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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6840467
- 條形碼:9787516840467 ; 978-7-5168-4046-7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本書特色
1.真實·離奇
13宗親歷案件,窺見比現實更光怪陸離的網絡世界
你發在朋友圈的圖片越多,越容易成為小電影的主角;
正在給你打視頻借錢的人,可能已經死了;
人死后留在社交媒體上的隱私,可能被挖出來賣出天價
2.獵奇·刺激
網絡犯罪五花八門,刷新你的認知
網絡挖墳、AI換臉、殺魚盤等20多種犯罪花樣
水房、肉卡、嗅探等30多種網絡暗語
電話欠費、積分兌換、
3.沉浸感爆棚
每39秒就會發生一次黑客攻擊
網絡犯罪與我們息息相關,每個人都可能遇到
形勢危急,刻不容緩!
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內容簡介
本書作者劉星辰是東北某市重案刑警,曾參與破獲多起重大網絡犯罪案件。在長達數年的專案組生涯中,他見識了一個比線下犯罪更光怪陸離的網絡世界:
你發在朋友圈的圖片越多,越容易成為小電影的主角; 正在給你打視頻借錢的人,可能已經死了; 人死后留在社交媒體上的隱私,可能被挖出來賣出天價。網絡犯罪不僅性質惡劣,而且不可捉摸。網絡挖墳、AI 換臉、殺魚盤等犯罪手段不斷更新,水房、肉卡等網絡用語五花八門,劉星辰和他的團隊需要比犯罪分子更精通網絡世界的每一個字符,要比他們更快一秒地接觸到被選中的受害者。他們和看不見的對手,展開了一場爭分奪秒的競賽……
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目錄
目錄:
001
電腦殺人案:每次殺人前都給警察發消息的黑客 1
002
被害前的*后三個小時,兇手要求她一直看著攝像頭 31
003
炒幣客墜樓案:人死后指紋還能解鎖手機嗎? 49
004
AI換臉:愛發朋友圈的女孩,成為“小電影”的主角 63
005
真假女主播,靠AI技術物色綁架目標 81
006
炒股詐騙群,成員60人58個托 101
007
流水上億的洗錢窩點:喝口水的功夫,錢就不見了 115
008
墜亡的極限運動者,幾天后在視頻網站和網友互動 129
009
相親殺豬盤:騙子的愛情筆記 147
010
跳海自殺的人,第二天出現在網絡直播里 163
011
三分鐘被騙120萬元,連視頻聊天也能換臉造假 181
012
一天詐騙上百人,緬北團伙人手一本“實操手冊” 197
013
網絡挖墳:他用死者QQ空間的照片賺了大錢 215
后 記 231
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相關資料
電腦殺人案:每次殺人前都給警察發消息的黑客
長達一年多的專案組工作終于結束了,全組三十四人,除了留下兩名同事負責配合檢察院審查起訴和處理一些瑣碎收尾工作,其余人在今天就徹底與“3·18專案組”告別了。我也將回到自己的原單位,北連市西城分局刑偵大隊重案一中隊。
吃完散伙飯,天已經快黑了,我開著車不自覺地回到了分局門口,抬頭發現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心想,難道又發案了?我下車上樓,推門而入,辦公室空無一人。一年多沒回來,和其他堆滿文件的辦公桌相比,我那空蕩蕩的辦公桌竟然锃光瓦亮,用手一摸,還有點濕,顯然剛被人擦拭過。
我以為是有人走時忘記關燈,剛要關燈離開,門口人影一晃,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我后愣了一下,問道:“你怎么回來了?專案組不是明天才解散嗎?”
