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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版權信息
- ISBN:9787220121241
- 條形碼:9787220121241 ; 978-7-220-12124-1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本書特色
1.燕卜蓀生前“欽定”的傳記作家哈芬登作品,了解英國*名文學理論家、文學批評家、詩人燕卜蓀的權*讀本。 2.燕卜蓀的著作《復義七型》改變了整個現代詩的歷史,傳記中有兩章內容詳述《復義七型》。 3.**卷為讀者披露了燕卜蓀許多鮮為人知的生活片段和思想軌跡,第十五、十六章是關于燕卜蓀在長沙臨時大學和西南聯大教學和生活的生動記錄。
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內容簡介
威廉·燕卜蓀(William Empson,1906-1984)是與中國很好有緣的英國批評家、詩人。他兩度來到中國,分別受聘于西南聯合大學(1937-1939)和北京大學(1947-1952)。日后中國*重要的現代主義詩人和英語教學、研究方面的頂*人物,舉凡卞之琳、穆旦、袁可嘉、王佐良、許國璋、楊周翰、趙瑞蕻、楊苡、巫寧坤、許淵沖等,皆曾從他受教。他在大學階段撰寫的《復義七型》被視為文學批評目前里程碑式的著作,改變了整個現代詩的歷史,也開創了新批評派的“細讀”批評范例,給他帶來了世界性的聲譽。該卷從追溯燕卜蓀的祖先以及家庭出身開始,直到33歲的他于1939年“二戰”爆發后離開中國途經美國回國結束。哈芬登通過燕卜蓀的日記以及其他*一手資料,為讀者披露了燕卜蓀許多鮮為人知的生活片段和思想軌跡,展示了一個靠前主義的燕卜蓀。
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目錄
縮略表i
威廉·燕卜蓀年譜iii
001章緒論
015第二章血脈傳承:理查德·燕卜蓀爵士,威廉教授和約翰·亨利
038第三章“一個可怕的小男孩,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078第四章“貓頭鷹燕卜蓀”
114第五章“我說話太多嗎?我想知道。”
154第六章“燕卜蓀先生的表演極為稱職”:多面學者
177第七章“他的在場迷住了我們所有人”:《實驗》雜志圈
209第八章《復義七型》的寫作:影響和誠實
275第九章“那些特殊的罪惡”:危機、開除和后果
327第十章《復義七型》:批評與接受
345第十一章東京磨難
429第十二章《詩歌》1935
458第十三章替罪羊與犧牲品:《田園詩的幾種變體》
486第十四章“等待結局,小伙們”:政治、詩人與大眾觀察
526第十五章露營:中國,1937—1938
584第十六章“野蠻的生活,跳蚤和炸彈”:中國,1938—1939
645第十七章后記
附錄:其他著名先輩659
譯后記690
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節選
無論如何,對于大部分留在學校的學生來說,生活也并不容易。可能*大的困難是文學院幾乎沒有書來讓他們學習。“那些講座全憑著記憶來堅持進行,”燕卜蓀帶著坦誠的驕傲記錄道。 “就當時的情況而言,看到教授們全憑著記憶來講座,實在是挺好笑的。我記得足夠多的詩歌,但是,我可記不住散文。”《南岳之秋》中的詩行,開篇是就葉芝的題詞來了個雙關戲仿,快樂地贊頌教學中的種種困苦: “靈魂記住了”——這正是 我們教授該做的事, …… 課堂上所講一切題目的內容 那埋在丟在北京的圖書館里, …… 版本的異同學不妨討論 我們講詩,詩隨講而長成整體。 記起了散文常給人麻煩, 雖然對于伍爾夫夫人有些喜歡, 多年來都未能壓制, 但拿到課堂上去開講, 未必會替自己增光。 