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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思勉國史通論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1152340
- 條形碼:9787101152340 ; 978-7-101-15234-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呂思勉國史通論 本書特色
1. 內含300多個小問題,快速解鎖知識點。這是一本內含300多個知識點的大眾普及讀物,它能快速幫你解鎖關于中華五千年歷史的那些小困惑。2. 大師之作,精編精校。華東師范大學張耕華教授為呂思勉研究專家,將呂思勉先生的史論文字,按照通史的系統精心編排,構成一部簡明的學史讀本。3. “石破天驚”的新理論。書中有許多新穎的觀點。例如,一般人都說秦始皇焚書坑儒,但是呂思勉先生說秦始皇并非不用儒家。又如,唐太宗一直以來都被捧得很高,可是呂思勉先生說他不過是個“中材”。4. 貼合現在快速閱讀的習慣。章節段落編排緊扣呂思勉先生的大局觀念、問題意識,而且各個小問題都不太長,非常貼合現在快速閱讀的習慣。
呂思勉國史通論 內容簡介
本書按時代順序,系統呈現國學大師呂思勉的史論、史評精華,可以說是一部寫給國人的歷史通識課。全書既有對中國文化的總體性的論述,也有對具體史事、人物的評說。呂先生那些引古鑒今的論說,既在簡要的論述中讓人了解到深刻而真切的史識,也為讀者思考、研究國史提供了豐富思考空間。
呂思勉國史通論 目錄
前言
**章 史前時代:論大同之世
一 部落時代
二 世運之變
第二章 上古三代:論封建之世
一 夏商周之更迭
二 宗法與封建
三 古代的城與國
第三章 列國時代:春秋戰國一大變
一 封建社會何以崩壞
二 古代的制度
三 王、君、臣、民之古義
四 先秦學術之缺點
第四章 秦代:帝政成功,君政廢墜
一 秦是新進的野蠻國家
二 君政廢墜是政治的退化
三 論秦史的真偽
第五章 兩漢時代:治天下、安天下與讓天下安
一 漢初君臣均是無賴
二 無為即放任
三 西漢盛世之真相
四 漢世非真崇儒
五 社會演進誤入歧途
六 后漢國力遠不如前漢
七 相權移于尚書為官制一大變
八 漢世學風止于紙上
第六章 三國時代:漢魏為民族盛衰之大界
一 統一之世何以走向分裂
二 三國人物之品鑒
三 三國史事之考辨
第七章 晉南北朝時代:內重與外重
一 中西歷史走入相異之路
二 晉南朝何以不能恢復北土
三 陳武帝是君王中的真英雄
四 魏晉后的學術轉向
第八章 隋唐五代:風俗侈靡之世
一 論隋唐制度
二 漢唐不可相提并論
三 唐朝諸帝均不過中材
四 唐之痼疾在宦官
五 隋唐制度之變遷
六 唐末之亂皆全社會所造之惡業
第九章 宋遼金元時代:文明民族何以見陵于野蠻民族
一 論宋之改革
二 論宋之官制與兵制
三 宋儒不宜做政治事業
四 民生窮苦古今一轍
五 征服與被征服
六 入侵民族治法各有不同
第十章 明清時代:治天下不可以有私心
一 明政治壞于廢宰相
二 盛世與國民自助力
三 君主不代表人民的利益
四 西力東侵引發文化大變
五 唯豫兵于民可救兵制之弊
六 廣田自荒*易招外侮
七 明清之際的思想變化
附錄 讀史須知
一 為學當去名利之念
二 借歷史倡愛國亦有弊
三 學問在空間不在紙上
四 先讀科學書,后讀古書
呂思勉國史通論 節選
