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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23878
- 條形碼:9787521723878 ; 978-7-5217-2387-8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本書特色
著名學者梁鴻重磅文學評論集,系統(tǒng)研讀現(xiàn)當代中國文學史。 魯迅的紹興、沈從文的湘西、莫言的高密東北鄉(xiāng)、閻連科的耙耬山脈、畢飛宇的王家莊、王安憶的上海胡同……梁鴻悉心梳理中國文學史中由靈光組成的文學故鄉(xiāng)。 與“梁莊”非虛構系列一脈相承的文學觀,既關注大地上沉重的現(xiàn)實,也向往天空中非凡的詩性。 重返學理與歷史的空間維度,以文學之“靈光”,打開一扇復雜、喧囂、矛盾與愛共生的當代文學現(xiàn)實主義之門。 全新升級版封面,采用燙銀工藝,簡潔大方,文藝雅致。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內容簡介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充滿“靈光”的文學正在消逝,不僅僅指文學中鄉(xiāng)愁、大地及與之相關的神韻的消失,也是指心靈在逐漸喪失對這一“風景”感受力。這是一個時代的世界觀的轉變,許多被遮蔽的茅盾顯示出來,使我們看到了復雜、喧囂、共生的當代現(xiàn)實。作者借助本雅明的“靈光”理論,從家族小說、女性身份、鄉(xiāng)土文學等不同切入點,對中國當代文學做了深入的評述。涉及的當代經典作家有王朔、畢飛宇、王安憶、林白等。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目錄
梁鴻:行走在現(xiàn)實與學理之間
**輯.重回歷史維度
“重返現(xiàn)實主義思潮”與當代文學理論的轉向
當代文學批判主義歷史觀的簡單化傾向
對“常識”的必要反對:當代文學“歷史意識”的匱乏與美學誤區(qū)
第二輯.家族主題的嬗變與現(xiàn)代性追尋
家族苦難史與新的革命話語、民族敘事的建構
回家·審父·文化尋根
解構·戀祖·寓言:“家”的象征敘事
性與族權:《白鹿原》中的性文化意蘊
第三輯.女性身份的敘事
女性書寫中“男性”角色的轉換與象征:女性主體意識的發(fā)展與困境
從性的成長史看女性的命運:李昂小說中的性
意識
女性存在的贊美詩:重讀“三戀”兼談王安憶的寫作理念
王安憶的“布爾喬亞”:論《長恨歌》女性敘事的空間隱喻
悲天憫人的“撒旦”
陳染、林白作品中的性世界
第四輯.當代鄉(xiāng)土敘事的美學裂變
“靈光”消逝后的鄉(xiāng)村敘事:從《石榴樹上結櫻桃》看鄉(xiāng)土小說的美學裂變
文學視野中的“村莊”困境:從閻連科、莫言、李銳的小說世界談起
妥協(xié)的方言與沉默的世界:論閻連科小說語言兼談一種寫作精神
通往“底層”之路:對“底層寫作”概念及批評傾向的反思
第五輯. “個體時代”的來臨
“狂歡”話語考:大眾文化的興起與20世紀90年代文學的發(fā)生
理性烏托邦與中產階級化審美:20世紀60年代出生作家的美學思想
小城鎮(zhèn)敘事、泛意識形態(tài)寫作與不及物性:20世紀70年代出生作家的美學考察
曖昧的“民間”:“斷裂問卷”與20世紀90年代文學的轉向
王朔:從“黑馬”到“白馬”的嬗變
畢飛宇:“溫暖”美學及其可能性
后記
理性與“靈光”
文學批評的有效性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節(jié)選
