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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萊爾與中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6016062
- 條形碼:9787576016062 ; 978-7-5760-1606-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波德萊爾與中國 本書特色
以一部詩集改變世界文學景觀、對中國現當代文學影響深遠的法國“惡魔詩人”波德萊爾在中國的百年翻譯、傳播與接受史。 1.2021年是波德萊爾誕生兩百周年,也是詩人被正式介紹給中國的**百周年。本書回顧一百年來波德萊爾在中國的翻譯、傳播與接受史,揭示波德萊爾是如何影響包括徐志摩、戴望舒、食指、北島、柏樺、樹才等在內的中國現當代詩人的詩歌創作的。 2.主編楊振師從法國著名的波德萊爾研究專家安德烈·紀堯教授,閱讀了大量波德萊爾作品,熟知國際波德萊爾研究的新進展,并有關于波德萊爾研究的文章在中、法兩國學術期刊上發表。 3.收錄了波德萊爾研究專家郭宏安、劉波、李金佳、李歐梵、陳建華、張歷君教授的訪談,為國內的外國文學接受研究提供**手的資料。 4.讀完本書,讀者可以對“現代主義的鼻祖、象征主義的宗師”波德萊爾的詩歌創作風格以及他在現代詩歌史上的地位有一個全面而清晰的了解,對什么是現代詩也會有一個更為深刻的理解。
波德萊爾與中國 內容簡介
本書由“文苑之聲”、“學苑之聲”、“歷史回眸”和“訪談”四部分組成。前兩部分收集了文學史、學術史上具有標桿位置的詩人、波德萊爾研究專家、文化研究和比較文學研究學者的作品, 第三部分收錄了關于波德萊爾在1920至1970年代中國接受的代表性研究, 第四部分則以訪談形式為波德萊爾在當代中國的接受留下鮮活記錄。
波德萊爾與中國 目錄
(代前言)1
文苑之聲
周作人:三個文學家的記念3
徐志摩:譯菩特萊爾詩《死尸》序
(附魯迅《“音樂”?》一文)7
梁宗岱:象征主義14
陳敬容:波德萊爾與貓33
戴望舒:翻譯波特萊爾的意義
——《惡之華》譯后記36
杜國清:萬物照應,東西交輝
——波特萊爾與我39
陳建華:“阿飛”詩人遭遇波特萊爾64
柏樺:“比冰和鐵更刺人心腸的歡樂”
——波德萊爾在中國90
樹才:“現代詩”還有戲嗎?
——紀念波德萊爾誕生二百周年99
學苑之聲
郭宏安:波德萊爾二題119
劉波:亦莊亦諧的波德萊爾140
李金佳:波德萊爾散文詩中的敘事145
李歐梵:波特萊爾三首詩的隨感175
蘇源熙:翻譯與死亡181
張歷君:憂郁的都會
——閱讀本雅明的波德萊爾研究207
安德烈??謝利諾:波德萊爾筆下的中國214
歷史回眸
楊振:波德萊爾在二十世紀20—30年代中國的譯介223
張寅德:波德萊爾與徐志摩之巴黎262
趙怡:“惡魔詩人”與“漂泊詩人”
——田漢筆下的法國象征派詩人像與日本文壇的影響278
陳碩文:異域的花香:朱維基波特萊爾譯詩研究307
張松建:波德萊爾在中國:傳播與影響的研究(1937—1949)337
歐嘉麗:書寫波特萊爾與戴望舒的一種思考382
崔峰:別樣綻放的“惡之花”
——“雙百”時期《譯文》的現代派文學譯介(1956—1957)426
楊玉平:波德萊爾與“前朦朧詩”寫作450
羅仕龍:波特萊爾在臺灣469
訪談
(采訪人:楊振)
郭宏安教授訪談489
劉波教授訪談509
李金佳教授訪談527
李歐梵教授訪談539
陳建華教授訪談547
張歷君教授訪談560
后記576
波德萊爾與中國 節選