西漢盛世之真相《史記·平準書》說:至今上即位數歲,漢興七十余年之間,國家無事,非遇水旱之災,民則人給家足,都鄙廩庾皆滿,而府庫余貨財。京師之錢累巨萬,貫朽而不可校。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于外,至腐敗不可食。眾庶街巷有馬,阡陌之間成群,而乘字牝者擯而不得聚會。守閭閻者食粱肉,為吏者長子孫,居官者以為姓號,故人人自愛而重犯法,先行誼而后絀恥辱焉。當是之時,網疏而民富,役財驕溢,或至兼并,豪黨之徒,以武斷于鄉曲。兼并總是行于民窮財盡之時的,果真人給家足,誰愿受人的兼并?又誰能兼并人?然則《史記》所述富庶的情形,到底是真的呢,假的呢?從前有人說所謂清朝盛時的富庶,全是騙人的。不然為什么當時的學者如汪中、張惠言等,據其自述未達之時,會窮苦到這步田地,難道這些學者都是騙人的么?我說兩方面的話,都是真的。大抵什么時代都有個不受人注意的階級,他就再困苦煞,大家還是不聞不見的。所謂政簡刑清,所謂人給家足,都只是會開口的、受人注意的階級,得些好處罷了。所以董仲舒說:“富者田連阡陌,貧者亡立錐之地,又顓川澤之利,管山林之饒,荒淫越制逾侈以相高,邑有人君之尊,里有公侯之富。……貧民常衣牛馬之衣,而食犬彘之食。”晁錯也說:“今農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過二人,其能耕者不過百畝,百畝之收,不過百石。春耕夏耘,秋獲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給徭役,春不得避風塵,夏不得避暑熱,秋不得避陰雨,冬不得避寒凍,四時之間,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來,吊死問疾,養孤長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復被水旱之災,急政暴虐,賦斂不時,朝令而暮改。當其有者半價而賣,亡者取倍稱之息,于是有賣田宅鬻子孫以償責者矣。而商賈大者積貯倍息,小者坐列販賣,操其奇贏,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賣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蠶織,衣必文采,食必粱肉,亡農夫之苦,有阡陌之得,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過吏勢,以利相傾,千里游敖,冠蓋相望,乘堅策肥,履絲曳縞,此商人所以兼并農人,農人所以流亡者也。”觀此則《史記》所謂人給家足,是什么人,什么家,就很可以明白了,何怪其有兼并和被兼并的人呢?然則《漢書·刑法志》說:“及孝文即位,躬修玄默,勸趣農桑,減省租賦。而將相皆舊功臣,少文多質,懲惡亡秦之政,論議務在寬厚,恥言人之過失。化行天下,告訐之俗易,吏安其官,民樂其業,畜積歲增,戶口寖息,風流篤厚,禁網疏闊。選張釋之為廷尉,罪疑者予民,是以刑罰大省,至于斷獄四百,有刑錯之風。”這所謂禁網疏闊,就是《史記·平準書》所謂網疏;斷獄四百,并非天下真沒有犯罪的人,不過縱釋弗誅罷了。所縱釋的是何等樣人,也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歷代的放任政策,其內容,是包含著無限的丑惡的。武帝用兵不經濟秦始皇的用兵,已經很不經濟,漢武帝更其專信幾個椒房之親,家無法度,以致總算起來,總是敗北的時候多,勝利的時候少(細看《漢書·匈奴列傳》可見。伐大宛這一役,尤其是用兵不經濟的確證。漢朝用兵,所以結局總獲勝利,是由于這時候中國和外國的國力,相差太遠,并不是用兵的得法。這種用兵,結局雖獲勝利,畢竟是以*大的勞費,得*小的效果的),就使勝利,也所得不償所失。這種用兵,實在一無可取。