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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癥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463685
- 條形碼:9787559463685 ; 978-7-5594-6368-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痛癥 本書特色
1.倔強小啞巴×假溫柔學長 備受讀者好評的經典救贖文 新增番外 2.喻落吟笑著說:“小啞巴開始喜歡我了,打賭到此為止。” 自那以后,白尋音再沒給過喻落吟一個正眼。 哪怕他單膝跪在白尋音面前,聲音嘶啞地求著: “音音,原諒我一次,這輩子不敢了。” 3.你是我不可言說的痛癥,想起來疼,想不起來更疼。
痛癥 內容簡介
“你能把時間留在這一刻嗎?你能永遠保存住這個焰火嗎?等到焰火棒燃盡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你了。”白尋音初中畢業那年無意間被應激創傷,她從學校里備受矚目的天之嬌女變成了不能開口說話的“小啞巴”。自此,她的世界從彩色變成了黑白,直到她遇見了喻落吟。對于白尋音而言,喻落吟是個護著她,對她笑,給她講題,跟她一起吃午飯的人,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在走廊拐角處,無意中看到他的“真面目”……
痛癥 目錄
**章 啞巴女孩
第二章 投降認輸
第三章 我不喜歡你了
第四章 無處可逃
第五章 后會無期
第六章 北方有佳人
第七章 他是我的人間妄想
番外妹妹
痛癥 節選
白尋音從班級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放學一個小時了,七點多鐘,林瀾的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只余下星星點點的霞光。這個時間的學校往往不會有什么人,寂靜得很。 她穿著白色運動鞋的小腳踩在走廊里無聲無息,幾乎和學校的氛圍融為一體。然而走到樓梯口轉彎的時候,她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聲音。除了她,這個時間里,寂靜的校園里居然還有別的少男少女。 一道含羞帶怯的女聲,話中帶著柔軟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喻落吟,我這兒有兩張電影票,我們……我們周六一起去看好不好?” 白尋音聽到這個聲音腳步一頓,她下意識地躲在了墻后面。她自從不能說話了之后就對聲音很敏感,她聽出來這聲音是同班的盛初苒。 盛初苒很討厭她,而白尋音是不愿意與人發生沖突的性子,她想了想還是覺得躲在這兒等她先走比較好。免得碰到,彼此都不愉快。 “是*近很火的一個片子,叫……” “沒時間。”盛初苒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是一道懶洋洋的男聲,聲音低沉清冽,似乎聽著就帶著一股涼意,“你找別人吧。” “啊……”盛初苒似乎很遺憾地喃喃道,“沒時間嗎?可我就想跟你看啊。” 盛初苒一向是個比較任性的姑娘,此刻嬌軟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卑微,和平常飛揚跋扈的模樣很不同。 白尋音有些意外,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白球鞋,心里逐漸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 隨后她就聽到那個名叫“喻落吟”的男生回答,還是跟剛才一樣的三個字:“沒時間。” 一陣寂靜。 半晌后,盛初苒才一跺腳轉身走了,跑開的聲音光聽著都感覺憤憤的。 白尋音松了口氣,心想著幸虧她走得快,要不然這么耽擱下去,自己八點鐘都不一定能到家。