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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3922074
- 條形碼:9787513922074 ; 978-7-5139-2207-4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本書特色
總有一些執念,推著我們向前。 石評梅,一個生在艱難時代的才女,因為看到了太多的人間不平,太多的人間疾苦,便更要發出尖銳的呼聲,去喚醒,去鼓勵,去引領,所有身處苦難眾的人,尤其是女人,為了哪怕渺茫的美好未來,做*的努力。 石評梅說:我的理想就是男女平等。 她追求愛情,雖有傷而不悔;她創辦《京報副刊·婦女周刊》,以筆為刀,為女性的地位開拓道路;她參與各種運動,為國家民族奔走呼號;她筆耕不輟,創造了很多優秀的文學作品……她有限的一生,從未停止為美好未來而戰斗,為女性獨立自主而吶喊。 她有太多的悲和苦,但有人說:“石評梅散文的思想意蘊有一種節制的美、平衡的美和自省的美。”雖處艱難困苦之中,但不忘理想,這是石評梅散文*吸引人之處。 這是一部石評梅的散文作品集,精選石評梅*文采以及*有奮斗意義的作品,愿讀者能從石評梅的作品中,感受她的斗志和勇氣,活成更勵志的自己。
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內容簡介
總有一些執念,推著我們向前。 石評梅,一個生在艱難時代的才女,因為看到了太多的人間不平,太多的人間疾苦,便更要發出尖銳的呼聲,去喚醒,去鼓勵,去引領,所有身處苦難眾的人,尤其是女人,為了哪怕渺茫的美好未來,做很大的努力。 石評梅說:我的理想就是男女平等。 她追求愛情,雖有傷而不悔;她創辦《京報副刊·婦女周刊》,以筆為刀,為女性的地位開拓道路;她參與各種運動,為國家民族奔走呼號;她筆耕不輟,創造了很多很好的文學作品……她有限的一生,從未停止為美好未來而戰斗,為女性獨立自主而吶喊。 她有太多的悲和苦,但有人說:“石評梅散文的思想意蘊有一種節制的美、平衡的美和自省的美。”雖處艱難困苦之中,但不忘理想,這是石評梅散文很吸引人之處。 這是一部石評梅的散文作品集,精選石評梅很具文采以及很有奮斗意義的作品,愿讀者能從石評梅的作品中,感受她的斗志和勇氣,活成更勵志的自己。
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目錄
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節選
濤語一 微醉之后 幾次輕掠飄浮過的思緒,都浸在晶瑩的淚光中了。何嘗不是冷艷的故事,凄哀的悲劇,但是,不幸我是心海中沉淪的溺者,不能有機會看見雪浪和海鷗一瞥中的痕跡。因此心波起伏間,卷埋隱沒了的,豈止朋友們認為遺憾;就是自己,永遠徘徊尋覓我遺失了的,何嘗不感到過去飛逝的云影,宛如彗星一掃的壯麗。 允許我吧!我的命運之神!我愿意捕捉那一波一浪中洶涌浮映出過去的幻夢。固然我不敢奢望有人能領會這斷弦哀音,但是我尚有愛憐我的母親,她自然可以為我滴幾點同情之淚吧!朋友們,這是由我破碎心幕底透露出的消息。假使你們還掛念著我。這就是我遺贈你們的禮物。 丁香花開時候,我由遠道歸來。