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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鳩入畫圖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0549073
- 條形碼:9787520549073 ; 978-7-5205-4907-3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斑鳩入畫圖 本書特色
讀樊健軍的小說,常常讓我想起江南某地的小城,如詩似畫的山水,槳聲咿呀的小船,來往奔波的車流,平平仄仄的小巷,高樓林立的城區,眾生行走其間,仿佛時光可以倒流,流進小城的四肢百骸,穿透貌似堅硬的筋脈血管,流進舊時光的隱秘夾縫,又恍如春風沉醉的晚上,兩岸燈火搖曳,水波粼粼,一二知己,三杯兩盞,且行且珍惜,別有一番滋味涌上心頭。
《斑鳩入畫圖》是作家*新的一部中篇小說集,收入五個中篇小說,講述小說主人公“我”與縣城生活同行或對抗的悲欣交集:比如,妻子遁入空門,自己求職無門,*后轉型成了一位替別人寫悼詞的縣城小記者,躲在沒有陽光照射的房間,用文字的光芒把碌碌無為者寫成流芳百世的圣人,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里變成一個干凈的人,一個高尚的人;比如,從“入侵者”女青年季小麥悄然出現在漁夫柳上梢的烏篷船那一刻起,注定了柳上梢祖祖輩輩賴以為生的捕魚生活要被另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所替換……一條河流的變遷既是對農耕文明的*后守望又是對城市文明的強烈呼喚,是靜水深流的大智慧,更是脫胎換骨的好兆頭。
樊健軍的小說特點是打一口深井,深度挖掘人性背后的真與假、善與惡、美與丑……在平淡無奇的生活之中寫出波瀾壯闊的內心世界,這需要小說家具備深厚的內功修養才能做到。本書小說語言幽默風趣,小說細節設置錯綜復雜,讀來令人驚心動魄,久久不能平靜。
斑鳩入畫圖 內容簡介
《斑鳩入畫圖》是實力小說家樊健軍的一部中篇小說集。全書共收入五個中篇小說,這些作品均以縣城生活為背景,圍繞小城生活與小城人性,展現普通市民的生存狀態,以及他們戰勝艱難和灰暗的信心和勇氣。“庸常”與“詩意”并存的小城生活,“傳統”到“現代”更迭的小城風情,“冷漠”與“溫情”交織的小城人性,既傳遞出現代化進程下的小城風物遞延,也有為底層弱者發聲的自覺達到了寬度的拓展與深度的挖掘。開拓了另一種小城敘事的審美空間——那就是以日常生活為切入點,以回到內心為敘事路徑,展現相對獨立的小城空間中,庸常的生命個體和掙扎的人性道德,表達出作者對世界與人生的深切思考。
斑鳩入畫圖 目錄
通往天堂的夜航船001
斑鳩入畫圖 060
帝師街107
鳳兮凰兮174
?濾鏡世界 241
斑鳩入畫圖 相關資料
斑鳩入畫圖
一
這世界總得有個人來寫悼詞吧。這活兒我已經干了三年,累積下來,撰寫的悼詞快要上千篇了。也許我不是最合適的,可我一直在努力,以求把這活干得漂亮一些。
三年前,我還是常州亥市晚報的一名記者,主要從事社會新聞報道。我進晚報工作的時間不長,資歷淺,一些重大活動或重大題材的報道輪不到我,報社自有挑大梁的角。我只能撿拾別人挑剩的邊角料,殘羹冷炙的,哪兒失火了,哪兒被盜了,反正都是上不得臺面的雜碎。即便這樣,我還不能不認真對待,晚報已經在走下坡路了,萬一哪天它垮塌了,我就惶惶然沒有了去路。我要養活一家三口,妻子在晚報當清潔工,工資少得可憐,這還是報社領導體恤下屬,要不然連清潔工都沒得干。我起早摸黑,像條泥鰍似的,在大街小巷鉆來鉆去,收獲甚微。