只是盛初苒怎么會和一個男生這么晚還待在學校里呢? 白尋音低頭想著,等了五分鐘左右,想著兩個人肯定都走遠了,這才磨磨蹭蹭地準備下樓離開。然而一走出拐角,她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睛。 那是她和喻落吟的**次見面。喻落吟那時的一顰一笑,白尋音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她記得穿著寬大校服的少年正站在臺階上倚著欄桿,藍白色的校服襯得他冷白的膚色尤為奪目。男生眉目墨黑又規整,微長的劉海被晚風一吹,凌厲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掩飾,猶如出鞘的利劍。 白尋音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在,她腳步一頓,顯得有些無措。 少年的個子清瘦修長,肩膀卻很寬,往那一站就壓迫感十足。 喻落吟看著女孩小鹿一樣的眼睛里,澄澈地倒映著自己似笑非笑的雙眼,他慢悠悠地開了口:“偷聽?” “同學,這樣可不好啊。” 雖然白尋音的腳步很輕,可早從盛初苒同他說話的時候,喻落吟就聽到拐角處有人走近的聲音了。只是他沒說而已,他想等著看看到底是誰——卻沒想到是這么個小女生,還是個挺好看的女生,靈動纖巧,模樣怯生生的。 少年懶洋洋地戲謔聲音讓白尋音耳朵一下子就紅了,很快蔓延到白嫩的下巴、臉頰。她沒想到這個叫喻落吟的男生居然知道……雖然自己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白尋音說不出話來,只得有些無措地搖了搖頭,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書包的肩帶,更用力了。 “嗯?”喻落吟修長的手指揉搓了下手中的糖紙,漫不經心地一扔,就投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怎么不說話?” “我不是故意的”這句話莫名說不出口,白尋音咬著唇。 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地“僵持”著,倒像是罰站一樣。這場景讓喻落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輕呵了一聲。白尋音抿了抿唇,干脆低頭從他旁邊跑開。 “同學。”眼見著快跑下樓梯了,白尋音忽然聽到男生在后面叫她,“你叫什么名字?” 白尋音腳步一頓,長長的指甲陷入手心。**次……她有點無力于說不出話的自己。即便會給人一種很沒禮貌的感覺,她也回答不出來男生的問題。 白尋音深吸一口氣,回身對著男生,嘴唇無聲地開合了一下。 經過喻落吟的時候,她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原來他剛剛是在吃薄荷糖。 喻落吟一愣,隱約看到少女粉嫩的唇瓣似乎說了一個“云”字。 白尋音對他笑了一下,然后回頭腳步不停地離開了,纖細的娉婷背影漸行漸遠。 喻落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是他**次主動問女孩的名字,而且是不受控不自覺地問了。然后,人家還沒告訴他。 這算是碰了個不輕不重的軟釘子,喻落吟嗤笑了一聲,長長的眼睫低垂著,看向樓下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一群男生。 其中一個把校服系在腰間的男生擼了一把汗濕的頭發,興沖沖地跑上樓。 “喻哥,怎么樣,剛才那場比分拉得夠大吧?”黎淵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陽光的臉上傲氣得厲害,“叫你上場不上,活生生地錯過一場精彩的比賽!新隨呢?先去燒烤店訂位子去了嗎?” 喻落吟面無表情,把手里的礦泉水瓶往他懷里一扔:“以后打球別叫我等你。” 黎淵“咕咚咕咚”地喝著水,還不忘納悶地問:“啊?咋了?” 