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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3109565
- 條形碼:9787553109565 ; 978-7-5531-0956-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 內容簡介
《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力圖通過現代文化與現代文學、文學史新論、巴蜀文學重讀、對視與爭鳴、現代文學檔案等欄目,在更廣闊的學術平臺上整體把握20世紀的中國文學與文化,以強化問題意識、倡導學術銳氣,極富學術價值。
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 目錄
從《里門拾記》到《果園城記》:師陀小說原鄉志系列
川大群落
“農村人進城”與《駱駝祥子》的當代意義
英國詩學文化與徐志摩的詩藝建構
關于中國現代長篇小說傳播接受研究的幾點思考
《上海之魂》的作者及其他
國外電影輸入與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電影文化的生成
中國共產黨的文化戰略與延安文藝
外來詞、古詞語與生造詞
——論初期白話詩中的詞語構成
《沫若自傳》與傳記文學
——兼論郭沫若與胡適傳記文學觀之比較
《狂飆》與陳銓“民族文學”實踐論
新視界
談靜安寺路對滬上居民現代意識的塑形(1863-1935)
褪色的“崇拜”:五四末期知識青年價值形象的分歧與重構
20世紀30年代中國攝影藝術的現代性建構
——試析上海“黑白影社”的現代攝影創作
由木刻到故事
——延安時期木刻藝術與文學的互動初探
大生產運動與延安文學的敘事選擇
郭沫若研究專題
郭沫若思想轉變中的瞿秋白因素
從國家主義到新國家主義
——郭沫若早期思想中的一個重要維度
郭沫若“五四”時期小說的家庭倫理敘事
詩歌形象的一次重建
——以“情緒論”與《沫若詩集》為中心
郭沫若對約翰·辛格戲劇的譯介和借鑒
民國文學研究
再論沈從文感悟式批評的特點及其當下啟示
《新中華報》”文藝版塊“的特點及其成因
偉大的經典還是巫術魔法選集
——胡適與榮格關于《易經》的爭論
重估黃遵憲的口頭傳統研究對于新詩的詩學價值和文化意義
論張愛玲小說的愛情書寫
“小”人“大”城
——以《寒夜》為中心論40年代小說中的知識分子生活
民眾戲劇社與近代租界文化的歷史勾聯
王獨清著譯年表(1920-1940)
共和國文學研究
城愁·鄉愁·轉型
——新世紀初文學空間中的變奏
技術、話語與圖像:20世紀中國小說暴力書寫的視覺化譜系
從故鄉到死城:中國城市現代化的一種路徑
——以于堅筆下的昆明形象為例
歷史呈現中的當代反思
——對新世紀以來歷史題材戲劇的文化解讀
論晚年孫犁的隱逸傾向
港澳臺文學研究
臺灣文學中的“民國南京
——以《亞細亞的孤兒》、《臺北人》和《巨流河》為中心
“第二空間”:50-60年代臺灣文學與美國的中國現代文學研究的誕生
著述·綜述
言說女性與女性言說
——評宋劍華教授的《“娜拉現象”的中國言說》
從地方性到國家性的學術建構
——“中國·四川抗戰文化研究叢書”述評
40年代文學研究的深化與創新
——“40年代文學的國家想象、地方經驗與文學形式”學術研討會綜述
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 節選
《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3》: 師陀為故鄉大野和大野上的人事撰寫的志傳,雖然以陌生的意象和鬧劇般的情節發展肆虐式地向讀者展示生命過程及結局的殘酷無常,“但也掩不了它字里面的和善”。這種和善首先再現于他對大野的描寫。除了《毒咒》里狂躁的萬物外,他的浮世繪中也有靜謐的風物丹青:“河水在蔥綠的岸間懶洋洋流去。魚時常躍出平靜的水面,拋一閃銀光,渦一個圓渾,但水仍旖旎前進,彎過為樹林遮隱,沉溺于古代迷夢的村莊經過如煙的柳蔭,分開浩茫的田野,發出閃閃的一派白光。啄木鳥在林中不倦的敲擊。河上升起溫膩的蒸汽。氣朗云淡,野曠天晴,風微且醉人。”這里的動是亙古的,現世和過去一樣都融入它旖旎的過程。生命如常且不倦地變化著。這也許是作者疏離的敘述中暫時的情感回歸,但更是一種作者對自己繼續是故里一員的宣示。和善的視景式視野重新強調了師陀的系列小說是文學的原鄉志,大野、大野上的人和事、它們的志傳的撰寫人,都是原鄉世界變化的生命形式的一部分。