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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先生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20538701
- 條形碼:9787520538701 ; 978-7-5205-3870-1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那時的先生 本書特色
編者的話 “那時的先生”的“那時”指民國時期,先生則主要指大學(xué)校長、大學(xué)老師和學(xué)者。 本書列敘的先生包括馬相伯、辜鴻銘、蔡元培、章太炎、梁啟超、李登輝、陳獨秀、弘一、馬一浮、周詒春、蕭友梅、謝無量、丁文江、錢玄同、李大釗、梅貽琦、陳寅恪、晏陽初、胡適、陶行知等二三十位,依年齒大小分先后排序。這里只選列了部分先生,并不系統(tǒng)。 所選文章均來自本社出版的《文史資料選輯》和《中華文史資料文庫》,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在國內(nèi)外享有盛譽的口述史資料庫。 與一般創(chuàng)作和編寫不同,本書均為“親歷、親見、親聞”的“三親”文章,作者或是傳主的親戚朋友,或是傳主的同事學(xué)生,所述多屬親身經(jīng)歷或親見親聞,人物有血有肉,仿佛親聞謦欬;事件繪聲繪色,仿佛親臨其境,其感性和鮮活是其他類型的歷史文本所沒有的。也正因為如此,這些文章可以補文獻所闕,匡正史之誤,給研究民國時期中國知識分子的生活、事業(yè)、學(xué)術(shù)和思想提供寶貴史料。 本次編輯增加了部分人物插圖。 編 者
那時的先生 內(nèi)容簡介
本書為“插圖版文史資料精選叢書”之一。所編皆“三親”文章,所記錄對象為民國時期著名校長、教師、學(xué)者,包括馬相伯、辜鴻銘、蔡元培、章太炎、梁啟超、李登輝、陳獨秀、弘一、馬一浮、周詒春、蕭友梅、謝無量、丁文江、錢玄同、李大釗、梅貽琦、陳寅恪、晏陽初、胡適、陶行知等二三十位,文章均來自在國內(nèi)外享有盛譽的《文史資料選輯》《中華文史資料文庫》等叢書。所述多親身經(jīng)歷或親見親聞,拾書刊所遺,補文獻所闕,給研究民國時期知識分子的生活和思想提供了寶貴史料。
那時的先生 目錄
目 錄
1 愛國老人馬相伯先生
17 我所知道的辜鴻銘
24 紀念蔡元培先生
35 章太炎先生東京講學(xué)瑣記
39 章太炎先生晚年在蘇州講學(xué)始末
46 回憶梁啟超先生
53 憶東南大學(xué)講學(xué)時期的梁啟超
67 復(fù)旦校長李登輝事跡述要
89 我所知道的陳獨秀
143 弘一法師
162 馬一浮事跡側(cè)記
191 記清華老校長周詒春
205 記著名音樂教育家蕭友梅
216 記謝無量先生
223 我所知道的丁文江
232 錢玄同的復(fù)古與反復(fù)古
253 回憶李大釗先生
259 我所了解的梅貽琦
271 歷史學(xué)家陳寅恪
290 晏陽初與平民教育
312 胡適之先生逸事
327 追求真理做真人
352 北京大學(xué)感舊錄
395 北大教授剪影
那時的先生 節(jié)選
我所知道的辜鴻銘 辜鴻銘這個人,現(xiàn)在的青年,大概是很少聽到過他的名字了?墒菑那宄┠暌灾撩駠吣(1928) 他在日本逝世, 他卻是國際上和國內(nèi)學(xué)界很有名的人物。從前有些人的筆記還提到 過, 上海租界公司“華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 的規(guī)定,還是因為他 跟外國人開了一個玩笑, 外國人才自慚理虧而廢除了的。解放前的大學(xué)英文選讀有一篇《一位哲學(xué)家》(A Philosopher),就是一位外國文人描述他會見這位 先生的文章。我在北京大學(xué) 英文系肄業(yè)時,從民國七年(1918)到民國九年,我們 班的英詩, 都是由他擔(dān)任的。 在全班同學(xué)中,他比較注意 我。他曾在班上罵學(xué)生可分 為兩類, 一類是“臭蟲”,一 類是“毒蟲”,我和同班的羅 家倫則屬于后者。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一面在北大任講師, 一面還常到椿樹胡同他家里請教,和他的家人也常見面。