中國大有可為的時代,就給這兩個人弄糟了的。然而后世,反很多崇拜他、原諒他的人,可謂徼幸極了。漢去封建之世近,士大夫皆慷慨喜功名。以當時中國之國力,如得嚴明任法之主而用之,所立之功,雖十倍于漢武可也。漢武嚴而不明,任喜怒而不任法,置宿將而任椒房之親;又任嚴酷之吏,以深文隨其后;雖能摧匈奴,通西域,縣朝鮮,平兩越,開西南夷,實當時中國國力與四夷相去懸絕,有以致之。計其所失亡,中國轉遠過于夷狄,蓋國力之浪費者多矣。漢武帝這個人……太“不經濟”。他所做的事情,譬如“事四夷”“開漕渠”“徙貧民”,原也是做得的事。然而應當花一個錢的事,他做起來總得花到十個八個。而且絕不考察事情的先后緩急,按照財政情形次第舉辦。無論什么事情,總是想著就辦,到錢不夠了,卻再想法子,所以弄得左支右絀。至于“封禪”“巡守”“營宮室”“求神仙”,就本是昏憒的事情。……文景以前,七十年的畜積,到此就掃地以盡,而且把社會上的經濟,弄得擾亂異常。這都是漢武帝一個人的罪業。然而還有崇拜他的人。不過是迷信他的武功。我說:國家的武功,是國力擴張自然的結果,并非一二人所能為。以武帝時候中國的國力,儻使真得一個英明的君主,還不知道擴充到什么地步呢?“漢武式”的用兵,是實在無足崇拜的。武帝對外多出侈心漢武的武功為后人所稱道,然在當時,有用兵的必要的,實則一匈奴。而漢武的用兵于匈奴,殊不得法。真所謂以*大的勞費,得*小的效果。其余諸地方,則都是出于侈心,并無為國為民之念。(一)西域之通,起于張騫的招致大月氏,原欲與之共攻匈奴,以節省中國的兵力財力,然自張騫還后,月氏之不能共攻匈奴,事已明白。招致之謀,便可放棄。謀通其余諸國,更無理由。(二)然《張騫傳》說,“天子既聞大宛及大夏、安息之屬,皆大國多奇物”,而兵弱貴漢財務。“其北大月氏、康居之屬,兵強”,則“可以賂遺設利朝”,“誠得而以義屬之,廣地萬里,重九譯,致殊俗,威德遍于四海”,則非復原意,而動于侈心了。(三)*后的征大宛,則又動于意氣。(四)而如本篇(編者按:即《漢書·西域傳》贊)所述,好致奢侈之物,亦未嘗非其一原因。這都是很無謂的。所以當時的文治派,無不加以反對,踴躍贊成的,都是有野心的武士浪人一流。或謂武帝之事四夷,一時雖勞費,從久遠的立場上論,則實有為國家開疆拓土之功。此亦似是而非。真正的開拓,必以民族的淳化為前提,而民族的淳化,全系社會之力,好大喜功的開拓,實在無甚助力,即使有之,亦功不補罪。武帝專用椒房之親秦皇、漢武,世多并稱。其實始皇用兵,頗有為中國開疆土絕外患之意。其用人亦能持法,所任皆宿將(章太炎說)。至漢武則徒動于侈心,欲貴其椒房之親耳,衛青和柔自媚,天下無稱;霍去病少而侍中,貴不省士。所任如此,猶能累奏克捷,則以其兵固強,投之所向,無不如志也。漢武帝的用兵,是很不得法的,他不用功臣宿將,而專用衛青、霍去病等椒房之親。紀律既不嚴明,對于軍需,又不愛惜,以致士卒死傷很多,物質亦極浪費。如霍去病,《史記》稱其少而侍中,貴不省士。其用兵,“既還,重車余棄粱肉,而士有饑者。在塞外,卒乏糧,或不能自振,而去病尚穿域蹋鞠,事多類此”。衛青、霍去病大出塞的一役,漢馬死者至十余萬匹,從此以馬少,就不能大舉。李廣利再征大宛時,兵出敦煌的六萬人,私人自愿從軍的,還不在其內,馬三萬匹,回來時,進玉門關的只有一萬多人,馬一千多匹。史家說這一次并不乏食,戰死的也不多,所以死亡如此之多,全由將吏不愛士卒之故。可見用人不守成法之害。只因中國和匈奴,國力相去懸絕,所以終能得到勝利。然此乃國力的勝利,并非戰略的勝利。至于其通西域,則更是動于侈心。他的初意,是聽說月氏為匈奴所破,逃到今阿母河濱,要想報匈奴的仇,苦于無人和他合力,乃派張騫出使。張騫回來后,知道月氏已得沃土,無報仇之心,其目的已不能達到了。