物種間的通感讓志傳作者能完全感受并領會到大野和大野上的人和事的存在、衍變。他像外來者一樣審視、描繪他們的生存世界和生命方式,但又像他們中的一員一樣懂得他們的狂暴和靜息,他們的經驗也是他可能的經驗。對他們歷史性的審視也是對自己以及共有歷史的審視。在生生不息同時又暴虐寥落的大野上,人們目的不明卻也饒有興味地演繹著日常生命。《秋原》上爭戰剛結束,“壕溝還不曾填平”,但“原野確是豐饒”,“血泊上已蓬蓬地生起五谷”。男性鄉民們對陌生闖入者的猜忌,加上雄性欲望的膨脹,使他們捉住偶然在豆叢中歇腳的漢子,將他吊在墳園,盡興賞玩,感到無趣后,一哄而散,只留下夕陽中的異鄉漢子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的腳尖①。《倦談集》中的人們已習慣每天兩到五個地槍決犯人,人們對此麻木的同時并開始報以欣賞性的眼光。有古董收藏癖的“老者”和生活百無聊賴的兩個學徒為破碎的腦袋訂立著名目,觀看著泥坑中的頭顱“捉迷藏”的“游戲”。牧師華盛頓更是早已習慣并愛上了這里“中國式”的生存方式②。《倦談集》、《秋原》、《霧的晨》、《村中喜劇》等篇目的故事背后展現的似乎是大野上人們麻木、殘酷的看客心理。但這樣的看客心理似乎也不同于魯迅《藥》里傳統村民對現代革命者犧牲的觀望不解。《過客》里的人們莫名其妙地向著人群涌去的方向一路跑去,在河里發現了尸體后隨意猜測,滿足著自我,也欣賞著別人。當他們發現撈上來的尸體不是他們所希望的女尸時,雖有些失望,但仍然觀看并議論著,種種有趣的故事雖未落實卻因講得頭頭是道而留在聽者(和讀者)的記憶里。那睜著烏藍色眼睛的尸體也在看大家。自始至終,看客心理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人,但導致被看者不幸的真正原因卻被忘卻了,看的行為轉化成了人們日常生活中的調劑。作者對大野人和事生存方式的審視在此不是悲憫的。悲憫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局外人的情感。這里審視者也是觀望人群的一員,審視也是觀望。作者、讀者都無一例外。《里門拾記》作為師陀文學原鄉志的**部,其審視并反思的也是文學歷史審視作為一種審美行為的本身,也可以說是對中國現代文學望鄉傳統的諷喻。 師陀高度自覺的原鄉志里的原鄉,確實不是“鄉土文學”中那或需哀婉或需改造的現代歷史的過去。過去和現在在這里存在于同一生命世界的變化過程中。這里的原鄉既是歷史的——有年月有日期有戰亂的20世紀現世生活——又是比現世長久的原初的生命恣意。誰說更久遠的生存世界不會與現代歷史的演變同存且變化著,就像河水總會“在蔥綠的岸間”村旁或湍急,或懶洋洋地流淌。游移于諷喻的浮世繪人生和“和善”的丹青風景,也許是希望現世也能靜靜地旖旎前行,但更是作者對原鄉是歷史現場的強調。故里和它周圍的世界是亂世——躲不開的,歷史的。《受難者》里伊的苦難從頭至尾與現時的戰爭和官府的征兵直接相關.就連她丈夫嗜賭敗家,她除了忍受無法改變愛子和自己的悲劇命運也是常見的中國女性的歷史宿命。《里門拾記》和后來的《果園城記》一樣是文學的原鄉志,作者對故里生命形式及其歷史衍變的審視是有情的。除了意象語言敘述的陌生化、故事的鬧劇化和人、事、物間通感的營造,這種有情也呈現在作者不時的和善筆觸里,尤其是在他對故鄉各色人等的娓娓述說中。他懂得他們,不論篇幅的長短都讓他們的心理情感與他們的現世存在一起再現于他們的形象故事里。在他的筆下,酒徒、女巫、寡婦等都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哪怕屬于他們的故事是他們現世生活樣式和生命本身的毀滅。他還塑造了一個迥異于眾人的抓。“這里有一個例外,即《巨人》里的抓。是至今還活著的人,且不曾在他的‘生傳’中雜人他人的事跡。”①巨人抓的“生傳”,就像他生存的世界、作者的鄉里一樣,是現世的,現在進行時的。盡管作者說他不喜歡他的家鄉但懷念著那廣大的原野,而抓是在那廣大原野上出生、長大的,他的生命故事仍然是在這個“雞,貓,狗爭吵的世界”②發生發展的。與他人不一樣的是,他挑戰式地活在那里,獨自住在荒宅里,但“他愛著狗和貓”③。抓確實是不甚可愛的原鄉世界的邊緣人。如果說他有著大野的魂靈.它的痕跡也是散布在他在家鄉的現世生活中的。抓的邊緣性不是原生的,而是一種自覺。原鄉的習俗給予他的是心靈的傷害:與他青梅竹馬的戀人因為習俗嫁給了他的兄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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