一個春雨后的黃昏,我去看晶清。推開門時她在碧綢的薄被里蒙著頭睡覺,我心猜想她一定是病了。不忍驚醒她,悄悄站在床前;無意中拿起枕畔一本藍皮書,翻開時從里面落下半幅素箋,上邊寫著: 波微已經走了,她去那里我是知道而且很放心,不過在這樣繁華如碎錦似的春之畫里,難免她不為了死的天辛而傷心,為了她自己慘淡悲凄的命運而流淚! 想到她,我心就怦怦的躍動,似乎紗窗外啁啾的小鳥都是在報告不幸的消息而來。我因此病了,夢中幾次看見她,似乎她已由悲苦的心海中踏上那雪銀的浪花,翩躚著披了一幅白云的輕紗;后來暴風巨浪襲來,她被海波卷沒了,只有那一福白云般的輕紗飄浮在海面上,一霎時那白紗也不知流到那里去了。 固然人要笑我癡呆,但是她呢,確乎不如一般聰明人那樣理智,從前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英雄,如今被天辛的如水柔情,已變成多愁多感的人了。 這幾天凄風苦雨令我想到她,但音信卻偏這般渺茫…… 讀完后心頭覺著凄梗,一種感激的心情,使我終于流淚!但這又何嘗不是罪惡,人生在這大海中不過小小的一個泡沫,誰也不值得可憐誰,誰也不值得驕傲誰,天辛走了,不過是時間的早遲,生命上使我多流幾點淚痕而已。為什么世間偏有這許多繩子,而且是互相連系著! 她已睜開半開的眼醒來,宛如晨曦照著時夢耶真耶莫辨的情形,瞪視良久,她不說一句話,我抬起頭來,握住她手說: “晶清,我回來了,但你為什么病著?”她珠淚盈睫,我不忍再看她,把頭轉過去,望著窗外柳絲上掛著的斜陽而默想。后來我扶她起來,同到櫛沐室去梳洗,我要她掙扎起來伴我去喝酒。信步走到游廊,柳絲中露出三年前月夜徘徊的葡萄架,那里有薌蘅的簫聲,有云妹的倩影,明顯映在心上的,是天辛由歐洲歸來初次看我的情形。那時我是碧茵草地上活潑跳躍的白兔,天真嬌憨的面靨上,泛映著幸福的微笑!三年之后,我依然徘徊在這里,縱然濃綠花香的圖畫里,使我感到的比廢墟野冢還要凄悲!上帝呵!這時候我確乎認識了我自己。 韻妹由課堂下來,她拉我又回到寢室,晶清已梳洗完正在窗前換衣服,她說: “波微!你不是要去喝酒嗎?萍適才打電話來,他給你已預備下接風宴,去吧!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去吧,乘著丁香花開時候。” 風在窗外怒吼著,似乎有萬騎踏過沙場,全數沖殺的雄壯;又似乎海邊孤舟,隨狂飆掙扎呼號的聲音,一聲聲的哀慘。但是我一切都不管,高擎著玉杯,里邊滿斟著紅滟滟的美酒,她正在誘惑我,像一個緋衣美女輕掠過騎上馬前的心情一樣的誘惑我。我愿永久這樣陶醉,不要有醒的時候,把我一切煩惱都裝在這小小杯里,讓它隨著那甘甜的玫瑰露流到我那創傷的心里。 在這盛筵上我想到和天辛的許多聚會暢飲。晶清挽著袖子,站著給我斟酒;萍呢!他確乎很聰明,常常望著晶清,暗示她不要再給我斟,但是已晚了,飯還未吃我就暈在沙發上了。 我并莫有痛哭,依然暈厥過去有一點多鐘之久。醒來時晶清扶著我,我不能再忍了,伏在她手腕上哭了!這時候屋里充滿了悲哀,萍和瓊都很難受地站在桌邊望著我。這是天辛死后我第六次的昏厥,我依然和昔日一樣能在夢境中醒來。 燈光輝煌下,每人的臉上都泛映著紅霞,眼里瑩瑩轉動的都是淚珠,玉杯里還有半盞殘酒,桌上狼藉的杯盤,似乎告訴我這便是盛筵散后的收獲。 大家望著我都不知應說什么?