新媒體的崛起阻斷了晚報的前程,眼見得大廈將傾,誰也不能力挽狂瀾。有門道的人早已攀了高枝,鯉魚跳了龍門,平日里的大牌沒剩幾個,離開都是遲早的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沒人相信后生了。像我這種根基浮淺的,無處可去,只能在這兒窩著,像干涸的池塘里的魚一樣茍延殘喘。某天,報社忽然派給我一件差事,讓我給一位患腦梗死猝然離世的副總編寫一篇悼詞。我很納悶,雖說這是喪事,可對晚報來說是件大事,按慣例不應該落到我頭上。后來,我思忖了一下,把派活給我的理由猜出了個一二。這位副總編活著時口碑不太好,貪財好色,待人苛刻,有時還愛使陰招,同事們對他頗有微詞。他能夠當上副總編,靠的卻不是阿諛奉承、百般手段,而是過硬的業務能力,從普通記者一步一個腳印爬上來的。沒想到他當上副總編后變臉了,變得讓人嫌惡起來。我受到他批評的次數不比別人少,有時甚至是赤裸裸地挖苦和嘲諷。我沒有記恨他,對于這樣一個人,我好像恨不起來,反倒有點替他可惜。該怎么寫他的悼詞,沒有人告訴我。但我告訴自己,不能把仇恨寫進悼詞里,沒必要羞辱一個逝去的靈魂,總之,我完成了任務,按時把悼詞交了上去。在我心里,沒有什么是不可以原宥的。事后,總編為此表揚了我,說悼詞寫得不錯,只是至今我都沒弄明白,他說的不錯指的是什么。
斑鳩入畫圖
一
這世界總得有個人來寫悼詞吧。這活兒我已經干了三年,累積下來,撰寫的悼詞快要上千篇了。也許我不是最合適的,可我一直在努力,以求把這活干得漂亮一些。
三年前,我還是常州亥市晚報的一名記者,主要從事社會新聞報道。我進晚報工作的時間不長,資歷淺,一些重大活動或重大題材的報道輪不到我,報社自有挑大梁的角。我只能撿拾別人挑剩的邊角料,殘羹冷炙的,哪兒失火了,哪兒被盜了,反正都是上不得臺面的雜碎。即便這樣,我還不能不認真對待,晚報已經在走下坡路了,萬一哪天它垮塌了,我就惶惶然沒有了去路。我要養活一家三口,妻子在晚報當清潔工,工資少得可憐,這還是報社領導體恤下屬,要不然連清潔工都沒得干。我起早摸黑,像條泥鰍似的,在大街小巷鉆來鉆去,收獲甚微。
新媒體的崛起阻斷了晚報的前程,眼見得大廈將傾,誰也不能力挽狂瀾。有門道的人早已攀了高枝,鯉魚跳了龍門,平日里的大牌沒剩幾個,離開都是遲早的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沒人相信后生了。像我這種根基浮淺的,無處可去,只能在這兒窩著,像干涸的池塘里的魚一樣茍延殘喘。某天,報社忽然派給我一件差事,讓我給一位患腦梗死猝然離世的副總編寫一篇悼詞。我很納悶,雖說這是喪事,可對晚報來說是件大事,按慣例不應該落到我頭上。后來,我思忖了一下,把派活給我的理由猜出了個一二。這位副總編活著時口碑不太好,貪財好色,待人苛刻,有時還愛使陰招,同事們對他頗有微詞。他能夠當上副總編,靠的卻不是阿諛奉承、百般手段,而是過硬的業務能力,從普通記者一步一個腳印爬上來的。沒想到他當上副總編后變臉了,變得讓人嫌惡起來。我受到他批評的次數不比別人少,有時甚至是赤裸裸地挖苦和嘲諷。我沒有記恨他,對于這樣一個人,我好像恨不起來,反倒有點替他可惜。該怎么寫他的悼詞,沒有人告訴我。但我告訴自己,不能把仇恨寫進悼詞里,沒必要羞辱一個逝去的靈魂,總之,我完成了任務,按時把悼詞交了上去。在我心里,沒有什么是不可以原宥的。事后,總編為此表揚了我,說悼詞寫得不錯,只是至今我都沒弄明白,他說的不錯指的是什么。
我萬萬沒想到這成了我以撰寫悼詞來謀生的預演。在晚報上班的后幾年,我的家庭遭遇了不幸,十二歲的女兒患上了白血病,有限的積蓄耗盡了,一些好心人向我們伸出了援助之手,可依舊沒能挽救女兒的生命。這個打擊來得太殘忍了,好像摘去了我們的心肝一樣,令我們痛不欲生。妻子整日以淚洗面,身體消瘦得不成人形,在晚報停辦的前一年,她到市郊的仙姑寺出家了。不瞞你說,我也有過輕生的念頭,可一想到為救治女兒欠下的債務,又暗暗鄙視自己,太不爭氣了。如果真要是輕生了,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死去的女兒。我警告自己,無論如何得把債務還清,得讓女兒干干凈凈,讓自己干干凈凈,不然死了也沒臉皮去見女兒。那時,報社支付給我的工資已經少之又少了,我不得不找些別的活來干,以應對捉襟見肘的日常。一些老同事知道我的困境,隔三岔五會介紹一些類似于打短工的活計給我,給一些機關單位寫材料,先進事跡或者經驗交流什么的。這類材料審閱的筆桿子多,誰的意見都要聽,一個材料往往要修改上七八遍,才勉強過關。
