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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夢金魚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73601490
- 條形碼:9787573601490 ; 978-7-5736-0149-0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入夢金魚 本書特色
1.在那個潮濕迷幻的南方小城,康盂樹驀然闖入黎青夢的人生,是一個無法預(yù)料的奇跡。 2.是落魄的青豆公主與她的國民的童話故事,也是落難的千金小姐與痞帥的小鎮(zhèn)青年的夏日狂想曲。 3.晉江實力口碑作者嚴雪芥《墜落春夜》《風(fēng)眼蝴蝶》之后又一浪漫治愈的救贖之作。 4.“當(dāng)?shù)厍蚝蟮耐砩希d你去翡冷翠的飛機飛過我的頭頂,我就在底下大喊一句——” “喊什么?” “等真到地球后那個晚上,你會聽見的。” 5.附贈獨家番外《如夢般的私會》。 6.隨書贈送精美海報、書簽、明信片、機票。 像是夏日湖面偶爾拋下的石子在內(nèi)心泛起久久不散的漣漪。 ——弦子 嚴雪芥很會營造氛圍,寫人與人之間細膩的牽扯,和兩性情感之中的暗流涌動,畫面感很強。 她可以讓暗巷流出虹霓,以一道無法被熄滅的火焰,點燃你的心臟。 ——秘果布丁 真的好喜歡入夢金魚哦……書荒得要死隔三差五沒事干就拿出來品一品,可能因為這本的舞臺就是小城鎮(zhèn),所以那個味道真的特別棒,感覺大家都很質(zhì)樸,每個人描繪得也很接地氣,煙火氣息非常重……就像看了一場色彩鮮艷的老電影,每個色塊都鮮明地涂在我的腦袋里……怎么看都看不膩…… ——卡啦卡拉-畢業(yè)季疲憊人 看過這么多小說,有回味無窮的,有難以忘懷的,但給我的感覺大多俗套。但這本它不是,就像見過了很多女人,有艷麗的,有純欲的,有清新的,但她們大多是凡人。可是《入夢金魚》,是落入凡塵的仙女。用李安的話說,我感到很震撼,仿佛被奪走了童貞。 ——小六月和大快樂
入夢金魚 內(nèi)容簡介
黎青夢曾在夢里都期待跳上火車,離開南苔,離開這個有討厭的康盂樹的地方。而夢的河流落潮后,她只想回到起點,在雨刷刷出康盂樹的臉的剎那,拉開車門,給他一個不問以后的吻。 這本該是她二十多年中*糟糕的一個夏天,但當(dāng)潮濕的海風(fēng)吹過臉頰,當(dāng)野象與她擦肩,當(dāng)暗房里亮起了紅色的燈,當(dāng)水族館里的金魚愛上了熱帶魚…… 這個夏日拒絕結(jié)束。 “那架飛往翡冷翠的飛機,將會在飛過一個叫康盂樹的笨蛋頭頂時,跳下來一個叫青豆的公主。” 金魚也好,熱帶魚也罷,我們何必效仿它們憋氣,在歲月里無疾而終? 總之,我會跳到你身邊的。
入夢金魚 目錄
**章 舊日沉船 1
第二章 雌雄大盜 39
第三章 寶夢舞廳 81
第四章 燒掉煙花 129
第五章 血腥瑪麗 176
第六章 鳴槍靶場 237
第七章 開向黎明 272
第八章 夏日永恒 296
番 外 如夢般的私會 323
入夢金魚 節(jié)選
精彩文摘 **章 舊日沉船 黎青夢在搬到南苔縣城的**個回南天,小腿上長了一片濕疹。 她沒當(dāng)回事,早上被癢醒后還以為是小腿過敏,隨手抓了兩把緩解瘙癢,躺在床上不愿起身。 “該來了……”她抬起視線盯著對面墻上的時鐘。指針指向七點四十五分,窗外兩種聲音同時呼嘯——舊型號的動車以及慢悠悠的綠皮火車駛過的聲音。 這棟筒子樓的背后就是大片綠油油的農(nóng)田,中間有一條棕色鐵路,鐵路上方是白色的高架橋。動車在上,火車在下,每到七點四十五分,它們就會準點在她的窗前交會,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冬天剛搬到這里時,黎青夢非常崩潰。 她從前住在僻靜的花園山莊里,早晨*響的吵鬧聲是窗戶忘關(guān)時漏進來的鳥鳴,而不是這種能將夢境粗暴切割的轟響。 她試過戴耳塞,試過將窗戶的每一條縫隙都用膠帶粘死,試過推開窗戶和它們對著大喊:“吵死了!能不能不要再開了?!”這些歇斯底里的行為全沒用。 經(jīng)過從冬到春的折磨,如今她已經(jīng)能面無表情地把這聲音代替鬧鐘。 