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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788736
- 條形碼:9787532788736 ; 978-7-5327-8873-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本書特色
1.本書獲得埃里克·方納教授的推薦。2. 重建時期,可能是美國歷史上*進步的時期,也可能是*暴力黑暗的時期。3. 要理解公民身份的定義、平等的含義、國家和州政府的相對權力等至今仍在攪動美國政治的問題,就要了解重建時期。
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內容簡介
美國內戰結束后,進入重建時期,雖然時間不長,卻是各種勢力交鋒,特別暴力事件頻發,是美國歷史上承上啟下的重要關頭。一方面三K黨橫行,頑固勢力掣肘;另一方面黑人進入國會、當選參議員甚至入職州立優選法院,使重建時期成為美國民權運動大爆發前*進步的時刻。過去的重建歷史集中在華盛頓政治。但是本書深入重建時期的歷史敘事,通過追蹤約1500名非裔美國官員在南北兩地反抗根深蒂固的白色恐怖勢力的行動,探索國家政治和地方政治的細節。不幸的是,他們的戰斗遭遇了殘酷的暴力和暗殺。*終,未能將黑人平等地整合進法律、政治、經濟、社會體系之中。學界將本書譽為“對美國歷史重大的和具有挑釁性的貢獻”。
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目錄
序 言 羅伯特·維齊的查爾斯頓
**章 “他紐扣上的鷹”——為聯邦而戰的黑人
第二章 “勾銷舊賬”——戰爭結束,行動開始
第三章 “土地現在都歸北方佬”——自由民局
第四章 “主賜給我們書和教師”——傳教士與社區的形成
第五章 “我們將銘記朋友,不忘敵人”——《黑人法典》與黑人大會
第六章 “安德魯·約翰遜只是一個人”——進步聯盟聯合起來
第七章 “我們比你知道的多”——投票權和政治服務
第八章 “徹頭徹尾的屠殺”——白人的暴力以及重建工作在南方的結束
第九章 “我們將被當人看”——記憶中的重建時代
后 記 自由精神紀念碑
致 謝
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節選
羅伯特·維齊的查爾斯頓 南北戰爭結束之際,去過查爾斯頓的人這樣描述這座城:“滿目瘡痍,慘遭遺棄,空房遍布,寡婦成群;碼頭銹跡斑斑,倉房荒廢已久,成片土地寸草不生,楚楚生憐,如泣如訴。”然而,考慮到當年內戰在此打響,想到1861年4月12日凌晨4:30,海岸炮兵襲擊薩姆特堡的場景,總統認為這場血腥的沖突也應該在原地畫上句號。亞伯拉罕·林肯希望在這個州舉行一場具有象征意義的自由盛會。這里曾是約40萬受奴役的美國人的故鄉,至今也仍是一個以黑人為主的城市。1865年3月下旬,戰爭部長埃德溫·斯坦頓就“應對時局變化的軍事安排”一事致電總統,建議他邀請溫德爾·菲利普斯、亨利·沃德·比徹這兩位廢奴主義者來。斯坦頓還認為: 讓現役羅伯特·安德森少將在薩姆特堡升旗再合適不過了,4年前,他就是在此地被迫降下了同一面旗。在林肯的授意和鼓勵之下,斯坦頓還請來了《解放者》報的記者威廉·勞埃德·加里森,《解放者》報在當時的波士頓素以反對奴隸制聞名。陸軍中尉喬治·湯普森·加里森也獲準休假,陪父親首次造訪查爾斯頓。由于當時的戰爭部希望來訪者中有黑人活動家和軍人,因此,弗吉尼亞自由人出身的少校馬丁·R德拉尼也在受邀之列,他是**個擔任陸軍校級軍官的非裔美國人。同樣受到邀請的還有中尉羅伯特·斯莫斯,他曾是卡羅來納州的奴隸,當年駕著偷來的南方邦聯的運輸船“種植園主號”離開了查爾斯頓港。后來,有人記起什么,便又邀請了老羅伯特·維齊,這位非裔美國木匠是1822年夏被那時的市政當局絞死的廢奴主義者丹馬克·維齊的兒子。就在一個月前,也就是2月18日,這座城市被占領了。與此相應,**批進城的是黑人軍隊。他們唱著約翰·布朗的《真理永遠向前進》,魚貫而入這座曾分裂國家、奴役黑人的軍事堡壘。白人居民躲在屋里焦慮不安,黑人卻涌上集會街和國王街,迎接他們的解放者。