在世界文學史上,能夠以區區一部詩集改變文學景觀,并且在文壇上贏得如此巨大而堅實聲譽的,除了波德萊爾,恐怕再難找到第二個例子。一百多年來,這位“惡魔詩人”讓一代代讀者深感驚駭和魅惑。是怎樣的神奇讓他成為當今被*廣為閱讀的法國詩人?人們普遍懾服于他作品中呈現出來的那種震古爍今的新奇、深度和力度,但也沒有片刻停止過圍繞其人其作的種種爭論:關于美和丑,善和惡,宗教和瀆神,嚴肅和輕浮,進取和頹靡,真誠和佯裝,古典和浪漫。我們縱有千百種說辭來進行解說,但似乎總感覺還有一些未盡之意不曾表達,似乎總感覺在為他描畫的“肖像”背后還有一副譏誚的面孔未及表現。這不是我們的過錯,這也許正是波德萊爾所希望看到的,他所期望的也許就是要讓我們落入他的“詭計”。闡釋上的言不及義,是跟波德萊爾的人生態度和寫作特點密切相關的。 生活層面:在矛盾中糾結和掙扎 早在他在世的時候,他就被有些人視為追求至善的正人君子,被另外一些人看作嘩眾取寵的宵小之徒,但無論喜歡還是討厭他的人,都注定會牢記他的名字。喜歡他的人是有道理的,討厭他的人也是有道理的,因為波德萊爾一生的所行和所言無不顯示他就是一個在矛盾中糾結和掙扎著的存在。 存在于他身上的矛盾一方面是出于與生俱來的天性:“我自小就感到心中兩種矛盾的情感:對生活的厭惡和對生活的迷醉。”這樣的天性促使他深明在任何時候存在于任何人身上的兩種訴求:“一種向著上帝,一種向著魔鬼!绷硪环矫孢@也是他刻意追求并主動加以利用的狀態,他是“帶著快意和恐懼培育自己的歇斯底里”。對他來說,矛盾是命定的人生,是生活的真相,是包含著*豐富亦*深邃啟示的神秘!疤焯眠是地獄”,這是他的詩集通篇發出卻又無解的人生追問。倘若世界上只有天堂,他會因為天堂并不完滿而失望;倘若世界上只有地獄,他會因為地獄太過單調而憤怒。他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自己的家園,如同一個流浪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的無主孤魂。也許他原本就不屑于找到固定的家園,而是抱著瘋狂的想法,刻意追求甚至玩味那種令他糾結到痛苦、掙扎到絕望的“深淵”之感。他的文字的詭奇、意象的突兀、思想的張力在很大程度上正是得益于一個個讓他撕心裂肺的矛盾。就像他自己說的,他的確有一種非常特別亦是非常幸運的素質,可以從仇恨中汲取快意,從蔑視中獲取榮耀,從丑陋中攫取美艷,從痛苦中奪取尊嚴!巴渡頊Y底,地獄天堂又有何妨?/到未知世界深處去發現新奇!”為《惡之花》做結的這兩句詩道出了他作為常人和詩人的全部理想。 生活中的波德萊爾可謂是一個亦正亦邪的“怪人”,為了新奇而好做驚人之舉,也好發驚人之語。他認為三種人是可敬的,并且希望成為這樣的人:祝圣的教士,殺戮與自我犧牲的戰士,歌唱的詩人或演員。他做自己的詩,也做自己的臉,還染自己的頭發。他把自己“紈绔子”的理想貫徹到穿衣打扮的*不起眼的細節中,以近乎變態的苛刻追求對自己“形象”的塑造。他也時常出入歡場,把翩翩起舞的紳士淑女說成是群魔亂舞的骷髏。有人指責他是裝腔作勢,想以擺姿弄態的做派“大出風頭”。他的好幾位朋友都提到,他的面相兼有隱修士和惡少的特點,高傲中帶著憐憫,冷峻中帶著挑釁,沉著中透一點詭異,驚恐中有一股英氣。 波德萊爾的人生的確是帶有幾分“表演”性質的。其實,所謂“表演”只不過是表面現象。他實則是要在生活中實踐自己作為詩人或演員的理想,把自己的人生當作一件藝術品來經營,要創造出一個既像是現實的又像是非現實的自我。這位紈绔子生活在庸凡的現實中,卻無時不在追求一個超越的自我。他說:“紈绔子應當不斷憧憬崇高;他應當在鏡子前生活和睡眠!迸c其說這是一種刻意的姿態,不如說這是一種刻苦的態度,是一個在天性上對人生絕望的悲觀者在身陷物質和精神的雙重困境之際,試圖通過意志的作用而做出的*大的樂觀努力。 藝術層面:乖戾詩藝與悖逆精神 與他在生活層面的怪癖趣味相對應的,是他在藝術層面的乖戾詩藝。圣伯夫把他稱作“歇斯底里的布瓦洛”,又說他是“用彼得拉克的方式歌唱丑惡”。他說的是波德萊爾那種融合美丑、兼具雅俗的奇特文風。不要以為波德萊爾在詩藝上的乖戾是故弄玄虛。