學生們實際上被他折服了,因為他可以在打字機上敲出那么多篇的詩歌,包括莎士比亞和彌爾頓的作品,而且有一點的確是真的,即他有著驚人的記憶抒情詩的能力。 直至今日,他通過記憶來寫出文學名篇的神功依然為眾人所津津樂道;那已經成為臨時大學的傳說故事中的一部分。燕卜蓀1953年在謝菲爾德大學的開幕講座中謙虛地回憶說:“這件事對于中國的講師們來說并不會像對于大多數人那樣恐怖,因為他們有著熟記標準文本的長期傳統。我因為可以憑借記憶打出一門課程所需的所有英語詩歌而給人們很好的印象,然而,這事之所以受到贊賞是因為我是一個外國人,若是中國人那就沒有什么稀罕的了。實際上,我們當時是有一本散文選集的,可以照著這本書再打印出來在他們的作文課上用[選集中包括林頓·斯特雷奇(Lytton Strachey)、奧爾德斯·赫胥黎、弗吉尼亞·伍爾夫和T. S.艾略特]……但是除了這本書之外,的確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書了。” 在同一講座中,他慷慨地把自己的高超能力歸功于他的學生和同事:“我想我們通過這種方式所取得的結果異乎尋常的好。無疑,主要原因是學生的水平都非常高;中國曾努力吸收歐洲的文化成就,而我見證了那段偉大時期的尾聲,那時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中國人相當于一個受過*好教育的歐洲人。我的同事們彼此之間總是用三四種語言混合著談話,沒有絲毫做作,只是為了方便,若是記得我在聽著時,就多用些英語;當然,對于中國文學的全面了解是被看作理所當然的事了。” 這些都是事實;通常情況下,傳說總比事實,哪怕是非凡的事實,跑得快,不過應當說明,并沒有人要故意夸大什么事。比如,一些他當時的學生(其中很多人后來都成了著名教授)回憶說,燕卜蓀可以憑記憶將整本的《奧賽羅》打印出來。而他當時的筆記則老實地透露出事實的真相:“一位好心人借給我一本炫目的1850年版的《莎士比亞全集》(Complete Shakespeare),這讓我可以安全地上一門課。這本書中還有一張散開的扉頁,上面竟然有斯威夫特和蒲柏的簽名,這在這座圣山上顯得頗為令人激動。”引用這段坦白并非要削弱他的成就,而是要使它更加合理;當然,燕卜蓀從來沒有夸大過自己的任何成就。[當講授了多年《批評史》(History of Criticism)的葉公超焦急地問他,亞里斯多德所謂“模仿”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既感到同情,又舒了一口氣。“我只知道他說音樂是對自然的模仿,而沒有人知道希臘音樂究竟是什么樣子;但是我們同意,如果希臘音樂是像中國或歐洲音樂那樣的,那么亞里斯多德說‘模仿自然’便沒有什么道理了。于是,問題就這么解決了。”] 燕卜蓀相信,被迫憑借記憶重建一部文學作品有一個效果顯著:“它迫使你考慮究竟什么是重要的東西,或者如果你想一想就已經知道了的東西,或者如果可能的話你自己想要知道些什么東西”諸如此類的問題。同樣為人熟知的是,他在寫評論的時候總要憑著記憶引用些詩句,他這種做法可能表明或者他對于措詞和句法不屑一顧——更有可能的是——無論如何,他其實都已經把那些詩篇爛熟于心了。所有現有的證據都支持后一種可能性。例如,在圣誕前夜,當金岳霖教授不由自主地唱起一首可愛的德國頌歌的時候,燕卜蓀因為自己不能把《圣誕頌歌》(‘Venite Adoramus’)的所有詞句完整背出而非常懊惱。“我們在孩提時候應當被教導多記住些東西才對,”他在第二天寫道(那天就是圣誕節,但是在圣山上人們并不慶祝這個節日);“對于數量的渴望誤導了所有按結果得到報酬的教育者們,如果你選擇出合適的詩篇,那么其他同樣風格的詩作也會被明顯地挑選出來;不過,那樣的話可能沒有人能夠作出正確的選擇。” 在課堂上,如他不久之后記錄的,他決定向他的學生們介紹A. E.