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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野性蒙古 本書特色
夏勒博士的文字不僅傳遞了科學知識,還引發了讀者對生命意義和人與自然關系的深刻思考 夏勒博士數十年的科考經歷和人生感悟激勵了許多人關注自然、投身環保事業 《深入野性蒙古》是科學性與文學性、科學普及與人文關懷相融合的典范
深入野性蒙古 內容簡介
世界上的野生動物如此美麗,人們需要去欣賞、珍視和尊重。這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我們需要回歸大自然。離開喧鬧的城市,遠離電腦,走出去聆聽、觀察和投入周圍的環境。你會開始思考,我們不應該保護這些嗎?我們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而人們往往會忘記這一點。我們需要提醒自己,自然是美麗的。如果你心態開放,你就能獲得快樂和滿足,它也會直達你的內心。 ——喬治·夏勒 從1989年到2018年,喬治?夏勒與來自蒙古本土及其他國家的生物學家合作,跟蹤、觀察了蒙古曠野中*為稀少的一些物種。這些發現的背后,是在偏遠地區開展野外工作的苦與樂,從躲避荒野上的土匪到苦苦搜尋果腹之物。夏勒*為珍視的地方是蒙古國遼闊而又脆弱的東部草原,還有原野上仿佛在流動的蒙原羚群,他用樸素的筆觸白描了這些美得驚人的荒野。另外,夏勒還在書中描寫了一些歷史背景,關于這片土地及其人民,以及十三世紀大名鼎鼎的統治者成吉思汗的故事等。 夏勒博士的工作動力源于他的遠見卓識,如果要讓野外空間和珍稀物種得以留存,就有必要采取切實的行動。同時,夏勒也在考察中找到了當地人的信條,善待自然,自然得善待。
深入野性蒙古 相關資料
專家推薦語: “喬治·夏勒的天才之處在于將19世紀最好的自然歷史風格與堅實的現代科學結合在一起。《深入野性蒙古》就是這種結合的絕佳例子。”——哈佛大學名譽教授愛德華·威爾遜 “喬治·夏勒對各種野生動物都有著極大的奉獻精神,他探索了蒙古廣闊的草原和其他棲息地。他的啟示性探索無疑將有助于保護這一獨特的生態系統。”——《媽媽的最后一次擁抱:動物情感和它們告訴的事情》一書的作者弗蘭斯·德瓦爾第八章 重返長生天之下
我渴望回到東部大草原,去看看明亮的晨曦灑在廣袤遼闊的草原上,去看看成群的灰褐色蒙原羚流動。我渴望再次成為長生天的一部分,感受奢侈的自由與孤獨。
我聽說過去十年里,草原上的石油和礦業開發大為增加。大約2500 年前,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除了變化,沒有什么是永恒的。”而今天,人們也必須問,是否“沒有任何東西能免于發展的壓力和破壞”。
2018 年6 月18 日,當我的航班降落在烏蘭巴托時,我想知道蒙古在我離開的十年里,發生了哪些變化。柯克·奧爾森來機場接我,把我帶到他家中。他安家在俯瞰烏蘭巴托的山坡上,這面草坡上生活著一些旱獺。在那里,他的妻子奧云娜和剛上學的女兒海洋熱情迎接了我。我對烏蘭巴托市的規模感到驚訝。它沿著圖拉河谷綿延數公里,許多街區建起新公寓樓,有些建筑有20層或更高。烏蘭巴托現在有150萬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的一半。
