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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1312346
- 條形碼:9787301312346 ; 978-7-301-31234-6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本書特色
1、本書為阿倫特研究的新近成果。2、本指南涵蓋了阿倫特的核心論述和代表著作。3、社會學家筆下呈現出的不一樣的阿倫特。4、本書的特點:阿倫特是一位政治思想家,也一直激烈地批評社會學,在本書中卻被歸入偉大的社會學家行列。本書為社會學家對阿倫特思想的全景式描畫。一反枯燥乏味的風格,鮮活易讀。5、阿倫特提出“平庸的惡”,是不是被艾希曼的偽裝欺騙了?納粹如何克服對于受害者的同情?希特勒對于他的事業是不可或缺的嗎?本書對諸如此類的問題做了全新探討和解答。
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內容簡介
阿倫特,20世紀以思考極權主義而聞名的政治思想家。她讓哲學充滿生機,讓政治找回失落的尊嚴。這本指南的寫作者的解讀也沿襲了這一風格。他們是一群社會學家,一反理論闡釋的枯燥與乏味,讓這本指南鮮活易讀。本指南對《極權主義的起源》《人的境況》《艾希曼在耶路撒冷》《論革命》《心智生活》等阿倫特的主要著作進行重新解讀;對思考、種族滅絕、權力與暴力、極權主義等核心主題進行集中闡發,展示出阿倫特思想的獨異性及其對當下社會的啟發。
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目錄
**部分 著作
**章 阿倫特與極權主義 / 31
第二章 《人的境況》與行動理論 / 60
第三章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啟發式神話與社會科學 / 93
第四章 “開端的難題”:阿倫特的革命理論 / 136
第五章 阿倫特的“心智生活” / 161
第二部分 主題
第六章 阿倫特論思考、人格和意義 / 191
第七章 解釋種族滅絕:阿倫特與社會科學中的非人化概念 / 217
第八章 阿倫特論權力與暴力 / 242
第九章 極權主義領袖理論 / 273
作者簡介 / 307
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節選
黑色幽默:語氣問題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將海量的信息編織進生動的散文文體,把一個人的墮落描述成一種前所未有的犯罪,在全知全能的敘事傳統中進行道德評判,借助于此,它獲得了扣人心弦的戲劇效果和震撼人心的力量。阿倫特嘲弄了相關各方,挑戰了以下幾個領域的研究:這場審判、納粹占領下的歐洲、戰后德國、新以色列國。她攻擊的目標包括:公開批評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領導人、公開批評現任總理,公開批評這場審判背后的法律(與納粹紐倫堡法案做了一些比較)和動機—— 像這一時期德國右翼雜志所做的那樣,阿倫特也挑釁似的給這場審判貼上了“庭審秀”的標簽。接下來,她又抨擊了德國的民族性格,評估了猶太領袖在大屠殺期間的所作所為,她提醒人們,在納粹占領下的歐洲,很多人全心全意地參與了對自己同胞的搶劫和殺戮。 盡管阿倫特支持以色列審判艾希曼的權利,也支持對他做出死刑判決,但她還是既嘲弄了檢方又嘲弄了辯護律師。她不贊成(依據先例)讓大屠殺幸存者出庭作證,她提出,如果聚焦于猶太人受苦受難的“廣闊圖景”,就會妨礙我們去辨認一種針對全人類的新型犯罪。她還批評*終判決書,并提供了自己的替代品。