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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1156041
- 條形碼:9787101156041 ; 978-7-101-15604-1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本書特色
1.材料搜羅詳備,論述條理清晰,集中展現作者多年思考所得。 2.文學史研究與文化史觀照相結合,全面梳理唐代文學發(fā)展的社會文化原因。
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內容簡介
唐代文學尤其是唐詩,堪稱中國古典文學藝術寶庫中*為燦爛的一顆明珠,要研究唐詩之所以取得如此高妙藝術成就的原因,除了深入分析中國古典詩歌從漢魏六朝向隋唐發(fā)展的藝術機制,更離不開對唐詩得以茁壯成長的文化土壤、時代氛圍和精神氣韻的考察。 本書集中了以上問題,從政治、思想、文化等多角度切入,既有對盛唐詩歌精神的形成與內涵的整體思考,也有對杜甫、元稹、白居易、柳宗元等代表性人物藝術思想的具體闡釋,更兼具國際文化視野,對包括絲綢之路與東亞漢字文化圈等不同領域范疇內唐詩的國際交流活動進行了細致考察,反映了作者數十年來從社會文化角度對唐代文學發(fā)展史的思考所得。
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目錄
緒論
**章 南北文學融合與唐前文化格局
**節(jié)南朝詩歌藝術精神與士族文化
第二節(jié)“南北文風優(yōu)劣論”辨
第三節(jié)合而未融的隋代詩壇與南北文化的交匯
第二章 初唐詩風的嬗變與唐型文化的建構
**節(jié)唐太宗與齊梁詩風之關系
第二節(jié)王績詩歌與河汾文化精神
第三節(jié)初唐詩歌革新與北朝后期山東文學傳統(tǒng)之關系
第三章 初盛唐詩歌的文化特質及其形成過程
**節(jié)走向盛唐:初唐詩歌藝術的嬗變
第二節(jié)士庶消長:初盛唐詩人文化心態(tài)之變化
第三節(jié)文化融合:盛唐文化精神的形成
第四章 盛唐詩風之變及其政治文化動因
**節(jié)開元年間詩風與政治文化格局
第二節(jié)從盛唐之音到盛世悲鳴
第五章 杜甫的文化心態(tài)及其演變
**節(jié)杜甫的文化心態(tài)結構
第二節(jié)杜甫的政治悲劇及其文化思想史意義
第六章 杜詩集大成的藝術境界及盛中唐人之接受
**節(jié)杜詩“集大成”的藝術境界——兼與庾信詩歌“老成”風格之比較
第二節(jié)開天詩人對杜詩接受問題考論
第三節(jié)杜詩在至德、大歷間的流傳和影響
第四節(jié)中唐詩人對杜詩的接受問題
第七章 元白盛唐文化記憶之異同
**節(jié)至德大歷詩人對盛唐之緬懷
第二節(jié)元白對盛唐的“文化追憶”情結
第三節(jié)白居易《長恨歌》與元稹《連昌宮詞》之比較
小結
第八章 柳宗元的美學思想與政治觀念
**節(jié)柳宗元的音樂審美觀
第二節(jié)柳宗元山水審美觀及其成因
第三節(jié)柳宗元《封建論》與大一統(tǒng)政治觀念
第九章 “草原絲綢之路”與駱賓王西域之行
**節(jié)“草原絲綢之路”興盛的歷史過程
第二節(jié)駱賓王從軍西域考
第十章 隋唐典籍之東傳與日本古代典籍之研究價值
**節(jié)隋唐文學文獻在日本的流播
第二節(jié)日本古代典籍反映的唐代中日詩人創(chuàng)作交流盛況