第二天進入烏蘭巴托市區時,我發現它已經成為一個大都市。交通擁擠不堪,也很難找到停車位。許多汽車閃閃發光,嶄新而昂貴。來自歐洲的品牌專賣店擠滿大街小巷,雜貨店里的貨物甚至堆到了人行道上。婦女長及腳踝的長袍和男性系有寬腰帶的長袖長袍,這種傳統服裝現在很少有人穿了。經歷20世紀90年代初的災難之后,烏蘭巴托恢復了活力。
當我在七層樓高的百貨公司里閑逛時,這一點確實很明顯,每一層都擠滿衣服、食品、玩具、電子產品和其他很多商品。在烏蘭巴托的中心廣場,為蒙古國獨立而戰的英雄達木丁·蘇赫巴托爾仍然騎在奔馬的背上,而他在喬巴山的巨大陵墓已被移至別處。
柯克把我帶到WCS在蒙古的辦公室,他也在那里有一張桌子。我很高興能再次見到加齊勒·次仁德勒格的兒子達什卡。達什卡為WCS工作,他的兄弟普日布是胡斯泰努魯國家公園的主任。這兩位都繼承了父親偉大的保護傳統,他們的父親肯定感到無比的自豪。我的同事康藹黎順道來訪,她和我在中國開展過六次調查。藹黎現在負責管理 WCS 的中亞項目。她將與柯克和我一起去看東部大草原,之后我們將與 WCS 主席兼 CEO 克里斯蒂安·桑佩爾一起去西藏。和我們一起去草原的,還有 WCS 蒙古辦公室的寶樂其 其格·桑加。桑加出奇高效,成為我們團隊可貴的新增力量,協助我們完成從做飯到野生動物觀察的所有任務。
6 月 21 日,我們向東出發,柯克駕駛他的老式吉普旅行車。我們的目標是穿越大草原,到達東端的訥木勒格嚴格保護區,然后沿另一條路線返回烏蘭巴托。經過烏蘭巴托附近的巨大煤礦,我們很快進入了連綿的草場。由于干旱以及無人看管的牲畜被大量放牧,草茬被曬成了褐色。黃昏時分,我們在克魯倫河河畔扎營。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向省會城市溫都爾汗和西烏爾特前進。
第八章 重返長生天之下
我渴望回到東部大草原,去看看明亮的晨曦灑在廣袤遼闊的草原上,去看看成群的灰褐色蒙原羚流動。我渴望再次成為長生天的一部分,感受奢侈的自由與孤獨。
我聽說過去十年里,草原上的石油和礦業開發大為增加。大約2500 年前,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除了變化,沒有什么是永恒的。”而今天,人們也必須問,是否“沒有任何東西能免于發展的壓力和破壞”。
2018 年6 月18 日,當我的航班降落在烏蘭巴托時,我想知道蒙古在我離開的十年里,發生了哪些變化。柯克·奧爾森來機場接我,把我帶到他家中。他安家在俯瞰烏蘭巴托的山坡上,這面草坡上生活著一些旱獺。在那里,他的妻子奧云娜和剛上學的女兒海洋熱情迎接了我。我對烏蘭巴托市的規模感到驚訝。它沿著圖拉河谷綿延數公里,許多街區建起新公寓樓,有些建筑有20層或更高。烏蘭巴托現在有150萬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的一半。
第二天進入烏蘭巴托市區時,我發現它已經成為一個大都市。交通擁擠不堪,也很難找到停車位。許多汽車閃閃發光,嶄新而昂貴。來自歐洲的品牌專賣店擠滿大街小巷,雜貨店里的貨物甚至堆到了人行道上。婦女長及腳踝的長袍和男性系有寬腰帶的長袖長袍,這種傳統服裝現在很少有人穿了。經歷20世紀90年代初的災難之后,烏蘭巴托恢復了活力。
當我在七層樓高的百貨公司里閑逛時,這一點確實很明顯,每一層都擠滿衣服、食品、玩具、電子產品和其他很多商品。在烏蘭巴托的中心廣場,為蒙古國獨立而戰的英雄達木丁·蘇赫巴托爾仍然騎在奔馬的背上,而他在喬巴山的巨大陵墓已被移至別處。
