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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9504274
- 條形碼:9787519504274 ; 978-7-5195-0427-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內容簡介
本書主要研究優選治理背景下的新時期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在優選治理深化和圍繞南太平洋地區的域外大國博弈加劇的大背景下,太平洋島國在應對氣候變化、漁業與海洋治理和可持續發展等領域的共同利益凸顯,在優選治理領域的權力尤其是投票權重要性增強,在南太平洋地區機制權也相應上升,促進了太平洋島國論壇等既有地區組織的改革和新地區組織與機制的興起,推動了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的進一步發展。
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目錄
**章導論// ()
**節問題的提出// ()
一、研究對象// ()
二、研究價值// ()
第二節研究回顧// ()
一、南太平洋地區研究概覽// ()
二、新時期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研究綜述// ()
第三節研究框架// ()
一、主要論點// ()
二、研究方法// ()
三、本書架構// ()
第二章南太平洋地區與地區主義:概念與歷史// ()
**節南太平洋地區界定新論:太平洋島國何以
構成地區// ()
一、地區性與模式化互動// ()
二、南太平洋地區的復雜性// ()
三、以地區性界定南太平洋地區// ()
四、本書對南太平洋地區的定義// ()
第二節地區主義的概念// ()
一、比較地區主義階段的地區主義// ()
二、發展地區主義// ()
第三節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發展簡史// ()
一、殖民時期(1947—1971年)// ()
二、本土化時期(1971—1991年)// ()
三、后冷戰時期(1991—2009年左右)// ()
四、2009年以前南太平洋地區主義存在的問題// ()
第三章全球治理、地緣政治與太平洋島國// ()
**節全球治理與太平洋島國// ()
一、全球治理的新發展// ()
二、全球治理的新趨勢// ()
三、全球治理的新影響// ()
第二節地緣政治環境與太平洋島國// ()
一、西方國家“重返南太”// ()
二、“新興力量”進入南太// ()
三、“擁擠而復雜”的地緣政治環境// ()
第三節“借力”與地區聯合:太平洋島國的外交策略// ()
一、小國的外交策略概論// ()
二、太平洋島國的外交策略// ()
三、“借力”:太平洋島國外交策略有效性的來源// ()
小結// ()
第四章舊地區機制的改革// ()
**節對《太平洋計劃》的批評// ()
一、非政府組織對《太平洋計劃》的批評// ()
二、“內部人”對澳大利亞主導權的揭露// ()
三、“溫德爾報告”對論壇秘書處工作的否定// ()
第二節對《太平洋計劃》的審查// ()
一、調研過程// ()
二、意見書// ()
三、《太平洋計劃審查(2013)》// ()
第三節《太平洋地區主義框架》的提出與改革開啟// ()
一、《太平洋地區主義框架》// ()
二、太平洋島國論壇的改革開啟// ()
三、改革的早期收獲// ()
四、“藍色太平洋”地區認同的形成// ()
第四節其他的舊地區機制// ()
一、太平洋共同體的進一步改革// ()
二、新時期的太平洋地區環境規劃署// ()
三、太平洋地區組織理事會// ()
小結// ()
第五章新地區機制的創建// ()
**節太平洋島國發展論壇// ()
一、緣起與原因分析// ()
二、過程// ()
三、成果與影響// ()
第二節太平洋小島嶼發展中國家集團// ()
一、緣起與原因分析// ()
二、過程// ()
三、成果與影響// ()
第三節《瑙魯協定》締約國的機制化// ()
一、緣起與原因分析// ()
二、過程// ()
三、成果與影響// ()
第四節首席貿易顧問辦公室// ()
一、背景// ()
二、緣起與建立// ()
三、成果與影響// ()
小結// ()
第六章多層次機制下的次地區合作// ()
**節美拉尼西亞先鋒集團的組織化// ()
一、緣起與原因分析// ()
二、過程// ()
三、成果與影響// ()
第二節其他次地區機制// ()
一、波利尼西亞次地區機制建設// ()
二、密克羅尼西亞次地區機制建設// ()
三、“更小島嶼國家”// ()
小結// ()
第七章地區重點議題:應對氣候變化// ()
**節氣候變化議題:從全球到南太平洋地區// ()
一、氣候變化:太平洋島國的核心發展議題// ()
二、全球氣候治理與太平洋島國// ()
第二節地區氣候議程的重要機制// ()
一、改革后的太平洋島國論壇// ()
二、太平洋共同體// ()
三、太平洋地區環境規劃署// ()
四、太平洋島國發展論壇// ()
五、美拉尼西亞先鋒集團// ()
小結// ()
第八章結語// ()
一、研究結論與邏輯鏈條// ()
二、研究啟示// ()
三、尚待進一步研究的問題// ()
參考文獻// ()
中文文獻// ()
英文文獻// ()
附錄// ()
附錄一有關國家在太平洋島國領土上設置的外交機構
所在國一覽表// ()
附錄二太平洋島國論壇2019年5月15日關于應對全球
氣候變化的聲明// ()
后記// ()
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節選