喻落吟雙手插兜,已經慢悠悠地下了樓,平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厭煩:“容易遇到發電影票的。” “啊?”黎淵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他喃喃地說,“咱們學校還有發電影票的?我怎么沒遇到過這種好事呢!” 學校離白尋音家需要坐二十分鐘的車,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八點鐘了,季慧穎見她回來了,邊給她熱菜邊絮絮叨叨地抱怨。 “你怎么一個月總有幾天回來得這么晚,胃都該餓壞了。” 白尋音換衣服的手一頓,半晌后抿了抿唇,然后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幾個字,舉到季慧穎面前:媽媽,同學幫我輔導了一會兒功課,沒事的,我不餓。 季慧穎一愣,眼神從白紙上娟秀的字跡轉移到紙后面白尋音那張小臉。 少女的膚色是象牙白,清透到幾乎透明,精致柔潤的五官上唇紅齒白,微微一笑便是一副明眸皓齒的模樣。可偏生,一場意外讓她有了失聲這個缺陷。 這兩年的時間,季慧穎再聽不到白尋音那本來清冷悅耳的聲音,她們母女只能用紙筆交談。 “好……現在多學學也好。”季慧穎強笑著,把熱好的菜端到桌上。 白尋音點頭,坐在桌前靜靜地吃完了晚飯。自從不能開口說話之后,白尋音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不公平的事情你無力反抗,就只能忽視,甚至于順從,才能讓自己過得稍微好一點,*起碼不用讓身邊人擔心。所以被鎖在教室里的事情,白尋音從來沒有告訴過季慧穎。生活本來就夠糟糕的了,她不想讓季慧穎覺得雪上加霜。當然還有一些別的事情……不過,她能應付。 白尋音回到房間后才看手機,上面是阿莫發來的一連串的短信—— “寶貝!我轉學手續快辦好了,哈哈哈,到時候就可以天天纏著你了!” “咦咦咦,你怎么不回話?這都六點多了你們該放學了!” “你是不是今天又因為值日被盛初苒關在教室里了?她怎么這么討厭啊!” …… 阿莫是個可以自說自話連發五十條信息的姑娘,你如果不回的話她會一直發。白尋音跟她從小就認識,可是太了解她了,聞言忍不住笑了,連忙回—— “沒,我才到家。今天是因為補課了才沒看手機的。” 同樣地,她也不想讓阿莫擔心。 只是說到盛初苒,白尋音不自覺地又會想起剛剛在學校臺階上遇到的那個男生——喻落吟。 “喂,白尋音。”前桌劉語芙轉身,敲了敲她的桌子,“把你的數學卷子給我。” 劉語芙是個長相清秀戴著眼鏡的姑娘,也是班里的數學課代表。每天第二節下課后,她負責收作業送到數學老師辦公室。但她總是**節課下課的時候就朝白尋音要數學卷子。因為白尋音的數學是全班**,劉語芙要同自己的作業核對一下。 這些白尋音都知道,但她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拿出卷子遞給劉語芙。劉語芙是個冷漠但沒什么壞心眼的姑娘,白尋音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卷子給她核對,哪怕劉語芙從來沒說過一個“謝”字。 說話間,上課鈴響了,化學老師夾著一堆教案走進來。他站到講臺上一頓,便勃然大怒:“你們班怎么回事?今天是誰負責打掃衛生的?”化學老師拿著黑板擦重重地敲了敲黑板,“黑板都沒人擦?誰!” 本來還充斥著“嗡嗡”說話聲的教室因為化學老師的憤怒而安靜了下來,寂靜的空氣中仿佛掉根針都會有聲響。 白尋音咬了咬唇,小手不自覺地抓緊校服褲子的褲線。 “誰啊?怎么沒人說話!”化學老師見沒人應聲,更來氣了,“你們都啞巴了是吧?今天誰值日啊!” “老師。”前排一個女同學聞言不禁笑出了聲,細細的柳眉上挑,惡意橫生,“咱們班就一個真啞巴,沒人回答的話,那就是她嘍。” 她說完,班級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笑聲,像是強忍著的。 化學老師一愣,視線下意識地看向白尋音,一雙濃黑的眉毛皺起:“白尋音,今天是你值日嗎?” 白尋音筆直的脊背僵硬了片刻,慢慢地站了起來。