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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待訪錄義疏 版權信息
- ISBN:9787568948869
- 條形碼:9787568948869 ; 978-7-5689-4886-9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明夷待訪錄義疏 本書特色
《明夷待訪錄》的現代注譯本不在少數,而文言文被譯成白話文,并不能自然幫助讀者把握該書用力*深的“政意”與“政制”的探討。《明夷待訪錄義疏》的出版就試圖彌補這一缺憾。義解與疏證并非無的放矢地引用,而是依照宗羲本人的提示,擇取其中關鍵人物及其思想論說,以期沙盤推演宗羲的謀篇布局與寫作構思。若于義解和疏證外別有心意,則恰如宗羲本人于未來科舉制暢想所言,以愚按形式隨文附于疏證之后,不至于因個人臆解而破壞正文義疏。
《明夷待訪錄義疏》以黃宗羲背靠之傳統典籍為之作注,以期更好地跟隨其腳步,雖然表面上以經典注后人,實則反倒為我輩以宗羲為階梯踏足經典與故事提供入路。宗羲已逝三百余年,今天重訪其文本,化用讀經、解經之法,抽繹全書,或可得其提示,重審中國歷代政治得失。
明夷待訪錄義疏 內容簡介
《明夷待訪錄》義疏是對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黃宗羲所著《明夷待訪錄》一書的深入解讀和注解。本書以原著為基礎,對黃宗羲的政治思想進行了全面、系統的梳理和分析,旨在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和掌握其核心理念和觀點。在《明夷待訪錄》中,黃宗羲對封建君主專制制度進行了深刻的批判,提出了“天下為主,君為客”的政治理念,主張實行“法治”而非“人治”,提倡“分權制衡”的制度設計,強調保護人民的權利和自由。這些思想在當時具有極大的創新性和前瞻性,對后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本書在義疏過程中,不僅對原著中的字詞、句式、典故等進行了詳細的解釋和說明,還對黃宗羲的思想背景、歷史環境和文化影響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分析。此外,本書還收錄了大量與《明夷待訪錄》相關的文獻資料,為讀者提供了更加豐富的學術資源和信息。
明夷待訪錄義疏 目錄
凡 例 / 001
自序:《明夷待訪錄》的通變與法意 / 003
題 辭 / 025
一、原君 / 035
二、原臣 / 057
三、原法 / 071
四、置相 / 083
五、學校 / 099
六、取士(上) / 129
七、取士(下) / 141
八、建都 / 165
九、方鎮 / 177
十、田制(一) / 186
十一、田制(二) / 199
十二、田制(三) / 209
十三、兵制(一) / 231
十四、兵制(二) / 245
十五、兵制(三) / 257
十六、財計(一) / 265
十七、財計(二) / 282
十八、財計(三) / 293
十九、胥吏 / 299
二○、奄宦(上) / 315
二一、奄宦(下) / 327
參考文獻 / 334
明夷待訪錄義疏 節選
一、原君
