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新書)局外人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1738677
- 條形碼:9787511738677 ; 978-7-5117-3867-7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新書)局外人 本書特色
★加繆是活躍的,具有高度的創造力,即便在法國之外,也處于文學界注意的中心。他被一種真正的道德感激勵著,全身心地致力于探討人生*基本的問題,這種熱切的愿望無疑地符合諾貝爾獎為之而設立的理想主義目標。
——1957年加繆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授獎詞
★名家全譯本
著名翻譯家柳鳴九譯作,文學經典精心呈現。
★名著典藏版
國際大師插圖,融合文學性和藝術性的插圖作品,圖文并茂、版式疏朗、用紙考究、裝幀精美,打造世界名著完美典藏版本。
★中央級出版社
全國百佳出版社、中央級專業翻譯出版社打造。
新書)局外人 內容簡介
阿爾貝·加繆的《局外人》講了名為默爾索的小職員因過失殺人被指控,卻因為他在母親的葬禮上沒有流淚而被判處死刑的故事。他通過塑造默爾索這個行為驚世駭俗、言談離經叛道的“局外人”形象,充分揭示了這個世界的荒謬性及人與社會的對立狀況。莫爾索的種種行為看似荒謬,不近人情,實則正是他用來抗擊這個荒謬世界的武器。
新書)局外人 目錄
部 1
一 1
二 17
三 24
四 34
五 41
六 47
第二部 65
一 65
二 74
三 86
四 101
五 112
新書)局外人 相關資料
部
一
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在昨天,我搞不清。我收到養
老院的一封電報:“令堂去世。明日葬禮。特致慰唁。”它
說得不清楚。也許是昨天死的。
養老院是在馬朗戈,離阿爾及爾八十公里。我乘兩點的
公共汽車去,下午到,趕得上守靈,明天晚上即可返回。我
向老板請了兩天的假。事出此因,他無法拒絕。但是,他顯
得不情愿。我甚至對他說:“這并不是我的過錯。”他沒有
答理我。我想我本不必對他說這么一句話。反正,我沒有什
么須請求他原諒的,倒是他應該向我表示慰問。不過,到了
1
后天,他見我戴孝上班時,無疑會做此表示的。似乎眼下我
媽還沒有死。要等到下葬之后,此事才算定論入檔,一切才
披上正式悼念的色彩。
我乘上兩點鐘的公共汽車,天氣很熱。像往常一樣,我
是在塞萊斯特的飯店里用的餐。他們都為我難過,塞萊斯特
對我說“人只有一個媽呀”,我出發時,他們一直送我到大
部
一
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在昨天,我搞不清。我收到養
老院的一封電報:“令堂去世。明日葬禮。特致慰唁。”它
說得不清楚。也許是昨天死的。
養老院是在馬朗戈,離阿爾及爾八十公里。我乘兩點的
公共汽車去,下午到,趕得上守靈,明天晚上即可返回。我
向老板請了兩天的假。事出此因,他無法拒絕。但是,他顯
得不情愿。我甚至對他說:“這并不是我的過錯。”他沒有
答理我。我想我本不必對他說這么一句話。反正,我沒有什
么須請求他原諒的,倒是他應該向我表示慰問。不過,到了
1
后天,他見我戴孝上班時,無疑會做此表示的。似乎眼下我
媽還沒有死。要等到下葬之后,此事才算定論入檔,一切才
披上正式悼念的色彩。
我乘上兩點鐘的公共汽車,天氣很熱。像往常一樣,我
是在塞萊斯特的飯店里用的餐。他們都為我難過,塞萊斯特
對我說“人只有一個媽呀”,我出發時,他們一直送我到大
門口。我有點兒煩,因為我還要上艾瑪尼埃爾家去借黑色領
帶與喪事臂章。幾個月前他剛死了伯父。
為了趕上公共汽車,我是跑著去的。這么一急,這么一
跑,又加上汽車的顛簸與汽油味,還有天空與公路的反光,
這一切使我昏昏沉沉,幾乎一路上都在打瞌睡。當我醒來的
時候,正靠在一個軍人身上。他沖我笑笑,并問我是不是從
遠方來的。我懶得說話,只應了聲“是”。
養老院離村子還有兩公里。我是步行去的。我想立刻見
