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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8432264
- 條形碼:9787518432264 ; 978-7-5184-3226-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本書特色
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將擴展我們對人類復雜的適應性系統的理解,提供有關改變的“方法論”,也是自體心理學臨床實踐的“方法論”。心理工作不單單只聚焦一種“修通”或“解決沖突”的方式,而將聚焦于拓展個體體驗 世界的基本資源,以呼應其歷史、當前心理狀態和環境對體驗的不同定義,帶來更深遠的改變。不論意識到與否,我們一個人正難以避免地身處這個復雜的時代和變幻莫測的世界中,復雜性理論給我們提供了認識復雜系統特質的工具,使我們在面對 動蕩混亂的“存在性焦慮”時,多了一份因澄清明了而來的接納。
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內容簡介
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是一種跨學科的詮釋性理論。它提供了一個理解框架,用于詮釋情緒困擾及與之相關的痛苦的人際關系體驗產生并持續存在的原因。在實踐中將這一理解框架轉化為臨床敏感力(或特定的臨床態度),將推動臨床工作者的工 作,更有效地應對困擾,獲得改變。本書適用于精神分析師、臨床心理學家、心理治療師或咨詢師,以及其他對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療領域中的新趨勢感興趣的心理衛生工作者、學者和教師。
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目錄
引 言 精神分析復雜性——(幾乎)全然關乎態度
**章 復雜性、治療行為及杰克的案例
第二章 態度
第三章 關于個人主觀性的兩種態度
第四章 復雜性理論與情緒生活
第五章 游戲態度
第六章 結語
參考文獻
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節選
引言 精神分析復雜性 ——(幾乎)全然關乎態度 每個忠于理論傳統的人都虔誠地投身于特定的理論,無法好好坐下來說清楚各自行為基于的假設。 ——斯蒂芬·米切爾(Stephen Mitchell) 評估精神分析理論的一個方法,是在腦海中想象一位持該理論的心理治療師,并描繪他放入精神分析過程的具體畫面會是什么。 ——勞倫斯·弗里德曼(Lawrence Friedman) 當你讀完這句話的一半時(就是這里),你已經不可逆轉地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復雜系統(當然,你將帶入自身獨特的、基于社會—文化—歷史情境條件而產生的態度)。想象接聽新患者的**通電話:就在聽見他聲音的那一刻—說話的內容、語音語調的細微差別,等等—你已經參與構建了一個嶄新的、復雜的關系系統,這會改變你的體驗世界中的某些部分,當然也會改變他的體驗世界的某些部分。 你是如何改變他的體驗世界的呢?他聽到了你的電話留言。不管他是否有所留意,留言的內容、語音語調、時間等,已經透露了你個人的歷史、當下的情緒生活、想象的未來以及其他無數的情?要素,這些體驗和意義已經為他所形成。接下來的問題是:你多久才能給他回電話?時間在復雜系統中是很重要的要素,因為時間不可逆轉地向前邁進。你會使用什么樣的語氣?細微差別也很重要。另外,初始條件也很重要(Poincaré and Guillaume,1900)。就像在建立新關系時往往會發生的那樣,影響后續關系進展的問題會浮現出來,開啟關系中新的冒險:這對我會有幫助嗎?會改變我嗎?會改變我的情緒和臨床敏感力嗎?我從你那里想要得到什么,期待什么?你想從這本書中,從我這兒得到什么?以狄更斯的說法,這些問題都會浮出水面。 我們都想知道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療中什么在起作用,當然也想知道什么不起作用。