柯克把我帶到WCS在蒙古的辦公室,他也在那里有一張桌子。我很高興能再次見到加齊勒·次仁德勒格的兒子達什卡。達什卡為WCS工作,他的兄弟普日布是胡斯泰努魯國家公園的主任。這兩位都繼承了父親偉大的保護傳統,他們的父親肯定感到無比的自豪。我的同事康藹黎順道來訪,她和我在中國開展過六次調查。藹黎現在負責管理 WCS 的中亞項目。她將與柯克和我一起去看東部大草原,之后我們將與 WCS 主席兼 CEO 克里斯蒂安·桑佩爾一起去西藏。和我們一起去草原的,還有 WCS 蒙古辦公室的寶樂其 其格·桑加。桑加出奇高效,成為我們團隊可貴的新增力量,協助我們完成從做飯到野生動物觀察的所有任務。
6 月 21 日,我們向東出發,柯克駕駛他的老式吉普旅行車。我們的目標是穿越大草原,到達東端的訥木勒格嚴格保護區,然后沿另一條路線返回烏蘭巴托。經過烏蘭巴托附近的巨大煤礦,我們很快進入了連綿的草場。由于干旱以及無人看管的牲畜被大量放牧,草茬被曬成了褐色。黃昏時分,我們在克魯倫河河畔扎營。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向省會城市溫都爾汗和西烏爾特前進。
圓形的蜘蛛網平整地延展在地上,上面掛著露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們停下腳步,從高處掃視陽光下的大草原。草原向四面八方延伸,可以看出有人類踏足的物什就是兩個蒙古包。 我們在馬塔德縣城停靠,購買汽油和補給。
1993 年我到這里時,城鎮里沒有電,沒有汽油,超市的貨架是空的。如今,我在一家雜貨店查看包裝上的標簽,貨架上的商品滿滿當當。有些商品是蒙古生產的,但大多數是從中國和俄羅斯進口的,還有部分來自德國。商店里還有印度尼西亞的餅干、伊朗的橙汁和阿根廷的巧克力棒。蒙古確實已經成為全球市場經濟的一部分。短短20年間,蒙古發生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變化。
我們到訪這個特定區域,還有一重目的。柯克得知,在2017年6月和7月,這里有許多蒙原羚死于一種未知的疾病,也可能是死于干旱。兇手不太可能是1998年殺死許多原羚的腐蹄病。我們了解到死亡的大致位置,蒙古包里的牧民把我們引到草原上的一座石山。我們在那里扎營,GPS給出的坐標是北緯47°13′,東經115°28.5′。
第二天一早,我們立即發現了原羚的尸體。雌性原羚散落在巖石山坡上,現在只剩下包裹在干皮里的骨頭。狐貍和禿鷹已經撕開一些尸體,但大多數尸體還保持著死亡時的樣子。有些尸體是單獨的,其他尸體則躺在一起,仿佛在尋求死亡時的安慰。有些是蜷縮著的,有些則僵硬地伸著腿。中空的尸體是灰蛾的“度假勝地”。當我們檢查牙齒的萌發和磨損以確定原羚的大致年齡時,灰蛾自尸體內成群結隊地飛出。死亡正好發生在一年前的產仔季。
在這座憂郁的山上漫游時,我們發現許多死去的新生幼崽,愈加感到難過。一些幼崽尸體擠在一起。在一條巖石裂縫里,有一只母原羚和八只小原羚層疊堆積在一起。在另一個地方,四只新生幼崽的尸體腿腳交織,似乎在尋求慰藉。到了下午 早些時候,我們已經檢查完這座山上的 252 具尸體,而且我們得知還有其他類似的地方。蒙原羚尸體中只有一只是公的,角和牙齒表明它的年齡是兩歲。一旦草原被開墾,眾多植物和動物之間微妙的相互依存關系將被永久破壞。一些物種已經死亡,特別是各種土壤生物;一些物種已經遷走;而新的物種開始入侵。草原將永遠無法恢復它的原始狀態。蒙古會至少讓珍貴的草原免遭開發, 將保護置于獲利之上嗎?
