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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3932905
- 條形碼:9787513932905 ; 978-7-5139-3290-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本書特色
◎篇幅適中,內容全而精,不到400頁,便于閱讀和攜帶,45幅彩插一半以上實地拍攝,高清精美。 ◎本書是了解伊朗歷史的入門級讀物。近年來,講述伊朗通史的書非常少,本書在這個方面填補了空白。 ◎由職業外交官所書,20余年的審慎觀察,打破西方對于伊朗固有的他者印象,重塑對于伊朗的理性認知。對于伊朗這樣一個獨特的文明古國,可以不贊同它,但必須去了解它。 ◎穿過漫長歲月,在不斷的戰爭與和平交替中領略古波斯的宗教文化、詩歌、建筑、細密畫之美,超出國家和文明的范疇,感受伊朗作為一個心智帝國經久不衰的力量,很好地集中解答了伊朗歷史的連續性問題。 ◎見解獨到,深刻地挖掘了伊朗為何會成為國際上一個獨特的存在。比如為何在中東獨樹一幟以什葉派為國教?伊朗的傳統是擴張主義,還是被動防御?伊朗女性的地位和享受的權利到底如何?作者盡力呈現一個*真實的伊朗,解除我們對于伊朗的諸多誤解。 ◎為何美國和伊朗勢不兩立?伊朗政府為何執意發展核計劃?來之不易的伊核協議是如何促成的,在伊朗內部和美國分別面臨哪些威脅?作者冷靜解讀了伊朗核問題,并做出了前瞻性思考。
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內容簡介
從先知瑣羅亞斯德時代到強大的古代波斯帝國,再到1979年革命、人質危機和艾哈邁迪·內賈德執政時期,作者生動且完整地描述了伊朗數千年的歷史。他清晰又詳細地解釋了古代伊朗復雜的王朝更迭和在共同的文化紐帶聯系下各族群融合而成的現代伊朗文明混合體。書中多處具有啟發意味的獨到見解使得本書成為理解伊朗這片復雜土地的重要指南。
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目錄
前 言 伊朗思想的非凡彈性 1
第1章 起 源 7
第2章 伊朗的復興 41
第3章 伊斯蘭與入侵 79
第4章 什葉派與薩法維王朝 137
第5章 薩法維王朝的衰落、納迪爾沙阿、18世紀過渡期與愷加王朝早期 163
第6章 愷加王朝的危機、1905—1911年革命與巴列維王朝的開端 207
第7章 巴列維王朝與1979年革命 245
第8章 革命以來的伊朗 287
第9章 從哈塔米到艾哈邁迪·內賈德,以及伊朗的困境 313
后 記 327
注 釋 345
參考文獻 365
譯后記 377
出版后記 379
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節選
第8章 革命以來的伊朗 伊斯蘭復興、戰爭與對抗 每當教廷的生存受到威脅,她便會脫離道德的戒律。為了*終能維持團結,教廷會把她一切所作所為,甚至包括惡意欺詐、背信棄義、暴力行為、買賣圣職、犯罪入獄、死亡等,全部神圣化。這一切都是為了教廷的利益,每個人都要為了大局而犧牲。 ——費爾登主教尼海姆的迪特里希,1411年 (阿瑟·庫斯勒在《中午的黑暗》一書中引用了這一段) 阿亞圖拉霍梅尼乘坐法國航空的客機從巴黎飛往德黑蘭,在飛機還沒得到機場允許著陸的信號時,一位西方記者問他回到伊朗是什么感受。