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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振騁譯文集:嫁給風的女孩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48486
- 條形碼:9787020148486 ; 978-7-02-014848-6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馬振騁譯文集:嫁給風的女孩 本書特色
u 譯者馬振騁,資深法語文學翻譯家,“首屆傅雷翻譯出版獎”得主。先后翻譯了圣埃克蘇佩里、波伏瓦、高乃依、克洛德??西蒙、紀德、蒙田、杜拉斯、米蘭·昆德拉等法國重要文學家的作品。此系列集結其翻譯的法語文學史上不同時期的經典作品。 u 《嫁給風的女孩》是一個薩岡式的法式愛情故事,陽光少女路易斯愛上的吉卜賽藝人如同一陣風,而她用自己的深情和獨立成就了這段完美的愛情。 u 這段綿延一生的愛情長跑開始于普羅旺斯,輾轉于慕尼黑、盧森堡、紐約、里斯本、雅典,是流浪、自由、傷痛之后的頑強成長!
馬振騁譯文集:嫁給風的女孩 內容簡介
普羅旺斯的陽光少女路易絲與吉卜賽流浪藝人約什卡一見鐘情!約什卡是個天才的小提琴演奏家,他的琴聲使所有人如癡如醉。只是,習慣了流浪的約什卡不會停留,他就像是一陣風,不停地離開;而路易絲則是嫁給的女孩,只能用絕望而綿長的愛來等待。 這段綿延一生的愛情長跑,開始在普羅旺斯壯闊的群山環抱之中,輾轉于慕尼黑、盧森堡、紐約、里斯本、雅典,在一路的自然風光與都會風情的交錯之中,熾熱的愛之饑渴幾乎要淹沒一切!
馬振騁譯文集:嫁給風的女孩 節選
序 幕 1989年8月 四周雄偉、廣垠,那么靜,從空中看來,在無聲滑翔的蒼鷹眼里,我無疑只是綿延不斷的紫色丘陵、綠色草地和金色森林中的一個小紅點。大白天氣溫一直那么高,什么東西都不發出聲音,昆蟲在枯枝中、烏鶇在樹葉下、狗在屋影里等待著太陽*后落在塔那格山后面,讓萬物可以呼吸。 我站起身,那幾條狗當然也學我的樣。我走進陰涼的屋子,喝了一杯薄荷茶,開大收音機的音量:提琴聲、鋼琴聲,這是一首協奏曲。但是誰的呢?巴托克?我的聽覺記憶一點兒也沒有進步。我總是分不清肖邦與李斯特,不能確切地說出一首曲子的名字。那些人總傻乎乎地認為在這方面是難不倒我的,其實我主要記住的是閱讀的東西——我閱讀一切落在眼里的東西,如混在信件里的廣告單子,給我墊著揀菜的報紙,商店里的小招貼——本能地閱讀,想都不用去想。 外祖父母住在博馬舍大道,我記得樓里那座電梯,富麗堂皇的裝飾藝術風格設計,邊上都有鏡子,彎曲的銅環,精致的把手,沉重的門吱吱嘎嘎,仿佛總要把你的手指夾住似的,每次我都會讀電梯里用漂亮的花體字寫在一塊白色搪瓷牌上的通告。魯·貢巴呂齊埃。法定*多搭乘人數:三人。沒有大人陪伴的兒童禁止使用電梯。我一定看了上千次了。 我對著兩只強壯的雜種狗吹聲口哨,它們的眼睛微微顫動,我決定了去哪里它們都會跟著去的。這次去羅松谷,一個光線黑暗、陰涼得像個山洞的地方,它們不大愛去。那里從來聽不到鳥的嘰嘰喳喳聲,而狗也不會蹦蹦跳跳,它們老是像十個月,而不是十歲那么大,它們跟著我走,一路很警惕。 我回來時天色差不多黑了。羅姆人已經離開,草場和糧倉都是空的。