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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6097179
- 條形碼:9787536097179 ; 978-7-5360-9717-9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本書特色
1)“《隨筆》文叢”匯聚《隨筆》雜志40余年來的核心作者,喚醒一個時代的文化記憶。2)精選朱正歷年來發表在《隨筆》雜志上的重要文章。3)以嚴謹的態度審視歷史,以歷史的眼光審視人生。4)記錄文壇人物及往事,留下了重要的文壇史料。
《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內容簡介
《拾零新集》收入朱正40多年來在《隨筆》雜志上發表的代表性文章。本書內容包括歷史隨筆、懷人憶舊隨筆、序跋、文化評論等。朱正以冷靜客觀的筆法,分析歷史事件,辨析歷史材料,傳達歷史心得。記錄文壇重要人物及往事,文字平實而情感深厚,留下了重要的文壇史料。 《拾零新集》是“《隨筆》文叢”之一種,“《隨筆》文叢”匯聚《隨筆》雜志創刊以來的核心作者,精選重要文章,呈現文化名人的思想精華,喚醒一個時代的文化記憶。
《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目錄
《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節選
《拾零新集》自序 《隨筆》是一本我讀著很喜愛的雜志,起初卻并沒有去投稿的意思。那是1987年,一天我忽然想起《三國演義》中的一個情節,于是寫了《改寫曹操的一段話》這篇短文。這篇文章,在我,可說是有感而發。文章里說“打敗仗的時候,就不要奢望沒有人反水”,這時候,正是我打敗仗的時候,因為出版了一本《查太萊夫人的情人》,受到查處,我們社就像發生了一場地震一樣。這時,我就寫了這篇文章。我覺得它也許適合《隨筆》,就寄去試試看。沒想到它很快就在這年第5期刊物上刊出了。開了個頭,我就陸陸續續向《隨筆》投稿了。積久也就刊出了許多篇。現在要出“《隨筆》文叢”,我請編者從這許多篇里面挑選出現在還可以讓讀者看看的這些篇,編成這一本。 1988年我應邀出席貴州日報社主辦的雜文筆會。那真是雜文界的一次盛會。許多著名的雜文家,曾彥修、邵燕祥、藍翎、牧惠、舒展……都到會了。那次筆會的熱門話題,是議論那時有人提出的所謂“新基調雜文”。什么是“新基調”呢?用它的提倡者所下的定義,是“自覺地克服魯迅式雜文基調的積習”。從這一句話,也就足以明白這“新基調”是一種怎樣的基調了。與會者都不以這種“新基調雜文”為然,都寫了文章批駁。我也寫了《兩條分界線》一文,沒想到發表之后它還真引起了反響。“新基調雜文”的提倡者在他辦的刊物(請恕我忘記了刊名)上發表專文罵我,說《兩條分界線》一文“近似胡扯”,于是我就寫了《正是“近似胡扯”》一文來回敬它。也許是因為我這種挨了罵還很高興的態度,后一篇文章發表以后再沒有什么反響了。我曾經想把罵我的這篇文章收入我的雜文集,附錄在我文章的后面,讓讀者對照看看,豈不有趣。可是責任編輯說不行,這樣做必須事先得到作者的授權,同意轉載。這樣我就沒有能夠模仿魯迅編印文集的辦法了。 《隨筆》2008年第1期發表了薛涌先生的《從中國文化的失敗看孔子的價值》一文,開始,我并沒有去看它。因為有讀者向編輯部寫信對這篇表示了不滿,編者要我說說我的看法。薛涌這一篇全面否定中國知識分子的歷史作用和歷史地位的文章,以魯迅為*主要的靶子,以*輕蔑的口氣說“魯迅這樣的精神貴族”,甚至要追究《阿Q正傳》對山西黑磚窯中的奴隸制度、廣東打死討薪民工的慘案這些事情應負的教唆或影響的罪責。他用他自己和他的子孫都愿意永遠流寓在外國這種態度作為論據,證明“中國文化是個失敗的文化”!這樣的邏輯論證恐怕很難服人吧。于是我寫了《知識分子和老百姓》這一篇。 我曾經應命為一些朋友的著作寫序。2011年我把到那時為止所寫的編成一冊《序和跋》在海豚出版社出版。這以后我還寫了一些。本書中收了為閔抗生先生作的《尼采遺稿夜讀記》序言一篇。魯迅和尼采的關系是魯迅研究中的一個繞不開的問題。而且我覺得書中有一些很好的見解,例如,“‘不做一切人的奴隸!’——這就是魯迅對20世紀中國人的告誡。”