到媽媽。但門房說我得先會見院長。由于院長正忙,我就等
了一會兒。這期間,門房說著話,而后我就見到了院長:他
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接見我的。這是個矮小的老頭兒,佩戴
著榮譽團勛章。他用那雙明亮的眼睛打量打量我,隨即握著
我的手老也不松開,叫我不知如何抽出來。他翻閱了一份檔
案,對我說:“默爾索太太入本院已經三年了。您是她
2
的贍養者。”我以為他有責備我的意思,趕忙開始解釋。但
他打斷了我:“您用不著說明,我親愛的孩子,我看過令堂
的檔案。您負擔不起她的生活費用。她需要有人照料,您的
薪水卻很有限。把她送到這里來她會過得好一些。”我說:
“是的,院長先生。”他補充說:“您知道,在這里,有一
些跟她年齡相近的人和她做伴,他們對過去時代的話題有共
同的興趣。您年紀輕,她跟您在一起倒會感到煩悶的。”
的確如此。媽媽在家的時候,一天到晚總是瞧著我,一
言不發。剛來養老院的那段時間,她經常哭,但那是因為不
習慣。過了幾個月,如果要把她接出養老院,她又會哭的,
同樣也是因為不習慣。由于這個原因,自從去年以來我就幾
乎沒來探望過她。當然,也由于來一次就得占用我的一個星
期天,且不算趕公共汽車、買車票以及在路上走兩個小時所
費的氣力。
院長還說個不停,但我幾乎已經不聽他了。后他對我
說:“我想您愿意再看看令堂大人吧。”我什么也沒說就
站了起來,他領我出了辦公室。在樓梯上,他向我解釋說:
“為了不刺激其他的老人,我們已經把她轉移到院里的小停
尸房去了。這里每逢有老人去世,其他人兩三天之內都惶惶
不可終日,這給服務工作帶來很多困難。”我們穿過一個院
3
子,那里有很多老年人三五成群地聊天。我們經過的時候,
他們就不出聲了。我們一走過,他們又聊起來了,就像是一
群鸚鵡在聒噪。走到一幢小房子門前,院長告別我說:“默
爾索先生,我失陪啦,我在辦公室等您。原則上,下葬儀式
是在明天上午十點鐘舉行。我們要您提前來,是想讓您有時
間守守靈。再說一點,令堂大人似乎向她的院友們表示過,
她希望按照宗教儀式安葬。這件事,我已經完全安排好了。
不過,還是想告訴您一聲。”我向他道了謝。媽媽雖說不是
無神論者,可活著的時候從來沒有想到過宗教。
我走進小屋,里面是一個明亮的廳堂,墻上刷了白灰,
頂上是一個玻璃天棚,放著幾把椅子與幾個X形的架子,正
中的兩個架子支著一口已蓋合上了的棺材。棺材上只見一些
閃閃發亮的螺絲釘,擰得很淺,在刷成褐色的木板上特別醒
目。在棺材旁邊,有一個阿拉伯女護士,身穿白色罩衫,頭
戴一塊顏色鮮亮的方巾。
這時,門房走進屋里,來到我身后。他大概是跑著來
的,說起話來有點兒結巴:“他們給蓋上了,我得把蓋打
開,好讓您看看她。”他走近棺材,我阻止了他。他問我:
“您不想看?”我回答說:“不想。”他只好作罷。我有些
難為情,因為我覺得我不該這么說。過了一會兒,他看了我
4
一眼,問道:“為什么?”但語氣中并無責備之意,似乎只
是想問個清楚而已。我回答說:“我說不清。”于是,他捻
捻發白的小胡子,沒有瞧我一眼,一本正經地說:“我明
白。”他有一雙漂亮的淡藍色的眼睛,面色有點兒紅潤。他
給我搬過來一把椅子,自己則坐在我的后面一點兒。女護士
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這時,門房對我說:“她長的是一
種下疳。”因為我不明白,就朝女護士瞧了兩眼,見她眼睛
下面有一條繃帶繞頭纏了一圈,在齊鼻子的地方,那繃帶是
平的。在她的臉上,引人注意的也就是繃帶的一圈白色了。
她走出屋后,門房說:“我失陪了。”我不知道我做了
什么手勢,他又留下了,站在我后面。背后有一個人,這
使我很不自在。整個房間這時充滿了夕陽的余暉。兩只大胡
蜂沖著玻璃頂棚嗡嗡亂飛。我覺得困勁兒上來了。我頭也沒
有回,對門房說:“您在這院里已經很久了吧?”他立即答
道:“五年了。”似乎他一直在等著我向他提問。
接著,他大聊特聊起來。在他看來,要是有人對他說,
他這一輩子會以在馬朗戈養老院當門房告終,那他是茍難
認同的。他今年不過六十四歲,又是巴黎人。他說到這里,
我打斷說:“哦,您不是本地人?”這時,我才想起,他在
引我到院長辦公室之前,曾對我談過媽媽。他勸我要盡快下
5
