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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656391
- 條形碼:9787559656391 ; 978-7-5596-5639-1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本書特色
1.有唐一代對詩人的要求特別低——只要生命中某個剎那是詩人,足矣。對詩的要求卻特別高——須道出生命中*好的那個剎那。 2.本書所選篇目,多數乃唐朝著名詩人*經典的作品,編劇周眠用今人的語言和生命視角重新介入、解讀,力圖串聯起那些偉大心靈生命中“*好的那個剎那”,喚起國人*深刻的情感認同和國族想象。 3.我們都會讀唐詩,但幼時的熟讀常常停留在文字和音律的表層;真正走入唐詩,可以用古詩的真味,浸潤日日新的生活,生發深沉廣大的覺知、照耀遍滿的行動。 4.作者周眠用自己敏銳的直覺、細膩的體察以及千百次陌生地進入同一首詩的耐心——焚輕車,斷熟路,逆刃讀,草莽讀,破釜讀,破壁讀,如初生之子,如地馬行空,千百次地帶領讀者,跟隨詩人的視角回到唐朝、回到詩思興發的當下。 5.深深凝視古詩的時辰,是覺醒的時辰,也是中國人的時辰。
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內容簡介
本書是作者周眠以當下的視角、現代人的眼光,對若干唐詩與部分唐代詩人的品讀文章結集。他用反復誦讀的方式千百次進入唐詩,通過文本細讀,嘗試呈現唐朝詩人生命中被文字留存的剎那。 這些剎那亦可視為一種“召喚”,喚醒歷史,也喚醒舊日的生命。 當它們與當下今人的生活和生命產生呼應,對盛唐氣度和家國情懷的想象便得以蘇醒。
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目錄
序 生讀唐詩三百首 *
一編
萌頭**/孟浩然 春曉 1
調禽第二/駱賓王 詠鵝 9
掩日第三/王之渙 登鸛雀樓 13
移景第四/王維 少年行 16
支離第五/王維 送別 25
招徠第六/王維 雜詩 32
二編
擔山第七/王維 輞川集 45
三編
壺天第八/李白 秋浦歌 113
取月第九/李白 靜夜思 120
御風第十/李白 峨眉山月歌 又及“天生吾徒有俊才” 125
斷流十一/杜甫 戲為六絕句·王楊盧駱當時體 132
布霧十二/劉長卿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137
臥雪十三/柳宗元 江雪、白居易 問劉十九 又及,三個看雪人 141
知時十四/白居易 錢塘湖春行 149
四編
跡云十五/賈島 尋隱者不遇 155
分身十六/賈島 題李凝幽居 174
黃白十七/李賀 大堤曲 183
星數十八/李賀 金銅仙人辭漢歌 188
解厄十九/張祜 何滿子 192
嫁夢二十/李商隱 夜雨寄北 200
神行廿一/李商隱 無題·昨夜星辰昨夜風 207
指化廿二/杜秋娘 金縷衣 253
末編
通幽廿三/陳子昂 登幽州臺歌 259
邇去廿四/李叔同 送別 293
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節選
萌頭**|孟浩然 春曉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春曉》,意思淺近,寫詩中人在春天的早晨醒來,聽到鳥啼,回憶夜來風雨,推想窗外落花情況,“以天然不覺其巧的語言,寫出微妙的惜春之情”。 惜春之情,微妙在何處?待細細拆解—— **句,春眠不覺曉。此時春曉,而尚“眠”,尚“不覺曉”。春朝破曉,人恍惚將醒,但還在“覺”與“不覺”之間,這是*初一層的“醒”。 第二句,處處聞啼鳥。這句寫聽覺上的一片熱鬧。為什么只把聽覺揀出來?想必各位都有這樣的體會:將醒未醒時,雙目迷蒙未開,但兩耳一直開放,所以聲音先自遞來。此句妙在不著一字處:明寫耳朵的知覺處處,暗寫眼睛的尚未睜開。耳朵位置固定,本無法“處處”去聽;但將醒未醒時,身未動而魂魄被鳥鳴喚起,神思開始游蕩,“處處”聞聽百囀的鳥鳴。這句當然可以詮釋為倒置的“聞處處啼鳥”,然而“處處聞啼鳥”寫困中感知,極肖極妙。混沌中,感官漸次復蘇,耳朵醒了,這是第二層“醒”。 第三句,夜來風雨聲。由不覺而覺、身體漸次醒來,到這里眼目睜開,開始怔怔回憶夜來風雨——第三層“醒”,回憶醒了。 不覺而覺、身體醒來、回憶醒來,到了這里,睡著的人徹底蘇醒。那么,還有什么可以作末句的層次?還有什么會*終醒來? *后一句,花落知多少。 還未開窗,不知道院中情形,因昨夜風雨聲推想院中花落情形,憐憫無限的花落景象。究竟有多少花在風雨中凋零?此時醒來的,是憐憫心。憐憫心醒,菩薩心醒。 花落知多少?每個人的感受不同,不知多少,可多可少。有多少憐憫心、菩薩心,便能知覺世界上多少落花的消息。從第二句看,有多少鳥鳴的“處處”,便有多少花落;從第三句看,心中回蕩多少風雨聲、記憶多么深邃悠長,能夠回憶起世間的幾多風雨,便有多少花落。