霍梅尼答道:“沒什么感受。”1這只是對記者無聊提問的一種不耐煩的應付,并非如一些人所稱的反映出他對伊朗與伊朗人民利益極度冷漠的態度。霍梅尼的回答無疑是不能用字面意思理解的。 不論一個人是否是霍梅尼的支持者,都不能否認1979年2月1日霍梅尼到達德黑蘭時,他是整個國家希望的焦點。某種程度上民眾的意愿與他的意志是互通的,起碼在此時此刻的確如此。歡迎霍梅尼歸來的熱情群眾有近300萬人。這也符合霍梅尼的自我認知,他的精神追求是成為伊本·阿拉比筆下的“完人”。2通過冥想、宗教儀式與教律,一個人的內在精神世界能夠反映身外的世界,使之成為能與真主精神相通的媒介。當他走下飛機進入專車后,過多的人群擁堵了道路,讓專車幾乎無法前進,在歡呼聲與人潮中他從機場前往貝赫什特·扎赫拉公墓,紀念在之前幾個月的示威活動中去世的民眾。在他經過的路上,群眾不僅歡呼“真主偉大”,還高喊“霍梅尼,伊瑪目”。在什葉派的神秘主義思想中,伊瑪目與“完人”的形象是完全一致的。在第十二位伊瑪目隱遁后,再沒有人能夠使用“伊瑪目”這一頭銜(很多年長的烏理瑪因此不接受霍梅尼)。3他的追隨者與沿路群眾雖然沒有直接說霍梅尼就是隱遁的伊瑪目,但也幾乎是這個意思。幾個世紀以前,阿拉伯詩人法拉茲達克在麥加見到了第四位伊瑪目后寫道: 他目光低垂以示其謙卑,其他人亦目光低垂以示對其敬畏。在他沒有露出微笑的時候,無人敢應答一句。4 這就是為何霍梅尼在飛機上如此回答那位冒失記者的原因。在穆智臺希德修煉成為完人的道路上,沒有個人情感或情感表達的位置。他與沿路的群眾本就是一體,群眾也與他精神相通,而不論是他,還是民眾,此時此刻都與真主成為一體。至少他們相信這一點。 1979年革命并非僅僅是宗教革命,甚至一開始可能根本不算宗教革命。這個曾被人民支持的政權的腐敗與壓迫、中產階級的幻想破滅,再加上經濟衰退,以及對政府與美國不平等關系的厭惡而激發出的民族主義情緒,這些都是重要因素。但什葉派的外在形式確實能起到紐帶的作用,將不同的革命群體團結在一起,即使有很多群體與宗教毫無關系,這便是人們選擇用宗教作為革命旗幟的原因。同時,霍梅尼清晰的革命目標以及個人魅力為懷有不同革命動機的各群體暫時提供了一個團結一致的契機。與歷史上的其他革命比如1917年的布爾什維克革命不同,伊朗革命是真真切切的人民革命。廣大人民的行動直接促成了革命的成功,如果不考慮革命的長期影響,它的成功無疑真切地反映了人民的意愿。 就在革命之前幾周,沙阿任命了民族陣線的領袖沙普爾·巴赫蒂亞爾為首相,巴赫蒂亞爾隨即宣布了一項旨在恢復憲政和社會穩定的計劃,其中包括自由選舉(從1953年起,巴赫蒂亞爾被沙阿多次逮捕,入獄長達數年)。但民族陣線已經與巴赫蒂亞爾斷絕了關系,霍梅尼也早已宣布巴赫蒂亞爾的政府非法。基于這一點,2月5日,就在到達伊朗后不久,霍梅尼任命自由運動組織的馬赫迪·巴扎爾甘為總理。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聯合脫離軍隊的軍人、人民黨、菲達伊組織、人民圣戰者組織等一同攻擊了與前政權相關的機構,包括警察局與薩瓦克惡名昭著的艾溫監獄,并解除了它們的武裝。2月11日,在皇家衛隊的衛兵站完*后一班崗后,軍隊宣布保持中立。5巴赫蒂亞爾辭職,暫時躲起來,并于兩個月后離開了伊朗。從那一刻起,革命者真正獲得了權力。革命委員會逮捕了前巴列維政權的高級官員,并在一間學校教室召開革命法庭,判決他們死刑,這其中就有前薩瓦克領導人納賽里將軍,他在2月15日被處死。