不然她怎么辦呢,換房子嗎?不可能的。 她爸黎朔已經(jīng)是失信被執(zhí)行人,也就是人人所不齒的“老賴”。他名下的所有房產(chǎn)都被法院拍賣,其余的財產(chǎn)也已被凍結(jié)查封。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一筆巨額的債務(wù)無力償還。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貸款的多人擔(dān)保制。房地產(chǎn)行業(yè)火熱的時候,好些下海一起打拼的老哥們兒邀她爸入股。一些私立銀行為了完成每年的融資貸款指標(biāo),很大方地給他們貸款,幾家銀行合在一起就是幾億元。 大家共同擔(dān)保,承擔(dān)風(fēng)險,總覺得人多就安全。可事實上,人越多,才越容易打破平衡。 就在去年,他們還未來得及收回投在房地產(chǎn)上的錢,因為銀行改變政策緊縮貸款,擔(dān)保人中有一位爆了雷,還不上貸款,剩下這幾個人,包括她爸,陪著他一起完蛋。 這還不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在她家被查封當(dāng)天,她爸被查出肝癌。 她爸早些年在生意場上的應(yīng)酬的后果同被引爆的雷一樣,回到了自個兒身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手術(shù)比較成功,但她爸的身體也因此大不如前。他想重整旗鼓,卻再沒有年輕時的本錢。 黎青夢只得陪著他回了母親的老家南苔,這兒有一套外公外婆留下來的房子,因為是母親的婚前財產(chǎn),才沒被法院收走。 南苔是芝麻大點兒的邊遠小城,勝在山清水秀,還有片內(nèi)海,很適合療養(yǎng)身體。但對從來沒吃過苦的黎青夢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折磨。 她拖著雪白的大箱子**次來到這棟筒子樓前,就被溝槽里漫過來的血水嚇得面色蒼白。 遛著土黃狗的大爺經(jīng)過,笑著一指旁邊的菜市場:“放心,小囡,是豬的。” 她順著大爺指的方向看過去,挨著馬路有一個豬肉攤,剛殺過的豬赤條條地掛著,豬頭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讓她做了三天噩夢。 動車呼嘯而過后,綠皮火車又慢悠悠地開了一分鐘,動靜才全部消失。 黎青夢終于從床上爬起來,趿拉著拖鞋去廚房做兩人份的早飯。 從前三餐有阿姨照料,午后有烘烤的甜品,晚上有清淡的夜宵,她只負責(zé)張開嘴吃就行。有時候她擔(dān)心發(fā)胖,咬一口就扔掉,過分得很。 那時她壓根兒用不著像現(xiàn)在這樣——把一粒米一粒米淘干凈,不小心有幾粒逃跑的,她立刻抓回來,在水龍頭下沖干凈再放回去。 淘米的盆子底部在回南天里發(fā)了霉,綠油油的,粘著黑色的斑點,她摸了一手。將粥煮上后,黎青夢忍著惡心感蹲在陽臺上清洗霉斑。 昨夜南苔剛下過一場雨,窗戶沒關(guān)嚴實,瓷磚上到處都是水漬。黎青夢刷著盆底,總覺得這些霉斑并不是被水沖走了,而是伙同蒸汽全鉆進她的毛孔里,接著在她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 她這么想著,小腿又開始癢了。 客廳里傳來動靜,黎朔有些虛的聲音在她的背后響起:“在洗什么呢?” “沒什么,粥快好了。”她頭也不回地喊,“您去廚房直接盛就行。” 腳步聲遠去,接著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動靜,黎朔從廚房端了兩碗粥出來,招呼黎青夢過來吃早飯。 她把淘米盆擱在陽臺上晾著,走進客廳。 屋子很小,沒有正式的用餐分區(qū),吃飯的桌子就擺在電視機旁邊,雜物遍地,人走過去的時候就像在玩躲避球。東西多,地方小,他們只能這樣將就。 兩人在桌邊坐下,沉默地用湯匙喝粥。 黎朔沒話找話:“今兒不上班?” 黎青夢聽他有模有樣地問起那個工作,好像多體面似的。 她斂下眼“嗯”了一聲:“調(diào)了,明天再去。” “哦……那今天就好好休息。” “您才是該休息的那個,今天估計還會下雨,就別去釣魚了。” “這兒的雨真多,怪不得你媽嫁過來的時候說喜歡京崎。