當想到當代治療行為和改變過程,我腦中浮現出的畫面是一個原始人在夜晚圍著篝火,向部落的其他成員惟妙惟肖地演繹當天下午他如何獵殺猛虎。他手舞足蹈,揮舞著矛刺入地面,又拔出轉身劃過篝火,火花四濺,部落成員投來充滿敬佩的目光。而實際情況可能是,獵人被嚇得半死,試圖虎口逃生,而老虎意外地跌倒在獵人的矛上,一命嗚呼。當一切塵埃落定,心跳恢復正常,我們開始著手構建一個連貫的故事,詮釋事情是如何發生,治療為何有效。通常,這些故事不會是那些讓人又意外又困惑的神秘故事,我們傾向于給出有洞見的、合理的詮釋,甚至有時對壞的結果也給出有洞見的合理詮釋。我們想要理解事物,弄明白前因后果,這是人之常情。這說明了我們對理解和詮釋懷有孜孜不倦的必然渴望,會使用推測、假設、理論化、抽象化等方式,在普遍意義上試圖理解世界以及我們在其中的位置。 講故事是一種主要的理解事物的途徑(Brooks,1994)。許多人都喜歡好的故事,尤其是“臨床故事”。在短時間內,我們能通過故事感同身受地體驗或心平氣和地觀察其他治療師做了什么,如何進行治療,甚至陷入怎樣的水深火熱。盡管我們對新理論一直懷有渴望和癡迷,主流精神分析似乎仍有一個“好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我們熱切地見證了人們通過探究痛苦而重獲(熟悉的、也有時是不誠實的)幸福結局。部分原因在于我們希望捕捉那些下次還管用的內容,用其來指導自己做出詮釋、促發活現或度過逆境。我們當然想知道什么是有效的,因為當下的臨床工作充滿了神秘、不確定和困惑。我們應該不只是為了追尋冒險的體驗,盡管那對許多人來說也是有趣的要素。更為重要的是,我們希望促進有益的改變,與此同時能夠涵容困惑和未知,就像忍受生活中不盡人意的地方。 精神衛生領域癡迷于統計學認證下的循證治療,想要給出關于心理健康的性質的規范定論,而不考慮其所源自的社會—文化—歷史情境條件(Cushman,1994;Frie,2003,2011),這都是重要的實例,體現出了我們對模糊性和不確定性的不適(Brothers,2002),不愿意放下理論及現有的對真理和現實的結論(Orange, 1995)。還有其他許多能體現系統化和標準化傾向的耳熟能詳的例子,促使我們以通用的方法治療精神病理問題。事實上,我們由文化構成,精神病理也只能通過文化方式構建。認識論中有個更諷刺的例子,反映在“告訴我該怎么做,我不想自己思考”的偏好中。當代精神分析師和心理治療師希望避開任何可能滲入還原主義的觀點和方法,基于每個個體及系統的體驗,抽取出那些能夠被發現和見證的部分。 當然,作為情境主義者和系統思考者,我們始終關注于如何因人而異地定義有效的改變,以及如何實現這種改變。因此,我們思考的不僅是什么促成了改變(治療作用),還包括想要實現的是何種改變。精神分析師和心理治療師理應在設法實現改變的同時,明確需要改變的內容。追問什么是有效的改變,意味著追問可能采取的治療行為是什么,也是在追問如何才能讓事情有所不同。*終,這一切都只能由治療中的二元關系決定,其中包含著欲望、渴望、激情、恐懼、思慮,以及一般意義上具有無數來源的情緒體驗。這些都不是治療聯盟憑空決定的—盡管有時可能感覺如此,是經由高度復雜、龐大的社會—文化—歷史情境條件持久塑造的,而治療雙方始終嵌入其中。如此一來,治療作用和治愈性的改變對于每一對治療關系而言都是獨特的(Bacal,2006;Bacal & Carlton,2010;Bacal,2011),它們是高度情境化的現象。另外,有關治療行為和改變的問題,不可避免地取決于眾多的理論、倫理和認識論的范疇,或稱之為態度。例如,如果要改變心靈,首先必然得定義心靈是什么不是什么。如果談及治療行為,比如言語詮釋,我們必然對所言之物有自己的觀點和想法,其中包含了對該觀點以及如何產生該觀點的態度(例如,這是我認為的真相;這就是真相;這是我的推測;這是我的想象;這是我自發的想法;這是我們共同建構的,諸如此類)。更為復雜的是,我們無法在思考時把隱性的、下意識的、前反思的領域排除在外。有學者認為,這些領域正是治療作用和改變發生之處(Stern,1998)。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初階段,往往正是這些領域傳達了我們的態度。