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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婁山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2964802
- 條形碼:9787532964802 ; 978-7-5329-6480-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大婁山 本書特色
1.仡佬族女作家、“駿馬獎”得主王華*xin力作。 2.講述貴州脫貧新故事,譜寫中國時代新史詩。 3.《大婁山》書名,集字自毛澤東書法真跡。 4.封底“雄關(guān)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出自毛主席的書法手跡,映照大婁山脫貧路上“*后一公里”的決勝過程。
大婁山 內(nèi)容簡介
新任縣委書記姜國良受命到婁山縣完成全縣也是全省脫貧攻堅的收官之戰(zhàn),孰料積重難返與問題疊加,使得奮戰(zhàn)在扶貧一線的干部們一籌莫展。姜國良和扶貧干部們由順民心、聽民聲、解民怨、排民憂入手,人對人地深入幫扶,點對點地徐徐推進(jìn),終于以婁婁、王秀林等扶貧干部先后因公殉職的巨大代價,使碧痕、月亮山等貧困山村如期脫貧、搬遷,換來了婁山縣脫貧攻堅的全面勝利。 脫貧攻堅是如何艱難、艱巨和艱辛,共產(chǎn)黨人是如何秉持初心使命克難攻堅,這部作品經(jīng)由婁山縣脫貧路上“*后一公里”的決勝過程,都揭示得淋漓盡致,感人至深。由此,作品也以自己的方式,講述了貴州的脫貧新故事,譜寫了中國的時代新史詩。
大婁山 節(jié)選
精彩試讀1 活了大半輩子,迷拉還是**次對自己喪失信心。盡管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回憶自己那些降妖除魔的輝煌經(jīng)歷,但并沒有從中得到激勵。回到家之后,他把他那套家伙全收起來,鎖進(jìn)一口柏木箱子,放到了衣柜頂上。 現(xiàn)在,他和丙妹在金山社區(qū)的月亮山小區(qū)也有個家。月亮山已經(jīng)成了廢墟,他的家也沒了。這一次,他沒有犟。 月亮山那場泥石流,在摧毀了他們村莊的同時,也摧毀了迷拉那頑固不化的信念,現(xiàn)在他腦子里也是廢墟一片。正像月亮山那些殘墻、斷瓦一樣,他那腦子里也是一地的悔恨、內(nèi)疚。事情成了這樣,他已經(jīng)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固執(zhí),都是因為他留了下來。那罕見的暴雨過去后,大婁山的天氣又恢復(fù)了晴朗。可迷拉的內(nèi)心卻一直是陰天,甚至?xí)r不時就會來兩下雷鳴電閃。因為王秀林那句“是林子重要還是人身安全重要”,總會時不時地在他腦子里突然響起。他那自認(rèn)為隨時都可以跟上界接通的腦子,這一回卻接收不到任何上界的信號,沒有人回答他,為什么承擔(dān)這個后果的不是他,而是王秀林。 讓他做護(hù)林員的想法,是王秀林腦子里臨時冒出來的,王秀林還沒醒來,這個想法就暫時還沒兌現(xiàn)。但山上那些狗還在,他跟村里申請白天上山去喂狗。這一點沒人忍心阻攔,他們叮囑他千萬要注意安全,天黑前一定要回到金山社區(qū)來。大家都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知道他想上山喂狗只是個借口,更主要的,還是想一個人到山上靜一靜。 但丙妹每天都要跟他去喂狗。 縣城離月亮山是有些距離的,他們得坐上半小時的班車到鎮(zhèn)上,再從鎮(zhèn)上搭個摩的跑半小時,才能到山腳下。 每天上午,人們把狗飯倒進(jìn)迷拉家門口的兩只大塑料桶,午飯后,迷拉將這兩桶狗飯分成三份,自己挑兩份,丙妹背一份。他們先搭班車,再搭摩托車,然后徒步上月亮山。 月亮山受了重傷。迷拉一看見它,就像看到了王秀林,像被人從泥堆下刨出來的王秀林。就因為這個,他上山的時候就顯得很艱難,就好像他那身體承受不了那兩桶狗食一樣。原來一口氣就能輕輕松松走完的路,現(xiàn)在他需要用長一些的時間,還得在中途歇上兩次。 