在一片看好戲的寂靜眼神里,她張了張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站起來的還沒有搖頭的舉動在老師看來就等于默認,他皺眉,有些無奈地盯著白尋音問:“你怎么不擦黑板呢?難不成還要老師自己動手?” “老師。”前排的劉語芙忽然開口,聲音平靜且飛快,“三個值日生呢,不光是白尋音。” 白尋音一愣,有些意外地低頭,看著劉語芙后腦勺上翹起的馬尾辮。 “三個?另外兩個是誰?”老師掃了一圈,沉聲說,“都站起來。” 班級里安靜了幾秒鐘,盛初苒和另一個女同學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你們三個是怎么回事啊?”化學老師見是三個女生,頓時有種罵不出口的感覺,他有些無奈道,“現在小姑娘家家的都這么貪玩嗎?” “老師。”盛初苒率先開口,粉面桃花般的臉上分外無辜,大眼睛眨了眨,“我和鐘琴下課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了洗手間,沒想到沒人擦黑板,真是對不起。” 這話看似道歉,實際上就是把鍋往白尋音身上甩。果不其然,化學老師有些責備地看著白尋音——擺明了覺得她沒有互幫互助的精神。 白尋音瓷白的貝齒咬了咬唇,半晌后,她直直地走向講臺。 在一群驚愕的視線中,白尋音纖細的手指執起一根粉筆,清秀凌厲的字體呈現在班級里的每一個同學面前:老師,我們三個人有分工,盛初苒擦黑板,鐘琴擺桌子,我打水。 三中打水是要下三層樓去戶外的地方,再拎著沉重的水桶上來,所以在分配任務的時候,另外兩個人就毫不猶豫地把這事兒扔給了白尋音,自己揀輕松的活計干了。 打水雖然累了點,但總要有人干,白尋音不在乎分配到累活這件事,但她不想背黑鍋。該是誰干的工作就得是誰干,況且盛初苒和鐘琴,剛剛下課根本沒有去洗手間。 黑板上一字一句寫得清楚,盛初苒和鐘琴都沒料到白尋音敢這么干,登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化學老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對著白尋音一點頭,語氣柔和了不少:“行,我知道了,你下去聽課吧。”說完,又抬頭看向盛初苒,“上來擦黑板。” 盛初苒臉上的紅色蔓延到了耳根,她不情不愿地走上講臺去擦黑板,與下臺的白尋音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狠狠地瞪了白尋音一眼。 白尋音無聲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誠然她現在是出了口氣,但盛初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該怎么辦呢? 果不其然,下課后盛初苒就過來找她麻煩了。 白尋音提著打滿了水的重重水桶穿過操場回到教學樓時,累得細瘦的手臂上都泛起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出一道一道的痕跡。 一般女生輪到打水的工作都會找男生幫忙,但白尋音寧可自己去也不愿意用寫字溝通的方式麻煩別人。 她費力地提著水桶好容易爬到三樓,卻在樓梯口遇到了攔路虎。 盛初苒帶著鐘琴,似笑非笑地站在樓梯*頂端,明擺著就是堵她。 “白尋音,你行啊。”盛初苒眉目極艷,輕微上挑就是盛氣凌人,她端著肩膀,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尋音,“一個啞巴,還學會背后陰人了?” 白尋音默默地聽著,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內心有點感慨,怪不得盛初苒學習不好,因為她形容詞都不會用……自己哪里是背后陰人?分明是當面說出了實話來著。 “苒姐,你跟這個啞巴有什么好說的。”鐘琴笑了笑,滿眼的不屑。 她說著,推了白尋音一把,直把女孩細瘦的肩膀推到身后的墻面上,磕得生疼。 白尋音覺得給她們兩個任何表情都是在浪費時間,她眉頭微蹙,黑琉璃般的漂亮眼睛里半分情緒都沒有。 