我微抬起眼簾,向萍說:“原諒我,微醉之后。” (原載于1925年《京報副刊·婦女周刊》) 二 父親的繩衣 “榮枯事過都成夢,憂喜情忘便是禪。”人生本來一夢,在當時興致勃然,未嘗不感到香馥溫暖,繁華清麗。至于一枕凄涼,萬象皆空的時候,什么是值得喜歡的事情,什么是值得流淚的事情?我們是生在世界上的,只好安于這種生活方程,悄悄地讓歲月飛逝過去。消磨著這生命的過程,明知是鏡花般不過是一瞥的幻夢,但是我們的情感依然隨著遭遇而變遷。為了天辛的死,令我覺悟了從前太認真人生的錯誤,同時懺悔我受了社會萬惡的蒙蔽。死的明顯是天辛的軀殼,死了的慘淡潛隱便是我這顆心,他可詛咒我的殘忍,但是我呢,也一樣是嚙殘下的犧牲者呵! 我的生活是陷入矛盾的,天辛常想著只要他走了;我的腐蝕的痛苦即刻可以消逝。 這是一個錯誤的觀念,事實上矛盾痛苦是永不能免除的。現在我依然沉陷在這心情下,為了這樣矛盾的危險,我的態度自然也變了,有時的行為常令人莫明其妙。 這種意思不僅父親不了解,就連我自己何嘗知道我*后一日的事實; 就是近來倏起倏滅的心思,自己每感到奇特驚異。 清明那天我去廟里哭天辛,歸途上我忽然想到與父親和母親結織一件繩衣。我心里想得太可憐了,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我愿意在這樣心情下,做點東西留個將來回憶的紀念。母親他們穿上這件繩衣時,也可想到他們的女兒結織時的憂郁和傷心!這個悲劇閉幕后的空寂,留給人間的固然很多,這便算埋葬我心的墳墓,在那密織的一絲一縷之中,我已將母親交付給我的那顆心還她了。 我對于自己造成的厄運絕不詛咒,但是母親,你們也應當體諒我,當我無力撲到你懷里睡去的時候,你們也不要認為是缺憾吧! 當夜張著黑翼飛來的時候,我在這凄清的燈下坐著。案頭放著一個銀框,里面刊裝著天辛的遺像,像的前面放看一個紫玉的花瓶,瓶里插著幾枝玉簪,在花香迷漫中,我默默地低了頭織衣;疲倦時我抬起頭來望望天辛,心里的感想,我難以寫出。深夜里風聲掠過時,塵沙向窗上瑟瑟的撲來,凄凄切切似乎鬼在啜泣,似乎鴟鸮的翅兒在顫栗! 我仍然低了頭織著,一直到我伏在案上睡去之后。這樣過了七夜,父親的繩衣成功了。 父親的信上這樣說: 明知道你的心情是如何的惡劣,你的事務又很冗繁,但是你偏在這時候,日夜為我結織這件繩衣,遠道寄來,與你父防御春寒。你的意思我自然喜歡,但是想到兒一腔不可宣泄的苦衷時,我焉能不為汝凄然! 讀完這信令我慚愧,縱然我自己命運負我,但是父母并未負我;他們希望于我的,也正是我愿為了他們而努力的。父親這微笑中的淚珠,真令我良心上受了莫大的責罰,我還有什么奢望呢!我愿暑假快來,我掙扎著這創傷的心神,撲向母親懷里大哭!我廿年的心頭埋沒的秘密,在天辛死后,我已整個的跪獻在父母座下了。我不忍那可怕的人間隔膜,能阻礙了我們天性的心之交流,使他們永遠隱蔽著不知道他們的女兒——不認識他們的女兒。 (原載于1925年《京報副刊·婦女周刊》) 三 醒后的惆悵 深夜夢回的枕上,我常聞到一種飄浮的清香,不是冷艷的梅香,不是清馨的蘭香,不是金爐里的檀香,更不是野外雨后的草香。不知它來自何處,去至何方?它們伴著皎月游云而來,隨著冷風凄雨而來,無可比擬,凄迷輾轉之中,認它為一縷愁絲,認它為幾束戀感,是這般悲壯而纏綿。世界既這般空寂,何必追求物象的因果。 汝負我命,我還汝債,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生死。