有生之初,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天下有公利而莫或興之,有公害而莫或除之。有人者出,不以一己之利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為害,而使天下釋其害。此其人之勤勞,必千萬于天下之人。夫以千萬倍之勤勞,而己又不享其利,必非天下之人情所欲居也。故古人之君,量而不欲入者,許由、務光是也;入而又去之者,堯、舜是也;初不欲入而不得去者,禹是也。豈古之人有所異哉?好逸惡勞,亦猶夫人之情也。
義解
全書凡二十一篇,所論涉及中國政治諸種專門制度,前三篇所論《原君》《原臣》和《原法》,實為政治憲法與君臣大義,意在探究中國政治基礎規范。[1]
梨洲起調甚高,全書《題辭》以孟子開篇,正文篇首則以“有生之初”開始,談人世之初,足見其志不在小,從一般人性處著手,縱貫截至明清之際的中國通史。[2]人生之初的自然原點未必盡是仁人君子的超凡心性,人人都自然地心系一己利益。如此一來,沒有人關心天下人的“公”業:天下人的“公利”無法興起,天下人的“公害”無法破除。[3]
但梨洲沒有停留在這個層面,他進而由人人自私的自然原點轉向君子為公的人定原點(堯舜)。原來,“天下為公”只是少數君子的作為。梨洲與先秦原儒已頗有距離,然而他的主張卻更適合在新時期的作為。必有仁人能挺身而出,使天下得以受享其利,盡收其害,可是這番勤勞必定與前文所述天下好逸惡勞之人情相悖。既是如此,統治者如何產生? [4]
梨洲基于上述人性論,引出三種可能的人生選擇:**種人身懷體量卻不愿擔當,究其緣故,正在于君主夙夜在公,憂心忡忡,故有意躲避君位,以圖清凈無擾。此種達能而隱逸者以許由、務光為*,堯讓位許由,許由洗耳不受;湯放桀,讓位務光,務光亦不受。[5]第二種人曾一度出任君主而終究自行退隱。堯禪讓于舜,舜禪讓于禹,均是此種功成身退、不眷戀紅塵者。[6]第三種人一開始不愿意入仕,*后無法退出,*重要的例子便是禹。[7]“好逸惡勞”是人所共有的性情,因此,出山執掌天下是一件十分辛勞的事情,人們都避而不做。[8]
疏證
一、原君
有生之初,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天下有公利而莫或興之,有公害而莫或除之。有人者出,不以一己之利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為害,而使天下釋其害。此其人之勤勞,必千萬于天下之人。夫以千萬倍之勤勞,而己又不享其利,必非天下之人情所欲居也。故古人之君,量而不欲入者,許由、務光是也;入而又去之者,堯、舜是也;初不欲入而不得去者,禹是也。豈古之人有所異哉?好逸惡勞,亦猶夫人之情也。
義解
全書凡二十一篇,所論涉及中國政治諸種專門制度,前三篇所論《原君》《原臣》和《原法》,實為政治憲法與君臣大義,意在探究中國政治基礎規范。[1]
梨洲起調甚高,全書《題辭》以孟子開篇,正文篇首則以“有生之初”開始,談人世之初,足見其志不在小,從一般人性處著手,縱貫截至明清之際的中國通史。[2]人生之初的自然原點未必盡是仁人君子的超凡心性,人人都自然地心系一己利益。如此一來,沒有人關心天下人的“公”業:天下人的“公利”無法興起,天下人的“公害”無法破除。[3]
但梨洲沒有停留在這個層面,他進而由人人自私的自然原點轉向君子為公的人定原點(堯舜)。原來,“天下為公”只是少數君子的作為。梨洲與先秦原儒已頗有距離,然而他的主張卻更適合在新時期的作為。必有仁人能挺身而出,使天下得以受享其利,盡收其害,可是這番勤勞必定與前文所述天下好逸惡勞之人情相悖。既是如此,統治者如何產生? [4]