作為詩人,他擅長把握格律和韻腳;作為紈绔子,他擅長施展獨特和自由。他借用世俗的語匯,但并不意味著向世俗妥協,一如他借用宗教的語匯而并不意味著為宗教張目。他是那種在一切地方,甚至在*不可能具有詩意的地方發掘詩歌的詩人,能夠見人之所不能見,言人之所不敢言。他秉有煉金術士的魔力,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把風月場中的經驗熔煉成對于現代世界的觀照,讓既熟悉又陌生的意象達成非同凡響的效果。他在身為煙花女子的“蕩婦”身上看到了風華絕代的現代都市的身影,兩者都深諳偉大造化之神奇,作為實踐自然“隱秘意圖”的工具,在“將世人的血吮吸”的同時,自覺或不自覺地“造就天才的才藝”!皩⑹廊说难蔽焙汀霸炀吞觳诺牟潘嚒笔菑耐环N功能中衍生出來的兩種看似不同而實則緊密關聯的形態。面對這類復合的存在,詩人沒有辦法在偉大與卑鄙、污穢與崇高之間進行明明白白的鑒別,也不能在憎惡與愛慕、詛咒與贊美、輕蔑與感激之間進行明明白白的抉擇,于是他只有通過“對相反事物的整合”去體會包含在事物整體中的那份神秘,那種上也是下,罪惡也是恩寵,魔鬼也是神明,美丑一體,善惡相共的境界。他能夠做的,就是用矛盾修辭的方式發出令人驚栗的喟嘆:“嗚呼,污穢的偉大!崇高的卑鄙!” 支撐波德萊爾怪癖趣味和乖戾詩藝的,是他思想層面的悖逆精神和異端見識。他喜歡運用二律背反的命題,是因為他善于以一種與常規相悖的方式看待和體驗事物,在世界的反面去觀照世界,在人心的反面去省視人心,在生命的反面去吸吮生命。同時,他也善于從不同的角度去審察同一事物,用兩種不同的方式去體驗同一事物。他可以高呼“革命萬歲”,但不是以信念堅定的革命者投身其中,而是在“全人”理想的驅使下作為詩人去體會人生的種種不同可能樣態,擴展人生的幅度。因而他“不僅會高興自己成為受害者,也不會痛恨自己成為劊子手——為了用兩種方式體會革命”。 怪癖的趣味、乖戾的詩藝、悖逆的精神和異端的見識,織就了波德萊爾的“獨特”和“創意”,讓我們看到不一樣的景觀,經歷不一樣的人生,體會不一樣的感動,領受不一樣的情懷。他天才般向我們走來,用他那些亦莊亦諧的詩歌唱出了現代人的種種情感糾結,讓我們看到在他所置身的那個“發達資本主義時代”,丑陋也會是一種壯麗,理想也會是一種憂郁,偉大也會是一種焦慮,惡也會是一種英雄主義,美也會是一種暴力。 波德萊爾并不是只有一副面孔。他可以作為俗人去嘗試自我摧殘的享樂主義,也愿意作為圣人去奉行自我折磨的禁欲主義。但作為詩人,他立志實行的是無拘無束的自由主義。他有意愿在不同的人生中穿行,在不同的觀念中游走。這讓他決意把詩歌的指事功能懸置起來,調動其啟示功能,讓文字成為“呼神喚鬼的巫術”,呈現出正言若反而又反常合道的特點,莊不至于呆板,諧不流于輕浮。他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完全缺乏信念”,但*終確信自己懷著某種“更高意義上的信念”,一種藝術的信念。他的文字全出于對復雜情感的真切體會。他并不消極逃避,而是坦誠、慷慨地在創作中實踐自己所公開推崇的東西。普魯斯特對此心領神會,為這位亦正亦邪、莊諧并舉的惡魔詩人描畫了這樣一幅肖像:“這個邪惡而虔信的善人,這個鉆牛角尖的良心論者,這個跪拜在地而又面帶譏諷之色的該詛咒的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與中國 作者簡介
楊振,復旦大學外國語言文學學院法語語言文學系副教授,巴黎索邦大學法國文學與比較文學博士,法國國家科研中心及巴黎高等社會科學院所屬中國現當代研究中心兼職研究員。主要從事現代中國中法文學、文化關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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