成天這么下,誰都受不了。”黎朔不知不覺又提到她。 這是母親去世的第十年,但黎青夢總覺得她無處不在。 因為這些年黎朔時不時會提起她,仿佛她一直沒走。每到清明和忌日,黎朔必定會帶著她*喜歡的鈴蘭去她的墳上說說話。 “又快到清明節(jié)了……”黎朔瞥了眼掛著的日歷。 黎青夢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盤,擱下筷子先行否決:“您可別折騰了,難道又要去試那三十個小時的硬座?您的身體根本吃不消好不好?來這里時就有些受不了,您都忘了?” 黎朔仿若一個被訓(xùn)的小孩,自知理虧,沉默半晌,倔強地小聲說:“我撐得住。不然你媽在天上會擔(dān)心的,怎么我今年就不去看她了?” “……” “我還得去和她道歉,沒有照顧好你。” 黎青夢聽到這里,喉頭一哽。她壓著語氣:“您一定要去?” 黎朔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死犟。 吃過飯,黎青夢借口去買畫紙和顏料,拿上傘出了門。 門口那條道上依舊流淌著攤位上流過來的血水,但被雨水一沖,散得零碎,哪兒哪兒都是。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不經(jīng)意地走到菜市場的攤位前。撐著的雨棚上還掛著水珠,掉下來的時候噼里啪啦的,黎青夢從雨棚下穿過,被濺到一滴,落到衣領(lǐng)里,黏糊糊的。 她出門還沒走幾步路,周邊的一切就讓人焦躁。 她加快腳步,走到冷清的公交站牌旁。大約半刻鐘,一輛土黃色的公交車慢悠悠地停在她跟前。 她投幣、上車,不意外地收到幾道打量的目光。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長袖,正面看著素凈,反面卻是挖空剪裁的露背設(shè)計。牛仔褲也是,乍看普普通通,但其實在屁股下方的位置撕開了一條縫。 這種穿著在京崎很正常,但在南苔,街頭的人十個里面有九個會斜眼偷看她,什么樣的目光都有。 黎青夢視若無睹。她知道自己的打扮和南苔格格不入,可自己要的就是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若是有一天沒人側(cè)目看她,把她同化為這座小城里的人,才真的令她如坐針氈,渾身難受。 公交車停在“南苔車隊”的站牌前,黎青夢下了車。 天空下著小雨,她撐開傘,向不遠處的車隊走去。 門口的中年保安打著哈欠,根本不關(guān)心來人,黎青夢輕而易舉地走到里頭的停車場。停車場內(nèi)停著幾輛長途貨車,駕駛座上都沒人。 她瞎貓碰死耗子般一輛一輛看過去,天地間只有雨聲作陪,很安靜。 然而,當(dāng)走到某個轉(zhuǎn)角時,她忽然聽見了……混在雨聲中的口琴聲。 這里有司機?黎青夢眼睛一亮,朝著聲源摸索過去,看見了*遠的角落里停著一輛貨車。 靜止的數(shù)輛車中,只有這輛的前風(fēng)擋玻璃開著雨刷,左右搖晃,像是將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一筆一筆刷出來。 他穿著黑色夾克,兩條長腿支起來擱在方向盤上仍顯逼仄,寬大的手掌幾乎將那一小管銀色口琴埋沒。 對方低著頭,唇在口琴邊游移,額前的發(fā)隨意地耷拉下來擋住眼睛。察覺有人在看他,他冷不丁地抬起頭。 口琴聲戛然而止。 雨刷“嘩”的一下刷掉沁下來的雨絲,似乎把男人的臉擦得發(fā)亮。黎青夢在這一刻才看清他。 陰沉的回南天,這一路上無論是誰,在彌漫的白霧中都難免顯得陰郁。她以為無人能夠逃脫。 眼前這人卻成了唯一的例外。他在這種混濁的天色下,有一種怡然自得的明亮色彩。 細密的雨滴又悄無聲息地覆蓋住風(fēng)擋玻璃,也把男人的臉氤氳得朦朧。黎青夢回過神,走到貨車旁邊,叩了叩車窗。 安靜片刻,男人隨意地搖下車窗,把手臂搭在窗框上,自上而下地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黎青夢先行打破沉默的局面:“你好,請問接單嗎?” “什么貨?”他終于開口,聲音她很不喜歡,一聽就是煙抽多了。 “不是貨,是人。”黎青夢仰頭盯著他,“你們跑長途,車廂里應(yīng)該能睡人吧?” “誰?你?” “我和我爸。”她簡單地解釋,“他必須去一趟京崎。