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百年孤獨(2025版)
-
>
易中天“品讀中國”系列(珍藏版全四冊)
-
>
心歸何處
-
>
(精裝)羅馬三巨頭
-
>
野菊花
-
>
梁啟超家書
-
>
我的父親母親:民國大家筆下的父母
杜布拉夫卡作品套裝 本書特色
杜布拉夫卡·烏格雷西奇(Dubravka Ugreši?,1949—2023),克羅地亞裔荷蘭籍作家,出生于前南斯拉夫,在薩格勒布大學就讀期間,主修俄語文學及比較文學,并開始文學創作,后留校從事文學理論研究工作,于1981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1991年,南斯拉夫內戰爆發,杜布 拉夫卡因公開反對戰爭及民族主義,遭到國內輿論的猛烈攻擊,于1993年被迫離開克羅地亞。此后,杜布拉夫卡先后在哈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和柏林自由大學等多所大學任教。1996年定居荷蘭阿姆斯特丹,從事小說創作、文化評論、翻譯、文學研究及編輯出版等工作,致力于推動母語的開放,維護文化的連續。
著有《渡過意識之流》(Fording the Stream of Consciousness)、《謊言文化》(The Culture of Lies)、《無條件投降博物館》(The Museum of Unconditional Surrender)、《多謝不閱》(Thank You for Not Reading)、《疼痛部》、《Baba Yaga下了一個蛋》(Baba Yaga Laid an Egg)、《狐貍》等作品,已被翻譯為三十多種語言,獲南斯拉夫NIN獎、奧地利歐洲學獎、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獲國際布克獎提名,入圍書評人協會獎短名單。
杜布拉夫卡堅持用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語寫作,但拒絕承認自己是克羅地亞作家,她將自己定義為“跨國界”或“后-”寫作者,并于 2017年參與簽署克羅地亞、塞爾維亞、波黑及黑山知識分子及公眾人物聯合發起的《共同語言宣言》。
杜布拉夫卡作品套裝 內容簡介
內容推薦
狐貍
憑借著獨特的智慧和敘事的力量,杜布拉夫卡帶領我們從俄羅斯穿越到日本,從巴爾干雷區到美國的公路,從1920年代到當下,探索了敘事和文學創作的動力、移民的身份與處境、女性及其寫作、戰爭后遺癥、當今時代文學的處境等諸多命題。全書分為六章,在歷史和地域之間交織跳躍,卻信手拈來,游刃有余。杜布拉夫卡以各個文化中古老神話都具備的“狐貍”為原型,逐層揭示了“故事之為故事”的奧秘。
疼痛部
來自一個已不存在的國家,教授一門四分五裂的語言,我像童話里的龍一樣吐出舌頭,然后它就分叉了:克羅地亞語、塞爾維亞語、波斯尼亞語、斯洛文尼亞語、馬其頓語……
一門如此令人痛苦的語言,一門從來沒有學會描述現實,與人對于現實的內在體驗同樣復雜的語言,能夠講故事嗎?