來的人是趙雷,刑偵大隊長,今年剛五十,在刑偵戰線干了二十五年,三年前轉調到我們西城分局。由于過去一年多的時間我都待在專案組,所以和他接觸的次數并不多。他手里拿著抹布,顯然剛才是在幫我擦桌子。
我說:“今天提前解散了,我看時間還早,就回來看看。”
我伸手去接抹布,趙大回了句不用,然后將抹布一折,整齊地放在窗臺邊。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沖著我笑了笑:“專案組的工作怎么樣?累不累?這一年多應該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在專案組工作期間我立了兩個功,全局都知道,聽他這么問,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便答道:“還行吧,和之前在重案隊干的活不太一樣,但也大同小異。”
“聽說你在那兒干得不錯,好幾個領導都想把你留下,我還怕你練就一身武藝不回來了,不過你小子夠意思,心里還裝著大隊。”
趙大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剛想遞給我,又收住,他點上塞進自己嘴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包煙甩給我。我擺了擺手,把這包煙又退了回去,趙大問:“還沒學會抽煙?你這樣可不行呀。熬夜不抽煙,案子沒法辦;抽煙不熬夜,疑犯沒法審。”
“你可拉倒吧,熬夜抽煙掉頭發,我可不能像你那樣。”
趙大是個光頭,據說年輕時發量還不錯,后來常年熬夜,發際線越來越高,都快到頭頂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剃了個干凈。
趙大的語氣明顯有點急了:“我這是謝頂,歲數大了都這樣,和抽煙沒關系,你可別亂說。再說了,‘頭頂清凈思路清晰’,你要是遇到破不了的案子就去把頭發剃光,肯定一下子就有思路了。”
電腦殺人案:每次殺人前都給警察發消息的黑客
長達一年多的專案組工作終于結束了,全組三十四人,除了留下兩名同事負責配合檢察院審查起訴和處理一些瑣碎收尾工作,其余人在今天就徹底與“3·18專案組”告別了。我也將回到自己的原單位,北連市西城分局刑偵大隊重案一中隊。
吃完散伙飯,天已經快黑了,我開著車不自覺地回到了分局門口,抬頭發現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心想,難道又發案了?我下車上樓,推門而入,辦公室空無一人。一年多沒回來,和其他堆滿文件的辦公桌相比,我那空蕩蕩的辦公桌竟然锃光瓦亮,用手一摸,還有點濕,顯然剛被人擦拭過。
我以為是有人走時忘記關燈,剛要關燈離開,門口人影一晃,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我后愣了一下,問道:“你怎么回來了?專案組不是明天才解散嗎?”
來的人是趙雷,刑偵大隊長,今年剛五十,在刑偵戰線干了二十五年,三年前轉調到我們西城分局。由于過去一年多的時間我都待在專案組,所以和他接觸的次數并不多。他手里拿著抹布,顯然剛才是在幫我擦桌子。
我說:“今天提前解散了,我看時間還早,就回來看看。”
我伸手去接抹布,趙大回了句不用,然后將抹布一折,整齊地放在窗臺邊。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沖著我笑了笑:“專案組的工作怎么樣?累不累?這一年多應該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在專案組工作期間我立了兩個功,全局都知道,聽他這么問,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便答道:“還行吧,和之前在重案隊干的活不太一樣,但也大同小異。”
“聽說你在那兒干得不錯,好幾個領導都想把你留下,我還怕你練就一身武藝不回來了,不過你小子夠意思,心里還裝著大隊。”
趙大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剛想遞給我,又收住,他點上塞進自己嘴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包煙甩給我。我擺了擺手,把這包煙又退了回去,趙大問:“還沒學會抽煙?你這樣可不行呀。熬夜不抽煙,案子沒法辦;抽煙不熬夜,疑犯沒法審。”
“你可拉倒吧,熬夜抽煙掉頭發,我可不能像你那樣。”
趙大是個光頭,據說年輕時發量還不錯,后來常年熬夜,發際線越來越高,都快到頭頂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剃了個干凈。
趙大的語氣明顯有點急了:“我這是謝頂,歲數大了都這樣,和抽煙沒關系,你可別亂說。再說了,‘頭頂清凈思路清晰’,你要是遇到破不了的案子就去把頭發剃光,肯定一下子就有思路了。”
“那咱們干脆叫馬旦(東北話,光頭的意思)大隊得了。”
趙大平時沒什么架子,還喜歡和大家聊天打趣,和誰說話都是一副樣子,和他在一起完全感覺不到領導的那種嚴肅態度,反而更像是與師父長輩聊天。
但聊天歸聊天,說到正事他可是一點都不含糊,趙大知道專案組工作不易,讓我先好好休息幾天,緩一緩精神,臨走前又囑咐說:“手機必須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一旦晚上有事,你現在可是主力。”
重案隊晚上有事都是大事,F在很多惡性案件沒有任何可預測性,完全是一種隨機的狀態,聽到這話我有點揪心,心里默念,難道剛回來就能遇上案子?這未免有點太離譜了吧。
我問趙大:“上一次發案是什么時候?”