《維摩詰所說經》有言:“時,維摩詰室,有一天女,見諸天人,聞所說法,便現其身,即以天華,散諸菩薩、大弟子上。華至諸菩薩,即皆墮落,至大弟子,便著不墮。一切弟子神力去華,不能令去。”人有幾多菩薩心,這幾多落花便沾染上春衣,加諸神力,無法吹去。 如此,春眠覺曉,不覺之醒;聽覺醒來,肉身覺醒;回憶醒來,心智覺醒;憐憫心醒來,菩薩睜開雙目。 孟浩然好佛好道,主張“棄象忘言”,好弦外之音、象外之旨。清代王士源曾評其《晚泊潯陽望廬山》一詩:“詩至此,色相俱空,正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畫家所謂逸品是也。”如這首詩般簡單,寫肉身凡人每天都會經歷、從沉睡中逐漸蘇醒的細膩過程;這首詩又不簡單,用肉身凡人逐漸蘇醒的細膩過程,寫一個足睡的人睜眼起身成菩薩。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春睡既足,醒做菩薩。這就是《春曉》的四層“醒”。 再進一步:《春曉》寫的是什么人?春曉中人,是唐人。 何謂“唐詩”?唐朝何以有眾多詩人,何以有《全唐詩》這樣星漢燦爛的大集?因為有唐一代對詩人的要求特別低——只要生命中某個剎那是詩人,足矣。對詩的要求卻特別高——須道出生命中*好的那個剎那。 正如《春曉》所道出的唐詩的精神,是剎那時辰,富麗覺醒。 寫好剎那的詩,詩人深切廣大的覺知、照耀遍滿的行動,就會讓厄困的時辰變為富麗醒來的時辰。 僅僅覺知,已是富有。 不要求文字多么高深,歷經十載寫《三都賦》,令洛陽紙貴。讓洛陽紙歸于洛陽紙的價位,讓詩人在長安城居住容易,讓詩歌進入生活,也浸入生活。不要求每個人時時刻刻做詩人,只求一生之中有剎那覺醒,做唐的剎那詩人,由這些剎那構成唐詩的富麗時光。 如此,《全唐詩》兩千五百二十九位詩人作四萬三千首唐詩,是兩千五百二十九位唐菩薩四萬三千次覺醒,淬火作成人間的四萬三千顆覺情舍利。 一部《全唐詩》,十萬光時辰。 這,就是《春曉》所起興的唐朝的精神與詩意。晨乃一日之曉,春乃四季之曉;《春曉》一首,乃盛唐詩之曉;十萬光時辰,以《春曉》為總領和呈象。 《春江花月夜》,孤篇壓全唐;《春曉》一首,孤篇醒全唐。 唐的覺知看似輕易,卻得來不易。如《春曉》這首小詩一般,之前有初唐詩人、杜甫祖父杜審言的寫春詩《和晉陵陸丞早春游望》: 獨有宦游人,偏驚物候新。 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襟。 寫畢到處拿給人看,以為平生得意。此刻,盛唐之春已呼之欲出。杜審言力求寫出大唐之春的氣象,可是辭有未達。他不知怎樣到達,因為時代未到。一番春興,呼之欲出,無法道出。 還有初唐詩《春江花月夜》,一片朦朧的春色,煉成一團幽曲迷蒙,總也未醒。 到了《春曉》,鳥鳴,花落,一個人醒來。寥寥數語,毫不費力。日常起居,兒童口里四句,渾然天成,道盡時代精神,盛唐詩終于覺醒。 上古先賢,生而知之;春秋戰國諸子,行而知之;漢魏諸子,學而知之;魏晉諸子,喪而知之;而唐諸子,覺而知之,春曉而知之。魯迅的《摩羅詩力說》指出:“蓋人文之留遺后世者,*有力莫如心聲。古民神思,接天然之宮,冥契萬有,與之靈會,道其能道,爰為詩歌。”孟浩然在夢與醒間,作“古民神思”,同盛唐神情一次“與之靈會”,一次“冥契萬有”,說出了時流要說的言語,將時代呼之欲出的氣候變為氣口,平易呼出——此詩因而不朽。 在我們的時代,是否可以回到唐朝?是的,那些詩情就封凍在文字中,等待我們覺醒的那個時辰,以深切覺知化凍唐朝的時辰。如孟浩然所啟發的那樣,用常人、常情、常覺的困而醒,映照感官的覺醒與肉身的覺醒,進而是剎那詩心的覺醒。如此,在在處處,即可回到唐朝。 然而,“花落知多少”的覺醒并不是每天都有,多數現代人只做得到**句——“春眠不覺曉”,何曾聞啼鳥?哪里偷閑細想風雨聲,急急奔赴齒輪,不然上班遲到了。 失眠淺睡,只在**層“醒”中醒來睡去,翻來覆去,耗盡一生。 菩薩在我們體內沉睡著,甚至一生沉睡,難以醒來。 孩子的花插在床頭,有些衰敗,我熟練地揭掉外部凋零的花瓣,露出內里新鮮的花瓣。孩子大哭。她為什么會哭?我只是去除冗余,可對她來說,“花落知多少”,多么痛苦的鮮明感受!一個盛唐菩薩即在眼前。 所以,這首詩在少年時讀*有感觸,成人往往不屑“品讀”這么“簡單”的詩。然而,不是詩淺,是成人離菩薩心遠。 唐開元二十八年,王昌齡遭貶,途過襄陽,訪孟浩然,相見甚歡。孟浩然背上長了毒瘡,醫治將愈,因這次縱情宴飲,食鮮,疾發而逝。無法拒絕的鮮味,好吃到讓人為難——他死在覺醒之鮮中。 孟浩然的游神,至今還“處處”聽著廢然而醒、渾然失覺的我們。“我們”知多少?詩人在唐時春里,細細數著。 恍是春花遍落時,何當怒醒更風馳。 此生未向紅塵去,少你人間一段詩。
剎那:大唐群星閃耀時 作者簡介
周眠,舞臺劇編劇,半個手藝人。戲劇作品《浮生六記》、《尾生與水娘》、《羽》等,多部劇本刊于《劇本》、《新劇本》等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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