*關鍵的是,她將艾希曼描述成一個“小丑”,這激起了猶太人的憤怒,因為在他們眼中艾希曼就是一個惡魔;此外,在講述一個民族的悲劇時,悲傷的語氣也是唯一能讓人接受的選擇。 出于個人歷史的原因,阿倫特傾向于站在“自覺的賤民”(conscious pariah)的立場上,這就擾亂了讓各方陷入激辯的既有戰線。正如她年輕時寫的詩歌一樣,阿倫特習慣于用諷刺來逃避痛苦的情感。《艾希曼在耶路撒冷》是極具諷刺意味的黑色幽默。在批評者看來,阿倫特的這種語氣是傲慢的、冷血的、譏諷的、惡毒的、輕佻的,考慮到她的主題,這種語氣“不合時宜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但在她的支持者那里,這只是細枝末節問題,無傷大雅。如今,即使新出的證據已經推翻了阿倫特這本書中的一些觀點,但它依然具有強大的生命力,而這正要歸功于它的語氣。《艾希曼在耶路撒冷》是一種持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哀號,只不過它所借助的是冷靜的描述和不加評論的引用,在這場道德丑聞中,沒有哪一方是無辜的, 受害者也不例外。 孤獨的放逐,尤其是對自己人的放逐,是一個古老的預言類型。阿倫特的導師和朋友雅斯貝爾斯勸告她說,要有一種“偉大的古代先知的精神”,于是,她使用了刻薄的諷刺口吻來表達她對許多歐洲國家道德崩潰的判斷。她描述的小丑和怪異之人還受到了其他一些藝術家的啟發,這些藝術家在她的圈子里很受尊敬,比如喬治·格羅茲(Georg Grosz)(她將艾希曼的辯護律師與格羅茨的漫畫人物相比較),以及貝托爾特·布萊希特(Bertolt Brecht)。面對指責,阿倫特引用布萊希特來為自己辯護,布萊希特曾說:“在處理人類苦難時,悲劇不如喜劇更嚴肅。”黑色幽默造成一種荒誕感,讓人在瀕于毀滅時放聲大笑,同時也是一種抵御恐怖或憐憫的方式。阿倫特很警惕公開表達情感,在動身前往耶路撒冷之前,她說:“我害怕在耶路撒冷遇到歇斯底里的氣氛。”一到那里,她就寫信對丈夫說:“有個記者一把抱住我,大聲哭泣,…… 你會以為自己置身于戲院中……唯一讓人安慰的是:這件事并沒有那么重要。”這本書告訴我們:在所有出庭證人中,只有一個人達到了阿倫特所贊成的“純粹”標準,這個人的證詞不僅“沒有悲傷”,“甚至還很好笑”。 在危險來臨的時刻,一個德國猶太難民被她的德國朋友和知識界拋棄,這其中就包括她的導師和情人(海德格爾)——他曾信誓旦旦地說,她永遠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在經歷了刻骨銘心的背叛之后, 阿倫特飽受懷疑和輕蔑之苦。“我經常感到苦惱,因為我對許多東西充滿鄙視,”她曾經承認,“*糟糕的不是一個人的敵人做了什么,而 是他的朋友做了什么。這就像置身于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中。在知識分子中間,(與納粹)合作占據主流。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些。我不想再 與知識分子有任何關系”。在完成《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后,阿倫特承認,她是在一種“奇怪的快感中”完成這本書的, “從那以后”,她“對整件事感到釋然了”。“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對瑪麗·麥卡錫開玩笑說,“這不是證明了我‘沒心沒肺’嗎?”這種快感表明,寫作對于阿倫特來說是一種修復性治療。面對批評者對阿倫特語氣的指責,她年長的導師卡爾·雅斯貝爾斯很難過,并表達了對她的理解。他說:“你要傳達一些不堪回首的經驗,這些經驗不能被直接傳達出來…… 而是隱藏在行文風格中,人們指責你喜歡嘲諷、冷酷無情、沒心沒肺、自以為是、厭棄人類,針對的就是這種風格。”