狗們會來迎接他們。他們剛到山腳,狗們就一齊沖下山來,在半坡聚成黑麻麻一片,吠聲震天。非得要迷拉喊上那么兩嗓子,它們才能消停下來。迷拉上山的時候,它們便在左右蹦跶,以各自的方式獻(xiàn)媚、承謝。它們前前后后地簇?fù)砹诉@兩位舍飯的恩人,慢慢上山。 月亮山已經(jīng)沒一間完整的房子,他們在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喂狗。等狗們都吃完了,迷拉就到自家墻根兒底下抽煙坐上半日。那里是王秀林和他出事兒的地方,坐那里,他心里會很難受。但又好像必須有這一種難受,才能治療他心里的那一種難受。 這段時間,丙妹通常是帶著大白上山采草砍木棍兒。等丙妹采上一捆草,砍下一捆木棍兒下得山來,迷拉就起身回家,回那個在金山社區(qū)的家。 丙妹的柴草捆子,是用來扎“茅人”的。扎“茅人”本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得是在“茅人節(jié)”期間。丙妹要改寫這種習(xí)俗,迷拉不在意,別人也就沒有在意的道理。更何況,誰都清楚那些“茅人”在丙妹心里意味著什么。從省里的醫(yī)院回來后,她便每天都在小區(qū)道路兩邊插“茅人”,從小區(qū)門口開始,一個一個往里插。她是啞巴,沒法告訴別人,這都是為了王秀林。帶到省里醫(yī)院去的,只有一個“茅人”,所以才沒用。丙妹也是被人從泥石流底下刨出來的,她知道那底下有多黑暗,有多讓人害怕。在她的概念里,王秀林不醒,就是被更深的黑暗埋葬了,他那里更讓人害怕。所以,“茅人”得多,“茅人”多了,王秀林才不孤獨不害怕。這些天來,丙妹扎了無數(shù)個“茅人”,她將它們插在新月亮山的小區(qū)道路兩邊,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沒人知道是多少個,就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多少個。 沒有人阻止丙妹去做這件事情,就連社區(qū)那幫工作人員,就連小區(qū)清潔工。 丙妹就那么一天天往下插,王秀林一天不醒,她就一天不停,哪怕插滿了整個新月亮山,哪怕還要到小區(qū)外面去開辟它們的營地……但王秀林走了。 王秀林的告別會設(shè)在貴陽景云山殯儀館,迷拉和丙妹趕到的時候,追悼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遠(yuǎn)遠(yuǎn)地,只見王亦男捧著骨灰盒,由媽媽扶著慢慢走出靈堂,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她們身后,是長長的送行隊伍,*前頭是省委組織部、市委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然后是王秀林在北京的領(lǐng)導(dǎo)和同事——他們曾在醫(yī)院見過的,張書記和小趙。再然后是姜國良、張輝。后面緊跟著的,是月亮山村委會幾名村干部。 王亦男沒有哭,好像對她來說,不管是以什么形式,只要能摟著爸爸就好,就很幸福。她早早地就看見丙妹了,自**眼看見,她的視線就再沒離開過丙妹。丙妹當(dāng)然也看著她,不過看的是她手上的骨灰盒。丙妹是見過骨灰盒的,**眼看見它,她就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王亦男被她媽媽扶著,像只貓一樣走過來,又從她身邊走過。她的目光一直在丙妹臉上,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她也扭著頭看著丙妹,就像她和丙妹之間有根無形的橡皮筋連著。丙妹搶了兩步,她不能讓送行的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的視線不能離開那個骨灰盒。她想喊,想喊王秀林,想喊王書記。于是她張了嘴,她喊了,她在喊“王秀林”“王書記”,但沒人能聽見,只有她自己能聽見。眼看著王亦男已經(jīng)回過頭去了,她們已經(jīng)到了車跟前,就要上車了。丙妹急得又搶了幾步,喉嚨里便使了很大的勁,這一回,似乎有過一絲沙啞的聲音出來,再一次努力,努力!