晚報停刊后,始終不遺余力幫助我的是蔣知初,一個被晚報公認的無用之人,剛開始他在辦公室打雜,半年后調到廣告部,仍是打雜,因為沒有業績,一年后被扔到了發行部。用那位患腦梗死去的副總編的話說,晚報沒將他辭退,已經夠仁慈、夠寬宏大量的了。在晚報入不敷出時,蔣知初首當其沖成了裁減對象,他也很識趣,向報社遞交一份辭職申請書,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同他有過一些交往,回憶起來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而已。在晚報,我即便不歸屬于無用的序列,也是個可有可無之人,彼此同病相憐吧。離開報社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沒人關心他有哪里可去。大家都是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去關顧別人呢。我偶然想起過他,那只是剎那間的事情,隨后便放下了。在吃過晚報的散伙飯后,某天,我突然接到蔣知初的電話,讓我幫忙寫一份悼詞。我才知道,他在殯儀館找到了工作,當上了禮賓部的部長。我們在電話里彼此說了些近況,聽他的語氣應該比在晚報愜意多了。同活人打交道那個真叫累呀,同死人打交道就不一樣了,他們不會折騰人。他深有感觸,我也理解他的心情,應和說,那是自然。我把我的近況避重就輕,簡要說了幾句,他聽得有些唏噓。別做悲傷的奴隸,別讓惡狼把你們的未來給吞噬了。他不知從哪里搬來幾句話,拿來鼓勵我說,去吧,把嫂子接回來,你們都還年輕,一定再要個孩子。我被他說到了傷心處,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可能感知到我的異樣,安慰我說,別著急,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電話掛斷后,蔣知初通過微信將對方的資料發給了我,并言辭懇切地說,請我務必幫他這個忙,同時也暗示我這個忙不會白幫,對方會給報酬的。他這么說是為了照顧我的面子,同時也是安撫我,讓我安心寫,可我覺得有點畫蛇添足。這份悼詞我寫得有些吃力,畢竟我不認識死者,對他一點也不了解,只能分析、琢磨蔣知初發過來的資料,以此推測死者是個怎樣的人,他這一輩子是怎樣度過的,有哪些值得肯定的地方,有哪些被人們稱道的可貴之處。我通宵達旦都在干這件事情,好不容易弄出了初稿,又覺得不妥,撕掉了,重新寫,如此反復,總算在規定的時間內把完稿的悼詞交了出去。從這以后,我不時接到蔣知初的電話,都是要求我寫悼詞的。他好像成了我的經紀人,非常稱職的經紀人,不斷給我招攬生意。他不再用請求的口氣給我打電話,而是像布置工作一樣,通知我該干活了。完事后,他立馬會將對方支付的報酬轉給我。我很樂意這么做,足不出戶,就能掙到養活自己所求不多的費用,多余的錢可以用來償還債務。
我不分白天黑夜干著同一件事,又不是同一件事,因為死者不同,死者存世的親人也不一樣,悼詞的內容自然千差萬別。大多數人的命運大體相似,縱有波折,起伏也很小,仿佛一根長度有限的線段,未及伸展就被掐斷了。有時也會遭遇一些奇特的人生,為了寫出一份剴切的悼詞,我幾乎絞盡腦汁。我像一頭身陷絕境的困獸,站在窗口,朝自由的街道上張望。我期望在街對面的廣告牌上獲取靈感,它們形形色色,五彩斑斕,上面寫有各種動聽而美妙的詞匯。我的確從它們身上獲得過某些靈感,并把它們移植到悼詞中。我每次站在窗口前,總能聽到一只斑鳩的鳴叫。我四下里探尋,可惜的是找不見它的蹤跡,只能聽見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叫聲,咕咕,咕咕——咕——
