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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58003
- 條形碼:9787020158003 ; 978-7-02-015800-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本書特色
1.這是著名的現代文學研究專家、北京大學教授、中小學語文教材總主編溫儒敏先生關于現代文學研究的自選集,收入他從多篇論文中精選出的重量級論文57篇,涉及現代文學研究的多個方面,讀者可從中窺見新時期以來現代文學學術發展的歷史脈絡,是寶貴的歷史文獻。 2.溫儒敏教授長期擔任北京大學中文系主任、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會長、《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主編,他的論文及論著視野開闊、功底扎實,寫起來縱橫捭闔、不拘一格,有多篇被權威雜志轉載并引起廣泛討論。讀者可借由這本自選集,了解溫教授治學的“路數”與特色,并獲得有益的參照。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內容簡介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是有名學者、語文教育家溫儒敏教授的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收入他專著之外的部分論文,共五十七篇,時間跨度四十年。按內容分為四輯:魯迅研究、作家作品論、文學思潮與文學批評研究,以及學科史研究。溫儒敏教授是新時期以來現代文學研究領域的代表性學者,曾擔任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會長,《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主編。自選集所收論文,涉及現代文學研究的多個方面,是該學科的重要成果,有多篇曾引起學界的深入討論。自選集展現了溫儒敏教授治學的“路數”與特色,并從一個側面折射出現代文學學術發展的歷史影像。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目錄
目 錄
題記
**輯魯迅研究
試論魯迅的《懷舊》
魯迅前期美學思想與廚川白村
外國文學對魯迅《狂人日記》的影響
深刻的思想 特異的構思
——讀魯迅的小說《藥》
《朝花夕拾》風格論
《肥皂》的精神分析讀解
魯迅對文化轉型的探求與焦慮
讀《傷逝》:在意那些被忽略的縫隙
順著“憂憤深廣”的格調理解魯迅的世界
《狂人日記》由多重敘述產生的“反諷場”
魯迅早年對科學僭越的“時代病”之預感
如何理解魯迅精神的當代價值
——和山東大學學生討論魯迅
和中學生談談如何讀《朝花夕拾》
第二輯作家作品論
論郁達夫的小說創作
略論郁達夫的散文
春風沉醉郁達夫(三篇)
淺議有關郭沫若的“兩極閱讀”現象
論老舍創作的文學史地位
文化批判視野中的小說《二馬》
——1997年6月在荷蘭國際比較文學大會上的發言
沈從文與“京派”文學
《湘西·鳳凰》:“英雄老去”之慨
“張愛玲熱”的興發與變異
——對一種接受史的文化考察
《圍城》的三層意蘊
剖析現代人的文化困擾
——評賈平凹的小說《廢都》
劉以鬯小說的“形式感”
莫言歷史敘事的“野史化”與“重口味”
——兼說莫言獲諾獎的七大原因
莫言《蛙》的超越與缺失
《梅村心曲》的客家味與傳統人文精神
第三輯文學思潮與文學批評研究
歐洲現實主義傳入與“五四”時期的現實主義文學
新文學現實主義總體特征論綱
王國維文學批評的現代性
成仿吾的文學批評
胡風“主觀戰斗精神”說平議
周作人的散文理論與批評
批評作為渡河之筏捕魚之筌
——論李健吾的隨筆性批評文體
歷史選擇中的卓識與困擾
——論馮雪峰與馬克思主義批評
沈從文怎樣寫鑒賞性評論
李長之的《魯迅批判》及其傳記批評
茅盾與現代文學批評
梁實秋:現代文學史上的“反主題”批評家
中國現代文學的闡釋鏈與“新傳統”的生成
現代文學傳統及其當代闡釋
“文學生活”概念與文學史寫作
為何要強調“新傳統”
“五四”辯證:傳統的顛覆與賡續
第四輯學科史研究
文學史觀的建構與對話
——圍繞初期新文學的評價
思想史取替文學史?