第三節(jié)日本古代典籍保存的唐代詩學資料
第四節(jié)京都大學圖書館藏明黃用中注《新刻注釋駱丞集》十卷本考
第五節(jié)周弼《唐詩三體家法》中日版本流傳考述
第十一章 唐宋文人茶的文化意蘊
**節(jié)唐宋文人茶的自然之趣
第二節(jié)唐宋文人茶的生命之樂
第三節(jié)唐宋文人茶的理性之美
參考文獻
后 記
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節(jié)選
盛唐文士文化心態(tài)的微妙變化(選自第四章第二節(jié)) 按照盛唐詩選家殷璠的說法,從唐睿宗景云元年(710)至唐玄宗開元十五年(727)前,是聲律風骨尚未大備的時期。此一階段,沈佺期(?—713?)、宋之問(656?—712?)、李嶠(645?—714?)、杜審言(645?—708)雖已初步建立了律詩的格式,然或被貶或卒,都一一離開了詩壇;而盛唐代表詩人李白、杜甫、高適、岑參等人還未嶄露頭角。就在這新舊詩風交替的間隙,王灣在《次北固山下》中以“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這一風格壯美而又富有展望的新氣象,吹響了“盛唐之音”的前奏。開元十五年(727)后,盛唐時代的主要詩人開始登場了,他們多懷躋身朝闕、參與國政的政治熱情,高唱著“圣代無隱者,英靈盡來歸”(王維《送綦毋潛落第還鄉(xiāng)》)的理想之歌,或決策于朝廷,或立功于邊塞,大有一展宏圖之志,詩歌風格上則表現為高昂明朗的感情基調、雄渾壯大的氣勢力量,學界多稱之為“盛唐之音”。 但是,“盛唐之音”到開天之際即已發(fā)生一定的變化。開元二十四年(736),張九齡罷相,不獨標志著所謂的“盛世”已初露黑暗專政的端倪,而且也使此前詩壇一味的高唱、宏響中混入了不安的和聲。次年,張九齡在荊州所作的《感遇》詩表現出對忠直朝士命運的擔憂和不平。接著,這種情緒也波及到與張九齡關系密切的王維、王昌齡等人,他們或歸隱、或出為外職,開始遠離險象環(huán)生的權力中心,情懷也由原來的躊躇滿志變?yōu)閷αb身名宦的隱憂。可以說,是較為了解朝政的上層士大夫,*先在盛唐詩壇上唱出了對國事、時世憂慮的歌聲。但是,由于他們自身的認識局限,這憂慮尚不激切。天寶元年(742),李白應詔入朝,才使得張九齡、王維等人詩中的這種憂思激化成對長安政壇黑幕的全面曝光。他在天寶三載(744)春將去朝時所作《灞陵行送別》詩中用“紫闕落日浮云生”,暗指朝中邪佞蔽主、讒毀忠良的政治局勢。他在朝中和離開長安后不久所作《鳴皋歌送岑徵君》《玉壺吟》及《古風》其十五、二十四、四十六等作品中,則從多個側面諷刺、譴責朝中混濁不清的現狀。由于其矛頭已經直指皇帝,所以不能只看作是盛唐志士對朝廷不能用賢的諷諫,而是表明李白也開始對“圣代”“明主”持保留和懷疑態(tài)度,遂離京而去。 與此同時或早于這些上層士大夫對盛世國運的憂慮,開天間另一些久不擢第的布衣詩人,也發(fā)出了“明代遭棄”“自傷不早達”的悲鳴。雖說玄宗朝已經為廣大寒士提供了廣闊的仕進道路,但皓首窮經,并不能保證仕途一定得意。所以,在開元中,就已經有不少詩人將這種懷才不遇的郁憤發(fā)為悲聲。高適家境貧寒,但身逢圣代,亦與其他盛唐志士一樣渴望風云際會、建功立業(yè),可是當他“西游長安城”“屈指取公卿”時,卻失意而歸,于是他又悲憤地喊道“白璧皆言賜近臣,布衣不得干明主”(《別韋參軍》)。此后,他無可奈何地長期混跡漁樵、托身畎畝,不斷慨嘆“逢時事多謬,失路心彌折”(《薊門不遇王之渙郭密之因以留贈》)、“微才應陸沉”(《淇上別劉少府英》)、“自從別京華,我心乃蕭索。