本章旨在提出研究問題,列出本研究在理論與現實方面的價值,對南太平洋地區研究與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新發展的研究進行回顧,闡明本書的核心論點、研究方法和章節架構。**節問題的提出一、研究對象1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在我們的藍色星球上,南太平洋地區(South Pacific Region,SPR),或叫太平洋島國地區(Pacific Islands Region,PIR),是*為獨特的地區之一。它占據著大洋中心地帶,是一個完全由島嶼和海洋構成的國際關系體系。地區合作與地區主義是這個地區政治的重要內容,是認識這個地區的一扇“大門”。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南太平洋地區主義(South Pacific regionalism)經歷了70余年的發展變遷,但長期以來主要由大國主導。尤其是冷戰結束后的一段時間,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統稱“澳新”,ANZ)特別是澳大利亞掌握了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的主導權。筆者在《南太平洋地區主義:歷史變遷的邏輯》一書中對南太平洋地區主義進行了基于理論的歷史梳理與案例研究。參見陳曉晨:《南太平洋地區主義:歷史變遷的邏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0年。不過,2009年左右以來,南太平洋地區主義出現了一系列新的發展變化,是值得深入研究的新現象。新現象可以簡單概括為:太平洋島國(Pacific Islands Countries,PICs,又稱“南太島國”,簡稱“島國”,2000年以前主要稱“南太平洋島國”)和島嶼領地(Pacific island territory)在已有地區組織與機制中的主導權上升,且出現了多個由太平洋島國和島嶼領地主導的新興的地區組織和機制,在地區乃至全球治理中發揮了越來越大的作用。已有地區組織與機制的主導權變化表現為:作為這個地區*主要的地區組織的太平洋島國論壇(Pacific Islands Forum,PIF)前身為1971年建立的南太平洋論壇(South Pacific Forum,SPF),2000年更為現名。本書以2000年為界,將此前的該組織稱為“南太平洋論壇”,此后稱為“太平洋島國論壇”。在一系列復雜進程后于2014年實施了系統性的改革;該地區*老牌的地區組織太平洋共同體(Pacific Community,SPC)前身為1947年建立的南太平洋委員會(South Pacific Commission,SPC),1998年更為現名,2015年完成更名程序。本書以1998年為界,將此前的該組織稱為“南太平洋委員會”,此后稱為“太平洋共同體”。持續改革,重點關注與太平洋島國利益息息相關的氣候變化等議題。新興地區組織與機制表現為:完全由島國和島嶼領地組成、由島國和島嶼領地自主決策并主導、沒有澳新參加(甚至沒有作為觀察員或對話伙伴國參加)的太平洋島國發展論壇(Pacific Islands Development Forum,PIDF)成立,該論壇被一些人認為是“該地區*重要的新地區組織”Joanne Wallis,Pacific Power? Australias Strategy in the Pacific Islands,Melbourne: Melbourne University Publishing Limited,2017,p295;《瑙魯協定》締約國(Parties to Nauru Agreement,PNA)在太平洋島國論壇漁業局(Forum Fisheries Agency,FFA)之外又建立了一個地區漁業管理機制,建立了辦公室等實體,自行實施了諸多獨特的漁業管理辦法,且有效運行;太平洋小島嶼發展中國家集團(Pacific Small Island Developing States,PSIDS)成為太平洋島國在聯合國的非正式集團,代表島國的利益,改變了過去以太平洋島國論壇為島國在聯合國利益的主要代表的局面;島國克服了澳新的阻力堅持設立了首席貿易顧問辦公室(Office of the Chief Trade Advisor,OCTA),為太平洋島國與澳新之間的貿易談判提供咨詢,維護島國在勞動力流動(Labour Mobility)等方面的利益;次地區組織和機制愈發活躍,尤其是美拉尼西亞先鋒集團(Melanesian Spearhead Group,MSG),在傳統上澳大利亞勢力較強的次地區建立了完全由島國和島嶼領地組成并主導的次地區組織,其抱負不僅限于美拉尼西亞次地區,而是著眼于整個太平洋島國。在全球事務中,太平洋島國的活躍度提高,“存在感”增強。尤其在氣候治理方面,島國發揮了遠高出其實力的作用。澳大利亞學者格雷格·弗萊(Greg Fry)和南太平洋大學(University of South Pacific,USP)政府、發展與國際事務學院院長桑德拉·塔特(Sandra Tarte)認為,“這個地區正在經歷著……關于太平洋外交如何組織、基于何種原則運行的‘范式轉變’(paradigm shift)”。Greg Fry and Sandra Tarte,“The ‘New Pacific Diplomacy’: An Introduction”,in Greg Fry and Sandra Tarte(eds),The New Pacific Diplomacy,Canberra: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2015,p3太平洋島國主導權上升*根本的表征,就是“地區性”加強——太平洋島國更加凸顯出其作為一個獨立地區的性質。這體現在稱呼上的變遷。例如,澳大利亞學者理查德·赫爾(Richard Herr)等學者已經更多使用“太平洋島國地區”來指稱這一地區RAHerr,“Regional Security Architecture in the Pacific Islands Region: Rummaging through Blueprints”,in Rouben Azizian and Carleton Cramer(eds),Regionalism,Security & Cooperation in Oceania,Honolulu: The Daniel KInouye Asia-Pacific Center for Security Studies,2015,p17。近年來,“太平洋島國地區”作為一個術語越來越受到本地區組織、澳新和聯合國機制的認可和廣泛使用!