小白臉”?不過那時候這樣的字眼還沒出現,即便早在這些名稱被發明之前就有這樣的風流韻事。或者,你也許會聯想到那些法國小說中,上了年紀的女人給年輕男人傳授“愛的技藝”,哦,天哪!。但法語中并沒有描述我們這種戀愛關系的詞語。我們是英國人,所以我們只能用道德意味甚濃的英語詞匯來形容: 譬如淫婦,奸婦。但是,要說淫蕩,周圍人比起蘇珊通通有過之而無不及。蘇珊曾告訴我,當她**次聽人提起“通奸”這個詞的時候,她以為那是指往牛奶里摻水。 當下我們談論性交易,性娛樂。那會兒沒有性娛樂這一說。好吧,也許有人那么干過,但沒有那個叫法。彼時,彼地,有愛,有性,也有兩者的融合,有時別別扭扭,有時水乳交融,也就是說,有時進展順暢,有時未能盡興。 我與父母(寫作父母,讀作母親)曾經有過一次對話,是那種將彼此的滔滔憎恨濃縮成寥寥數語的英式對話。 “但我已經十九歲了。” “一點沒錯—你才十九歲而已。” 我和蘇珊都是彼此的第二個戀人,實際上,是準處男處女。在大二上學期的期末,我與一位女生有了**次性事—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溫柔沖動,既急不可耐,又笨手笨腳;而蘇珊,盡管已經結婚二十五年,還育有兩個孩子,也不見得比我更有經驗。回想起來,如果我們之中有個人懂得更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是,熱戀中的人誰會想回顧過去呢?回顧什么呢?是“在性方面更有經驗”還是“在戀愛方面更有經驗”呢? 但是不管怎么說,我發覺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 那天下午,我穿了一身剛洗過的白套裝,拿著登路普的Maxply系列網球拍在俱樂部打完球,茶水間傳來竊竊私語聲。我知道俱樂部成員在打量我,仍在評估我是否夠格,核實我是否來自名副其實的中產階級,以及所有這些方方面面。他們嘰嘰喳喳,調侃我一個男生蓄長發,還用束發帶。隨后,他們不失時機地問我對政治的看法。 “恐怕我對政治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答道。 “呃,那就是說你是保守黨啰。”一個俱樂部成員說道,我們全都哈哈大笑。 當我跟蘇珊提起這次談話,蘇珊點頭應答:“我是工黨,不過這是秘密。嗯,這之前我誰都沒告訴。所以呢,你覺得怎么樣,我漂亮的鳥友?” 我說我壓根兒沒當回事。
唯一的故事 作者簡介
朱利安·巴恩斯(Julian Barnes) 出生于1946年,英國當代作家。畢業于牛津大學,曾參與《牛津英語辭典》的編纂工作,做過多年的文學編輯和評論家。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他以突破之作《福樓拜的鸚鵡》入圍布克獎決選,躋身英國文壇一流作家之列。此后,他橫掃各大文學獎項,三進布克獎決選,并于2011年憑借《終結的感覺》贏得該獎,同年獲大衛·柯恩英國文學終身成就獎。 譯者郭國良 浙江大學外語學院教授、博導,翻譯學研究所所長,中華譯學館常務副館長,中國翻譯協會理事,浙江省翻譯協會常務副會長兼秘書長。 代表譯作有《贖罪》《終結的感覺》《水之鄉》《無可慰藉》《月亮虎》《被釋放的祖克曼》《瓦爾特·本雅明或走向革命批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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