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的封面上引用了布萊希特的一段話:“哦,德國—— 聽到從你家里傳來的演講,人們笑了。但見到你的人都伸手去拿刀。”黑色幽默不是一種被承認的社會科學類型,也不是一種建構“黑色”社會科學文本的理論與方法。如果這一切都改變了,那阿倫特的這本書可能就是一面鏡子,通過它,我們可以間接地看到戈耳工—— 如果有人直接與她照面,就會難逃一死。阿倫特的語氣并不是這部作品的缺點,恰恰相反,正是她的語氣使她的“冒犯行為”保持了頑強的生命力。 關于思考的思考 “思考”是阿倫特反思艾希曼時關注的主要問題。她自己對思考的思考與她年輕時的導師海德格爾和雅斯貝爾斯保持著一致性、連貫性和對話性。像她那個時代的其他德國人一樣,阿倫特信仰純粹和大師,并以忠誠為榮。1950 年,她主動與海德格爾恢復聯系(中斷于1933 年),當她還是一個年輕學生時,曾跟隨海德格爾“學習思考”,如今,她再次向他表達了忠誠,以尋求作為一個流亡者的生命的連續性。從開始寫作《艾希曼在耶路撒冷》的十多年前,到她去世(此時她還在闡釋海德格爾的思考觀念),阿倫特一直在重讀海德格爾的作品,監督它們的翻譯,努力修復他的名聲,并尋求他對自己思想的回應。在 1951 年、1952 年和 1960 年,海德格爾曾經就他的系列講座“什么是思考”與阿倫特通信。阿倫特生前出版的*后一本書(1978)反復引用海德格爾,在這本書里,海德格爾不僅被當成研究思考的權威,而且被看成思考的典范。 在戰后不久的一段時間里,阿倫特曾堅決反對海德格爾的德國浪漫主義,指責他“竭盡全力地為納粹提供思想”,此時,她對所有思考都具有社會性表現出清晰的洞察力,但在此之后,她又被這個人拉了回來,也被受他影響的思考觀念拉了回來。1930 年的時候,這種觀念曾引導她將“絕對孤獨”理想化,拒絕對意識形態進行社會學考察,聲稱“精神超越了每一種特定的現實”。這種精神的另一個名字就是精神錯亂。納粹時期的集體性精神錯亂給阿倫特造成了極大的震撼,使她變得清醒起來,在戰后不久的幾年中,她的文章拋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浪漫主義。但是,這種震撼逐漸消失了,雖然她不承認自己患了懷鄉病,但還是無法抗拒回歸的“沖動力量”。到 1958 年,阿倫特已經將思考描述為“與自己在一起”了,與之相反,行動是與他人在一起。 阿倫特對“思考”的正式論述在她關于艾希曼的故事中淡化了。她自己聲稱的因審判而產生的想法實際上早于審判。她始終堅持“自我反思”的理想,這是一種退出“世界”后的孤獨的自我對話,能讓思考者“免于”作惡,這一切都來自她的哲學導師。但這一理想來源于思考這個概念以及思考與阿倫特想要理解的問題的相關性,而這些觀念是社會學家一定會反對的。如果宣稱策劃者沒有能力“認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那我們就不可能理解大屠殺。這樣的判斷也回避了人類多樣性的*令人不安的含義。因為這一宣稱假定,面對極端的邪惡,真正的思考能夠產生一種道德共識。阿倫特的這一立場可能源于她長期浸淫于蘇格拉底和奧古斯丁的哲學,在他們看來,只有善才能成為思考的對象,但這種深奧的思考觀念對于具有特定傳統的哲學家可能十分有趣,但與嚴謹的社會科學卻是不相容的。 阿倫特與海德格爾剛恢復聯系,海德格爾就寫信對她說:“我一直不明白你說的‘根本惡’是什么意思。”海德格爾拒絕就自己的納粹歷史進行“對話”,這讓阿倫特和其他人大感意外,他們震驚于“理性”(Logos)在重建道德共識時的無能,即使在毒氣室問題上也是如此,這應該動搖了她的信念。在清醒的時候,阿倫特的確說過海德格爾和其他知識分子被他們自己創造的“理念”欺騙了(1946b)。但是,即使在她對知識分子心存警惕的時候,她仍然沒有接受一個事實,即思考產生于不同的社會圈層,它能使一個群體的“善”成為另一個群體的“惡”。