出于某些原因,他坐不了飛機、高鐵,坐火車也買不了臥鋪票。如果我們坐硬座過去,我爸的身體不行。如果你拉貨要跑一趟京崎,車廂里能騰出地兒讓他睡在那里,或許會好一些,也清靜。時間我們可以配合,只要在清明節(jié)前到就行。” 其實以她爸的身體情況,*好的解決方案是搭一輛房車,但先不提貴不貴,南苔根本沒有房車。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一輛貨車。 他“哦”了一聲:“不去。” 黎青夢眉頭一皺:“我會付給你錢的。這樣除了拉貨的錢,你還能賺到外快。” 他神色微動。 “一千,夠不夠?” 他把玩著手中的口琴,嗤笑道:“你知道去京崎要開多久嗎?我一個人,呵,開不了。” “你的意思是,還得有搭檔和你一起開?” 他不說話,回答她的是升上去的車窗,直接把她隔開。 黎青夢捏著傘柄的手一緊,她扭頭就走。她不信沒有人愿意接這個單。 只是她來得不湊巧,大部分貨車出車了,剩下的幾輛車上都沒人,意味著她得無功而返。 黎青夢繞了一圈,又繞回原點。 那個裝模作樣的小子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破口琴吹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黎青夢深呼吸,堅定地走過去,抬手又叩了兩下門。 他不耐煩地又搖下車窗,黎青夢直接道:“麻煩你下來一下。” “……” 她堅持:“你下來一下。” 他和她對峙了幾秒。大概屈從于對她到底想做什么的好奇心,他聳了下肩頭,打開車門,長腿從方向盤那兒一收,整個人跳下來,落在她跟前,像一把突然被撐開的長傘,勁瘦、高大、寬闊。 黎青夢的氣勢在他身形的籠罩下,頓時矮了一截。 但她不懼這種生理上的壓制,趁他下來的空當(dāng),抓著車門,扔下傘,“嗖”的一下坐上駕駛座。 他完全沒料到她的舉動,微微一怔。她張牙舞爪的背影突兀地闖入他的視線。 黎青夢扯過安全帶,擰開插著的鑰匙,發(fā)動引擎,腳踩油門,莽撞地沖了出去,一氣呵成。 他來不及反應(yīng),被混著雨絲的尾氣吹了滿臉。 貨車在視野里七拐八扭,在失控邊緣徘徊之際被險險地拉回來,逐漸平穩(wěn),又倏然沖出。她仿佛在馴化一頭野牛。 她這是在開貨車嗎?她開的是過山車還差不多。 但他還是能看出她有些開車底子的。他從有幾分驚訝變成啼笑皆非,把玩著手中的口琴冷眼看著,仿佛想看她是否能馴服成功。 繞了幾圈后,黎青夢終于得心應(yīng)手,開回原位。 她降下車窗,兩人位置顛倒。 可惜因為身高,她沒法兒居高臨下,只能平視他:“我有駕照,開過四年跑車。雖然是**次開貨車,但經(jīng)過實操,我判斷不難上手。請問,我夠格當(dāng)你的副手嗎?” 他聞言,身子前傾,手臂撐在窗框上,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黎青夢在他澄澈的眼睛里看見緊繃的自己。 他將額前的濕發(fā)捋到腦后,笑了一下,有幾分笑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意味,開口卻是—— “成,先交訂金。” 黎青夢終于松了口氣。她從身上掏出一張一百元的紙幣,紙幣左上角有個黑色污點。她從車窗伸出手,把紙幣拍到他胸前的夾克口袋上,同時無意中感受到了胸口結(jié)實的肌肉。 “我就帶了這么多。” 他沒接,慢悠悠地道:“兩千塊。一千塊只夠一個人。” 黎青夢瞪大眼,只聽他優(yōu)哉游哉地道:“愛去不去。” 她咬咬牙,*終道:“行。” 他這才用兩指夾過紙幣,慢條斯理地塞進胸前的口袋里,說:“合作愉快。” 黎青夢擺著一張壓根兒不愉快的臉擦身離開。下車前,她瞥到了車上的駕駛證。 倉促的一眼,她只模糊地看到一寸照的剪影,大約是他年少時的照片,唇紅齒白,氣質(zhì)截然不同。 但照片底下的名字,她看得一清二楚—— 康盂樹。
入夢金魚 作者簡介
要問嚴雪芥是由什么組成的,大概是由南方的雨、黃昏下的海浪、濕漉漉的小狗、如夢般的烏托邦拼起來的。但這個人還缺了一塊拼圖,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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