我還沒對誰說過這事,但是這些年來我養成一種能力,猜得出他們在還是不在,不用思索與證實。我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在這里,什么時候不在這里。他們又一次走上了大路,他們收拾好搖晃的椅子、臟衣服和從來不梳洗的孩子(除非由我來做),他們不辭而別就走了。他們因為風向轉變想要來或者有必要來時,就會回來的。 黃昏時刻,農莊就像顛簸在淡紫色風口浪尖上的石頭船。孤獨感突然壓住我的心頭。狗已經走上露臺,跟著幾只狗在食盆前等待,還有幾只貓伴著。我也應該喂雞,給曬了一天太陽的玫瑰樹澆水。 我想他,這個人無時無刻不留在我心里,我自問他此刻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跟誰說話,又迷惑了誰。我要他即刻就在這里,沒有一會兒不是這樣渴求的。 我在分飼料,我這個供養女神被受保護者圍著,有的身子在抖動,有的一起一伏喵嗚叫——但是當我的目光落在日歷上,我一動不動了。那些動物不約而同地也不動了,只用焦慮的目光對著我。終于,它們放下心來,我把盆子放到廚房的門檻上,它們都撲了上去。我拿起日歷,仿佛摸到它會改變什么似的……把時間抹去? 我們相遇已有四十年。我一陣眩暈,四十年了? 我窺見自己落在窗上的映影,心里一震。我沒有看到歲月過去,但是歲月看到了我。盡管在林子里散步、從鎮上騎自行車來回,還是下河谷有八公里地,我的步伐都還保持利落,但是臀部與腰圍都渾圓了起來。我也沒有把頭發染成上了年紀的女人特有的那種可怕的金白色,幾乎是全白了,但是至少還保持了自己的光澤。到目前為止,我的面孔還似沒受皺紋的侵襲,然而雙手則像蒙上一層用舊了的薄絲綢,遮不住青筋與肉腱。但是有的地方我覺得比二十歲時還更好一些,那個時代美的標準跟我是相沖的,因而我自認為是個丑女。 四十年了,不管怎么說。我回憶起一切。這么近,又那么遠。科爾登、孩童尖聲怪叫、游牧部落的到來——我回憶起一切。 1949年8月 “吉卜賽人!嗨,吉卜賽人來啦!” 小波索克的叫聲驅散了午休的*后睡意,他的兩條腿在塵土中急速跑動。鐘樓敲了四下,我剛打開小店的柵欄門。旅游者已經離去,但是總是有人要塊橡皮或信封什么的。 小孩們紛紛從門洞里跳出、從梧桐樹上落下、從小路上奔來,像小精靈沖向波索克,他旋轉身,神氣十足。這些人都擁到了大篷車前面。 “嗨,這可有好久沒有看見他們那些人啦!”面包房的阿梅麗·拉斯加尼大聲說。 “看了巴黎人的,你認為還有必要看他們的嗎?” “嘿,瑪麗內特,別說掃興話!路易絲,你不去看看他們嗎?” “我不能拋下店鋪不管,過會兒去。” 我把陳列明信片的旋轉架放到人行道上。吉卜賽人不會來買房杜山和美麗噴泉的風景照,但是這會給我的店增添一點兒現代色彩。我的店夾在中間,一邊是老雅克的蜂蜜店,一邊是瑪麗內特漆成黃綠色的雜貨店。雜貨店橫七豎八堆在路上的木條箱和裝橄欖油的陶罐,總會悄悄地擺到我的櫥窗前,讓我很不痛快。 可是,現在大家收集的明信片我覺得很難看:貢塔的美麗景色都拍成灰不溜秋、模糊的黑白片,看了讓人泄氣。彩色的更糟,天空像國旗的藍色,田野是不干不凈的紫色。 八月快近月底。我也在向十九歲走去,今后的季節顯得光明燦爛。 同時也是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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