為了減輕他的家庭負擔(dān),民國十二年(1923),我還曾請他失業(yè)的大兒子辜守庸到我所主持的礪群學(xué)院教英文。因此,在北大同學(xué)中,我和他父子比較熟,對于他的事跡也多知道一點。 辜鴻銘(1856—1928),福建同安人,名湯生,號漢濱讀易者。他是清朝第二批派出洋的留學(xué)生,先后留學(xué)英、法、德等國,精通數(shù)國語言。出國時年紀很小,還不到 20 歲。回國后曾為張之洞幕僚,曾任過清末外務(wù)部左丞。據(jù)辜守庸所說,他還曾當過海關(guān)監(jiān)督。辛亥革命后任教于北京大學(xué)。他政治態(tài)度極為保守,推崇孔子學(xué)說,宣揚封建思想,反對新文化。 辜鴻銘由于跟隨張之洞的緣故,在廣東居留很久, 有十五六年。所以他雖是福建人,講起廣州話比我這個新會人還好。京師大學(xué)堂時期,他就在該校任教, 京師大學(xué)堂改為北京大學(xué), 他還是拖著長辮子, 穿著古老的長袍馬褂上講堂講英語。直到了民國十年,英文系主任胡適才把他停聘。他在學(xué)界的建樹與比他早一批出洋的嚴復(fù)不同, 嚴復(fù)致力于啟發(fā)國人的思想,所以專用古文翻譯《天演論》《群學(xué)肄言》《群己權(quán)界論》等有思想性的名著,以及與思想方法有關(guān)的《名學(xué)淺說》《穆勒名學(xué)》等書。辜鴻銘則致力于替中國社會辯護,而攻擊外國人,所以他專用英文寫作。他的英文散篇居多, 成本的只有《春秋大義》是出版了的,至于翻譯的《四書》及自著的英文文法,則始終沒有完成,也沒有印行。這兩部未完的著作的打字稿,辜守庸曾送我一份,抗日戰(zhàn)爭時隨同我的其他書籍一起散失了。 辜鴻銘教書并不算好, 可以說漫無系統(tǒng)。他在堂上很少說英語,發(fā)音帶點蘇格蘭音,t 音每每讀成 d 音,這是因為他是在愛丁堡讀書的緣故。我到他家里請教,他也很少用英語和我談,談不了幾句就又改用北京話或廣州話了。我見他和日本人談話,也 是時而英文,時而日文,時而北京話,從沒有自始至終純用英 語。有一次梁敦彥去探望他,我在旁邊聽他們談了半天,始終沒有誰用過一個英文字, 而他們都是留英時的老同學(xué),而且梁敦彥 還是當時的老外交家, 論理該可以大用特用英語會談的哩!他教 人學(xué)英文,*重視背書,他尤其勸人背誦《圣經(jīng)》,他認為《圣 經(jīng)》是*純粹的英文, 也是*好的英文。他自己能背誦的東西不少,《 圣 經(jīng)》與 詩 歌,固 然 不用 說了,像 Carlyle,Ruskin, Matthew Arnold 三位散文大家的文章,他也能背誦許多。他對于 Ruskin 尤其喜歡,所以他的英文風(fēng)格及音調(diào), 據(jù)我看就很有點和 Ruskin 接近了。他的英文是別有風(fēng)格的,雖全篇組織不很緊嚴, 可是逸趣橫生, 嬉笑怒罵皆成文章。 例如他罵外國人對我國的經(jīng)濟侵略,屢次用過這樣的語句: “我們四萬萬中國人,不是為供 你們做買賣而生的!(We four million Chinese are not born for you to trade upon. ) 外國人譏笑中國連年內(nèi)戰(zhàn), 是一個沒有組織的國家,他則調(diào)皮地說: “這是我們兄弟比武,等到練好把式, 就要和你們外國人干一場了。”中國的納妾制度, 當然是封建社會的野蠻制度, 但當外國人譏諷到這點時,他就詭辯說,這是中國文化的結(jié)晶。為什么呢?他解釋說:“人類*崇高的道德, 不是自我犧牲嗎?而女人所*珍貴的不是丈夫?qū)ψ约旱膼蹎?可是中國的女人,不少為著丈夫的嗣續(xù),寧愿犧牲丈夫?qū)ψ约旱膼鄱鵀樗{妾, 這是何等崇高的犧牲精神!這樣崇高的德性是西方的女人所能夢想到的嗎?”像這樣的俏皮話,在他的文章里面很多,可惜不能記清他英文原文的詞句了。 民國六七年間東交民巷的各國公使對當時的北京政府, 凡事多采取聯(lián)合行動,組織成外交使團而以英國公使朱爾典為其領(lǐng)袖,于是朱爾典對中國人的態(tài)度,更加驕橫倨傲, 目空一切。辜鴻銘對于他的傲慢十分討厭,時常當面或在背后, 把他挖苦。在一次私人宴會上,朱爾典的太太對辜鴻銘太太說:“你的老爺時常罵我的老爺, 以后還這樣我可不能答應(yīng)了。”辜鴻銘被這句話激怒了, 叫人對朱爾典太太說:“你的老爺我尚且不怕,難道我會怕你?”等到朱爾典卸任回國,辜鴻銘拉一位外國朋友作陪,預(yù)先在東車站門口候著。