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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版權信息
- ISBN:9787218150536
- 條形碼:9787218150536 ; 978-7-218-15053-6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本書特色
盡管英國人已經被警告了一個多世紀,但我們還一直在統計數據上面造假。 ——《衛報》 這本書可以幫助我們理解為什么數字不像看起來那樣客觀。 ——《新科學家》雜志 一本大數據時代的必讀書。 ——荷蘭微生物學家 羅薩琳·赫茨伯格 如果你想告別被數據“蒙眼”的狀態,我全力推薦這本書! ——荷蘭阿姆斯特丹市市長 費米卡·哈賽瑪
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內容簡介
"有人說,“數據決定生活”。在大數據時代,這句話已成為不辯自明的真理。幾乎無處不在的數據,小能反映成績、體重、天氣,大能左右投票結果、影響經濟增速、抹殺氣候變化。然而,許多數據其實并不像表面上標榜的那樣客觀、公正,反而常常被人操縱,來誤導我們。因此,是時候為數據正名,認清數據陷阱背后的真相了。 在本書中,荷蘭計量經濟學家、數據統計記者桑內·布勞就將帶領讀者“數”落世界,通過真實案例,從南丁格爾用大數據來挽救生命,到美國煙草業報告造假,再到歐盟公投中的票數搖擺,揭示日常生活中的數據偏見,教你如何不再盲信數字,練成大數據時代人人必修的“避坑大法”。"
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目錄
前言 撥開數據的迷霧
01 大數據分析的先驅:南丁格爾
02 愚蠢的數據:膚色和智商是否有關
03 統計中常見的基本錯誤
04 數據可以是騙人的鬼才
05 你的大數據被濫用了嗎
06 你的心態,決定了數據的價值
后記 如何讓數據回到正途
核對清單 當你看到數據時,該怎么做
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節選
數字標準化 從遠古時代開始,人類就會計數了。現存*早的書面記錄里就包含了表示數字的符號。在烏魯克古城(今屬伊拉克),有一塊公元前3400—前3000 年的泥板,上面寫著“29086 單位大麥 37 個月 庫辛”。這句話*有可能的解讀是:“在37 個月間,總共收到29086 單位的大麥。由庫辛簽核。” 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這樣寫道:“很遺憾,人類史上的**個文本不但不是哲學巧思,不是詩歌,不是傳奇,不是法律,甚至也不是對王室歌功頌德,而是無聊至極的財經文件,記錄各種稅務、債務以及財產的所有權。”這點當然很重要,因為在一個社會的發展歷程中,數字起著尤為關鍵的作用。 在原始社會時期,人類可以在腦子里記下一切有用的信息,比如哪兒有食肉野獸出沒,哪種果子有毒,哪個人值得信任。到了農業社會時期,一小塊地區內的農民依舊可以將生活需要的信息記在大腦中。但從農業革命起,人們開始大規模地合作,組成城市,甚至組建國家。社會的經濟模式逐漸變得復雜;貨幣交易的出現,取代了之前的以物易物,而后慢慢擴大,形成了一個越來越錯綜復雜的經濟關系網。例如,你欠了甲的錢,但你又是乙的債主,同時你還必須向丙支付租金。于是,人類大腦漸漸不夠用了,再也不能把所有信息都記在腦子里。 對于一個要向數千居民征稅的城邦而言,這點尤為重要。官員需要通過書面記錄來登記和管理收到的款項名目及時間。先寫下口頭協議,接著將其合法化,之后記錄下誰做了何事,*后再上交行政部門處理。這樣,人類就再也不需要通過大腦記錄信息了。跟此前的庫辛和大麥的例子一樣,大部分被書面記錄下來的信息里都包含了數字。 在數字*初發展的過程中,人類不單單記錄數字,還得記錄數字表示的內容。讓我們再回過頭去看一下那塊古老的泥板上的字:29086 份。在當時的情況下,讓庫辛記錄下這些的人不僅要確認數字是“29086”,還得充分認識“份”這個單位概念。 在歷史上絕大部分的時間里,測量單位的標準都十分本地化。每個地方都使用對當地來說*方便的單位。比如,法國就曾用“比雪雷”和“喬納利爾”作為土地計量單位。