總而言之,態度對于理解治療作用和改變至關重要。 復雜性 由于被客觀的假設和冷靜理性的態度麻痹了,許多精神分析前驅在真正深入了解之前,就懷著一種對問題來龍去脈了然于心的態度,然后邏輯縝密、思路清晰地解決了理論和臨床上的難題。這就好比在了解病人之前,就認為自己對病人的心理及其運作了如指掌。而一旦某位“難搞”的病人對分析師提出了“無理”的要求,就已經知道病人是因本能的驅使才變得不可理喻(Breuer & Freud,1893)。你的任務是要讓他變得理性,成功將他帶回你所持的現實視角,囑咐他放棄愿望、欲望和渴望—而在我眼里這些正是人類保持生機的根源和動力。在許多情況下,非理性或人類的主觀性都可以被理解和詮釋,因而也可以被摒棄,用清晰、客觀的理性思維取而代之。科學的時代精神迫使已知的真理和現實成為靜態的、可由實驗重復檢驗的東西,于是我們可以立足于相對牢固的基礎,建立更多的理論,做出合理的臨床決策(當今,在致力于塑造人類行為的認知行為和實驗心理學方法中,依然可以看到這一觀點的蹤跡)。然而另一個學術圈中,范式在過去75年間轉變了(Kuhn,1962),客觀主義從根本上轉變為了視角主義,這使我們在“認識論上的傲慢轉變為謙遜”(Stolorow,2012),對此我開玩笑地稱為認識論上的笨拙。這種轉變重新定義了人類的主觀性,它不僅與我們如何感知和體驗自己及其世界相關,而且還是更具意義地去理解他人并建立聯結的主要工具。有趣的是,仔細研究從20世紀初至今有關反移情文獻的發展,可以反映人類主觀性態度的轉變,包括在治療中如何思考及使用反移情。這種態度也體現在當代關系理論的發展中,多元主體間共時互惠的相互影響是情緒生活、心理修通和積極發展的中介。正如Cooper(2004)所言,“不論喜歡與否,分析師不可否認地首先作為一個人存在,既然如此,何不利用這一點來理解分析過程中發生了什么”。現在,當代思想家們普遍擁抱傳統分析師和治療師避之不及的要素,將之作為促進有效治療工作的先決條件。 本書的一個方面是關注詮釋性框架—即我們嘗試理解事物的努力—及伴隨其中的隱性、下意識的態度的作用。本書特別強調了一個特定的詮釋框架,該框架基于的視角徹底改變了世界及我們當前思考的方式。這種視角不是由某個人或某個團體發明的(也就是說,它不源于任何個體的想象或寶貴的觀點),這一點正是其優勢所在。它*初也不是為精神分析理論和臨床實踐而產生,這便是我在過去十五年關注它的原因。這個視角所使用的語言雖然很累贅,但卻能喚起共鳴。當然,除開語言,我們也可以使用其概念。我所說的就是復雜性理論,出于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療的考慮,我把它稱為精神分析復雜性。 在過去三十年中,復雜性理論被引入精神分析和精神分析式治療,帶來了革命性的變化,雖然其中充斥著個體的困惑和懷疑。當然,我沒有輕而易舉地使用了革命性一詞。這個視角具有數不清的面向和重點,也給關于個體的情感產生(及解離)、情緒意義、關系本質等方面的傳統假設帶來了深遠改變。如果對“孤立心靈”的幻想和無情的內在驅力還有任何疑問,對主觀主義和個人主義的缺陷還有任何質疑,那么復雜性理論已經徹底推翻了這些疑慮。在臨床上,這是非常有益的。過去三十年中范式的轉向越來越顯而易見,從客觀主義轉向視角主義(Mitchell,2000; Orange,2008),從笛卡爾主義轉向情境主義(Atwood & Stolorow,1984;Stolorow,Atwood,& Orange,2002;Stolorow,Brandchaft,& Atwood,1987);復雜性理論在具體化和深化這些轉向時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正是本書關注的核心。 一方面,要認識到生活中的情感體驗及其意義之間的根本區別;另一方面,要治療性地詮釋體驗和意義的來源,這是理論家和臨床工作者把握精神分析復雜性的重要前提。我們知道朝什么方向思考,知道什么是合適的說話時機,這是非常關鍵的;我們是在描述鮮活的情緒體驗(在現象層面),還是在為理解該體驗提出理論性的詮釋(在詮釋層面)?如果缺乏這些方面的認識,在概念上就依然是含糊困惑的。本書的目的就是澄清這類困惑。 