二
我蝸居在一棟樓房的二樓,樓房的北面向著小區,南面臨街。樓上還有六套相同結構的房間,至于住的誰,我就不知道了。樓下是店鋪,以前開的是家藥店,我以為還是那家藥店,藥劑師是個外地女人,個子不高,身體纖細,嗓門卻挺橫,只要她張嘴滿大街回響的都是她的河東獅吼。回音竄進我居住的房間,卷起無數隱形的漩渦,來回震蕩,縈繞不散。特別是清晨或夜晚,我無數次被她的大嗓門給吵醒,再也無法入睡。久而久之,我都有些神經衰弱了。可我沒有傻到去勸說她,讓她放低聲音。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嗓門響亮,好像懼怕這個世界忽視了她的聲音。我能做的只有關閉窗戶,將女高音拒之門外。
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下樓去找女藥劑師,因為藥店新做的廣告牌遮擋了臥室的光線,往日我站在窗前,對街的店鋪以及它們亮麗的廣告牌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連街道上奔馳的汽車,窗戶底下過往的行人,也都盡收眼底。小區的南門限制進出,我繞著小區轉了半個圈,來到我家樓下。這才發現藥店不知什么時候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家廣告店。擋住我臥室窗戶的正是他們的廣告牌,差不多有半個籃球場那么大,上面紅底白字寫著:廣告之王,每個字足有半人高。底下還有一行略小一些的字跡:我撰一字 君得千金 非凡創意 成就夢想。隔著玻璃往大堂瞧去,大堂的東邊擺著幾臺電腦,一個留長發的青年坐在電腦前,好像在忙碌著什么。大堂的西側擺著一臺廣告打印機,往里放著一張茶臺,三五個人圍坐在那里喝茶。
我雖是有理的一方,可沒有貿然走進去,說不定人家有客戶在,那樣會對別人造成不好的影響。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我在人行道上徘徊起來,不時瞥一眼大堂,看看那些人有沒有要走的意思。走了三五個來回,可能里面的人覺察到了什么,一個高個子女人走了出來,朝我招呼,大哥,您有什么事嗎?請進來坐吧。她的聲音里有種啤酒泡沫似的熱情,臉上浮著職業性的微笑。她比我高出半個腦袋,可身高沒有遮掩她身上的嫵媚,反而釋放出某種令人信賴的感覺。我猶豫了一下,問,你們老板在嗎?我想找他商量點事情。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詫異,但仍舊不忘微笑地對我說,在的呢,請進來說話吧。我朝她走近了兩步,又停住了,覺得還是不宜當著別人的面說這事。能不能請你們老板出來一下?我盡可能把話說得客氣一些,萬一對方的性情有些暴烈,我可招架不了。再說樓上樓下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我不想把關系搞僵,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對誰都好。
高個子女人瞄了我一眼,見我沒有進去的意思,便轉過身退回了店里。少頃,一個年紀同我差不多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穿著黑西服、白襯衫,脖子上卻沒有打領帶。他的頭發油光可鑒,臉上也像鍍了一層油光。手上握著一個手把件,油黃的一團。您找我?他的目光上下滑動,估摸是在打量我。是的,我想同您說說廣告牌的事。我回復他說,順帶告訴他我叫莫未來,是二樓的住戶。莫先生想訂做廣告牌?他的臉上泛起油光閃亮的笑容。不是,是您家廣告牌的事。我的聲音有些慌張,好像他要強迫我訂做廣告牌似的。他乜斜了我一眼,皺著眉頭問,我們的廣告牌能有什么事?