她終于喊出了一個“王”字,雖然有些沙啞,但總算有聲音了。“王……王……”她必須喊出來!“王秀林——王書記——” 她真的喊出來了! 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使啞巴開口呢?難不成,是上蒼有眼,要在王秀林臨走時滿足他一個愿望? 在場的人全都紅了眼眶,為王秀林,為丙妹。 王亦男為此多站了一會兒。她在想,要是爸爸還活著,這個時候*欣慰的就是他了。她想象著那個場景:爸爸為丙妹敞開懷抱,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為丙妹終于有了聲音,為他們的勝利,淌著熱淚。 可這還是像一個告別的場景。要不然,又如何才能把一個啞巴急開口呢? 精彩試讀2 那會兒姜國良正心急火燎地找煙,辦公桌所有的抽屜都給他翻遍了。他不記得自己今天抽了幾包煙,反正*后一包也給抽完了。周以昭在門口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便說了一聲“我這里有”。一看是他,姜國良**時間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但當(dāng)周以昭把煙遞上來,姜國良又覺得自己是歡迎他的了。 “你來干啥?”他接過煙點上,問。 周以昭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大婁山羊經(jīng)》。 姜國良好像這才想起曾給過他那部書稿,問:“看完了?” 周以昭說:“看完了。” 姜國良說:“潤色過了?” 周以昭忙說:“我哪敢!” 姜國良把眉頭擠起來。 “那你來干什么?”他問。 周以昭說:“我可以提些建議。” 姜國良問:“嗯?” 周以昭說:“首先我建議將書名改成《婁山羊傳》” 姜國良眼睛亮了一下,調(diào)整一下坐姿,猛吸了一口煙,示意他繼續(xù)。 周以昭說:“你寫的是婁山羊的前世今生,但書中不全是養(yǎng)羊知識的科普,還有這個過程中你們這幫人的喜怒哀樂、羊們的喜怒哀樂,很多故事都很感人。所以,我覺得給它定位為傳記比較好。” 有一種不動聲色的誠服在姜國良的表情中流轉(zhuǎn),他從桌上拿起周以昭的煙,先扔給對方一根,再自己接上。 周以昭把扔過來的煙拿在手上,因為他的**根還沒抽完。但他從姜國良扔煙的這個事件中覺察到他的話正在起作用,他因此而暗自得意,所以他得繼續(xù)。 他說:“你在中間插進(jìn)了一些關(guān)于養(yǎng)羊的理念,建議你將那些理念寫成序。” 到此,建議已經(jīng)提完,他歇下來,慢條斯理地接上煙,等姜國良說話。 姜國良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一腦子亂麻呢,周以昭這一來,倒像是給了他一劑清涼油,使他腦門兩邊多出一些清涼來。 因而,見周以昭閉著嘴,他就有些上癮地問:“就這些?” 周以昭說:“我這水平,能提的,就這些。” 姜國良說:“你就沒能從那本書稿里獲得一點兒別的東西?比如你作為一個基層干部,就沒得到一點兒啟示?” 周以昭恍然大悟,說:“有有有,我看完后就覺得,婁山縣的春天要來了。” 姜國良一急,說:“屁話!這都快進(jìn)初夏了。” 周以昭笑起來,他說:“你曉得我指的是什么。‘羊書記’來了,婁山縣肯定會推廣婁山羊養(yǎng)殖,這要真像土平縣那樣大規(guī)模發(fā)展羊產(chǎn)業(yè),婁山縣不就迎來全民小康的春天了嗎?而且你的書告訴我們,婁山羊不光適應(yīng)土平縣的水土,也適應(yīng)婁山縣,適應(yīng)整個大婁山。說實話,我現(xiàn)在都心癢癢了,你讓我回去吧,我想回馬鞭溝養(yǎng)羊了。” 姜國良問:“就這個?” 周以昭反問:“還不夠?” 姜國良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很失望。他自顧自點了幾下頭,說:“看來這書還差火候。” 周以昭面帶疑問,說:“可能是我這讀者水平不夠。” 姜國良說:“很顯然還得加強(qiáng)思想性。” 周以昭不作聲。 姜國良瞅他一眼,問:“你怎么想回馬鞭溝?” 周以昭說:“在哪里倒下在哪里爬起嘛。” 姜國良笑起來,又很認(rèn)真地問:“你覺得馬鞭溝能有多大規(guī)模?” 