正如貝爾指出的那樣,阿倫特不愿意接受社會科學中的一個基本的自明之理。 阿倫特和雅斯貝爾斯曾經一致認為,海德格爾是“為國家社會主義上臺做出貢獻”的“幾個教授之一” 。早 在 1929 年,他就給德國教育部長寫信,呼吁“消除”猶太人對德國精神的影響,1933 至 1934 年,海德格爾還在他的大學執行反猶法令,倡導“種族科學”,告誡學生和教師抵制“人性觀念”和“沒完沒了的理性分析”。在計劃于 1950 年出版的著作中,他還在重彈反猶主義的老調——就在這一年,阿倫特與他恢復了聯系,并著手準備將他的作品介紹到英語世界。1940 年代,在與海德格爾恢復聯系前,阿倫特曾經認為海德格爾的“不誠實”已經“潛入到他的哲學思考中”。后來,她公開表示他的思想未被納粹主義污染,除了在一段短暫的“逃逸”(escapade)期,這個時期他在“世界”中“迷失”了,并 從中學到了更好的東西,這表明阿倫特的評價容易發生變化,就像她對艾希曼的描述一樣。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描述的沒有思想的“小丑”,可能傾注了她對一個充滿矛盾情感的(備受愛戴、讓人蒙羞、逃避責任、充滿魅力、死不悔改)老師的蔑視。在阿倫特筆下,這是一個“沒有幽默感的”“無助的”“理想主義者”,喜歡“說一些陳詞濫調”,缺少犯罪動機,只是可笑地希望“與自己保持一致”1,顯然,她的這些描述用在一個教授身上比用在一個黨衛軍中校身上更加可信。1949 年,她在雅斯貝爾斯那里替海德格爾無力地辯解道:“你說的污點,在我看來是沒有個性 —— 因為他確實沒有個性,所以也沒有壞品質。”兩年以后,她又寫道:“他確實不知道 …… 自己在魔鬼的驅使下做了什么。” 阿倫特的諷刺肖像是一種合成嗎? 這是她在完成這部作品后產生一種如釋重負般的喜悅感的原因之一嗎?不過,這些都是社會科學的研究主題了,即一個人年輕時的依戀對象如何變得與自我難解難分,它住在人的心里,通過裂變與替代尋求在思想中的隱秘表達。 好故事喜歡采用比喻的表達方式。但有時候,保持語言的字面用法和普通用法也是至關重要的。阿倫特認為艾希曼“沒有思想”,這其實是對這個詞的濫用,因為這個詞恰恰有助于我們理解艾希曼施加于受害者身上的惡。因此,萊維(Levi)說:“如果能把我們時代的惡都集中到一個形象身上,那我會選擇我熟悉的一個形象:一個瘦弱的人,他低著頭,佝僂著肩膀,從他的臉上和眼里看不到一絲想法。”埃默里(Améry)也說:“在集中營里,一切智識都是無用的…… 它拋棄了我們。”從“沒有思想”這個詞的字面意義上講,不是艾希曼和他的同僚,而是那些受他們迫害的人才變得“沒有思想”了。 (節選自第三章《艾希曼在耶路撒冷》: 啟發式神話與社會科學)
阿倫特指南 著作與主題 作者簡介
編者簡介:彼得·貝爾(Peter Baehr),英國社會理論研究專家,著有《漢娜·阿倫特、極權主義與社會科學》(2010),編有《簡明漢娜·阿倫特》(2002)。 菲利普·沃爾什(Philip Walsh),多倫多約克大學副教授、社會學主席。他發表的論文涉及社會理論、政治社會學、知識社會學等領域,著有《阿倫特反社會學:理論、社會及其科學》(2015)、《懷疑論、現代性與批判理論》(2005)。 譯者簡介:陶東風,廣州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文學理論、當代文藝思潮與文化研究。著有:《文化研究:西方與中國》《當代中國的文化研究》《文化研究與政治批評的重建》等。 陳國戰,首都師范大學文化研究院副研究員、碩士生導師。研究興趣集中在跨文化形象學。著有《走出迷思:網絡傳播公共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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