——關于現代文學傳統研究的二三隨想
論《中國新文學大系》的學科史價值
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與現代文學學科的建立
當代文學思潮中的“別、車、杜現象”
現代文學基礎課教學的幾點體會
現當代文學研究中的“空洞化”現象
從學科史回顧80年代的現代文學研究
談談困擾現代文學研究的幾個問題
文學研究中的“漢學心態”
現代文學研究的“邊界”及“價值尺度”問題
——對中國現代文學研究現狀的梳理與思考
再談現代文學史寫作的“邊界”與“價值尺度”
——由嚴家炎《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史》所引發的研討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節選
讀《傷逝》:在意那些被忽略的縫隙 魯迅的《傷逝》寫于1925年,是一篇抒情意味很濃的小說,情節很簡單。涓生和子君相愛,勇敢地沖破世俗的偏見,我行我素就同居了。但他們的結合為社會所不容,生活也碰到很大的困難。后來涓生的感情發生變化,終于向子君明白說出他已經不愛她了。子君無所依持,在絕望中默默死去。涓生在悔恨中掙扎,希望能覓得新路,但前途渺茫。類似的以青年男女戀愛為題材的小說,在“五四”時期和1920年代非常流行。但和流行寫法大相徑庭的是,魯迅并不謳歌自由戀愛,而是為“五四”式的愛情唱起了挽歌。這篇小說情節比較簡單,但涵義復雜,歷來有各種不同的解釋。我們可以從中看到現代小說的某些特點,包括結構、敘事角度等方面的特點,并領略魯迅小說的藝術風采。 應當怎樣來讀《傷逝》呢?比較常見的讀法,是偏重作品思想內涵的發掘。許多研究者就認為,《傷逝》寫的是“五四”一代青年的精神追求及其困境:一方面,揭露了當時黑暗的專制的社會如何迫害著子君涓生們;另方面,又表現了子君涓生們的脫離實際以及心靈的軟弱、空虛。過去比較公認的觀點是:《傷逝》對“五四”思想解放潮流有反思。“五四”時期提倡“易卜生主義”,也就是個性解放。但魯迅考慮更實際一些,認為個性解放終究不能離開現實,所以《傷逝》中才有這句警策之語:“人必生活著,愛才有所附麗。”評論家進一步的解讀便是:魯迅在借《傷逝》來思考“娜拉出走之后會怎樣”,子君涓生故事的意義是在詮釋中國式“娜拉”的命運。 以上這種讀法的確能看到作品的社會意義,但不一定能結合小說藝術特征對作品的獨創性做出更細膩的剖析。這些年來,對于《傷逝》的解讀又有許多新的角度與方法,細讀是其中一種。所謂細讀,一般是在對文本的認真閱讀分析過程中,細致體察作品的象征世界,尋找作品情感或思維展開的理路,往往質疑既定的評論,還特別在意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縫隙與矛盾。我們可以嘗試一下看看這種閱讀方式是否更有利于打開思路,深化對作品的了解。 我們就從小說的**句話開始。這句話是主人公涓生“手記”的開頭,也就是他的表白吧:“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和悲哀,為子君,為自己。”一般**遍閱讀,對這句話可能不太在意,如果讀完全篇回頭琢磨,就可能有疑問:寫下悔恨與悲哀為什么要以“如果我能夠”作為前提呢?難道會有什么原因“不能夠”嗎?這時,細讀就發現“縫隙”了:涓生是否真的完全寫下了他的悔恨與悲哀,還要打個問號。 當涓生聽說子君已經死去時,是痛苦與悔恨的,但悔恨的不是拋棄了子君,結果導致子君的死,而是不該“將真實說給子君”,恨自己“沒有負著虛偽的重擔的勇氣”。從作品描寫的事實看,同居之后不過兩三個星期,涓生“漸漸清醒地讀遍了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感覺就悄悄改變,有“所謂真的隔膜了”。小說中大部分篇幅其實就是涓生回憶他對子君感覺的“變化”,也是感情的淡化。如同他自己所慨嘆的:“人是多么容易改變呵!”小說情節的發展表明,涓生其實已經不愛子君了,即使他不向子君明確表白,悲劇也要發生的,“只爭著一個遲早之間”。但涓生始終沒有從自己感情變化這個“根”上責怪過自己,而對他的潛意識做些分析,我們看到他是厭倦子君的,所以他的悔恨是有限的、不能完全說出緣由的。小說開頭那句話其實早就打了埋伏,暗示了整個悲劇的發展。 如果進一步細讀,可以發現悲劇的原因很復雜,起碼比前面那種從社會外部原因的解釋要復雜得多。