一開始都是這樣。或者那樣。他們做了那件事,去了那里,然后來到荷蘭。流亡者的敘事是沒有日期的。短短的“戰后”發生了太多的事,他們的心理時鐘在重壓之下壞掉了。一切都壞掉了。地點和時間分成了“以前”和“后來”,生活分成了“這邊”和 “那邊”。他們突然間沒有了證人、父母、家人、朋友,乃至借以重構生活的平常見到的人。沒有了這些可靠的中介,他們被拋回了自身。
在媒體化的世界里,一切都不是真實的。記憶經過許多個中介,以朱麗葉·比諾什或紅白藍編織袋的形式出現,將我個人的疼痛翻譯成我的語言。只有這一件事是真實的。
疼痛是無言的、無用的,卻真實的證人。
芭芭雅嘎下了個蛋
芭芭雅嘎是女巫,但不屬于女巫的團體;她既可以是善人,也可以是惡人;是母親,也是殺死女兒的兇手;是女人,但沒有、也從未有過丈夫;她伸出援手,也策劃陰謀;被人類社會驅逐,也與人類溝通;是戰士,但也操持家務;是“死人”,也是活生生的人;她會飛,但同時也被束縛在地面上;她只是個“偶然出現的人物”,卻也是主人公通往幸福之旅的關鍵一站:“禮貌的”和“粗魯的”主人公在她的小屋前駐足,他們吃飽喝足,舒服地洗個澡,聽取她的建議,帶走她送的魔法禮物,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翻譯成更現代的語言,她是異見者、流放者、失敗者、隱居者、老處女、丑八怪。她的形象依賴于口述傳統,是集體創作的成果,也是一面集體的鏡子。她的人生故事開始于更好的時代,那時她還是金色芭芭、大地之母。后來,她成了被驅逐的稻草人,但依然用詭計統治著人們。如今,她縮在小屋中煎熬時日,像子宮中的胚胎,或棺材里的尸身。
沒有一個人帶著花和巧克力,再次敲響她的門。
多謝不閱
圖書市場越發繁榮,裝幀越發精致,書店越發引人駐足,作家也從未像現在這樣紅遍全球,但真正的文學卻近乎絕跡。杜布拉夫卡假借一個被英美文學市場冷落的東歐人之口,一一吐槽當今文學世界的諸多亂象:
隔三差五就會橫空出世的文學新星;被反反復復“重新定義”的文學;各顯神通的身份政治書寫;本末倒置的版權運營模式;宛如超市與咖啡館結合體的書店;本質上與圖書無關的書展;做派與作家無二的網紅編輯;認為伊萬娜·特朗普比布羅茨基更能“對祖國的政治形勢做出鞭辟入里的分析”的媒體書評……文學失去了它的準入機制與評判標準,任何明星都可以在任何地方宣傳他們的新書,任何一種負面評價都能被狡黠的市場拿來營利。
然而,*詭異的一點還是:在這個無比“民主”的全球化大市場上,其文化“商品”及創作要求,卻總能讓人想起我們的老朋友“社會主義現實主義”……
無條件投降博物館
柏林是一座博物館之城。
1994年夏,無條件投降博物館關閉,數萬蘇俄士兵離開柏林。不久后,有了一個“俄國人在柏林”的展覽,里面有張長長的紙條,寫著被俄國人毀掉的每一條柏林街道的名字。
柏林動物園,住著活海象的水池畔,有一場不同尋常的展覽,陳列著從海象羅蘭的胃里找到的所有物品:打火機、嬰兒鞋、兒童水槍、啤酒起子、塑料小汽車……
柏林的跳蚤市場是開放的博物館,展覽著過去與現在每一天的生活,不同時期、不同意識形態得到和解,每樣不超過幾馬克;各種幸存下來的軍裝與肩章和諧地堆疊在一起,主人已經死了很久,飛蛾是它們專享的敵人。不拘來自何方的人都可以做生意,有巴基斯坦人、土耳其人、波蘭人、吉卜賽人、前南斯拉夫人、德國人、俄國人、越南人、庫爾德人、烏克蘭人……已逝的日常,時間的垃圾,都被他們當作紀念品在這里販售:別人家的相冊、不走的表、破口的花瓶……
生活破滅的故事只能一點一點地被講述。事物比人們更持久。相冊比主人壽命長。漫長的生命隱藏在舊外套里,在毫無意義的物體里。當一個國家消失,集體記憶也會消失。身邊的物體消失了,對日常生活的記憶也會消失。但我記得一切。**罐南斯拉夫洗衣粉。**部南斯拉夫電視劇。加夫里洛維奇肉醬。
——“我們這里所有的人,都只是會走路的博物館展品而已。”
- >
李白與唐代文化
- >
朝聞道
- >
詩經-先民的歌唱
- >
我從未如此眷戀人間
- >
月亮虎
- >
自卑與超越
- >
新文學天穹兩巨星--魯迅與胡適/紅燭學術叢書(紅燭學術叢書)
- >
有舍有得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