然而一直以來,盛初苒*生氣的就是白尋音的這種冷漠,仿佛從骨子里不在意她們。 她從小到大被捧慣了,偏偏就輸給過這個啞巴一次,這讓盛初苒一直有種受了奇恥大辱的感覺。 “你裝什么裝啊!”盛初苒忍不住喊了起來,冷笑道,“你不是愛打水嗎?那你就再打一次吧!” 她說完,就把白尋音放在臺階上的水桶毫不猶豫地踢下了樓。伴隨著巨大的聲響和水花四濺,剛要上樓和在樓下徘徊的學生都尖叫著躲開,一時間場面極度混亂。 而那聲響巨大的水桶“咕嚕”了幾圈后,咯吱咯吱地轉下了樓,停在了一雙白球鞋面前,剩余的水花稍微濺濕了藍色的校服褲腿。 樓梯口前,喻落吟和他身后的幾個男生站著,面無表情地看著臺階上的三個少女。 喻落吟就像是在看一場鬧劇,嘴角只略微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少年雙手插兜,身材修長,額前的碎發垂落下來,擋住毫無情緒的漆黑眉目。 倒是他身后的黎淵怕運動鞋被打濕,遇到水立刻蹦著躲開,然后怪叫起來:“誰把水弄灑了啊,太沒公德心了吧!” 盛初苒明媚的大眼睛里在聽到這句話后清晰地閃過一絲慌張,纖細的手指不安地絞著校服下擺。 她遠遠地看著喻落吟,生怕他覺得她沒有“公德心”。 “白尋音!”反倒是鐘琴反應快極了,她仗著喻落吟他們三個或許剛剛沒看到,明目張膽地把鍋往白尋音身上甩,義正詞嚴地道,“你怎么回事啊?連個水桶都拎不住?” “呃,對。”盛初苒被鐘琴這么一點撥,也如夢初醒地忙說,“你把同學的鞋子都弄濕了!” 白尋音懶得跟她們計較。其實她剛剛用余光已經看到了樓下的那個男生是喻落吟,否則盛初苒也不會這么“羞怯”起來,反正她們往自己身上推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計較也計較不過來。 少女低垂著眉目,轉身一語不發地下了樓,腳步很輕。 她迅速地走到喻落吟面前,低頭彎腰撿起了水桶,隨后一刻不停地快步離開,自始至終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其他人。 喻落吟的視線不自覺地跟著她走,隱約看到少女拎著水桶的手臂上青筋凸起。 這個叫白尋音的女生梳著長長的馬尾,頰邊的碎發垂落下來,擋住她那小巧的側臉,看不分明長什么模樣。但白尋音纖細的天鵝頸和背后突出的蝴蝶骨尤為顯眼,還有那細瘦的腰肢……就讓人莫名感覺這女孩拎不起那個沉重的水桶。 “喻落吟!” 白尋音走遠了幾步,還能隱約聽到盛初苒帶著笑意的聲音:“你褲腳都濕了,趕緊換一條吧,都快上課了……” 秀氣的眉頭微蹙,白尋音腳下加快。等走到了無人的水池旁邊,她重重地喘了口氣,有些脫力地蹲了下來。下午驕陽甚好,燦爛的光幾乎照到了每一處,除了這堵墻背后的水池。白尋音蹲著縮在這里,仿佛是一朵長滿了青苔的小蘑菇。 她內心其實也有很多不可言說的陰暗面,只怕會忍不住,慢慢滋生。 生活總是這么難嗎?還是等長大就好了?白尋音不自覺地想到這句電影臺詞,有些怔怔地嗤笑了一下——在她不能開口說話之前,是真的沒感到生活有這么難的。 短暫的負能量過后,白尋音撐著膝蓋慢慢地站了起來。臉上的脆弱轉瞬即逝,又恢復了戴著冷漠面具的模樣,她面無表情地接滿了水,拎著桶一步一步地走回班級。 在臨上課前兩分鐘白尋音才把水桶拎回了班級,手指被勒得生疼,回到座位去拿筆的時候都感覺有些酸軟脫力。 詭異的是,盛初苒正趴在桌子上哭,而鐘琴和另外幾個女生慌慌張張地在旁邊安慰—— “苒苒你別哭了,喻落吟他剛才也沒有說什么啊。” “對啊,他不會怪你的,沒憑沒據,他憑什么說是你把水桶踢下去的。” “沒錯,喻落吟不就是那么一個人嗎,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 “你們別說了!”盛初苒抬起頭,白皙的臉上眼眶通紅,水光瀲滟地閃著倔強,她甕聲甕氣地說,“我不許你們說他壞話!” 白尋音很不喜歡盛初苒,但這時候也有些佩服她的這種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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