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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選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57617
- 條形碼:9787020157617 ; 978-7-02-015761-7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明文選 本書特色
明代散文流派紛呈,各有其獨特的審美追求,尤以晚明小品因其清新雋永且別有天趣,為不朽之文。本書精選64家153篇,注釋精到,多能注他人所不能注,道他人難道之語,對作品及其中人物考辯詳實,令讀者能見其間時代、人物若在眼前,這尤其見出注家功力。這是迄今為至*好的明代散文選本,相信讀者會從中受益良多,并對該書有較高的評價。 本書是“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典藏”之一。
明文選 內(nèi)容簡介
本書收錄的作品主要包括: 杜環(huán)小傳、記李歌、《桃花潤修楔詩》序、送東陽馬生序、新雨山房記、拙庵記、秦士錄、白牛生傳、良桐、蜀賈、司馬季主論卜卦、全嬰堂序、活水源記等。
明文選 目錄
明文選 相關資料
寂寞的名山事業(yè)——紀念“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面世六十年 (作者:尚曉嵐) *近,《紅樓夢》的作者署名忽然成了熱門話題,“無名氏續(xù)”挑戰(zhàn)了高鶚作為續(xù)書者的“常識”。實際上,由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紅樓夢》,署名早在2008年就已發(fā)生變動,此后一直延續(xù),如今竟隨著“四大名著珍藏版”的推出發(fā)酵成了“新聞”。 古典文學的研究和出版,或許就是這般“炒冷飯”的事業(yè)。年復一年,修訂、再版、加印,署名也好校注也罷,即使細小變化的背后,都可能有大量研究成果甚至學術爭論,但讀者和媒體對此并不敏感,能像《紅樓夢》署名這樣傳播開的,極少。正是這寂寞的事業(yè),構筑了傳統(tǒng)與經(jīng)典的堅固大廈。 在《紅樓夢》署名問題沸沸揚揚之際,人文社悄然推出了“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典藏版*輯。實際上,該社的“四大名著”,按傳統(tǒng)亦屬于這套叢書,數(shù)十年來堪稱*通行、讀者認知度*的版本。古典文學的閱讀,繞不開讀本叢書,而叢書的故事,要從六十年前講起。 在那個時代,古籍整理面向普通讀者 朝內(nèi)大街166號,人文社所在地,破舊得令人倍感親切。在書和資料足以把人埋起來的古典編輯室,青閱讀記者看到了一份1958年9月的油印材料——《人民文學出版社五年出版規(guī)劃草案(中國古典部分)》,內(nèi)容是三套古典文學書系的選目和基本方針,其中就包括“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涵蓋歷代的詩詞文曲小說等等,共五十種,還詳細列出了叢書序言或后記的寫作要求。 “讀本叢書,是請有影響力的學者,對中國古代文學*有代表性的作家作品進行編選、標點、注釋。所謂‘讀本’,就是以大眾普及為目的,供大家閱讀用的一個版本。”長期主持古典部工作的人文社副總編輯周絢隆說,“1958年,讀本叢書被正式命名,它的歷史還可以向前追溯。” 1951年,馮雪峰主持創(chuàng)建人文社,從全國招納了一批高水平的專家學者,古典部主任是聶紺弩,還有王利器、顧學頡、陳邇冬、舒蕪、周紹良、周汝昌等等。建社初期,為滿足社會上對古籍的需要,先是快速影印了一批書。“那時候國家圖書館的宋元善本很容易借出來,我們的《玉臺新詠》《樂府詩集》等等都是根據(jù)宋版書影印的。”與此同時,社里開始規(guī)劃和推進古籍的整理出版。 “1952年我們出版了七十一回本《水滸》,影響特別大,它實際上標志著新中國整理出版古籍的開始。”周絢隆說。在那個時代,古籍整理不是學界的自說自話,而是面向讀者的,要選擇優(yōu)秀的底本,加新式標點,校勘注釋,形成一個可供普及的版本,“供給廣大人民群眾閱讀”。