霍梅尼則自己領導了革命理事會,通過毛拉與各個革命委員會聯絡。就這樣,他開始毫不留情地除掉影響他對國家愿景的所有敵對者。 伊朗各地都建立了革命委員會,但并非所有的委員會都聽命于霍梅尼的中央領導。尤其是西北部,由于該地區一向的地區主義與左派傳統,革命熱情轉變為要求更大的自治權力的呼聲。庫爾德斯坦省則直接爆發了叛亂,一時分離主義盛行。在70年代,沙阿曾支持伊拉克的庫爾德人武裝反抗伊拉克政府,但這種支持只是用來逼迫伊拉克人在其他方面讓步的籌碼。一旦形勢對沙阿有利,他就毫不猶豫地舍棄了庫爾德人,這使得伊拉克的庫爾德人在反叛失敗后遭到了極其嚴重的迫害。這一事件再次激發了庫爾德人的民族主義,這種民族情緒曾在20世紀20年代鼓舞了由傳奇領袖西姆科領導的分離主義運動,并在40年代再次引發地方叛亂。在伊朗各族群及宗教群體中,庫爾德人*具有獨立的民族意識,他們與居住在伊拉克、土耳其和敘利亞的庫爾德人有著緊密的聯系。1979年革命后不久爆發的反叛*終被鎮壓了,庫爾德人受到了來自德黑蘭的嚴酷懲罰,這仿佛預示了伊拉克的庫爾德人將在80年代受到更為恐怖的迫害。 霍梅尼甚至在回到伊朗之前,就在演講中批評那些反對沙阿的左派分子。1979年3月末,他蓋章批準撤銷沙阿的位置,建立基于伊斯蘭教律的國家,并附上了一份公民表決,其中97%的民眾同意建立伊斯蘭共和國。5月霍梅尼建立了革命衛隊,作為一支可靠的軍事力量以平衡軍隊的勢力,并增補街頭武裝組織(即真主黨)的力量。沙阿的巴列維基金會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被轉移到新的受壓迫者基金會, 這一機構成為反映新政權社會政策和政治支持的工具。 對舊政權成員的清洗,使得伊朗的溫和派與自由派(比如巴扎爾甘)以及全世界那些一開始支持推翻沙阿的人震驚不已。清洗活動在3月中旬暫停,4月又隨著前首相胡韋達被槍決而再次開始。霍梅尼*初還呼吁保持克制,但在青年激進分子要求為前幾年死去的人復仇的壓力下,霍梅尼默許了暴力行為。64月和5月霍梅尼*親密的一些支持者被暗殺,例如穆爾提扎·穆塔哈里,這讓他意識到了斗爭的嚴酷,以及一旦失敗將面臨的嚴重后果。 什葉派烏理瑪在歷史上可能從來沒有像霍梅尼歸來后這樣具有如此大的權力。但霍梅尼對于一些年長的烏理瑪來說無異于一個暴發戶,他建立的伊斯蘭政權雖然確實體現了什葉派的意志,但體現出來的霍梅尼個人特征也很明顯,甚至不亞于傳統的什葉派特征。在革命爆發時,除霍梅尼之外還有一些德高望重的烏理瑪,但他們都在革命后被迅速邊緣化。其中*有代表性的便是阿亞圖拉賽義德·卡澤姆·沙里亞特瑪達里,1979年他主張采取溫和手段,但很快被迫禁言。他的一些支持者也被處死。霍梅尼隨后取消了沙里亞特瑪達里的宗教權威地位,這在歷史上從未有過先例。很多年長的什葉派宗教人士仍然不愿意完全信任“法基赫的監護”思想,其中幾位還在1980—1981年出言反對過這一新事物。但他們也很快受到恐嚇被迫保持沉默。霍梅尼及其支持者成功鞏固了他們建立在“法基赫的監護”思想基礎上的新政權,但這一政權從未得到伊朗烏理瑪群體的普遍支持。7伊斯蘭價值觀重新登上臺面,包括重新賦予烏理瑪法官的身份,以及重新使用伊斯蘭教法。盡管教法在具體實施時在某些方面還是溫和的,但是一些極端措施一直招致國際社會的譴責,比如對通奸者施行石刑等(盡管并不頻繁)。 從1979年秋開始,自由主義者與溫和派明顯越來越邊緣化。夏季結束后,霍梅尼就組建了伊斯蘭共和黨,由巴扎爾甘起草的憲法初稿,本來是與1906年憲法類似,只是去除了沙阿,此時被忠于霍梅尼的烏理瑪掌控的專家委員會整篇重寫。