駛過一段開闊的草原,草長得很高,沒有牲畜,我們接近訥木勒格嚴格保護區附近的松貝爾鎮。在松貝爾鎮我們見到了麥格瑪蘇仁,我們2002年的向導。柯克能說一口流利的蒙古語,向他詢問訥木勒格野生動物目前的狀況。麥格瑪蘇仁說,對哲羅鮭和他魚類的捕撈仍然不受管制,殺蟲劑正在污染訥木勒格河;但從積極的方面看,由于受到更好的保護,駝鹿和其他鹿的數量有所增加。 在2002年的考察中,我們得知訥木勒格的緩沖區內已有兩個鐵礦。2008年新增了一處礦山,而且緩沖區內還有一塊麥田。
我們在一個邊防哨所附近停下來,看看建在訥木勒格河上的新橋。一旦計劃中的鐵路和千禧公路通到這里,鐵礦石、煤炭和其他資源就可以輕松出口到中國。一位魁梧的蒙古士兵陪同我們來到橋上。大橋很吸引人,建有雄偉的入口拱門,欄桿上有金色雕塑,展示嘶鳴、咆哮和奔跑的馬匹。兩國邊境就在大橋中間。幾個中國年輕人從另一邊向我們揮手,我們也揮手回應。我們向邊防警察報備,并獲得旅行許可證后,向西邊的烏蘭巴托出發。
像往常一樣,我們在大草原上扎營,各自搭起自己的帳篷,然后攜手搭起公用的帳篷。柯克和桑加喜歡做飯。晚飯前,我們手握酒杯,在偉大的長生天之下分享經驗和夢想。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
凌晨4點剛過,我隨著第一道曙光起身。風很大,天氣很冷,我蜷縮在車里寫筆記。 吃完早餐,我們不到7點就繼續上路了。穿過一個高地時,我們看到成捆的干草,數以百計,散落在草原上。我們了解到,這些干草是在前一年的8月下旬割下的,而且從未收集起來。干草收割的范圍達300平方公里。這些干草包尺寸巨大,在將近一年的時間里,它們暴露在各種天氣下,也開始解體。
反復割草無疑對草場產生了不利影響。如果草場的年生產量被收割超過60%,它就會退化。移除覆蓋在土壤上的草會使土壤變干,容易受到風的侵蝕,這將耗盡土壤中的有機養分。最后,草的根部可能會枯萎,無法獲得被烤干的地表下儲存的水分。饑餓的牲畜也可能把衰弱的植物連根拔起。隨著草的死亡,草場將變成荒蕪的平原,只有部分地方覆蓋著堅強的雜草。
我們繼續向西,來到喬巴山。20世紀90年代初被摧毀的建筑已經被清除,許多新的公寓樓拔地而起。諾敏大賣場由地毯廠改建而來,有大量的商品出售,包括五張狼皮。在城西不遠處,我們看到一群又一群的蒙原羚。大多數原羚群都很小,但有一群大約有2000只,另一群有5000只。這些原羚很害羞,比我印象中的還要害羞,一看到我們的車就跑開了。大多數是雌性,有些還帶著剛出生的幼崽。草原給我展示了大約9000只蒙原羚,不可能有比這更榮耀的告別禮物了。
繼續向烏蘭巴托前進時,我開始思索我們對草原資源開發的觀察。我們的旅行只有短短十天,卻能夠看到采礦、采油、割草和耕種的影響。當然,我知道,對金錢情有獨鐘的大企業統治著很多國家,包括那些決定開發什么的政治家。政府能否變得開明,將生態價值融入決策,以創造人道和 平的世界,在經濟和環境上可持續發展的世界?蒙古有六十多部關于自然保護的議會法律和政策文件。然而,人們隨意規避這些法規,并不覺得有什么集體責任。我在這本書中舉了很多例子。從成吉思汗的統治看,他似乎比今天的大多數政治家更有生態意識,對環境有更深的感情。我的評論不是為了貶低一個對我如此熱情好客的國家。我只想讓她的人民團結起來保衛自然,激勵他們遵照自己的知識和同情心來保護和管理草原和其他生態系統。畢竟,蒙古1991年的憲法承諾,每個公民都有權“生活在安全和健康的環境中”。蒙古還承諾 2030年前保護全國30%的土地。我將等待她實現這些宏偉目標的好消息。