貴店的廣告牌擋住我家窗戶采光了。我仰起頭,拿手朝那巨人般的廣告牌指了指。
他沒有跟隨我的手向上看,而是用不信任的目光盯著我說,還有這樣的事?
瞅他那模樣,好像我在說謊,要訛詐他。我感覺受到了侮辱,有些沒好聲氣地說,來,你站到這里來瞧瞧。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評估我會不會給他帶來兇險。他有些拿捏不準,略微停頓一下后招手讓我進店去,莫先生,里邊請,咱們坐下來談談,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商量不是?
我遲疑了一下,沒有響應他的邀請立即走進店里,因為我從他的話里預感到事情可能不會太順利。但后來,我還是走進了廣告店,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路徑。我倒要聽聽他的說法,更重要的是看看他的做法。
店鋪的進深比我在外面看到的要長一些,到了茶臺那,光線有些暗淡了。三個人圍著茶臺而坐,高個子女人、和兩個陌生男人。穿黑西服的男人給我讓座后,那兩個男人沖我點點頭,很識趣地站起來,離開了。高個子女人用乒乓杯給我斟了一杯茶,茶水的顏色同紅酒類似,或者說更像一杯紅酒。高個子女人做了個手勢,讓我用茶,我說了聲謝謝,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茶香醇厚,茶水滑溜溜的。穿黑西服的男人似笑非笑看著我,待我放下茶杯后,他用那種薄而稍微帶點金屬音的嗓子說開了。他先自我介紹,說他叫林山泉,他的合作伙伴叫邱桂芳,他們合伙經營的這家廣告店開業快半個月了。他從同房東簽訂租賃合同說起,到店面裝修,再到招聘工作人員,事無巨細,前前后后說了一遍。您是知道的,想干番事業起步總是很艱難的。他頓了頓,反問我,莫先生,您說我們的廣告牌擋住了您家窗戶采光,為什么早沒來找我們呢?
……
斑鳩入畫圖 作者簡介
樊健軍,江西省作家協會副主席。著有長篇小說《誅金記》《桃花癢》,小說集《馮瑪麗的玫瑰花園》《向水生長》《遙遠的妃子》《穿白襯衫的抹香鯨》《空房子》《行善記》《有花出售》《水門世相》等,曾獲首屆汪曾祺華語小說獎,第20屆百花文學獎,第二屆林語堂文學獎,第四屆《長江文藝》雙年獎,江西省文藝創作獎,谷雨文學獎,《飛天》第二屆十年文學獎,江西省優秀長篇小說獎,《星火》優秀小說獎,第二十九屆、三十二屆梁斌小說評選中篇小說獎,《青島文學》第一屆海鷗文學獎,江西省作協“天勤杯”2021年度優秀小說獎,作品入選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圖書館最受歡迎的中文小說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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