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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犧牲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8166493
- 條形碼:9787208166493 ; 978-7-208-16649-3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論犧牲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 當代西方文化批評領袖人物伊格爾頓晚年跨領域綜合性代表作之一。繼《二十世紀西方文學理論》《馬克思為什么是對的》《文化與上帝之死》后,伊格爾頓貫通文學評論、政治哲學批判、神學研究的集成之作。 ★深入西方文明的內在肌理,重繪犧牲觀念的思想地圖。 ★一部追溯暴力與文明源頭的另類西方文化小史。
論犧牲 內容簡介
作為現代概念的“犧牲”, 昭示著自律戰勝了欲望, 同時也被貶為消極與陳腐的自我克制。在本書中, 伊格爾頓通過扣人心弦的論述, 揭示出“犧牲”這一理念其實一直遭到諸多曲解。在本書中伊格爾頓試圖追溯“犧牲”的復雜話語譜系。他對“受難”做了全景式的分析, 將一大群哲學家、思想家及文本繪制在了一起 —— 從黑格爾、尼采、德里達到《埃涅阿斯紀》和《鴿之翼》。他試圖拋開誤解, 探求“犧牲”在現代性中的意義。
論犧牲 目錄
前言
**章 激進的犧牲
第二章 悲劇與受難
第三章 殉道與必死之厄
第四章 交換與過剩
第五章 國王與乞丐
譯名對照表
譯后記 重估伊格爾頓的可能
論犧牲 節選
在弗洛伊德看來,愛欲總是在其消逝處才發覺自己已經開始,正如自我在死亡中才找到了庇護所,就像一個令人喜悅的國,它曾興盛,而后卻踏上了時運不濟的旅程。狄多在自殺行為中發現了自己的庇護所。色欲作為累退性質的滿足具有一種泯滅敘事的傾向,恒久地想要折返回之前的情態,并由此對作為城邦創建物和歷史方案的愛欲造成威脅,但那依然是退行與進步兼具。埃涅阿斯尋求建立羅馬的行為更像是一種向起源的折返,因為特洛伊自身就是由意大利勇士達耳達諾斯所建立的。作為第二個特洛伊,羅馬是對起源的重復,是對愛欲時間性的消除。與此相同,先知混淆了時間,將未來折入現在之中。正如拉丁姆這個名字所暗示的,它是一處藏身之所,一個薩圖恩在逃避朱庇特時所尋找到的避難所,遍體鱗傷的異鄉者終會在此處安歇,正如在弗洛伊德理論中飽受摧殘的自我也終將找到其安息之地。 因此,維吉爾偉大的史詩所記錄的,正是羅馬的史前暴力,它從戰爭的紛亂和萬物的混沌之中勾勒出了一段流暢的敘事,而文明正是從這些難以駕馭的強力之中抽取出自身一段連貫的軌跡。特洛伊戰爭中的強擄和殘暴是羅馬的黑暗之淵,而埃涅阿斯,這座城遙遠的祖先則是一名被放逐者和流亡者,無根的領袖,無所顧忌的奮勇之士,戰爭中浴火幸存之人,他正是過去與現在之間脆弱的紐帶。16不過這段關于一場無意義的戰爭以及充滿惡意神靈的歷史,通過詩本身被轉化成了輝煌當下的序曲。其他雜亂的插曲則被織入天命延續的嚴絲合縫之中,被煉金術般地淬煉進神圣的國運。我們知道埃涅阿斯必會達成他的使命,因為詩本身就存在于其所被打磨成的光環之下,國家的碩果近在眼前,而其自身野蠻的開端得以被縱覽,從而確保屠殺的歷史已經被恰當地終結。羅馬現在所行使的主權超越于各種權力之上,這也意味著必須磨滅掉其所形成的過往,去抹殺那些埃涅阿斯及其同伴曾時常被描繪成盡情受其擺弄之人的權力。國運敘事于是就戰勝了一種前歷史的災難敘事。 然而,文明一旦被建立,那些血腥的敘事也就沁入其骨髓,無法被緩解。因此與所期望的相反,它很大程度上是那類冷峻傳說的不斷延續—以一種更高層次的野蠻形式,也就是說以律法、君權和普遍秩序的形式被保存下來。文明社會所伴隨著的無止境的帝國擴張就被證明為應許之地的反面,正如羅馬將那些與其自身的興起形影不離的破壞和屠殺加罪于弱勢民族,于是,往往與《埃涅阿斯紀》中所敘述的不同,其所追溯到的國之根源并非國家誕生的光輝時刻,而是那些榮光湮滅的場景。