恢復對“中國”的愛 梁鴻 ——《當代文學批判主義歷史觀的簡單化傾向》 非常奇怪的是,當在閱讀西方一些著名的美學家、作家或哲學家的作品時,哪怕他們在咒罵自己的祖國,也能夠感受到他們在說起自己國家民族名字時的自豪感,一種深沉、寬廣的愛與憂郁!鞍,法蘭西”(波德萊爾)、“德國悲劇的起源”(本雅明)、“智利的民族”(聶魯達)、“俄羅斯的平原”(屠格涅夫),他們喜歡說“法蘭西精神”或“德國精神”之類的詞。波德萊爾在自己的美學評論中經常提到“法蘭西精神”這個詞,那是帶著一種無限的愛說出來的,雖然恰恰是他在為法蘭西撿拾那些被正統(tǒng)生活和精神遺棄的“垃圾”;尼采是他的時代的叛逆者,他批判一切,但是,在他的哲學著作中,卻透露著對德國精神的憂憤深廣。而在中國,除了現(xiàn)代文學時期的魯迅及其他少數(shù)作家,當代作品很少能讓人感受到“中國”的存在,在作品的潛結構中沒有這一宏大的敘事,而在提及“中國”這兩個字時幾乎沒有感覺,多是一種反諷或冷漠,甚至被認為是可笑的,沒有魯迅目之所及的那種大熱愛與大憎恨的矛盾,沒有路翎《財主底兒女們》那種自我精神追尋與闊大的民族之愛相糾纏的痛苦。 或許,一味地批判與否定是*為懶惰,也*為膚淺的做法,它并不是真正的具有現(xiàn)代性意義的探尋,也不能夠從真正意義上對世界內部做出有效的闡釋與描述。波德萊爾在論述何謂“現(xiàn)代性”時這樣認為 :“宣稱一個時代的服式中一切都是絕對的丑要比用心提煉它可能包含著的神秘的美(無論多么少多么微不足道)方便得多,F(xiàn)代性就是過渡、短暫、偶然,就是藝術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和不變!瓰榱耸谷魏维F(xiàn)代性都值得變成古典性,必須把人類生活無意間置于其中的神秘美提煉出來。” “每個時代都有它的儀態(tài)、目光和舉止”,都有其莊嚴之處,在這里,波德萊爾特別強調對于時代本身意義的發(fā)掘,強調對于時代的思辨意識,在丑中發(fā)掘美,在普遍的否定判斷中尋求其還可能存在的價值,藝術才能真正呈現(xiàn)出它的現(xiàn)代性來。一個作家的任務也許不是辨析時代精神背后的政治學、文化學意義,不是某種理性觀念的傳聲筒,但至少,對于試圖從復雜的當代史中尋找民族的或個體的存在性的作家來說,他應該對其中的歷史場景所包含的復雜性有所體察,有更深層的思考,而不應該被簡單化的否定或某種概念化的模糊觀念所遮蔽。 而這一基本的區(qū)別和這一總體思想意識,恰恰是當代作家沒有意識到的,包括我們這些所謂的學院知識分子。我們以為想呈現(xiàn)出一個獨立的知識分子姿態(tài),就必須批判一切、否定一切,我們甚至不敢輕易說出稍微大敘事一點的話,哪怕是辨析式的,它會遭遇到尖酸而刻薄的諷刺與群體遺棄(這種斜睨的目光是非?膳碌,我以為這恰恰包含著知識分子*大的無知與偏見)。我們可以說是因為過往的一切過于“骯臟”而導致我們失去了信心,也可以說是因為我們與其聯(lián)系太緊密而導致了一種疏離的強烈愿望,但那都不應該成為我們不愛“中國”的理由,一個真正思考著的人會明白其中細微但卻具有本質意義的差別。我們應該在文學中恢復這樣一種廣闊的激情,恢復愛的能力,恢復對“中國”這一名詞的愛,拋開現(xiàn)實政治、世俗性對它的干擾,尋找到純粹的存在。應該對這一名詞的實體和抽象精神做明確的辨析。不是為了狹隘的政治,而是為了尋找到與民族生活相聯(lián)系時那種神圣且神秘的偉大情感。這是一種將全部的靈魂奉獻給與自己相關的大地、山川及故鄉(xiāng)的一切時的沖動,痛苦與甜蜜的糾纏,闊大與細膩的重合,愛與恨的交織,民族與人類的呼應。當有一天,如果能在我們時代的小說中讀出一種說不出但卻時時存在著的“中國精神”,能從作家的虛無與懷疑背后讀出那么一種莊嚴與高尚的“愛”,而不是一種近乎輕佻、猥瑣的“憤世嫉俗”時,我想,那時,我們時代的文學肯定有了長足的進步,在那無邊無際的“中國”夢境深處,肯定多了一些凝視的目光——溫柔而深沉的、犀利而智慧的目光。 