一位上了年紀的婦女扔掉拐杖,興奮地叫喊,說自己不需要拐杖了,說她的禧年大赦終于來臨。德拉尼少校立即著手用昔日的奴隸來補充隊伍的嚴重減員,他告訴這些即將入伍的前奴隸: 南方邦聯總統杰斐遜·戴維斯依然掌控里士滿,一個戰后自由民還可以“通過成為一名士兵來證明自己是個男子漢,用自己強健的臂膀為自己的種族解放而戰斗”。許多青年人挺身而出,踴躍報名,有記者驚嘆道:“查爾斯頓的征兵官員簡直忙得不可開交。”查爾斯頓的黑人“成群結隊地涌到合眾國旗幟下”,使德拉尼得以重組了自己麾下遭受重創的第103、第104團,并開始組建合眾國有色人種部隊(USCT)的第105團。 3月29日,查爾斯頓的黑人再次走上街頭,這是自1850年支持蓄奴制的政治家約翰·C卡爾霍恩死后,這座城市出現的*大規模的游行。記者估計游行人數超過4000人,還有1萬名觀眾為其吶喊助威。合眾國有色人種部隊第21團的士兵為游行開路,后面跟著黑人工匠和商人,其中大概就有羅伯特·維齊,他們沿著街道蜿蜒穿行了好幾英里。一輛騾車路過,車上載著兩名去參加模擬奴隸交易的婦女,車后拖著60名被鎖鏈串在一起的男奴,路人目睹這番場景,不禁流下了眼淚。*后過來的是一個沉箱,里面裝著一口棺材,上面覆著黑布,一面旗子在旁迎風飄揚,上書“奴隸制已死”。在那個當口,游行現場變得喜慶起來。一輛“自由之車”載著13名白衣女孩,后面跟著數百名*近在自由民局(Freedmans Bureau)設立的學校入學的孩子。一些人舉著醒目的標語,上面寫著“戰爭英雄: 格蘭特、謝爾曼、謝里丹”,另一些人則帶著“我們知道沒有種姓或膚色之分”的標語牌。像往常一樣,鮮有白人敢出來看這種關于自由和種族自豪感的示威游行,而那些真的出來看的人,記者認為,看起來很暴躁,但是也“有足夠的理智把自己的想法隱藏起來”。 薩姆特堡光復慶典定于4月14日,也就是安德森投降的紀念日。那時,戴維斯已經放棄里士滿,許諾一旦林肯政府放棄了“讓奴隸成為自由民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就會打回里士滿。但是,羅伯特·李將軍前一周就投降了,那些真正了解受奴役的滋味的卡羅來納人準備慶祝星條旗重回薩姆特堡大旗桿的頂端。在活動的前一天晚上,約翰·波特·哈奇將軍主持了一個盛大的舞會。為了讓大家明白這場戰爭已使南北破鏡重圓,哈奇不僅選擇了皮埃爾·博加德4年前為南方獨立舉辦慶祝晚會時使用的那個大廳;還雇了同樣的宴會負責人,點了同樣的菜。 第二天早晨,晴空萬里,柔風拂面。當造訪這座城市的人們漫步走向碼頭時,不禁注意到查爾斯頓一副凄涼的樣子。1861年12月的一場大火燒毀了許多房屋,至今尚未修復;一名剛獲得自由的前奴隸對一位達官顯貴肯定地說,縱火犯“就是耶穌本人”。*后,在11點時,一支小艦隊開始駛往薩姆特堡。其中一艘名為“種植園主號”的船仍由斯莫斯中尉駕駛,但這次載的客人是德拉尼少校和羅伯特·維齊。一家報紙稱,這艘船的甲板“黑壓壓地站滿了查爾斯頓的有色人士”。在港口的北面,擠在鐵軌上的人們注視著蘇利文島,那里曾經是將非洲人賣到南方殖民地的*重要的集散地。而在港口的南面,人們可以看到莫里斯島和瓦格納堡的遺跡,那里長眠著大批馬薩諸塞州第54黑人步兵團的士兵。薩姆特堡本身也幾乎被摧毀。長年的炮擊將五面墻中的三面夷為平地,絕望的南方邦聯守軍將這片廢墟重新壘成了高高的防御屏障。游客們爬上新建在城堡西角的一個碼頭,再順著一段臺階走到閱兵場。一個由白人和黑人士兵或者說一群“薩姆特堡突襲的幸存者”組成的儀仗隊,在旗桿兩邊整齊列隊。 在這座堡壘的中央,木匠們建造了一個巨大的菱形平臺,點綴著桃金娘、常青樹和各種花朵。平臺頂上有一個天篷,上面掛著美國的旗子,后面還系著花環。剛過中午,安德森少將和他的女兒拾級走上平臺,他們的到來“引發了臺下響亮而持久的歡呼”。當安德森像一位嘴巴不饒人的費城記者所寫的那樣,將“他曾經應叛軍的要求降下的”旗子升回原位后,演講開始了。比徹發表了一篇措辭激烈的演說,將這場沖突的責任推給“想要繼續掌權的、毫無原則的統治貴族”。馬薩諸塞州參議員亨利·威爾遜提醒白人政要,卡羅來納州的奴隸“一直忠于這個國家的舊國旗”,此語贏得了黑人聽眾的歡呼。