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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0217804
- 條形碼:9787100217804 ; 978-7-100-21780-4
- 裝幀:80g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本書特色
全球視野,扎根“鄉土”,知彼而行,多維探究。 當下,區域國別被設為國家交叉學科下之一級學科,研究漸成火熱之勢。本書討論了區域國別研究如何綜合利用歷史學、社會學、政治學、經濟學等多學科工具和研究方法,為相關研研究者提供了方法論和實踐兩個維度的參考。
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內容簡介
《區域國別學》服務于區域國別學一級學科,旨在為區域國別研究者提供一個高水平的學術平臺,發表區域國別學領域的近期新成果,探討區域國別學的研究對象、研究主題、研究理論、研究范式及研究方法,引領區域國別學的發展方向。本刊下設“專題”“歷史與地理”“田野調查”和“評論與爭鳴”等欄目。“專題”欄目深度挖掘區域國別研究中的共享議題,圍繞特定議題發表跨國別、跨學科的原創性研究成果。“歷史與地理”欄目重點關注區域國別研究中的時間與空間要素,兼具歷史縱深與地理廣延。“田野調查”欄目聚焦區域國別研究中的經驗要素,涉及田野調查方法、理論、反思、實踐四個緯度。“評論與爭鳴”欄目是一個論辯的平臺,相關學者可就特定學術觀點、方法或理論進行討論和批判。 《區域國別學》**期包括9篇文章。**個部分是開篇文章:《突破“學科”困境:以問題為驅動的區域國別研究》主要闡述了國內地區研究當前的困境、地區研究的三種模式以及以問題驅動的地區研究的推動方法。第二個部分是專題欄目:發展中國家政商關系,內含兩篇文章分別討論了南亞與南美的地區政商發展。第三部分聚焦于地理因素下的歷史邊界探究。第四部分以非洲的第三世界國家為例,探討田野觀察的具體實踐。第五部分主要探討“區域國別學”作為一門學科,其發展的方法論問題。
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目錄
突破“學科”困境:以議題為驅動的區域國別研究
專題:發展中國家政商關系
專題導言
資本權力與族群政治:南非國家俘獲的形成邏輯——以祖馬時期的古普塔家族為案例研究
阿根廷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發展及其政治影響——以自由市場(Mercado Libre)為例
歷史與地理
世界史與全球史視閾下的區域國別研究
俄國、浩罕汗國以及對“天然”邊疆的探索:1863-1865
田野調查
文野如何互動:有關區域國別研究知識生產與方法論取向探討
海外民族志的歷史、問題與田野策略——基于肯尼亞田野的討論
評論與爭鳴
相向而行與知彼而行——區域國別學學科之辯
《區域與國別之間》導讀:兼論中國區域研究的熱潮與學科構建
《區域國別學》征稿函
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節選
《區域國別學》: 人類學大部分信息來自日常交往過程而不是正式的采訪,這就需要選擇田野點長期生活。傳統上,人類學者選擇一個田野點,待上至少一年時間,融入當地生活,經歷一個周期的生產實踐和歲時節日,對宗教、政治、經濟和親屬關系等進行全面描述,*終完成民族志作品。而今,民族志的總體財產已經覆蓋大多數地區,對社會全貌進行詳細研究的范式不再常用。隨著學科內部越來越專業化以及不同地域聯系的強化,專題研究取代了全面研究,同時,田野地點也開始突破一地的限制,對“多點民族志”乃至“全球民族志”的反思也開始建立起來。相對而言,“多點民族志”更能展示文化的多樣性,也更能體現研究問題的代表性,但也存在著與“一點民族志”相比缺乏田野質感的問題。選擇“一點”,還是“多點”,既取決于研究的問題,也取決于研究者的個體能力。筆者在肯尼亞研究土地沖突面對田野點選擇時也曾陷入糾結:單獨選擇一個田野點可能會導致以偏概全,選擇太多田野點又可能令研究淺嘗輒止。因精力、財力、人力所限,筆者決定選擇兩個主要田野點常駐,如果附近地區有土地沖突的消息,則前往實地觀察和訪談。2019年1月-4月,常駐基利菲,2019年12月-2020年7月,常駐肯尼亞首都內羅畢,主要是米利瑪尼(Milimani)土地法院。以基利菲鎮周邊地區為田野點,可以更為全景式地了解一個地域的生活場景,更深入地了解土地沖突在地方社會的呈現方式。