癈oping with Climate Change in the Pacific Islands Region(CCCPIR)Programme”,https://wwwspcint/cccpir;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 Organization”,https://dfatgovau/international-relations/regional-architecture/pacific-islands/Pages/pacific-islands-regional-organisationaspx; “GMP2-Pacific Islands Region-Inception Workshop”,https://wwwunenvironmentorg/sw/node/18740中國政府近年來也更多使用了這個提法!2019年6月4日外交部發言人耿爽主持例行記者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https://wwwmfagovcn/web/fyrbt_673021/jzhsl_673025/t1669530shtml在學理上,從巴里·布贊(Barry Buzan)歸納的“何以為地區”的三條標準——共同的特性(shared characteristics)、模式化的互動(patterned interaction)和共同的知覺(shared perception)——出發,近年來太平洋島國共同利益不斷凝聚、互動越來越機制化、自我認同愈發增強,是太平洋島國地區性上升的內在學理含義。Barry Buzan,“The Asia-Pacific: What Sort of Region in What Sort of World?”,in Anthony Mcgrew and Christopher Brook(eds),Asia-Pacific in the New World Order,Bath: The Bath Press,1998,p68本書第二章將重點探討如何以地區性為衡量標準對主要由太平洋島國構成的南太平洋地區進行概念界定。當然,也有學者將太平洋島國構成的地理區域稱為“次地區”,將它們的地區組織與機制的進程稱為“次地區主義”(sub-regionalism)。Joanne Wallis,Crowded and Complex: The Changing Geopolitics of the South Pacific,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7,pp15-19; Stephanie Lawson,“Regionalism,Sub-regionalism and the Politics of Identity in Oceania”, The Pacific Review,Vol29,No3,2016,pp387-409; Tess Newton Cain,“Rebuild or Reform: Regional and Subregional Architecture in the Pacific Island Region”,Le Journal de la Société des Océanistes [En ligne],Vol140,No6,2015,pp49-58這往往暗含著一個邏輯前提:承認太平洋島國地區單獨構成一個單元,但澳新尤其是澳大利亞與太平洋島國構成了一個更大范圍的地區。在國內學者中,徐秀軍和田旭也在使用“太平洋島國地區”概念時將其稱為“主要是小國成員的次區域”。徐秀軍、田旭:“全球治理時代小國構建國際話語權的邏輯:以太平洋島國為例”,《當代亞太》,2019年第2期,第99頁。筆者認為,太平洋島國構成一個地區還是次地區是個相對意義上的問題,二者可以同時存在——太平洋島國既可以單獨構成一個地區,也可以是更大范圍的大洋洲地區或亞太地區之下的一個次地區,可以依據研究者的視角與研究對象而定。事實上,這種概念上的雙重性本身就反映了地區的邊界是可變的。正如理查德·赫爾在總結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發展史及當下情勢之后分析的那樣,地區主義的認同邊界一直在變動中:太平洋島民試圖通過去殖民化進程與在已有的殖民時期的組織中獲取主導權取得這個地區的所有權;然而,在兩個進程均無法完成的情況下,太平洋島國創造了其他組織(如南太平洋論壇等)。盡管如此,這個組織仍然不完全屬于島國,由此產生了半個世紀的緊張關系。當下太平洋島國的政治緊張關系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追溯到這些地區認同的矛盾。參見Richard AHerr,“The Frontiers of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 Charting the Boundaries of Identity”,Asia Pacific World,Vol4,No1,Spring,2013,p45與“太平洋島國地區”受到認可相對應,“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這個概念也受到越來越多的認可。其中,南太平洋地區研究(可簡稱“南太研究”)的兩位泰斗級學者理查德·赫爾和格雷格·弗萊對“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的研究*具代表性,也*有說服力。2011年,理查德·赫爾擔任**執筆人的研究報告《我們的近鄰:澳大利亞和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開篇即提出,“太平洋島國地區”與“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的形成與動態發展是報告*核心的問題。Richard Herr and Anthony Bergin,Our Near Abroad: Australia and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1,pp1-3報告還敏銳地提出,“沒有澳大利亞的地區主義”(regionalism without Australia)正在出現。Ibid,pp53-56桑德拉·塔特將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的興起與發展視為近年來該地區涉及地區秩序的重要問題。