實際上,蒙古已經建立不錯的保護區系統。這個系統能繼續存在嗎?目前,管理和保護所有保護區的警衛太少了。警衛的工資也很低,而且缺乏交通工具和其他必要裝備來完成工作,政府必須糾正這一點,才能實現保護區的目標。促進旅游業的發展能產生收入,相當一部分收入可以分給當地社區,培養社區保護野生動物和棲息地的堅定決心。但是,我們穿越大草原時,看到部分草場已經枯萎,過度放牧或被“開發”,我自然會擔心草原的未來。惡劣天氣、牲畜疾病和其他問題,嚴重影響了牧民家庭的生計。牲畜依靠健康的草場為牧民家庭提供生計,提供肉、羊毛、牛奶、皮、糞便和運輸,而且往往是現金收入的唯一來源。我在本書的不同章節中討論過草場退化,特別是第四章。蒙古的經濟如此依賴草原,而我在這次旅行中沮喪地觀察到,草原的未來令人疑慮重重。
2006年,道格拉斯·約翰遜及其同事發表過一篇文章,其中談到的各種問題在今天依然很有針對性。如今,蒙古的草場正處于關鍵的過渡時期。游牧業作為蒙古土地利用的切實可行且有生產力的手段,正遭受質疑。在過去十年里,牲畜數量的增加,牲畜空間分布因水井破壞而縮減,許多放牧管理系統的崩潰,嚴重的冬季風暴,以及一系列的干旱年份,這些因素結合在一起,極大地影響全國大部分地區的草場生態狀況和草場資源的長期生態穩定性。 這種情況會影響許多牧民家庭生計的長期可持續性。約翰遜及其同事寫道:“然而,蒙古牧民越來越多地認為,局部的過度放牧,特別是缺乏流動性,導致生態狀況和飼草產量顯著下降。”社區附近嚴重的過度放牧現象仍然很明顯。
正如我注意到的,草原的工業化將對棲息地和放牧文化的持續性產生持久的影響。而隨著氣候變化和更多更惡劣天氣的出現,草原將面臨越來越大的壓力。東部大草原可以儲存大量的碳。對草原的破壞,例如開墾為耕地,會加速氣候變化。蒙古是否會調整其政策和管理項目,以保留切實可行的畜牧業生產系統?成群的蒙原羚能否持續生存并繼續吸引游客和當地人?
回到烏蘭巴托,我住進庫蘇古爾湖酒店,它是烏蘭巴托現今二十多家豪華酒店之一。我的房間在二十三樓,有裝著飲料的冰箱,電咖啡壺,有熱水的浴室,還有其他設施。當我回憶起四分之一世紀前斯巴達式的酒店條件時,我感到相當豪奢。我必須在城里等上幾天,7月4日再前往西藏。這是拜會老朋友和同事的好機會。蒙古已經成為吸引外國保護人士的“磁鐵”。國際鶴類基金會的喬治·阿奇博爾德也在這里工作。丹·米勒曾和我在西藏羌塘高原結伴而行。安德魯·勞里、理查德·雷丁、勞爾·瓦爾德斯等人都重新喚我珍貴的記憶。這樣的聚會也讓我有借口去嘗試烏蘭巴托的許多新餐廳——有中國四川、印度、韓國、日本等地的各種菜式。恩基和我參觀了國家現代藝術館,賽吉和我還去看了一場演奏蒙古傳統音樂的音樂會,音樂會的特色是嗓音低沉的喉音歌手和戴著兇猛面具的舞者。我記錄下了顯示這個城市短短幾年內巨大變化的一切。
還有一個特殊的榮耀等待著我。在WCS安排的公開會議上,贊巴·巴特吉日嘎拉部長向我頒發了一枚獎章,“蒙古國自然與旅游部杰出環保雇員”。這枚獎章的樣子有點像蒙古國旗:藍色代表永恒的天空,紅色代表自由和進步。獎章上面還有象征火、太陽、月亮、地球和水的蒙古國徽。此外,WCS 還給了我一個裝滿干奶酪碎的小銀碗,表示組織的尊重和歡迎,我在草原上訪問游牧家庭時遇到過。
我很珍惜在烏蘭巴托的這幾天,并且,一如既往地期待著回到綠草和原羚、太陽和天空的土地上。
深入野性蒙古 作者簡介
作者
喬治·夏勒博士堪稱20世紀最偉大的博物學家之一,他是國際野生生物保護學會(WCS)的首席科學家,曾被美國《時代周刊》評為全世界三位最杰出的野生動物研究者之一。在將近半個世紀的時間里,他一直致力于野生動物的研究和保護工作。20世紀80年代,喬治·夏勒博士作為首批受邀的外國專家來到中國,在四川和羌塘開展大熊貓與高原有蹄類的研究保護工作。
譯者
劉炎林,北京大學動物學博士,青海師范大學教師。
于洋,新西蘭奧塔哥大學科學傳播博士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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