豪斯曼的詩作,“因為這些詩歌的音樂性和結構明顯都很好,而意思看上去也很直白,但實際上又非常深刻,于是人們總是快活地把自己所想的讀進詩歌里去。另外,我熟記很多他的詩篇。”不過,不像在日本,在那里學生們對于豪斯曼的宿命論情緒報以可怕的熱情回應;在中國,學生們卻鄙視他。他們的國家現在正在為生存而戰,而不是沉湎于某種死亡渴望,學生們渴望的是國家的解放與和平: 他在他的同情者們的文章中激發出來的一股潮濕的東方無為主義,讓我頗為尷尬,我于是只好陰沉地轉向玄學詩人,向他們發起些理論性的攻擊,這減少了我不少打字之苦,因為班上大半的學生都離去了。豪斯曼對于作為*有尊嚴的自殺方式的戰爭的熱情,在日本被廣泛推崇,但是在中國卻受到令人驚奇的冷遇;我知道他們不會同意豪斯曼的觀點,但是沒有辦法讓他們在文章中提到這種觀點,而又不使其顯得荒謬的。一個非常細微的謎題發生在 號角在遠處嘹亮地吹響; 嚎叫的橫笛高聲地應和; 猩紅色的隊伍歡快地出發; 我是女人所生,我將奮起。 有一處文字修訂,“女人令我生厭”[或者“女人們令我生厭”(Woman bores me或者Women bore me)]被認為是在這一詩行中唯一說得通的文字。 事實上,一次又一次地,燕卜蓀都注意到他對于日本人的心態所得出的任何結論都不能輕易地加到中國人頭上。在他所有的驚人發現中,有一條他對學生們的描述: 在一個我們看來完全不道德的基礎上作出嚴肅道德教化的傾向。有關這方面一個*好的例子是,一個男生寫了一篇有關苔絲德蒙娜(Desdemona)性格的文章,我認為他不自覺地打碎了偉大的[A. C.]布拉德利(Bradley)經常沉浸其中的那個道德思考體系。“她柔弱的性格是她死亡的原因,她的豁達思想、坦誠和過度的慷慨是惹來人們批評的東西,尤其是對于伊阿古(Iago)來說是這樣的。”這并非偶然;一兩頁之后,他又寫道:“她對于卡西奧(Cassio)太過慷慨,因此難以逃脫伊阿古批評的眼睛。”你幾乎說服我要做個基督徒;她那樣做并不愚蠢(當然,除非你知道怎樣保護自己,免受伊阿古這樣的人的傷害,不然便是不懂得怎樣更恰當地生活),不過那種行為是屬于一個與我們的社會很不相同的文明。 他的學生明顯地對于苔絲德蒙娜的不耐煩以及同情性想象力的缺乏,在燕卜蓀看來并不是什么站不住腳的觀點,而是從一種不同文化背景出發的合理闡釋,這也是燕卜蓀胸懷寬廣的一個典型例證。他在別處評論說,“這是那些傳教士們所說的奇怪的罪惡感缺席現象”。 同樣令人迷惑的思想[他在同一篇文章中記錄說]也出現在一個評論A. E.豪斯曼的男學生身上,他說,豪斯曼“既不是樂觀主義也不是悲觀主義,而是自得其樂”,而且進一步解釋說,所有中國的*好的詩人都是自得其樂的。很難想象,[豪斯曼詩歌中]那些可怕的自輕自賤情緒會與那些學會自得其樂的中國詩人所寫詩篇有著同樣的文學效果。天曉得,只會大喊大叫的人就是讓人討厭的人。我在這里引述他的觀點,是因為我想他說了些真實情況;那既不是語言上的錯誤也不是批評上的失敗。 作為原則問題,燕卜蓀甚至在語言課上也不輕易更正學生的語法錯誤,而是反思他們的表達模式,以免他們說話的深意未被理解——那可能是無意識的但仍然是正確的態度。與之相稱的結果在他研究文學語言的復義時所采取的方法上也明白表露出來,對此他在談論有關復雜詞匯理論背后的所謂“寓意”時,簡要地解釋說:“一個發展中的社會在決定實際問題時,主要依賴它對于那些它認為明顯的、傳統的詞匯的解釋,而不是當前教條的官方陳述。”
威廉·燕卜蓀傳(第一卷)/不發民營館配 作者簡介
約翰·哈芬登,謝菲爾德大學英國文學教授、英國科學院院士、皇家文學學會會員。著作包括兩卷本燕卜蓀傳記以及《約翰·貝里曼傳》、《W.H.奧登:批判傳統》、《觀點:詩人談》和《小說家訪談》等,還編輯有《貝里曼的莎士比亞》與威廉·燕卜蓀的《詩歌全集》和《書信選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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