暴力就是文明沐浴在文明化的條件中持續走向興盛的前奏,通過某些方式,暴力會被一些文明教條和治理技術所緩解,但是也在以另外一些方式被強化。除此之外,無政府主義的力量則被純化為律法的合法暴力,從而保證像《埃涅阿斯紀》這樣的國家史詩能夠被書寫。正如斯拉沃熱·齊澤克所提醒我們的,這樣的律法代表了“鉗制暴力的暴力”。在這種被許可的肇起于官僚機構和軍事力量的侵犯之中,野蠻與文明幾乎難以區分。文明的*后保證則是由國家裁定的死亡。不過,這樣的情勢本就是自始至終被期盼的。瓦爾特·伯克特寫道,在神話中,“與文明化生活之達成同時相伴隨的往往是被撕碎的生物和食人的故事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說。”在神話的兩面性中,也在賜福與詛咒均被視為神圣的耦合中,人們能夠瞥見死亡和分裂正潛伏在和平與繁榮的源頭里。 在埃斯庫羅斯的《俄瑞斯忒阿》中,恐怖力量的陰云籠罩于文明的前哨之上,預示著文明將被塞回羊水當中,而這種恐怖之力*終會在文明的邊界被供奉,正如復仇三女神(Furies)被轉而認作歐墨尼得斯(Eumenides)或是仁慈女神。1在前現代時期,恐怖的人物必須被甜蜜地講述,如此巧言令色地被塞入一種城府極深的敘事,這使得這種恐怖似乎是發自善心而又被歸置得當的,而正是由于這個原因,可怖與圣潔之間曖昧的界限才被用“神圣”(sacred)這個詞來指涉。正是這樣的脅迫無跡可尋地滲入社會秩序,由此它便是恰當的、崇高的,并且由內面轉為外向性,化為抵御城邦之敵的力量。在一種醒目的悖論當中,暴力是從泥沼中解救文明之力,如今則化為律法形式保護文明免于外來侵略與內部動蕩。野蠻與文明與其說是前后相繼的,不如說是同時發生的,與其說是連貫的歷史階段,不如說是一枚硬幣的兩面。我們必須認識到,那些建構起人類文化的力量同樣也有能力撕裂它。 在另外一些方面,犧牲也試圖探索調試致命之力的方式,誘發其潛在的創世之力,去認識其所依賴的神圣或魔鬼的能量是如何比理性更深入骨髓,且同時還依附著文明的宣言。理性若要發揮權能,就必須對自己些許的力量有所意識,去照亮被黑暗和空無陰云籠罩的前線。在這一層面上,《俄瑞斯忒阿》中的真理也就是歐里庇得斯《酒神的伴侶》中的真理。自我必須建立在無我之上,沒有痛苦和恐怖,則律法與秩序也就無所從來,城邦只是野蠻的一個改進版本—雖然這一點顯然已經被它拋諸腦后了。想要在這些神圣力量的角力中獲勝,你就必須在它們之中尋找一種象征性的身份認同,但正如《酒神的伴侶》中彭修斯的遭遇那樣,這種身份并不來自某個確切的安頓之所,而是*終把你撕得支離破碎。向權能致以應有的敬意并非對于它們的屈從。相反,它們必須被融入社會秩序當中,尤其是融入律法崇高恐怖的形式當中,只有這樣,對于政治權威的認同才能夠通過威權得到強化。而這里的麻煩在于,威權如何就能夠支撐起這種認同而不是摧毀它。犧牲總是離不開弱者積怨的暗流涌動,而對于宰治權力的謙卑服從則總是伴隨著反叛敵意的死灰復燃。因為無論誰想要通過展示其傾向的優越性來向你傳達某種贊同,那么你因其慷慨而產生的感激之情就必然被某種實際的不滿所反噬,兩者必會糾纏在一起。為了緩解這種敵意的罪責,于是在律法成為超越我們所在之永恒之前,我們必須一再修復祭壇,永遠處在對于純凈的、無瑕的自我克制的追尋之中,一刻不得安寧。
論犧牲 作者簡介
特里·伊格爾頓(Terry Eagleton,1943—) 英國著名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文化批評家。曾長期任教于牛津大學,現為英國蘭卡斯特大學英國文學杰出教授。1960年代至今,已出版著作數十種,涉及文學理論、后現代主義、政治、意識形態和宗教等領域。代表作有《二十世紀西方文學理論》《審美意識形態》《理論之后》《英國現代長篇小說導論》《馬克思為什么是對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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