此外,我們認為自我和世界總是按照自己感知的方式運作(或被詮釋),但只有把自己從這樣的假設中釋放出來,才能終止“把鮮活的情緒體驗抽象化”的這一長達世紀之久的傾向,從而呈現多維度的詮釋。例如體驗世界是彼此融合的,過去、現在以及想象的未來是相互貫通的(Loewald,1972)。理論家和臨床工作者永遠都面臨著無所不在的張力,一方面假設個體具有無休止地嵌入于社會—文化—歷史情境條件下的彼此關聯性,另一方面假設個體尋求個體性、自主性、自治性、自立性和真實性的體驗(Frie & Coburn,2011)。這種張力間的沖突產生了關于情感生活的混合理解模型(有時是矛盾的),其中一些模型嫁接在另一些模型上。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消除了出于詮釋目的采用矛盾模型的需要,因此,有關個體心靈內部的理論或個體內在世界的概念,成了現象學描述的豐富來源,而不再是那些用于理解鮮活情感體驗的富有邏輯的詮釋框架。 不是所有復雜理論家都對這一范式的所有方面抱有同樣的興趣,每個人似乎都摸到了復雜性這頭眾所周知的大象的不同部分。有些人強調自我批判、涌現和非線性等概念;另一些人側重不可還原性、自我催化等概念;還有一些人偏好再循環?新穎性、擾動等概念(后面的章節會突出強調某些概念)。這些是這一視角的諸多面向,每個方面都非常獨特、引人入勝、各有所用。總體而言,不管采用該理論的哪個方面,復雜性理論歷來都被用作一種重要的回顧性工具,詮釋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的生物系統是如何自我組織以創造出新的生命?宇宙間的天體是如何形成如此特殊而復雜的運行模式?情感生活,包括意義生成過程,是如何從一開始就貫穿整個人生過程?在咨詢室中,理想化的改變是如何在兩人或多人之間發生?而且,正如前面提到的,什么是理想化的改變?由誰決定?我們也許能夠以有趣的、回顧性(盡管也是推測性的)的方式回答其中的一些問題,但是作為永遠面對臨床中的當下和未來的臨床工作者(尤其是正在考慮運用更多當代觀點的臨床工作者),我們更想知道如何以有用的方式應用新的觀點和概念,如何實現積極的改變。因此,本書的另一個重要的方面涉及如何應用當代復雜性理論,更準確地說,如何通過廣義的隱性態度這一強大的中介作用來應用復雜性理論,如何把它巧妙地滲透到臨床工作中,*終實現治療效用和積極改變。這涉及在臨床中前瞻性地應用回顧性詮釋框架,這個框架必然有助于我們理解在此時此地發生了什么,以及決定治療目標和行為—也就是我們接下來可能做什么。本書從根本上探討了一種精神分析復雜性模型、該模型中自然產生的臨床態度,以及這種理論和臨床敏感力將如何改變情感生活及其對應的關系。 當前,復雜性理論是一個用來理解系統運作的跨領域詮釋框架。它在眾多領域中有著豐富而悠久的歷史,例如物理學、分子生物學、氣象學,還有之前提到過的微觀菌群研究。近來,該理論更多地應用于心理系統中,尤其對于精神分析而言,復雜性理論將我們對人類復雜的適應性系統的理解擴展到了更為激動人心、富有挑戰的方向。它更清晰地揭示了情境在理解情緒生活和意義生成過程中起到的持久而核心的作用。我們的觀念從教導病人(Freud,1919)轉變為向病人學習(Casement,1992;Ferenczi,1928;Kohut,1984),現在又進一步轉變為向動態的、流動的、不可預測的、自身作為組成部分的系統學習。如果說在所有這些相互貫穿的心理系統中,我們對個人的情境性沒有新的認識(Frie,2011),那么至少可以確定的是,從根本上說我們在認識論上是笨拙的:我們永遠無法弄清楚特定的情緒體驗和意義為何產生,盡管偶爾也能瞥見真理和現實的浮光掠影,但它總是瞬息萬變的。具有對精神分析復雜性的敏感力,就意味著能以謙遜的姿態對個體的復雜性、對每一對治療關系、對讓我們刻骨銘心的知識的局限抱有深深的尊重。
萬千心理.精神分析復雜性理論:治愈性改變的臨床態度 作者簡介
威廉·J. 科伯恩(William J. Coburn) ·美國洛杉磯精神分析師和臨床心理學家 ·《國際精神分析自體心理學雜志》聯合主編 ·美國洛杉磯當代精神分析研究所高級教職人員、培訓師及督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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