梨洲基于上述人性論,引出三種可能的人生選擇:**種人身懷體量卻不愿擔當,究其緣故,正在于君主夙夜在公,憂心忡忡,故有意躲避君位,以圖清凈無擾。此種達能而隱逸者以許由、務光為*,堯讓位許由,許由洗耳不受;湯放桀,讓位務光,務光亦不受。[5]第二種人曾一度出任君主而終究自行退隱。堯禪讓于舜,舜禪讓于禹,均是此種功成身退、不眷戀紅塵者。[6]第三種人一開始不愿意入仕,*后無法退出,*重要的例子便是禹。[7]“好逸惡勞”是人所共有的性情,因此,出山執掌天下是一件十分辛勞的事情,人們都避而不做。[8]
疏證
[1]司馬遷曰:“原始察終,見盛觀衰。”(《史記·卷一三〇·太史公自序》)梨洲論近人多“不知本末,迷其向背”(黃宗羲:《汰存錄》)。梨洲所錄元末明初大儒宋濂一文,與其推本求源工夫有異曲同工之妙:“明道之謂文,立教之謂文,可以輔俗化民之謂文,斯文也,果誰之文也?圣賢之文也,非圣賢之文也?圣賢之道充乎中、著乎外、形乎言,不求其成文而文生焉者也。不求其成文而文生焉者,文之至也。故文猶水與木然,導川者不憂流之不延,而恐其原之不深;植木者不憂枝之不蕃,而慮其本之不培。培其本,深其源,其延且蕃也。”(宋濂:《文說》,載黃宗羲:《明文海·卷一三一》)
◎愚按:若以西人《圣經·舊約》開篇“太初”(arche)參照而觀,亦知推本求源所念茲在茲者,既是作為起點的原點,又非靜止于此,更是規范由此出發以后道路的原則。
[2]唐人柳宗元(773—819年)曾就人世之初發問:“天地果無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柳宗元:《封建論》)南宋陳亮(1143—1194年)嘗言:“昔者生民之初,類聚群分,各相君長。其尤能者,則相率而聽命焉,曰皇曰帝。蓋其才能德義足以為一代之君師,聽命者不之焉則不厭也。”(陳亮:《陳亮集·問答上》)
◎愚按:追問人世之初的思路,可以追溯到孔子,孔夫子“祖述堯舜,憲章文武”(《禮記·中庸》),“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論語·述而》);實際是看中了“作為未來的過去”,在縹緲的遠古中看到深遠的未來,聚焦的起點并非人的自然原點,而是將三代作為政治起點、文明起點。
[3]狄百瑞將“公利”譯作“common benefit”。
◎愚按:須知,梨洲同時代的十七世紀西方哲人所謂“公共福祉/國家”(common wealth/commonwealth),其要害在于“common”與“wealth”合成一詞為“國家”,拆成詞組即是作為國家的目的“公共福祉”,此中要義或可對勘,相互發明。
[4]李贄(1527—1602年)曰:“夫私者人之 心也,人必有私而后其心乃見,若無私則無心矣。”(李贄:《藏書·德業儒臣后論》)陳確(1604—1677年)系梨洲同門,亦曰:“彼古之所謂仁圣賢人者,皆從自私之一念,而能推而致之以造乎其極者也,而可曰君子必無私乎哉?”(陳確:《陳確集·私說》)
王夫之曰:“人則未有不自謀其生者也,上之謀之,不如其自謀;上為謀之,且弛其自謀之心,而后生計愈蹙?”(王夫之:《讀通鑒論·隋文帝一一》)賀麟(1902—1992年)托名梁啟超稱費希特(Johann Gottlieb Fichte,1762—1814年)語,指出:“以楊子 的為我為出發點,而以墨子的兼愛為歸宿點?”(楊海文:《賀麟與“梁任公稱費希特語”問題》)
◎愚按:李贄人心自私論頗為激進,梨洲卻為公心留下空間,此其根本差異(另須指出,《明儒學案》中并無李贄位置)。再者,梨洲雖然講明“人各自私”,卻非全然無“公”,故曾致信陳確,論及與其不同見解:“氣質人心,是渾然流行之體,公共之物也?人欲是落在方所,一人之私也?”(黃宗羲:《與陳乾初論學書》)
[5]《莊子·雜篇·讓王》全錄“讓王”事例,記曰,“堯以天下讓許由,許由不受”,“古之得道者,窮亦樂,通亦樂?所樂非窮通也,道德于此,則窮通為寒暑風雨之序矣?故許由娛于潁陽而共伯得乎共首”?