Sandra Tarte,“Regionalism and Changing Regional Order in the Pacific Islands”, Asia & 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Vol1,No2,2014,p312在2008年用“保護人—委托人地區主義”(patron-client regionalism)形容澳新對地區主義掌控力的澳大利亞學者斯圖爾特·弗思(Stewart Firth)在2019年似乎也接受了“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的提法并在其*新文獻中使用。Stewart Firth,“Afterword”,in Stewart Firth and Vijay Naidu(eds),Understanding Oceania: Celebrating the University of the South Pacific and Its Collaboration with 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Canberra: ANU Press,2019,p406本書的研究對象是2009年左右以后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這是南太平洋地區主義歷史發展的*新階段。下文以“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稱這個地區歷史上的地區主義,以“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稱這個地區新時期的地區主義。研究對象時間下限及數據資料更新原則上截至2020年初。2020年以來,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出現了若干新變化,值得繼續跟蹤研究。2重要性學界對這一輪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新發展的影響程度尚存在不同解讀。不過,普遍的觀點是,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與歷史上的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相比確實發生了顯著變化,具有研究價值。理查德·赫爾認為這是“二十年一遇”,認為當前的地區主義新發展是冷戰結束之后20年左右南太平洋地區主義舊有模式的更新。Richard Herr and Anthony Bergin,Our Near Abroad: Australia and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1,p2格雷格·弗萊認為,當前太平洋島國地區主義新發展的重要性堪比1971 年南太平洋論壇的成立,是“四十年一遇”參見Greg Fry,“Recapturing the Spirit of 1971: Towards a New Regional Political Settlement in the Pacific”,SSGM Discussion Paper,2015/3,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2015——這個判斷也契合了他從1979年碩士論文以來幾十年一直研究、呼吁并親身實踐的“本土化的地區主義”。甚至有年輕學者認為這是“前所未有的變局”參見Tim Bryar and Anna Naupa,“The Shifting Tides of Pacific Regionalism”,The Round Table,Vol106,No2,2017,pp155-164。桑德拉·塔特認為,這些新的地區組織與機制正在促進地區權力格局發生根本性轉移,反映了長期的、更為根本性的地區秩序的變遷!斑@些機制的發展已經挑戰了太平洋島國論壇長期以來的主導地位,而且與一些評論(觀點)不同的是,(它們)已經日益成為地區倡議的焦點”。Sandra Tarte,“Regionalism and Changing Regional Order in the Pacific Islands”,Asia & 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Vol1,No2,2014,pp321-322當然,也有的學者傾向于認為此事的重要性和影響力并沒有那么大。在訪談交流中有資深人士對筆者表示,在他的整個職業生涯中,南太平洋地區主義“總有后浪”,總在不停地變化。來自一線外交實踐的“零距離觀察”也為這一現象提供了佐證。從……
新時期的太平洋島國地區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作者簡介
陳曉晨,畢業于北京大學國際關系學院,博士學位,現任華東師范大學外語學院國別與區域研究所副所長,華東師范大學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研究中心執行副主任,中國太平洋學會太平洋島國研究分會副會長。主要研究領域為全球治理、亞太研究與太平洋島國研究。長期從事智庫工作,參與決策咨詢,主持完成了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一帶一路”建設專項課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南太平洋方向建設路徑研究”等重大課題。著有《南太平洋地區主義:歷史變遷的邏輯》《美國大轉向:美國如何邁向下一個十年》《尋路非洲:鐵軌上的中國記憶》等專著。兼有聊城大學太平洋島國研究中心特聘高級研究員、北京外國語大學太平洋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員等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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