自由主義者和左派聯合抵制了大選,專家委員會的工作一度中斷,直到大選后才恢復。憲法*終稿確立了伊朗沿用至今的國家政體,這一政體還是體現了霍梅尼的“法基赫的監護”思想:負責日常行政工作的政府必須是世俗的,但國家行政的*終權力屬于宗教領袖領導下的伊斯蘭政府。憲法規定總統、議會與市政府都由選舉產生,但同時也規定建立監督委員會(由12名教士與法學家組成),負責審查與批準候選人參加選舉,并對議會的決議擁有批準權與否決權。*重要的是它確認了霍梅尼本人與他的繼任者在憲法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他有權任命半數的監督委員會成員,有權批準總統的任命,并任命革命衛隊的總司令和其他武裝部隊的總司令。霍梅尼一方面用憲法鞏固了自己的權力,另一方面也隨時準備使用暴力與非法律手段確保自己的權力穩定,保證他的政治決策權,任他的反對者去爭論所發生之事的是非曲直。霍梅尼聲稱這種方式沿襲自20年代的教士與政治家穆達雷斯,他曾說過:“你要先發制人,然后讓對方抱怨,不要做受害者,也不要抱怨。”8 出版自由也在當年夏天的一次協調運動中被取消。真主黨攻擊了報刊的辦公室與一些政治黨派的辦公地。40家報紙被迫關閉,*大的兩家報紙——《消息報》與《世界報》——則被受壓迫者基金會接手。與此同時,在接連替換掉負責人與相關官員后,薩瓦克逐漸轉變為伊斯蘭政權的一個機構(艾溫監獄也被伊斯蘭政府接手)。1984年,它更名為情報與安全部。 1979年11月,由于新聞報道沙阿被允許進入美國接受癌癥治療(*終,沙阿在1980年7月因癌癥去世),學生們群情激憤,闖入美國大使館,將外交官逮捕成為人質。*初人們以為這只是又一次學生示威(就像2月發生的那樣),但當霍梅尼支持學生的暴力活動,使得事件演變為人質危機后,巴扎爾甘與自由運動組織的政治家選擇了辭職。1980年初,阿布-哈桑·巴尼薩德爾依據新憲法經選舉成為新總統。他獲得了包括中產階級自由派在內的各階層的普遍支持。在之后的一年半他努力解決人質危機,堅持傳統的合法性和世俗政府的原則。但如同之前的巴扎爾甘一樣,他*終也失敗了,并在1981年被霍梅尼彈劾。 霍梅尼還通過操縱人質危機讓民眾保持革命活力與危機意識,打亂政敵的節奏。他下令解除那些被懷疑是世俗主義者或者反革命的公務員的公職,關閉大學以驅逐左派分子(大學在1982年重開了,但規模小了很多),同時加強伊斯蘭教律,通過革命委員會與真主黨強制女性戴面紗。1980年4月卡特總統試圖派遣直升機營救人質,進一步加深和延長了人質危機。人質危機的羞辱感、營救行動的失敗與隨后卡特在總統大選中的落敗等因素混合到一起,使得美國民眾對伊朗充滿恨意,這種情緒至今仍在阻止這兩國重新建立對話。(1981年1月卡特卸任后,人質*終被釋放)。大部分伊朗人到現在都認同關押人質是一個重大錯誤,就連當時支持該行動甚至直接參與其中的激進分子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在革命的*初幾年,霍梅尼與伊斯蘭共和黨一直在與國內外的強大敵人斗爭。但不論是哪種情況,基于霍梅尼的個人指導原則,他總是先發制人的一方,經常通過率先發難痛擊對手,至少在對付國內的反對者時是這樣。有人說是嚴峻的形勢逼迫革命者不得不如此,接踵而來的事件、戰爭的壓力、敵人的兇惡,讓本來可以溫良而包容的革命者變得不得不以暴制暴。但這一說法經不起推敲。