比雪雷指農民播種這塊土地需要的谷物數量,喬納利爾指一臺葡萄收割機一天內可工作的土地面積(在現代語言中,我們依舊可以找到那些古老的測量單位的痕跡,比如一箭之遙、步步為營等)。就算兩個地區使用相同的單位,單位背后的含義也可能千差萬別。17 世紀時,荷蘭格羅寧根省的埃津厄使用“魯德”作為長度單位,1 魯德約合現在的5 米。而在距離其70 千米的貝靈沃爾德,他們的1 魯德還不及埃津厄1 魯德的一半。據估計,僅僅在18 世紀的法國就有25 萬種不同的長度和重量單位。 正如兩個人不說同一種語言就不能交流,若雙方采用不同的數字用法,那么就無法達成共識。1999 年的一件事足以證明,沒有一門通用的數字語言,后果會有多么嚴重。那一年,美國“火星氣候探測者”號衛星本應飛抵火星,并繞其飛行,但它卻在1999 年9 月23 日從雷達上消失了,并且永遠無法找回。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呢?原來,要把探測衛星發射至火星,需要兩臺電腦合作完成。其中一臺電腦使用的是英制單位里的“磅力/ 秒”進行計算,而另一臺卻采用國際通用的公制單位“牛頓/ 秒”。這次溝通上的失誤,導致探測器的飛行軌道比預期低了170 千米,*終很可能是火星灼熱的大氣層焚毀了衛星。 幸運的是,如今這種問題只是個別案例了,因為現在世界上幾乎每一個國家都采用國際單位制。但這樣的變革在當年肯定少不了一番斗爭,有的甚至需要革命。法國大革命(1789—1799 年)之后,革命黨人決定廢除所有地方計量單位。他們提出公制單位的設想,而這恰恰和當時科學家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并且,這樣還能讓他們更好地管理國家。 比方說,革命黨人想按土地面積征稅,但國內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距離單位,那稅該怎么征呢?這場變革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成功地將公制單位的概念(后來的國際單位制),從法國推廣到了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現在只有3 個國家——美國、利比亞和緬甸——仍舊使用英制單位,即質量單位為“磅”,長度單位為“英里”,等等。 這是人類在南丁格爾的思想基礎上取得的**個進展:將數字標準化。換句話說,我們在如何衡量一個特定的概念上達成了識。“米”和“千克”只是一個開端。19 世紀70 年代,人們對于數字信息的需求量變得極大。這是因為在19 世紀,大量農村人口遷徙到了城市,各類問題變得集中且明顯:貧困、犯罪率和疫病。這些問題都是從哪兒來的?我們該如何解決它們?不管是政府人員還是平民百姓,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思考答案。 為了衡量這些問題的嚴重性,首先我們必須將它們分好類,一個人在什么情況下才算是貧窮、犯罪或生病了呢?例如,之前為南丁格爾的報告提供過幫助的英國著名統計學家威廉·法爾,就曾與同事們一起列出了一份公認疾病的清單。這份清單*終被世界衛生組織(WHO)所采納。南丁格爾為了展示士兵的死亡原因,在她的圖表里也使用了以下分類:1. 可預防的疾病;2. 戰爭時受的傷;3. 其他原因。 “疾病”或“死亡原因”這些詞,看起來似乎和數字沒什么關系,但事實并非如此。只有當一項名目有了準確的定義時,它才可以被量化顯示出來,正如哲學家哈金所言:“數字是需要被歸類的。” 通過將數字標準化,人們終于可以使用同一種數字語言了。今天,世界各地都在談論米和千克、GDP增長和IQ 數值、二氧化碳排放量和千兆字節等等。所以說,世界上使用人口*多的語言不是中文、英語或西班牙語,而是數字。數字語言的形成也為接下來的進展提供了可能:大規模數據采集。
數據如何誤導了我們:普通人的統計學思維啟蒙書(一份大數據時代的防坑指南) 作者簡介
桑內·布勞(Sanne Blauw),荷蘭計量經濟學家、數據分析記者,博士畢業于拉斯謨經濟學院,長期致力與數據研究,揭示數字對生活的影響,試圖矯正荷蘭人對數據的偏見。目前,她在荷蘭門戶網站“通訊員網”(De Correspondent)擔任通訊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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