非裔美國人“置身于奴隸主的叛亂,在這樣的偉大局面中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他們保護了美國士兵,還在可能的情況下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你們知道舊國旗意味著什么嗎,”威爾遜喊道,“它意味著這個國家的每個男男女女的自由。” 當晚,昆西·亞當斯·吉爾莫爾將軍主持了一場晚宴。安德森少校舉杯祝酒,得到了陸軍軍法署署長約瑟夫·霍爾特的響應。霍爾特提醒大家: 仗是打贏了,但斗爭還遠未結束。他警告說,如果“在奴隸制的毒瘤仍有一條根在侵蝕國民的生命時,我們卻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那么我們就白白花費了成千上萬的財富,白白將我們*英勇的兒子獻給了血紅的戰爭祭壇”。在場的人歡呼起來,屋外的焰火照亮了天空。然而就在此時,晚上10:15,在那個美好的星期五晚上的華盛頓特區,一件大事的發生戲劇性地改變了這個國家蒸蒸日上的進程。一個名叫約翰·威爾克斯·布斯的演員、南方邦聯的狂熱同情者闖進福特劇院的總統包廂,從他的大口徑短筒手槍里射出一顆子彈,刺殺了林肯總統。 第二天早上,噩耗才傳到查爾斯頓,給慶祝活動蒙上了一層陰影。當該市的黑人在哀悼林肯總統的離世時,德拉尼繼續推進一個原計劃舉行的旨在將卡羅來納的自由民吸納進共和黨陣營的政治集會,并邀請加里森和威爾遜參議員發言。在去參加集會的途中,加里森、比徹以及喬治·湯普森·加里森在圣菲利普教堂墓地駐足,參觀了卡爾霍恩的墓。這位廢奴主義者低頭凝視著那座簡陋的長方形磚墓,把手放在它的大理石頂上,似乎是想確定他的對頭是否真的死了,他平靜地說:“看來是下到一個比奴隸制的葬身之地更深而且更無復活可能的墳墓去了。”這群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后大步走向要塞廣場(Citadel Square)的露天集會。曾被這里的白人燒毀肖像的加里森,現在發現有如此多的黑人擁在他前面,使他無法到達講臺。“壓力和欣喜之情是如此之大,加里森先生簡直就是站在現場聽眾的肩膀上的。”一位在場人士這樣寫道。盡管華盛頓傳來了令人不快的消息,但那些將加里森抬上講臺的男男女女有理由相信: 他們的國家終于走上了正確的道路。正如這位殉道的總統在葛底斯堡所承諾的那樣,他們即將見證自由的誕生。 為紀念那些為國捐軀的士兵,查爾斯頓的黑人群體試圖把一座南方邦聯時代的監獄改造成一座合適的公墓。在南北沖突的*后一年,卡羅來納的白人將城市邊緣外的華盛頓賽馬場和賽馬會用作關押聯邦士兵的俘虜營。被趕進圍欄后,這些俘虜無遮無擋、缺衣少食,即使當地的“黑奴和愛爾蘭人”盡力“善待他們”,他們也還是免不了大批死亡,他們死后沒有棺木,尸體就這樣赤裸著被扔進淺淺的墓穴里,唯有標了編號的木樁做標記。**根木樁上只寫了個“1”,*后一根是“257”。薩姆特堡的儀式結束后不久,黑人教士自發去清理雜草,筑起一道高高的圍欄,將木樁刷成白色。在賽馬會舊入口的上方,他們用大寫字母寫著“賽馬場烈士”。5月1日上午9點,大約1萬名查爾斯頓黑人帶著花束來到墓地。眾多居民參加了實際意義上的全國**個陣亡將士紀念日,一名曼哈頓記者這樣寫道:“城里幾乎沒有成年有色人士。”有色人種部隊第25和第104團的士兵排成兩列繞著墳墓行進,黑人孩子唱著《星條旗永不落》。幾名軍官分別向人群發表了講話,正如這位記者語帶挖苦地指出,講話者“來自近期被奴役被排斥的種族”,“絕對看不見真正受過《獨立宣言》之信條熏陶的白人”。在場的少數白人中,有位一身黑衣的老母親,她從波士頓趕來,一心想要找到兒子的遺體。 Stephen Budiansky, The Bloody Shirt: Terror After Appomattox (New York,2008),18-19; Boston Daily Advertiser, August 11,1865; NewYork Tribune, April 13,1865
重建之戰 (歷史學堂) 作者簡介
道格拉斯·R·埃格頓,美國萊莫恩學院的歷史學教授。美國內戰史、重建史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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