這對年輕情侶同居之后,因為失業,經濟困難,這確實是促使他們感情破裂的外在因素,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嘛!但我們是否也可以這樣反駁說,真正的愛情不會因為生活拮據而夭折。那么很顯然,悲劇起于涓生的情感之變。問題是,導致涓生厭倦子君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是同居之后“川流不息”的瑣碎生活逐漸淹沒了愛的激情?是子君從浪漫走向平庸?是這對年輕人尚未做好真正建立家庭的準備?是男人常見的毛病?好像都有一點關系。所以小說是很真實的。再用細讀分析涓生這個人物,發現他的厭倦盡管可以找到各種解釋,但骨子里還是自私,而且從他的表白看,其悔恨“不能夠”徹底,也是因為他終究未能直面這種深藏的私心。只要認真分析,我們不難體味到作品對涓生有一種道德層面的譴責。非常有意思的是,這種譴責不是由作家直接表露,而是通過作品所精心經營的敘事結構來達致,讀者從自己的閱讀中可以很自然去體會和接納。這也可以做一番對敘事結構的細讀。 《傷逝》采用的是**人稱“手記”的形式,其中的“我”就是涓生。涓生的悔恨中帶有許多他自己的體驗和感覺,甚至還有潛意識,而這些都用很“個人化”的手記形式呈現出來。這回憶的過程也可看作是涓生的“表演”吧。整個小說都是“傷逝”,是涓生的追憶,重點是回憶感情如何從高峰走向低谷,包括涓生對子君“變化”的細微的感覺。但這全都是涓生自己一人的回憶與感覺,小說中的子君始終是不在場的、被動的、“失語”的。細心的讀者會發現,涓生的悔恨顯然只是出于涓生的立場,因此是打了折扣的,是不徹底的,他畢竟未能也未敢觸及私心。于是,對涓生的道德譴責也就油然而生。這就是為什么讀者會更多同情子君的原因。表面上其中的“我”(涓生)是敘述者,其實小說作者是隱藏著的另一敘述者,兩者的立場顯然是有差別、有距離的。這種距離就可能在閱讀中產生觀照,引發對涓生行為的觀察、思考、批評與譴責。潛隱的敘述者有意讓表面的敘述者(涓生)的悔恨記錄(手記)不那么“完整”,留下某些矛盾與縫隙,讓細心的讀者再深入發現其中的奧妙,想象涓生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他的內心世界到底怎樣,他的所為哪些值得同情,哪些應當批判。這樣,我們就走進了人物的復雜而鮮活的內心世界。 在道德譴責之余,讀者是可能會給涓生一些同情的。如果跳出來想,涓生對同居生活的逐漸厭倦也有可以理解之處。在涓生的感覺中,子君在同居之后變得“俗氣”和“粗糙”了:“她早已什么書也不看,已不知道人的生活的**著是求生,向著這求生的道路,是必須攜手同行,或奮身孤往的了,倘使只知道搥著一個人的衣角,那便是雖戰士也難于戰斗,只得一同滅亡。”也許涓生的表白是有點“推卸責任”,所謂“戰士”、“戰斗”之類,顯得有些空泛。但應當看到,和子君比起來,涓生更加不能適應從戀愛的情感高峰降落到平凡甚至瑣碎的日常婚姻(同居)生活這一現實,也就是說,子君可以滿足“過日子”,但涓生不能。這就是他們的差別。“愛情必須時時更新,生長,創造”,我們并不否認這是真理,但這話從涓生口中說出,總使人感覺到某種“性別的差異”——男人情感的多變。小說的隱藏敘述者對這一切都不做直接的評判,而是制造某種距離,讓細心的讀者有些超越,去發現與體味人生的種種情味,這正是《傷逝》藝術的高妙之處。 這篇小說的細讀,讓我們領略到現代小說在結構、敘事和語言等諸多方面的特色。像魯迅《傷逝》這樣的內涵豐厚的優秀小說,往往給讀者留有許多想象和思考的空間,閱讀時只要認真把握其藝術構思的特色,放開思路,總會有自己的發現,有審美的愉悅。
為精神界之戰士者安在:現代文學研究自選集 作者簡介
溫儒敏,1946年生于廣東紫金,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山東大學講席教授(兼任),北京大學語文教育研究所榮譽所長,中小學語文統編教材總主編。主要從事魯迅、現代文學史及語文教育的研究與教學。著有《新文學現實主義的流變》、《中國現代文學批評史》、《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合著)、《中國現當代文學學科概要》(合著)、《當前社會“文學生活”調查研究》(主編)、《溫儒敏論語文教育》、《溫儒敏談讀書》等作品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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