選擇首都內羅畢土地法院蹲點,則能夠接觸到形形色色的土地沖突案例,能夠更為多樣地了解土地沖突形態。 研究者置身陌生田野,一般不是立即展開專題工作,而是要本著文化整體觀了解田野的“縱”與“橫”。“縱”指的是田野點的歷史,“橫”指的是田野點現今的生活切面。了解歷史,方能洞悉土地沖突參與者及其土地訴求的淵源;了解生活切面,方知目前土地矛盾為何尖銳。了解歷史和現狀*簡潔的方式是閱讀地方志,這在國內做研究時可以說是事半功倍。然而做海外民族志時,需要有一個預期,就是修志并不是一個普遍性的傳統。筆者進入基利菲走訪圖書館、博物館、書店、法院尋找地方志,*后一無所獲。在這種情況下,研究者只能依靠參觀遺址、尋找文獻中關于該地區的只言片語的方式完成歷史拼圖。雖無太多本土文字資料記載,但是遺址及各族群互動的事實證明基利菲是一個擁有長遠歷史的地域。境內的水塔遺址(Mnaraniruins)和蓋德遺址(Gediruins)昭示著10-16世紀斯瓦希里城邦文明的存在,其中出土的中國瓷器以及伊斯蘭陶器、珠子、硬幣也顯示了印度洋貿易圈的活躍。境內北部的馬林迪以及南部接壤的蒙巴薩被認為是鄭和下西洋的終點,其中馬林迪(麻林地)也是中國史書記載的“麒麟”(長頸鹿)的來源地。地理大發現時代,1498年,達·伽馬被蒙巴薩城邦驅逐,后被馬林迪城邦招待,并在本地向導帶領下“發現”印度;接下來是葡萄牙對蒙巴薩的征服和本土人的反抗,以及葡萄牙傳教士在溫馴的馬林迪傳教。百年后,阿拉伯地區的阿曼帝國艦隊南下,驅逐葡萄牙人,視東非沿海為其勢力范圍。1824年,賽義德·本·蘇爾坦·阿勒布賽義迪蘇丹(Saidbin Sultan Al-Busaidi)在桑給巴爾建都,1856年,他去世后,阿曼帝國分家,一子占據馬斯喀特和阿曼,另一子占據桑給巴爾,東非海岸被桑給巴爾蘇丹國視作領土;1890年,桑給巴爾蘇丹國被英國宣布為保護國,隨著1895年和1920年肯尼亞被宣布為東非保護國和殖民地,相應地,基利菲郡的十英里海岸帶隸屬保護國,英國每年向桑給巴爾蘇丹繳納租金,而其余部分則成為英國殖民地的一部分。隨著烏干達鐵路的修建,成千上萬的印度人來此做勞工,并拓展在醫藥、金融、教育、銷售等方面的生存空間,但英國人擔心印度人“異域建國”的可能,嚴格限制印度人參與土地經營。隨著英國人的土地開發和異化政策的開展,從16世紀起就陸續從傳說中的索馬里辛瓦雅(Shingwaya)地區遷徙到此的米基肯達人被迫成為“非法占地者”。20世紀60年代,肯尼亞獨立前夕,沿海政治精英組成非洲海岸政治聯盟(Coast African Political Union),并加入主張地方分權的肯尼亞非洲民主聯盟(KADU),肯尼亞獨立后,主張中央集權的肯尼亞非洲民族聯盟(KANU)執政,肯尼亞非洲民主聯盟解散,并加入非洲民族聯盟,之后關于集權和分權的討論從未在肯尼亞政壇缺席,基利菲郡隸屬于肯尼亞八省之一的濱海省(Coast Province)。2010年,以地方分權為特征的新《憲法》出臺,省制取消,基利菲行政區與馬林迪行政區合并,成為47個郡之一的基利菲郡。在現今越來越理性化的世界,即便在偏遠地區,當地政府也會開展社會普查,這對了解“橫”的生活切面提供了方便。生活切面的各切面紛紜復雜,傳統上人類學研究往往擷取親屬制度、生計模式、宗教信仰、政治組織等四大切面完成對該田野的大致理解。另外一個田野米利瑪尼土地法院與涵蓋整體生活的完整社會不同,是一個專門化機構,對該機構的理解則需要關注其歷史、成立依據、基本職權。米利瑪尼土地法院位于首都內羅畢,內羅畢之前是烏干達鐵路鋪設時的倉庫和周轉中心,1907年,英國殖民政府將統治中心由沿海蒙巴薩遷移到此,自此內羅畢成為國家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 ……
區域國別學(第一期) 作者簡介
姜景奎,清華大學國際與地區研究院和外國語言文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先后獲得北京大學學士、碩士、博士學位。兼任教育部高校外指委副主任委員、非通用語分指委主任委員,印度國家文學院阿南德·古馬爾斯瓦米院士(Anand Coomaraswamy Fellow),中國南亞學會副會長、南亞語種學會會長,《南亞東南亞研究》“姜景奎專欄”主持人、《南亞學》主編、《區域國別學》主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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