十年守章句,萬事空寥落”(《淇上酬薛三據兼寄郭少府微》)。科場失意使他看到世態(tài)的炎涼。詩人越來越孤獨,愈來愈感傷,竟至悲哀地唱道:“寂寞向秋草,悲風千里來。”(《宋中十首》其一)此時與高適同游者亦多系同病相憐之人,他們“相逢俱未展,攜手空蕭索”(《和崔二少府登楚丘城作》),反映了盛唐大批賢士恓恓惶惶、不知何適的悵惘和悲涼。所以,在頗能代表盛唐詩風的《河岳英靈集》中,我們不但可以聽到王維“吾謀適不用,勿謂知音稀”(《送綦毋潛落第還鄉(xiāng)》)的曠達之音,亦多能感受到圣代不遇的悲憤之辭。如,殷璠評孟浩然是: 才名日高,天下籍甚,竟淪落明代,終于布衣,悲夫 評薛據是: 自傷不早達,因著《古興》詩云:“投珠恐見疑,抱玉但垂泣。道在君不舉,功成嘆何及。”怨憤頗深。 評王季友也是: 白首短褐,良可悲夫! 可見,在盛唐詩壇,詩人們的積極進取中亦夾雜著蹭蹬下僚的悲鳴,而且這種悲鳴愈來愈激切。 如果說開元中科舉制度尚帶有相當程度平等競爭的性質,那么到開元末年則開始頹壞,弊端日顯。李林甫當政,嫉賢妒能,強壓才士,遂于天寶六載(747)導演了一出“野無遺賢”的丑劇,暴露了科場的欺騙性。而當時的士子們也什什伍伍,大開干謁請托之風,以至貢舉失公,傷風敗俗,一些清貧、剛直之士就成了科舉制度的犧牲品。 在參加了那場由李林甫操縱的“野無遺賢”的考試之后,元結直書其事,揭露個中陰謀,但他不愿“依托時權”,且以“丘園潔白之士”(《喻友》)與友共勉。天寶七載(748),他又游歷京師,鑒于當時“丐名位于人,丐顏色于人”的科場丑態(tài),憤然作《丐論》以諷當道而歸。后來,他又在乾元三年(760)編選的《篋中集序》中慨嘆道: 自沈公(千運)及二三子,皆以正直而無祿位,皆以忠信而久貧賤,皆以仁讓而至喪亡。異于是者,顯榮當世。誰為辯士,吾欲問之。 說出了當時大批出身貧賤而又恥于干謁的寒士們的心聲。生于神龍、景云間的沈千運,家貧,性正直,天寶中數應舉不第,在濮中作詩以寄感慨。他用“圣朝優(yōu)賢良,草澤無遺匿”的反語,揭露那次受騙的應征,又以“五十無寸祿”,終將“棲棲去人世”的慘痛事實,把豺狼當道血淋淋的真相展現在世人面前,*后喊出了“始覺前計非”(《濮中言懷》)的悲憤認識。同樣,于逖亦身世孤清冷落,懷才不遇,落拓后則以“有才且未達,況我非賢良。幸以朽鈍姿,野外老風霜”(《野外行》)的愁苦之音,抒發(fā)其怨而不怒的消極反抗情緒。張彪和孟云卿這一對表兄弟,俱奔走仕途郁郁不得志,前者以“衣馬久羸弊,誰信文與才。善道居貧賤,潔服蒙塵埃”(《北游還酬孟云卿》),傾吐內心的坎壈不平;后者更是“含酸欲誰訴,轉轉傷懷抱”(《古別離》),滿腹酸楚。顯然,這些盛世失意者的呼號,也是“盛唐之音”所掩蓋不了的。而且,正是他們的愁苦之音,使我們看到了常人所忽視的唐代開元天寶間所謂“盛世”“明代”時灰暗陰冷的一面。 但是,由于處世觀的不同,盛唐詩人對于仕途受挫的心理反應亦不相同。其中,受儒家積極入世觀影響較深者,如杜甫,多能屈己求人,汲汲于功名仕進,表現出矢志不渝的進取精神,發(fā)為歌吟,孤憤悲慨;元結及一些剛直貧賤之士,則落拓回鄉(xiāng),憤世嫉俗,聲情激切而高古;而另外一些受佛道思想浸淫較深者,如王維、孟浩然,則走向山林、田園,或在禪悅的境界中消磨自己的銳氣,或借自然界的勝景寄寓他們潔身自好的情懷,詩境沖淡、空靈,流露出一種寂寞和失落。至于那些科場失意后遠走大漠者,亦非人人得遂心愿。邊塞上、軍旅中日漸黑暗的內幕,使得許多邊塞詩人,亮開啼血的歌喉,唱出了一曲曲悲傷、憤激的征戎之歌。