汝愛我心,我愛汝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需在纏縛。 ——楞嚴經 寂滅的世界里,無大地山河,無戀愛生死,此身既屬臭皮囊,此心又何嘗有物,因此我常想毀滅生命,錮禁心靈。至少把過去埋了,埋在那蒼茫的海心,埋在那崇峻的山峰;在人間永不波蕩,永不飄飛;但是失敗了,僅僅這一念之差,鑄塑成這般罪惡。 當我在長夜漫漫,轉側嗚咽之中,我常幻想著那云煙一般的往事,我感到梗酸,輕輕來吻我的是這腔無處揮灑的血淚。 我不能讓生命寂滅,更無力制止她的心波澎湃,想到時總覺對不住母親,離開她五年把自己摧殘到這般枯悴。要寫什么呢?生命已消逝的飛掠去了,筆尖逃逸的思緒,何曾是紙上留下的痕跡。母親!這些話假如你已了解時,我又何必再寫呢!只恨這是埋在我心冢里的,在我將要放在玉棺時,把這束心的揮抹請母親過目。 天辛死以后,我在他尸身前禱告時,一個令我綣戀的夢醒了!我愛夢,我喜歡夢,她是濃霧里闌珊的花枝,她是雪紗輕籠了蘋果臉的少女,她如滄海飛濺的浪花,她如歸鴻云天里一閃的翅影。因為她既不可捉摸,又不容凝視,那輕渺渺游絲般夢痕,比一切都使人醺醉而迷惘。 詩是可以寫在紙上的,畫是可以繪在紙上的,而夢呢,永遠留在我心里。母親!假如你正在寂寞時候,我告訴你幾個奇異的夢。 (原載于1925年《京報副刊·婦女周刊》) 四 夜航 一九二五年元旦那天,我到醫院去看天辛,那時殘雪未消,輕踏著積雪去叩彈他的病室,誠然具著別種興趣,在這連續探病的心情經驗中,才產生出現在我這懺悔的惆悵! 不過我常覺由崎嶇蜿蜒的山徑到達到峰頭,由翠蔭森森的樹林到達到峰頭;歸宿雖然一樣,而方式已有復雜簡略之分,因之我對于過去及現在,又覺心頭輕泛著一種神妙的傲意。 那天下午我去探病,推開門時,他是睡在床上頭向著窗瞧書,我放輕了足步進去,他一點都莫有覺的我來了,依然一頁一頁翻著書。我脫了皮袍,笑著蹲在他床前,手攀著床欄說: “辛,我特來給你拜年,祝你一年的健康和安怡。” 他似乎吃了一驚,見我蹲著時不禁笑了!我說:“辛!不準你笑!從今天這時起,你做個永久的祈禱,你須得誠心誠意的祈禱!” “好!你告訴我祈禱什么?這空寂的世界我還有希冀嗎?我既無希望,何必乞憐上帝,禱告他賜我福惠呢?朋友!你原諒我吧!我無力而且不愿作這幻境中自騙的祈求了。” 僅僅這幾句話,如冷水一樣澆在我熱血搏躍的心上時,他奄奄的死寂了,在我滿挾著歡意的希望中,顯露出這樣一個嚴澀枯冷的阻物。他正在詛咒著這世界,這世界是不預備給他什么,使他虔誠的心變成厭棄了,我還有什么話可以安慰他呢! 這樣沉默了有二十分鐘,辛搖搖我的肩說:“你起來,蹲著不累嗎?你起來我告訴你個好聽的夢。快!快起來!這一瞥飛逝的時間,我能說話時你還是同我談談吧!你回去時再沉默不好嗎!起來,坐在這椅上,我說昨夜我夢的夢。” 我起來坐在靠著床的椅上,靜靜地聽著他那抑揚如音樂般聲音,似夜鶯悲啼,燕子私語,一聲聲打擊在我心弦上回旋。他說:“昨夜十二點鐘看護給我打了一針之后,我才可勉強睡著。波微!從此之后我愿永遠這樣睡著,永遠有這美妙的幻境環抱著我。 “我夢見青翠如一幅綠緞橫披的流水,微風吹起的雪白浪花,似綠緞上纖織的小花;可惜我身旁沒帶著剪子,那時我真想裁割半幅給你做一件衣裳。 “似乎是個月夜,清澈如明鏡的皎月,高懸在蔚藍的天宇,照映著這翠玉碧澄的流水;那邊一帶垂柳,柳絲一條條低吻著水面像個女孩子的頭發,輕柔而蔓長。