“21世紀中國的現代化,*根本的是人的思想的現代化”,我完全贊同這些意見,很高興寫了這一篇序言。 2019年我偶然得到一部《譚延闿日記》排印本的復印件。原本是臺灣“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數位資料庫2012年編印的。長沙定王臺文化市場一家書店的女老板送了我一部十冊。譚延闿果然是名不虛傳的翰林,詩文都好,特別是其中有許多歷史細節資料。我看了,立刻寫了《〈譚延闿日記〉中的李小溪》這篇。因為李積芳(字小溪)是李銳的父親,李銳1996年在三聯書店出版的《我心中的人物》書中收的《我的父親》就是寫他的。我這一篇正好供李銳那一篇的讀者參考,就把它寄給三聯書店出版的《讀書》雜志,刊登在2019年5月號上。接著我又寫了譚延闿與江霞公、譚延闿與孫中山寄給《隨筆》了。江霞公不論現在和將來都不是一個必須怎樣重視的人物,我因為他的名字在魯迅的《而已集·談“激烈”》里出現過,就把《譚延闿日記》里和他交往的事情抄下來。孫中山可是大人物了,《譚延闿日記》提供的資料甚至可以補正《孫中山史事編年》這樣的大部頭著作。 《曾老與〈魯迅選集〉》這篇,是為紀念曾彥修先生逝世寫的。曾老晚年,我有幸同他交往頗多。這篇文章只說他邀我協助他編輯《魯迅選集》這一件事。我當然樂于從命,也做完了他讓我分擔的那一部分任務。可惜這事*后還是流產了。編《魯迅選集》這件事我自己做過兩次。一次是2013年為海南出版社編了一部三卷本的,一共五十萬字。那時我為了省事,**卷創作部分,采用了《魯迅自選集》;第二卷早期雜文部分,采用了瞿秋白編的《魯迅雜感選集》;我自己編輯的只有第三卷《魯迅后期雜文選集》。我寫的《〈魯迅后期雜文選集〉序言》就登在2012年《隨筆》第4期上。另一次是2020年為岳麓書社編的一部四卷本的,一共一百萬字。創作部分所選的比《魯迅自選集》多了許多;所選早期雜文與瞿秋白所選《魯迅雜感選集》也不盡相同,像《“醉眼”中的朦朧》《我的態度氣量和年紀》這些魯迅傳記的重要史料,是不應該不收的。我為這個選本另寫了一篇《〈魯迅雜文選集〉序言》,現在就選收在這本書里。這一部《魯迅選集》我做得比較用心,在校注方面,比以前的版本似乎略有進步。 “《隨筆》文叢”按說只收在《隨筆》上發表的文章,可是本書*后兩篇卻不曾在《隨筆》上發表。一篇是《都是偏見》,它寫好后,*初是向《隨筆》投稿的,可是好幾個月不見回信。我想,大概是不用了。于是改投《東方文化》,《東方文化》編者很快回信,說決定在2001年第2期刊出。不久收到《隨筆》決定采用的通知。我趕忙回信:這一回就請你們千萬別用了,要是《東方文化》登出來,接著《隨筆》登出來,都是廣州的刊物,那多不好!還以為我一稿兩投呢。這一篇和《隨筆》可說有一點緣分,收在這里也許是合適的。還有一篇是《從“一屋圖書”說開去》,這一篇沒有全文發表過。文章的結尾我提出了一個自己感到困惑的問題:“我這個出版行業的從業人員,開始職業生涯的時候,是只有紙質的書,沒有電子書的;現在是紙質的書和電子書并存的時代:我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電子書完全取代紙質的書的時候。不知道那時還有沒有出版社和圖書館,那時的出版社賣什么給讀者,也不知道那時的作者怎樣發表作品和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報酬。以我貧弱的想象力,實在想不出來。”我收在這書里是想請朋友們也幫我想一想。 我這本書,內容很雜,有述往事的,有懷故人的,有讀書筆記,有給朋友和自己的書寫的序,有正正經經的議論,也有和人開玩笑的文章。總之,雜得很。我想不出一個可以概括全書內容的書名。前人用過《拾零集》的書名,以為很是切貼,于是模仿一下,名之為《拾零新集》。朋友,您說好嗎?
《隨筆》文叢:拾零新集 (精裝) 作者簡介
朱正:生于1931年,湖南長沙人,著名魯迅研究專家,曾就職于《新湖南報》、湖南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有《魯迅回憶錄正誤》《魯迅手稿管窺》《魯迅傳》《一個人的吶喊》《魯迅的人際關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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