盡管霍梅尼一開始似乎是以溫和的手段應對各個事件,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假如他容忍對手率先發難,他可能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因此,他無情地消滅了他的對手。 對霍梅尼來說,形勢*嚴峻的兩次挑戰分別來自人民圣戰者與薩達姆·侯賽因。人民圣戰者一開始是支持革命的,但霍梅尼在1980年11月聲討人民圣戰者(他指責他們為“monafeqin”,即偽善者,這個詞特指那些向先知穆罕默德表示忠誠后又叛教的人)。他將圣戰者組織的領袖以私通蘇聯的間諜罪名義逮捕入獄長達10年9,真主黨還襲擊了該組織的總部。隨后,人民圣戰者通過游行示威與街頭暴力等手段進行反擊,在其主要領導人被驅逐出國之前,圣戰者策劃了一場炸彈襲擊,準備炸死霍梅尼的眾多支持者。他們在伊斯蘭共和黨總部大樓安置了兩顆炸彈,并于1981年6月炸死了70余名霍梅尼*親近的戰友與顧問,其中就包括他的得力助手——阿亞圖拉貝赫什提。這導致大量人民圣戰者的支持者被殺害(多達數千人,他們中有一些被公開處決)或者入獄。10被驅逐出境后,人民圣戰者先是在巴黎,而后轉入伊拉克活動,他們一直堅持反對伊斯蘭政權,不斷發動暴力襲擊。但自從轉入伊拉克后,該組織的準軍事化特征減少,逐漸開始為伊拉克復興黨政府的利益效勞。 霍梅尼及其支持者也一直在為阿塞拜疆的自治運動以及庫爾德民主黨在伊朗庫爾德斯坦的武裝叛亂而斗爭,后者直到1984年才*終被鎮壓。*后一個拒絕屈服于霍梅尼及其追隨者的主要黨派是人民黨,菲達伊的大多數成員在該組織分裂后與人民黨結為同盟。他們曾基于死板的馬克思主義思路,將1979年的革命視為小資產階級革命,于是他們支持革命并認為這是不久之后的社會主義革命的前奏。1983年霍梅尼將矛頭轉向人民黨,指控他們與蘇聯人勾結,因而犯有間諜罪,企圖陰謀推翻伊斯蘭政權。70名人民黨主要成員被逮捕,他們中有一些人被處決,一些在電視上公開懺悔。人民黨與菲達伊都成了非法政黨,只有伊斯蘭共和黨與規模很小的自由黨仍被法律允許正常活動。自由黨一直留存到了今天,由易卜拉欣·亞茲迪領導,其活動受到諸多限制。
伊朗簡史:從瑣羅亞斯德到今天:a history from zoroaster to the present day 作者簡介
邁克爾·阿克斯沃西(Michael Axworthy,1962—2019),英國學者、作家、評論員,畢業于劍橋大學彼得豪斯學院,在1998—2000年曾擔任英國外交和聯邦事務部伊朗事務處負責人。多年來,他一直為《展望》等雜志撰寫有關當代伊朗和其他相關主題的評論文章,在英國廣播公司國際新聞資訊電視頻道的相關節目中探討伊朗事務,是一名頗有聲望的伊朗事務專家。2001年12月,他成為杜倫大學中東和伊斯蘭研究部門的研究員。2005年,他任教于埃克塞特大學。自2008年起,他擔任埃克塞特大學波斯和伊朗研究中心的主任。邁克爾·阿克斯沃西還是英國皇家亞洲學會和皇家藝術學會的成員,其著作有《波斯之劍》《革命的伊朗》等。 趙象察,畢業于北京大學歷史學系,世界史碩士,現從事人文社科領域相關研究、文字創作與傳播推廣工作,與人合譯的作品有《穿過針眼》。 胡軼凡,畢業于北京語言大學阿拉伯語系,現就讀于萊頓大學中東學專業,平日致力于研究中世紀伊斯蘭世界政治和社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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