柳林下系著一只小船,船上沒有人,風吹著水面時,船獨自在擺動。 “這景是沉靜,是莊嚴,宛如一個有病的女郎,在深夜月光下,仰臥在碧茵草氈,靜待著*后的接引,愴凄而冷靜。又像一個受傷的騎士,倒臥在樹林里,聽著這渺無人聲的野外,有流水嗚咽的聲音!他望著灑滿的銀光,想到祖國,想到家鄉,想到深閨未眠的妻子。我不能比擬是那么和平,那么神寂,那么幽深。 “我是踟躕在這柳林里的旅客,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走到系船的那棵樹下,把船解開,正要踏下船板時,忽然聽見柳林里有喚我的聲音!我怔怔地聽了半天,依舊把船系好,轉過了柳林,緣著聲音去尋。愈走近了,那喚我的聲音愈低微愈哀慘,我的心搏跳的更加厲害。郁森的濃蔭里,露透著幾絲月光,照映著真覺冷森慘淡!我停止在一棵樹下,那細微的聲音幾乎要聽不見。后來我振作起勇氣,又向前走了幾步,那聲音似乎就在這棵樹上。” 他說到這里,面色變得更蒼白,聲浪也有點顫抖,我把椅子向床移了一下,緊握著他的手說:“辛!那是什么聲音?” “你猜那喚我的是誰?波微!你一定想不到,那樹上發出可憐的聲音叫我的,就是你!不知誰把你縛在樹上,當我聽出是你的聲音時,我像個猛獸一般撲過去,由樹上把你解下來,你睜著滿含淚的眼望著我,我不知為什么忽然覺得難過,我的淚不自禁地滴在你腮上了! “這時候,我看見你慘白的臉被月兒照著像個雕刻的石像,你伏在我懷里,低低地問我: ‘辛!我們到那里去呢?’ “我莫有說什么,扶著你回到系船的那棵樹下,不知怎樣,剎那間我們泛著這葉似的船兒,飄游在這萬頃茫然的碧波之上,月光照的如白晝。你站在船頭仰望著那廣漠的天宇,夜風吹送著你的散發,飄到我臉上時我替你輕輕一掠。后來我讓你坐在船板上,這只無人把舵的船兒,駕凌著像箭一樣在水面上飄過,漸漸看不見那一片柳林,看不見四周的緣岸。遠遠地似乎有一個塔,走近時原來不是燈塔,那個翠碧如琉璃的寶塔,月光照著發出璀璨的火光,你那時驚呼著指那塔說:‘辛!你看什么!那是什么?’ “在這時候,我還莫有答應你;忽然狂風卷來,水面上涌來如山立的波濤,浪花涌進船來,一翻身我們已到了船底,波濤卷著我們浮沉在那琉璃寶塔旁去了! “我醒來時心還跳著,月光正射在我身上,弟弟在他床上似乎正在夢囈。我覺著冷,遂把椅子上一條絨氈加在身上。我想著這個夢,我不能睡了。” 我不能寫出我聽完這個夢以后的感想,我只覺心頭似乎被千斤重閘壓著。停了一會我忽然伏在他床上哭了!天辛大概也知道不能勸慰我,他嘆了口氣重新倒在床上。 (原載于1925年《京報副刊·婦女周刊》)
人世艱難.偏要活得好看 作者簡介
石評梅 (1902-1928) 她是公認的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短短的一生中創作了大量詩歌、散文、游記和小說。她與愛人傾心相愛,卻最終沒有換來一生廝守; 她是最早為婦女發聲、喚醒女性意識的進步作家之一;她創辦《京報副刊·婦女周刊》,在那個艱難的時代里,為一點光明的可能,做最奮不顧身的努力。 她說,人世艱難,但仍然努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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