1958年是出版史上一個值得紀念的年份,不僅人文社做出了“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中國古典文學理論批評叢書”“中國古典文學基本叢書”的詳盡規(guī)劃,中華書局的點校本“二十四史”也在這一年啟動,甚至商務印書館的“漢譯名著”的規(guī)劃也可追溯至這一年。回望之下,不免讓人油然而生敬意,在那個國家并不富裕的時代,文化和出版體現(xiàn)出非凡的責任和氣魄,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并不是一句空話。 選家和編輯的水平,造就了經(jīng)典版本 讀本叢書,除了幾部長篇小說和名劇,多數(shù)是選本,不僅要點校,還要求編選精當,注釋準確。所以選家的眼光和水平就很重要。對此,人文社內(nèi)部有一個機制,周絢隆概括為:“*,誰值得做;第二,誰能做。”就是說,先敲定經(jīng)典作家作品,再據(jù)此尋找能夠勝任的編選者,沒有合適的人就先放下,絕不湊合。有些作品,社內(nèi)編輯水平很高,自己就做了,像顧學頡的《元人雜劇選》、陳邇冬的《蘇軾詩選》《蘇軾詞選》等;還有很多書是在全國范圍內(nèi)選人,皆為一時俊彥,像馬茂元的《楚辭選》、王伯祥的《史記選》、蕭滌非的《杜甫詩選注》、錢鍾書的《宋詩選注》、夏承燾和張璋的《金元明清詞選》等等,現(xiàn)在看都是很經(jīng)典的選本。讀本叢書的早期版本是很多讀書人的心頭摯愛,它們手工繪圖、書法題簽、書卷氣十足的裝幀設計,也備受稱道。 人文社早年有一個習慣,為了維護品牌的嚴肅性,很多書初版都用副牌社的名義,經(jīng)過讀者和社會檢驗后才能納入“人民文學出版社”旗下,像《紅樓夢》在五十年代*初就是用副牌“作家出版社”的名義印行的。讀本叢書的入選標準非常嚴格,1958年僅有余冠英的《漢魏六朝詩選》、錢鍾書的《宋詩選注》等數(shù)種列入?yún)矔_@個規(guī)矩延續(xù)下來,直到今天,只有經(jīng)過讀者和市場檢驗的書,才能戴上“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的冠冕,之前一概先以單品種面世。 老一輩學者,怎樣為了這套書殫精竭慮,學者型的編輯,怎樣一字一詞地校改,雙方怎樣反復溝通琢磨,留下許多事跡。記者在編輯部看到一冊七十年代《杜甫詩選注》的校樣,上面寫滿了編輯戴鴻森先生的隨文批注,以及編選者蕭滌非先生的答復,兩人切磋商改,細致入微,水平極高。古典編輯室的李俊仔細研讀過這份校樣,他說:“細讀這些批注文字,戴、蕭二人商榷學術的畫面仿佛映現(xiàn)在眼前。那時‘文革’結束不久,百廢待興,學術研究在回歸正軌的道路上謹慎探索,該怎么走?能邁多大步?一切尚未可知,而這本校樣正是當年留下的足跡。” 古籍出版和一般圖書不同,即使出版了,工作也未結束。錢鍾書的《宋詩選注》1958年面世,記者在編輯部看到一封楊絳先生的書信,是錢先生去世后,她逐條訂正《宋詩選注》的排印訛誤。李俊編輯則用“此恨綿綿無絕期”來形容他改校樣的感受——這句詩里的“恨”,是遺憾之意。造就一個經(jīng)典版本,需要不斷修訂打磨,改正訛誤,補充新的研究成果,一本書經(jīng)過幾代人之手,歷時數(shù)十年,并不罕見。只要有需求,嚴格來說就沒有終結之時。古籍出版所蘊含的精神,一如那部講述編纂辭書的日本電影《編舟記》,精益求精,瑣細平淡,無論怎樣施以審美的目光,終究是寂寞的。 當代人做選本,有自己的優(yōu)勢 “文革”之前,列入讀本叢書的書有十二種。據(jù)周絢隆介紹,叢書的出版在“文革”中放緩,但并未中斷。“文革”后,古籍出版迎來新局面,讀本叢書也在八十年代初呈現(xiàn)蓬勃之勢。一批在“文革”中被擱置延誤的書出版了,重新活躍的學術界貢獻了一批新成果,還有一批作品進行了全面修訂——像今天通行的人文版《紅樓夢》就是這一時期面世的。 近些年,讀本叢書在不斷地擴充和發(fā)展,一批唐宋以后的文選和詩選陸續(xù)加入。周絢隆概括為:“斷的補齊,個別版本替換,有問題的修訂。”古典編輯室重整規(guī)劃,叢書下設三個系列:一是四大名著;二是歷代詩選,如今從《先秦詩選》到《清詩選》已出齊;三是斷代文選,有《唐文選》《明文選》《清文選》等。