“兩個月前,勝利街的那起故意殺人案,當晚就把人抓住了。”
我倆都沉默了,兩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從發案的頻率來看,下一起案件似乎已經近在咫尺了。
我又問:“上起案件是哪個隊辦的?”
重案隊一共有三個隊,除去其他各類案件不表,突發性的命案從來都是三個隊輪流上,假如今天發案是重案一隊偵辦,那么接下來再發案就輪到二隊,再往后便是三隊,相當于我們可以輪空兩次休息一下。當然這是理想的狀態,早些年曾經一周發生四起命案,把我們累得腳后跟直打后腦勺。
趙大說:“上次是重案三隊,再發案就輪到你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哈哈大笑:“大隊長,咱們這行越怕事越來事,人民公安為人民,危難險峻見真章,咱們不怕它來,就怕它不來。”
趙大咧嘴說:“行,看你這精神頭我就放心了,趕緊回家吧,沒什么事就在家多休息幾天。”
告別趙大,我從單位回到家。專案組的工作結束后,身心放松,雖然困意不濃,但躺在床上,整個人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感覺剛睡了沒多久,就被“叮”的手機鈴聲驚醒,睜眼一看,才晚上十一點。手機的提示燈一閃一閃,我急忙將手機拿起來,發現是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發送號碼以1069開頭,我松了一口氣,這種信息往往是第三方短信平臺為企業商家群發的,大多是廣告或者推銷,我本來不想看。但手機屏幕顯示出了短信的內容,那短短六個字讓我瞬間清醒:有人要被殺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盯著這條短信讀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眼花。發送號碼來自第三方平臺,這類短信都是群發的,接到信息的人肯定不止我自己。覺是沒法睡了,這條短信就像一根針一樣刺在我身上,讓我徹底精神了。
第三方平臺群發短信是有嚴格限制的,對象也是特定的接收群體,不能隨意亂發。這類短信的接收群體往往是和商家有過針對性聯系的,比如你曾在商家那里留下過手機號碼,之后會有對應的短信例如促銷廣告、訂單通知,通過平臺發送給你。發布的內容要通過審核,并不是推廣宣傳的商家想發什么就發什么,像這種示警聲稱有人被殺的信息,只要平臺看見了肯定會聯系商家,不可能直接發出來。
這條短信不正常!
難道是我自己的手機號碼的問題?我用的號是我們單位集體辦理的集團號(集團號是企業或組織內部使用的一種便捷通信服務,方便成員之間相互聯系),從這兒推算,難道這條群發短信的目標是警察?我趕忙拿起電話,給黃哥打了過去。
遇事不決問黃哥,這是我剛參警時,黃哥告訴我的話。轉眼十年過去了,我已經能獨當一面,可遇到難題第一個想起來的人還是他。
黃哥這時大概已經睡了,電話響了許久才接起來,他開口便問:“哪兒出事了?”