朱爾典乘汽車到了車站, 一眼望見辜鴻銘, 就知道不妙, 匆匆忙忙和一群送行的人握握手后,就向站內(nèi) 走去。辜鴻銘一面緊跟著他,一面念誦著英詩名句:“A man of high thinking smiles at that for all that and all that. ”(雖有那么一 切那么一切,一個思想高尚的人只是好笑。)把朱爾典弄得異常 尷尬,只好三步并作兩步跳上火車避他。 辜鴻銘專好攻擊外國人,可是英國使館對他似乎很有敬意。 民國十三年抑或十四年,他的朋友們在他家里搭臺唱戲,替他做生日,英國使館也派侍從武官領(lǐng)著十多個英國士兵來祝壽, 由我 替他當招待。那班英國人也照樣按照中國的儀式, 向壽幛作揖三 個,可是舉手過頂,彎腰過膝,姿態(tài)煞是可笑。 對于辜鴻銘的英文,我們英文系的學(xué)生是佩服的,對于他罵 外國人的話,我們都覺得痛快, 可是對于他的保守思想、頑固腦筋,我們真不敢恭維。他對于一切新興事物都成見很深。對于新文化運動, 他始終反對,認為這是一班留學(xué)生“用花言巧語, 哄 騙社會”(use flowery words to fool the public)。對于學(xué)生辦雜志、 寫文章,他也反對,認為年輕人,見解不成熟,寫出文章會貽誤 蒼生。他在我們的班上說過, 他留英時曾和兩位同學(xué)相約(其中 一位我記得是漢學(xué)家 Giles),不到四十歲不發(fā)表文章,后來他們 三人果然都做到這點。他也常說,只有死豬、死貓、死狗才浮在 水面,金銀珠寶是沉底的。又常引述張之洞的話教誡我們:“有 官氣的該打,有名士氣的該殺!睂τ趯W(xué)生他只希望他們好好讀 書, 國事無論怎樣, 也不要多管。用他自己的話說是要像廣東戲 里面的落難小生“上山學(xué)法”,等到學(xué)成本領(lǐng),再出臺時就會由 小生改換小武扮演,在大鑼大鼓聲中才出臺了。 對于五四運動、六三運動、學(xué)生火燒趙家樓, 罷課演講,要求罷免曹汝霖、陸宗輿、章宗祥,宣傳抵制日貨,他沒有公開反對,可是在私人宴會中,曾表示不贊成。這事不知怎樣被羅家倫知道了, 在班上提出質(zhì)問, 把他氣得兩眼圓瞪,當場把羅家倫逐出課室外,不許他再在班上聽課。 他的漢文基礎(chǔ),原先并不很好,出國時還沒有把漢文搞通,回國后才努力自修。由于大家都知道他的漢文不行,所以他在武漢張之洞幕僚中,有一晚乘興寫出**篇文章, 自己稱為得意,第二天給梁敦彥看,梁為之大吃一驚,對他說:“湯生(辜鴻銘別名))你真不是人呵!”總之他的中國學(xué)問并不深邃,人所共知,然而他卻認真向往中國古代的文化,以至成為出名的守舊頑固分子,這確是難于理解的事。他守舊到連極普通的新名詞也不肯用,甚至“對于”“關(guān)于”等詞,他在講北京話或廣州話時,我也沒有聽見他用過。對于許多翻譯過來的名詞,他都認為不妥。例如“physics”他就認為不應(yīng)譯作“物理”或“格致”(中國*初把物理叫作格致), 而應(yīng)譯作“陰陽”!癱hemistry”也不應(yīng)譯作“化學(xué)”,而應(yīng)譯作“五行”,因為它是講“相生相克”的。軍隊上和學(xué)校里所用“立正”一詞,他也認為不妥。他說這是袁世凱在小站練兵時,從東洋文直搬過來的,并不正確,因為英文“attention”并沒有站立的意思。他主張“立正”應(yīng)改為“聽令”,這不特在意義上比較正確,而且在發(fā)音上也比較響亮,威武得多了。 不過,平心而論,從清朝末葉以至北洋軍閥及國民黨統(tǒng)治時代,甚至可以說,直到全大陸解放的頭兒年,中國人不是害怕西方,就是崇拜西方,而他卻居然公開藐視西方,想借區(qū)區(qū) 一管鋼筆來替中國人民爭面子,雖則于事實無補,而就愛國主義觀點來看,似乎還有一節(jié)可取。這是我個人的意見,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那時的先生 作者簡介
編者秦千里,北京大學(xué)法學(xué)碩士,文史工作者,曾任全國政協(xié)《縱橫》雜志主編。曾在《北京大學(xué)學(xué)報》《光明日報》等報刊發(fā)表學(xué)術(shù)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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