三個系列加上已有的詞選、曲選、四大名劇等,結構更為平衡。 余冠英先生的《詩經(jīng)選》等幾個選本很有名,如今由于版權原因,已不在讀本叢書之列,《詩經(jīng)選》更替為褚斌杰先生的選本。至于增補新書必然涉及的編選者問題,周絢隆說,要選擇在某一領域有長期投入和深度積累的學者,“我們要避開那些特別忙的學術達人,掌握各種資源的學術組織者,他們是不會給你好好干的。” 周絢隆認為,今人編選古籍,借助電腦和網(wǎng)絡技術,能掌握和利用海量信息,學術研究幾十年來也有長足的發(fā)展,對作家作品和版本的研究大大細化,與純粹靠記憶和學養(yǎng)的前輩學者相比,這些都是優(yōu)勢。“但我們的專注程度不如老一輩。另外,現(xiàn)在借助各種工具,互相參考,選本的獨特性就不如過去那么鮮明。不過,選家的個性和經(jīng)典性之間未必都是同步的,首先我們還是要追求經(jīng)典性,不要遺漏重要作品,希望在保證經(jīng)典性的情況下有一定獨特性。” 人們閱讀古籍的能力普遍不如以前 如今,讀本叢書面臨著新環(huán)境,國家大力推動傳統(tǒng)文化的復興,讀者自發(fā)的興趣和熱情也在升溫。“在目前的大環(huán)境下,明顯感覺經(jīng)典文學的經(jīng)典版本,銷量在持續(xù)回升。”周絢隆介紹說,去年人文社的“四大名著”平均銷量都過了五十萬套,業(yè)績超出以往。而剛面世不久的讀本叢書典藏版*輯印了5000套,很快就加印了。“如果是2000年前后,印5000想賣掉,就要費很長時間。” 周絢隆覺得,隨著網(wǎng)絡的普及,讀者對古典文學紙質(zhì)書的依賴一度有所下降,“但是現(xiàn)在明顯感覺到,讀者重新開始關注有品質(zhì)、有品牌的東西。我們再版讀本叢書,也是基于這樣一個市場判斷。”不過,他并不一味樂觀,“必須承認,古典文學在全民閱讀中的占比,跟過去比還是下降了很多,人們閱讀古籍的能力普遍不如以前。現(xiàn)當代作品,不管原創(chuàng)的還是引進的,有很多是消費品。但古典文學,即使很輕松的東西,在許多讀者看來,也是知識性的,還是有一定的分量,不太容易接受。” *近,古典編輯室的葛云波寫了一篇文章《如何識破機器人的“偽詩”》,他從作家韓少功的《當機器人成立作家協(xié)會》一文談起。韓少功把宋代秦觀的一首七絕和IBM的作詩軟件“偶得”的一首作品并置,讓三十多位文學研究生分辨,結果很多人“猶疑不決抓耳撓腮”。接下來,葛云波逐一分析了機器生產(chǎn)的這首詩的“不對勁”之處,實際上從字句到格律破綻都很明顯。“熟讀唐詩三百首,識破假作不用久”,葛云波覺得,目前并不是機器作的詩有多高明,而是我們自身閱讀古典文學的經(jīng)驗不足,導致真?zhèn)文妗? 顯然,積累這種經(jīng)驗,培育對古典文學的感受力,沒有捷徑,只能從*基本的閱讀開始。歷時六十余年鍛造而成的“中國古典文學讀本叢書”,就是一套打基礎的書。曾經(jīng)參與叢書工作的人文社老一輩編輯陳新先生認為:“時代變了,如今的出版社大多專注長篇大卷、總集、全集之類,對小打小鬧的如選本等作品,基本上已無暇顧及,因此在書店中也很難找到新的古籍選本。但我認為,要弘揚我國優(yōu)秀的古代文化,如果離開優(yōu)秀的古籍選本,恐怕難以為功。不妨設想一下,一位普通的讀者,哪有時間、精力和能力去從篇幅浩瀚的總集、全集中去吸收營養(yǎng),何況優(yōu)良的古籍選本,并非真正沒有市場。” 讓古典文學走出學院的藩籬,真正成為大眾的精神營養(yǎng),前輩們已經(jīng)做出了示范,能否接續(xù)這個事業(yè),就要看出版界、學術界的志向和能力了。比起學院內(nèi)部的研究和積累,普及恐怕是更艱難、更重大的課題。
明文選 作者簡介
趙伯陶,1948年8月生,北京市人,中國藝術研究院《文藝研究》編輯部編審。校點古籍《船山詩草》、《古夫于亭雜錄》(中華書局),注釋評選《明文選》、《王士禛詩選》(人民文學出版社)、《袁宏道集》(鳳凰出版社)、《七史選舉志校注》(武漢大學出版社)等,編著《中國文學編年史•明末清初卷》(湖南人民出版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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