葬,因為平原地區天氣熱,特別是這個地方。正是說那件事
的時候,他已經告訴了我,他曾在巴黎待過,后來對巴黎一
直念念不忘。在巴黎,死者可以停放三天,有時甚至四天。
在此地,可不能停放那么久。這么匆匆忙忙跟在柩車后面去
把人埋掉,實在叫人習慣不了。他老婆在旁邊,提醒他說:
“別說了,不應該對這位先生說這些。”老門房臉紅了,連
連道歉。我立即進行調和,說:“沒關系,沒關系。”我覺
得老頭兒講的有道理,也有意思。
在小停尸房里,他告訴我說,他進養老院是因為窮。自
己身體結實,所以就自薦當了門房。我向他指出,歸根結
底,他也要算是養老院收容的人。對我這個說法,他表示不
同意。在此之前,我就覺得詫異,他說到院里的養老者時,
總是稱之為“他們”、“那些人”,有時也稱之為“老人
們”,其實養老者之中有一些并不比他年長。顯然,他以此
表示,自己跟養老者不是一碼事。他,是門房,在某種意義
上,他還管著他們呢。
這時,那個女護士進來了。夜幕迅速降臨。玻璃頂棚上
的夜色急劇變濃。門房打開燈,光亮的突然刺激一時使我睜
不開眼。他請我到食堂去用晚餐,但我不餓。于是他轉而建
議給我端一杯牛奶咖啡來。我因特別喜歡喝牛奶咖啡,也就
6
7
接受了他的建議。過了一會兒,他端了一個托盤回來。我喝
掉了。之后我想抽煙。但我有所猶豫,我不知道在媽媽遺體
面前能不能這樣做。我想了想,覺得這無傷大雅。我遞給門
房一支煙,我們兩人就抽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您知道,令堂大人的院友們
也要來守靈。這是院里的習慣。我得去找些椅子、弄些咖啡
來。”我問他是否可以關掉一盞大燈。強烈的燈光照在白色
的墻上使我倍感困乏。他回答我說,那根本不可能。燈的開
關就是這么裝的,要么全開,要么全關。之后,我懶得再去
多注意他。他進進出出,把一些椅子擺好,在其中一把椅子
上,圍著咖啡壺放好一些杯子。然后,他在我的對面坐下,
中間隔著媽媽的棺材。那女護士也坐在里邊,背對著我。我
看不見她在干什么。但從她胳臂的動作來看,我相信她是
在織毛衣。屋子里暖烘烘的,咖啡使我發熱,從敞開的門
中,飄進了一股夜晚與鮮花的氣息。我覺得自己打了一會
兒瞌睡。
一陣窸窸窣窣聲把我弄醒了。我剛才合眼打盹兒,現在
更覺屋子里白得發慘。在我面前,沒有一絲陰影,每一件物
體,每一個角落,所有的曲線,都輪廓分明,清晰醒目。正
在此時,媽媽的院友們進來了,一共有十來個,他們在耀眼
8
的燈光下,靜悄悄地挪動著。他們都坐了下來,沒有弄響一
把椅子。我盯著他們細看,我從來沒有這么看過人。他們的
面相與衣著的細枝末節我都沒有漏過。然而,我聽不見他們
的任何聲音,我簡直難以相信他們的確存在。幾乎所有的女
人都系著圍裙,束在腰上的帶子使得她們的肚子更為鼓出。
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年老的女人會有這么大的肚子。男人們幾
乎都很瘦,個個拄著拐杖。在他們的臉上,使我大為驚奇的
一個特點是:不見眼睛,但見一大堆皺紋之中有那么一點昏
濁的亮光。這些人一落座,大多數人都打量打量我,拘束地
點點頭,嘴唇陷在沒有牙齒的口腔里,叫我搞不清他們是在
跟我打招呼,還是臉上抽搐了一下。我還是相信他們是在跟
我打招呼。這時,我才發現他們全坐在我對面的門房的周
圍,輕輕晃動著腦袋。一時,我突然產生了這么一個滑稽的
印象:這些人似乎是專來審判我的。
過了一小會兒,其中的一個女人哭起來了。她坐在第二
排,被一個同伴擋住了,我看不清她。她細聲飲泣,很有規
律,看樣子她會這么哭個不停。其他的人好像都沒有聽見她
哭。他們神情沮喪,愁容滿面,一聲不響。他們盯著棺材,
或者自己的手杖,或者隨便什么東西,但只盯著一樣東西。
那個女人老在那里哭。我很奇怪,因為我從不認識她。我真
9
不愿意聽她這么哭。但是,我不敢去對她講。門房向她欠過
身去,對她說了什么,但她搖搖頭,嘟囔了一句,然后又繼
續按原來的節奏哭下去。門房于是走到我旁邊。他靠近我坐
下。過了好一陣,他并未正眼瞧我,告訴我說:“她與令堂
大人很要好,她說令堂是她在這里的朋友,現在她什么
人都沒有了。”
屋里的人就這么坐著過了好久。那個女人的嘆息與嗚咽
逐漸減弱了,但抽泣得仍很厲害。終于,她不出聲了。我