韓非子論許由、務光等十二人曰:“此十二人者,皆上見利不喜,下臨難不恐,或與之天下而不取,有萃辱之名,則不樂食谷之利?夫見利不喜,上雖厚賞無以勸之,臨難不恐,上雖嚴刑無以威之,此之謂不令之民也?此十二人者,或伏死于窟穴,或槁死于草木,或饑餓于山谷,或沉溺于水泉?有民如此,先古圣王皆不能臣,當今之世,將安用之?”(《韓非子·說疑》)梨洲曰:“許由、務光相傳遁世之學,孔子之所謂逸民者?”(黃宗羲:《破邪論·從祀》)
◎愚按:許由、務光之類既不為君,也不作臣,實為脫離政治秩序的非政治人,韓非為政治人,故多有抵牾?若揆諸西學資源,可見古羅馬賀拉斯(Horace,前65—前8年)詩曰“遠離俗務者幸福”(Beatus ille qui procul negotis)?柏拉圖戲劇《理想國》中亦有強制有德者出任公職一說,正合此義?
[6]荀子曰:“義與利者,人之所兩有也?雖堯舜不能去民之欲利,然而能使其欲利不克其好義也?”(《荀子·大略》)河間獻王曰:“堯存心于天下,加志于窮民,痛萬姓之罹罪,憂眾生之不遂也?有一民饑,則曰此我饑之也;有一人寒,則曰此我寒之也;一民有罪,則曰此我陷之也?”(劉向:《說苑·君道》)“蓋聞傳書曰:神農憔悴,堯瘦臞,舜霉黑,禹胼胝?”(《淮南子·修務訓》)
◎愚按:已品嘗到權力滋味而能主動讓位者,此例于世界史中難覓?堯、舜皆有乾卦上九“亢龍有悔”之象?揆諸現代政治,美利堅合眾國國父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1732—1799年)連任兩屆總統后主動退出,實際為美國總統設立不成文之限任制(待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小羅斯福連任四屆總統后,美國以第22條憲法修正案確認任何人不得擔任總統超過兩屆),庶幾近之?
[7]◎愚按:堯、舜、禹齊名,然而又有很大不同,因此梨洲將其分置于兩個傳統之中?禹不再禪讓,而是將王位傳子,由此開啟政權血緣繼承的嶄新模式,影響直至明清?
[8]王夫之曰:“夫天下有其大同,而抑有其各異,非可以臆說竟也久矣?其大同者,好生而惡死也,好利而惡害也,好逸而惡勞也?”(王夫之:《宋論·宋真宗三》)陳亮曰:“三代以仁義取天下,本于救斯民,而非以位為樂也?”(陳亮:《陳亮集·問答上》)
◎愚按:由此觀之,則圣人之憂勞遠超于百姓?既然古人好逸惡勞之情沒有差別,重點便不在于這一人情的共通,而在于圣人之所以為圣人的權變,或曰對人情的矯正?古人之君舍身為人,實乃圣人權變?換言之,三代以上之人君,正是因其大德才不得已就位,日后有德無位和無德有位的處境不可與之相提并論?
明夷待訪錄義疏 作者簡介
董成龍,北京大學法學博士,重慶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哲學系副教授、經略研究院研究員、古典文明與政治哲學研究中心副主任,兼任《政治思想史》期刊編委。
曾獲北京大學研究生“學術十杰”、北京外國語大學“師德榜樣”,專著《武帝文教與史家筆法》入選儒家網2019年度學術思想類“十大好書”。
主持國家社科基金一項、省部級課題兩項,編譯《大學與博雅教育》《德性與權力》兩書。研究領域不局限于特定國別或人物,而圍繞秩序與重建的基本政治哲學問題展開,代表作《形式化、形式主義與中國歷史的政治哲學論綱》《立教時刻的史家筆法》《〈史記·陳涉世家〉中的“首事”與“矯詐”》《留美時期林同濟的中國東北史研究》《內戰時刻與舉國節慶——林肯與作為政治宗教的感恩節》《雅斯貝爾斯的“軸心時代”與歐洲文明的戰后重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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