后記 本雅明在論及傳統(tǒng)藝術的價值時,使用了一個非常感性的理論術語———“靈光”(aura)。“什么是靈光?時空的奇異糾纏,遙遠之物的獨一顯現(xiàn),雖遠,猶如近在眼前。靜歇在夏日正午,沿著地平線那方山的弧線,或順著投影在觀者身上的一截樹枝,直到‘此時此刻’成為顯像的一部分— 這就是在呼吸那遠山、那樹枝的靈光!蔽阌怪M言,在哈代的英國鄉(xiāng)村、?思{的南方小鎮(zhèn)、馬爾克斯的馬孔多村莊,在魯迅的紹興、沈從文的湘西、莫言的高密東北鄉(xiāng)、閻連科的耙耬山脈、畢飛宇的王家莊、王安憶的上海胡同那里,都可以感受到這一“靈光”的存在,它由鄉(xiāng)村的塵土、陽光與原野,由生命、神話與歷史中折射出來,經過心靈,凝聚為精神的故鄉(xiāng),激發(fā)著人類*為深沉的情感悸動。對于當代而言,充滿“靈光”的文學正在消逝,這一“靈光”不僅僅指文學中鄉(xiāng)愁、大地、天空及與之相關的神韻的消失,也是指心靈在逐漸喪失對這一“風景”的感受力。這是一個時代的世界觀的轉變,“靈光”的消逝使許多被遮蔽的矛盾、真實呈現(xiàn)了出來,使我們看到了復雜、喧囂、矛盾與愛共生的當代現(xiàn)實,但是,卻也使我們喪失了從文學中尋找悠遠、廣邈情感的樂趣與美感。與此同時,在世俗化的、消費的、娛樂的語境中,“靈光”已經是一個被污染的,沒有獨特價值的詞語,是可以無限復制的情感、格調與時尚的象征。如何迎向“靈光”消逝的年代,是我們這個時代文學的大課題。 我仍然夢想著這樣的文學:在這里,不僅有大地裸露后的真實,雖然這一真實可能丑陋、破敗,但卻仍然有某種深遠的詩意,正如秋收之后的裸露的原野;在這里,不僅有對大地的關注,那苦難、沉重與責任,也有對天空的向往,闊大與輕盈,現(xiàn)實與心靈,大地與天空,鳥巢與云雀,永遠都是一個事物的雙面。只追求沉重,或只向往輕靈,或許都會損傷文學的品質。我也夢想著這樣的文學研究,不是對作家作品評頭論足,不是在歷史的故紙堆里找那可憐的邊角料作為自己發(fā)現(xiàn)歷史的功勞,而是在對文學的閱讀中尋找自己心靈的對應點,進而具備理論的穿透力和擴張力。由此,文學批評也是一種創(chuàng)作,它有文體、體溫與熱度,在這里面,必須滲透著論者對文學的熱愛,必須滲透入論者對歷史的理解,這樣,才有足夠的資格去對作品、作品中的世界及與外部世界的關系發(fā)言。這是批評的立場,也是批評的道德與原則。而文學研究,并不僅僅是學問,它要解決的仍然是心靈的問題,是“當下”的問題,不只是“歷史”。 我依然對文學充滿信心,因為它能給予比我們的精神,比我們的時代寬廣得多的東西,它是一門奇妙的藝術,面對它,就像面對未知的、神秘的世界,就像一次次路途遙遠的探險,有令人向往的品質。
“靈光”的消失: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 作者簡介
梁鴻,學者、作家、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曾出版非虛構文學作品《出梁莊記》《中國在梁莊》,短篇小說集《神圣家族》,長篇小說《梁光正的光》《四象》。也致力于中國當代文學研究,鄉(xiāng)土文學與鄉(xiāng)土關系研究。出版學術著作《黃花苔與皂角樹:中原五作家論》《新啟蒙話語建構:〈受活〉與1990年代的文學與社會》《外省筆記:20世紀河南文學》《靈光的消逝:當代文學敘事美學的嬗變》等,學術隨筆集《歷史與我的瞬間》。曾獲第十一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散文家”、2010年度人民文學獎、第七屆文津圖書獎等多個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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