我把自己收到短信的事說給他聽,黃哥說讓我稍等一下,他要翻一翻手機。沒一會兒,他告訴我他沒收到這條短信。
我問黃哥怎么辦,黃哥反問我:“還能怎么辦?這條短信一共就六個字,其他信息一概沒有,我們能上哪兒找去?就算想查也得第二天去找第三方短信發送平臺,靠他們追查這條短信的來源。”
現在我什么也做不了。掛斷電話后我琢磨了一下,黃哥沒收到這條短信就說明發送目標可能并不是我們公安局。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顯示收到一條新消息。我急忙點開一看,短信的發送號碼也是以1069開頭,這次是五個字:“要殺張松木。”
這次發送號碼的后面幾位數字有變動,這個號碼是平臺根據商戶進行配置的,同一個商戶在一段時間內只有一個對應號碼,兩次發送信息的間隔短暫,號碼不應該發生改變,這說明發送者用了另一個商戶的號碼。
事情這下嚴重了,短信中明明白白寫出了被殺者的姓名,無論真假我都不能坐視不理。想了想,我決定給趙大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趙大就接了,我把收到短信的事情和他說了。趙大沉默了一會兒,思考片刻,問道:“你的手機號碼都留給誰了?會不會是有人大半夜和你開玩笑?”
我說:“我手機里光通訊錄中就有五六百個人,平時調查取證都會留手機號碼,再說這是第三方平臺發的短信,有我手機號碼的人完全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趙大又想了想,說:“就算是開玩笑咱也不能不管。張松木,咱們市叫這個名的人多嗎?”
我說只能去單位查,或者是讓單位值班的人查一下。
趙大說:“這事可不能輕視,既然是你收到的短信,不如你親自去一趟把這個事落實清楚。”
我答了聲好,剛想掛電話,趙大又補了一句:“這是第三方短信平臺發的信息,想追查源頭肯定得找網警幫忙,不如現在就聯系網警的人一起協查。”
趙大告訴我今天網警值班的人是麥sir,讓我和他聯系,他給網警大隊長去了個電話,介紹情況后要求兩個部門協作,不論短信真假,先盡快把這個張松木找出來。
麥sir是我的大學同學,在學校時讀的是網絡技術安全專業,畢業后由于技術人才緊缺,被抽調到市局痕跡檢驗科干了三年,之后才回到網警大隊,除了網絡偵查技術了得,也是痕跡檢驗的一把好手。
網警和刑警分工不同,刑法里分得很清楚,涉及第285、286、287條法規(有關計算機信息系統安全方面的條款)的案件歸他們管,而我甚至連這三條相關的罪名都沒記住,兩個大隊向來很少有交集,沒想到今天有機會協作。給麥sir打電話時,他還沒睡,聽我說完,他覺得事情挺嚴重,立刻幫我查詢信息。
網警有自己的信息研判平臺,麥sir很快便把北連市叫張松木的人都找了出來,一共有五個人:一個老人,一個小孩,兩個學生和一個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是重點,可他的個人信息很簡單,是某設計公司的職員,孩子七歲,住在石道口,沒有任何前科記錄,連車輛違章都沒有,怎么會有人想對這種老實巴交的人下手呢?
我和麥sir商量,穩妥起見,還是先去他家看看,問清楚是怎么回事,說不定在外面有什么仇人或者是債務糾紛。
凌晨一點,我倆趕到張松木家門口,把他從睡夢中敲醒。張松木見到我們時一臉茫然,聽我們說完事情的原委,更是不知所措。張松木說,別說仇人,他平時都沒和別人紅過臉,日常生活中既無債務也無恩怨。
我和麥sir沒辦法,只好繼續去找剩下的四個人。老人已經臥床多年,兩個學生每天兩點一線,最后上幼兒園的小孩更不用多說,我們大半夜敲門,孩子的父母十分不滿,差點就要投訴我。
等我們找完五個人,已經是早晨五點十分,正是人睡得香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我給趙大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我和五個張松木都見了面,他們的人身安全都沒問題。
裸網--一個網絡刑警的追兇手記 作者簡介
刑警劉星辰,警號:XXX215,從警16年,現為東北某市刑偵中隊長,曾在重案隊工作12年。參與破獲各類案件千余宗,抓捕犯罪嫌疑人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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