但武帝因此而知西域的廣大,以為招致了他們來朝貢,實為自古所未有,于是動于侈心,要想招致西域各國。漢世尚武之風西漢所行的,是民兵之制。人民都有當兵的義務。……秦朝和西漢時代,有一種特色,就是“這時候,去古未遠,人民尚武的性質還在,無論什么人,發出去都是強兵”。(巴蜀等一兩處地方是例外。)所以秦朝的用兵,不論驪山的役徒,閭左的百姓,都發出去戰守;漢朝也有所謂“七科謫”(張婁曰:吏有罪一,亡命二,贅婿三,賈人四,故有市籍五,父母有市籍六,大父母有市籍七。見《漢書·武帝紀注》)、“弛刑”、“罪人”、“惡少年”、“勇敢”、“奔命”、“伉健”……這都是未經訓練的人。然而發出去,往往戰勝攻取。將帥里頭,也極多慷慨效命的人。(譬如后漢的班超,又如前漢的李陵,以步卒絕漠,這是歷史上只有這一次的事情。)有這種民氣和民力,儻使真能利用,中國的國力實在可以擴張到無限。偏遇著秦始皇、漢武帝兩個人,把民力財力大半消耗在奢侈淫欲的一方面。漢世所用之兵出于民兵以外。用此等兵日多,則民兵之用日少,而人民右武好斗之習日以衰矣。當是時,賈人、贅婿、刑徒、謫吏惟所用之,無不如志。以衛青之柔懦,霍去病之驕恣,猶能絕漢以立大功,豈有他哉!其眾強也,舉國皆兵之流風余烈亦可見矣。李陵提步卒五千,深踐戎馬之地,足歷王庭,垂弭虎口,橫挑強胡,诇之往史,莫之能再,漢之負陵則深矣。而隴西士大夫猶以李氏為愧,路博德羞為陵后,而不聞有羞與衛、霍、貳師伍者。距封建之世近,民尊君親上之心亦非后世所逮也。使漢武能以法任人,善用其眾,國威之遐暢豈值如兩漢之已事哉!漢對西域控制不可高估循名責實,是一件*緊要的事情,不論什么事情,不察其實,總是要吃虧的。……東西洋的交通,自古以來,即有海陸兩道,在近代新航路發現以前,中西文化的交流,由陸道者實較多。……中西文化的交流,新疆自然是*大的孔道。以政治論,中國似乎自漢以后,總控制著新疆,其實西方人在東方政治上活躍者亦不少,不過不大受人注意罷了。……中國人每自夸其同化異族能力之強,其實此語亦嫌籠統,中國人所同化的異族固多,被異族同化的,亦何嘗沒有?朝鮮、越南,在中國統治之下都頗久,中國何嘗能將其民族同化?這亦不是說中國人沒有能力。中國人同化異族之力,確是相當大的。然人總是人,其能力之大,總有一個限度。西域的政治,被中國控制逾二千年,然漢人在其地仍系少數民族,其地之文化,仍屬于突厥伊斯蘭之一圈,此自有其客觀的原因,無足為怪。然至今日,則客觀的條件,漸漸變了。所以在今日,正是中國文化向新疆推進的好機會。不過當以推進文化為主,不可再以新班超等主義,視政治之力為萬能。而要推進自己的文化,并當先認識他人的文化,明白其真相,承認其價值,不可盲目的抱著一種優越感,而反陷于無知而已。
呂思勉國史通論 作者簡介
呂思勉(1884 —1957),字誠之,筆名駑牛、程蕓等。江蘇武進人。華東師范大學歷史系教授,史學名家。畢生致力于歷史研究和歷史教育工作,其治學涉及史學、文學、經學、文字學、文化思想、民族學等多個領域。其著述規模恢宏,博通周贍,既注重考據,又能融會貫通,素為學術界所推重,對中國現代史學的發展作出了卓越而巨大的貢獻。張耕華,1952年生,浙江鄞縣人。歷史學博士,華東師范大學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史學理論、史學史和中國古代史的教學和研究工作。近年來致力于呂思勉遺著等的整理工作,已編輯出版呂思勉文集《為學十六法》《呂思勉講中國史》等十余種。主要著作有《人類的祥瑞——呂思勉傳》《史學大師——呂思勉》《歷史哲學引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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