高適的“邊兵若芻狗,戰(zhàn)骨成埃塵。行矣勿復言,歸歟傷我神”(《答侯少府》),較早寫出了戰(zhàn)爭的殘酷。其《邯鄲少年行》“未知肝膽向誰是,令人卻憶平原君”則寫游俠豪雄而不見賞的涼薄交態(tài)。而陶翰的邊塞詩中更是充溢著悲愁苦寒的氣氛: 燕歌行 家在遼水頭,邊風意氣多。 出身為漢將,正值戎未和。 雪中凌天山,冰上渡交河。 大小百余戰(zhàn),封侯竟蹉跎。 歸來灞陵下,故舊無相過。 雄劍委塵匣,空門垂雀羅。 出蕭關懷古 孤城當瀚海,落日照祁連。 愴矣苦寒奏,懷哉式微篇。 更悲秦樓月,夜夜出胡天。 此時邊塞詩中這種越來越濃烈的悲怨情調,怕也是用“盛唐一味秀麗雄渾”和“盛唐之音”概括不了的。 其實,那種認為盛唐詩歌一味表現為高昂明朗的感情基調、雄渾壯大的氣勢力量的觀點,首先是曲解了盛唐詩人追求的“風骨”的審美內涵。不用說陳子昂對唐代理想詩風的期待是以“漢魏風骨”為規(guī)范的,而且盛唐人所激賞的“風骨”也是承漢魏而來。建安作品中彌漫著一種身處亂世難以得遂心愿的慷慨悲涼,風格蒼健、孤深。盛唐人雖處太平盛世,卻也有同建安詩人意氣、襟懷上的相通,即渴望建功立業(yè)、風云際會。他們雖然滿懷熱切希望,但是,或“自傷不早達”,或“運命唯所遇”,這種仕途多舛、功名難就的郁憤,就發(fā)為耿耿之氣、凜凜之骨,表現出更為感動人心的風骨美。如高適稱薛據的作品是“縱橫建安作”,說自己與友人同游梁宋諸詩是: 周子負高價,梁生多逸詞。 周旋梁宋間,感激建安時。 (《宋中別周梁李三子》) 岑參則說杜華未仕時的作品有風骨: 得君江湖詩,骨氣凌謝公。 (《敬酬杜華淇上見贈兼呈熊耀》) 殷璠謂薛據: 為人骨鯁,有氣魄,其文亦爾。 評高適則云: 適詩多胸臆語,兼有氣骨,故朝野通賞其文。至如《燕歌行》等篇,甚有奇句,且余所愛者,“未知肝膽向誰是,令人卻憶平原君”,吟諷不厭矣。 殷璠在列于《河岳英靈集》卷首的常建詩作的評語中,更直截了當地指出: 高才而無貴仕,誠哉是言。曩劉楨死于文學,左思終于記室,鮑照卒于參軍,今常建亦淪于一尉。悲夫! 殷璠所*深愛者、所嘆賞者如斯,可見,其所謂“氣骨”者,實亦包括這種渴望建功立業(yè)卻又幾經蹉跎的悲慨之美。另外,被殷璠許為“詩筆雙美”的陶翰,“既多興象,復備風骨”,選入的作品也無一篇表現出建功立業(yè)后高昂、明朗、開闊的情懷。確切地說,殷璠和其他盛唐人所追求、欣賞的“風骨”美,很大程度上是他們在世運日漸黯然,政治理想日漸破滅后的慨時傷世的“盛世悲鳴”。也許正是在這個意義上,盛唐詩歌剛健凜然的風骨,才更得“建安風骨”的藝術真味。
唐代文學的文化視野 作者簡介
杜曉勤,1967年8月生,江蘇如皋人。1995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中文系,獲文學博士學位。現為北京大學中文系古代文學教授、博士生導師、系主任,主要從事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文學教學與研究工作,兼任北京大學中國古代詩歌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國學研究》、《唐代文學研究》等刊物編委。出版《初盛唐詩歌的文化闡釋》、《二十世紀中國文學研究·隋唐五代文學研究》(上、下卷)、《齊梁詩歌向盛唐詩歌的嬗變》等著作10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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