的困勁兒也全沒有了,但感到很疲倦,腰酸背疼。這時,使
我心里難受的是所有在場人的寂靜無聲。偶爾,我聽見一種
奇怪的聲響,我搞不清是什么聲音。時間一長,我終于聽出
來,是有那么幾個老頭子在咂自己的腮腔,發出了一種奇怪
的嘖嘖聲。他們完全沉浸在胡思亂想之中,對自己的小動作
毫無察覺。我甚至覺得,在他們眼里,躺在他們中間的這個
死者,什么意義也沒有。但現在回憶的時候,我認為我當時
的印象是錯誤的。
我們都把門房端來的咖啡喝掉了。后來的事我就不清楚
了。一夜過去,我記得曾睜開過一次眼,看見老人們一個
個蜷縮著睡著了。只有一個老人例外,他的下巴頦兒支在拄
著拐杖的手背上,兩眼死盯著我,似乎在等著看我什么時候
1 0
才會醒。這之后,我又睡著了。因為腰越來越酸痛,我又醒
了,此時晨光已經悄悄爬上玻璃頂棚。過了一會兒,又有一
個老人醒了,他咳個不停。他把痰吐在一大塊方格手帕上,
每吐一口痰費勁得就像動一次手術。他把其他的人都吵醒
了,門房說這些人全該退場啦,他們站了起來。這一夜守靈
的苦熬,使得他們個個面如死灰。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他
們走出去的時候,都一一跟我握手,似乎我們在一起過了一
夜而沒有交談半句,倒大大增加了我們之間的親近感。
我很疲乏。門房把我帶到他的房間,我得以馬馬虎虎漱
洗了一下。我還喝了杯咖啡加牛奶,味道好極了。我走出門
外,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在那些把馬朗戈與大海隔開的山丘
之上,天空中紅光漫漫。越過山丘吹過來的風,帶來了一股
咸鹽的氣味。看來,這一定是個晴天。我很久沒有到鄉下來
了。要是沒有媽媽這檔子事,能去散散步該有多么愉快。
我在院子里等候著,待在一棵梧桐樹下。我呼吸著泥土
的清香,不再發困了。我想到了辦公室的同事們。此時此
刻,他們該起床上班去了,而對我來說,現在卻是苦挨苦等
的時候。我又想了想眼前的這些事,但房子里響起的鐘聲叫
我走了神。窗戶里面一陣忙亂,不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太
陽在天空中又升高了一些,開始曬得我兩腳發熱。門房穿過
1 1
院子前來傳話,說院長要見我。我來到院長辦公室。他要
我在幾張紙頭上簽了字。我見他穿著黑色禮服和條紋長褲。
他拿起電話,對我說:“殯儀館的人已經來了一會兒了。我
馬上要他們蓋棺。在這之前,您是不是要再看令堂大人一
眼?”我回答說“不”。他對著電話低聲命令說:“費雅
克,告訴那些人,可以蓋棺了。”
接著,他告訴我,他將親自參加葬禮。我向他道了謝。
他在辦公桌后面坐下,兩條小腿交叉著。他告訴我,去送
葬的只有他和我兩個人,還加上勤務女護士。原則上,養老
者都不許參加殯葬,只讓他們參加守靈。他指出:“這是一
個講人道的問題。”但這一次,他允許媽媽的一個老朋友多
瑪·貝雷茲跟著去送葬。說到這里,院長笑了笑。他對我說:
“您知道,這種友情帶有一點兒孩子氣,但他與令堂大人從
來都形影不離。院里,大家都拿他們開玩笑,對貝雷茲這么
說:‘她是你的未婚妻。’他聽了就笑。這種玩笑叫他倆挺
開心。這次,默爾索太太去世,他非常難過,我認為不應該
不讓他去送葬。不過,我根據保健大夫的建議,昨天沒有讓
他守靈。”
新書)局外人 作者簡介
加繆(1913—1960)
法國聲名卓著的小說家、散文家和劇作家,存在主義文學大師,“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1957年因“熱情而冷靜地闡明了當代向人類良知提出的種種問題”而獲諾貝爾文學獎,是有史以來年輕的諾貝爾獎獲獎作家之一。
美國文學史上的林肯。魯迅稱他為“幽默家”。
- >
莉莉和章魚
- >
中國人在烏蘇里邊疆區:歷史與人類學概述
- >
中國歷史的瞬間
- >
推拿
- >
詩經-先民的歌唱
- >
名家帶你讀魯迅:故事新編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
- >
自卑與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