周以昭說:“馬鞭溝鎮(zhèn)山地面積有二十多萬畝,我們就拿出十萬畝山地來種草,你說能鋪多少羊呢?” 姜國良一下子就興奮了,他向周以昭傾過身子,正想說什么,卻又突然把身體收回來,悻悻地說:“可很多人都覺得,婁山縣要在三個月內(nèi)摘帽,養(yǎng)羊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周以昭隨口就說:“脫貧攻堅的*終目的又不是為了摘帽。” 姜國良緊跟著就問:“那你說是為了什么?” 周以昭用懷疑的口吻反問:“難道不是為了實現(xiàn)全面小康?” 姜國良動作很大地動了一下身體,而后又發(fā)出了一聲欣慰的呻吟。他下意識地想抽煙,卻發(fā)現(xiàn)手上的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燃盡,在過濾嘴前熄滅了。 周以昭見狀,把桌上的煙盒遞過去。姜國良接過來抖出兩支,一人一支點上煙,吐出一大口煙霧,又揮手趕開煙霧,正正身體說:“你可是我來婁山后遇到的**個能跟我想到一塊的人。” 他顯然是有些激動了,看上去像屁股下有針?biāo)频模?后他干脆站起來,在辦公桌跟沙發(fā)中間那有限的空地上踱了起來。 他就這樣一邊踱著步一邊激動地說:“摘帽是什么?假如我們把脫貧攻堅比喻成一場戰(zhàn)爭,摘帽只不過是把戰(zhàn)旗插上陣地,只意味著一個階段的勝利。就脫貧攻堅而言,只意味著我們占領(lǐng)了一塊脫貧致富的陣地,然而脫貧攻堅的終極意義,不僅僅是要占領(lǐng)這樣一塊陣地,還要在這塊陣地上持續(xù)、發(fā)展,是實實在在的全面小康。就拿我們的工作來說,我們補(bǔ)短板好不好?好!貧困戶缺什么我們補(bǔ)上去,比如月亮山的人,不穿鞋,我們給他們買鞋,沒有家具家電,我們給他們買。扶貧搬遷好不好?好!但這都只能解決暫時性的問題。他們穿爛你買的鞋,用壞了你買的家具怎么辦?我們要的是他們自己能買得起鞋,要的是他們自己能買得起家具。那些住進(jìn)了移民新村的人,我們要的不是他們暫時有了好房子住,要的是他們能在這里住得長久,住得安心。房子對于一個人來說,不只是一個安放身體的地方,還是一個安放心靈的地方。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的扶貧搬遷工作總是那么難做,在年輕人的概念里,甚至在像劉山坡那樣的人心里,這明明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很多老人卻就是不愿意搬,為什么?就因為他們的心,他們要的是一個駐心的地方,而不僅僅是一間好房子。那么,我們的脫貧攻堅工作,在努力摘帽的同時,就還要長遠(yuǎn)考慮,就要為摘帽后的持續(xù)發(fā)展考慮。所以說,‘來不及’論是錯的。只要我們的目的是奔著老百姓小康去的,就永遠(yuǎn)不會來不及。養(yǎng)羊能給大婁山下的百姓帶來持續(xù)健康的小康基礎(chǔ),婁山羊是我們的專業(yè)團(tuán)隊花了三年的心血,研發(fā)出來的一個完全適應(yīng)大婁山這片土地的成熟產(chǎn)品,它應(yīng)該是當(dāng)?shù)乩习傩战窈蟮囊粋相對高效而且穩(wěn)定的產(chǎn)業(yè)。那么我們?yōu)槭裁匆f來不及?” 他說得口干,停下來喝了一口水,又繼續(xù):“在大婁山養(yǎng)羊,是因地制宜。因為從實際出發(fā),這地方適合發(fā)展羊產(chǎn)業(yè)。我們要為老百姓找出路,就要找*好的出路,找*適合他們的出路。每個地方的情況不一樣,工作路子就不一樣。但有一點一定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的目標(biāo)。所以我說,養(yǎng)羊,它不僅僅是養(yǎng)羊,還是為了養(yǎng)心。養(yǎng)誰的心,養(yǎng)老百姓的心。俗語說,家中有糧,心中不慌。你要是只給老百姓碗里添上飯,卻沒有讓他看見糧倉里還有儲備糧,不讓他看見吃完了這頓還有下頓的希望,他吃你這碗飯的時候,是沒法安心的。而我們要做的,恰恰又是讓他們安心,從這種意義上說,我們要脫的不僅僅是他們物質(zhì)上的貧困,還有心靈上的貧困。內(nèi)心要有希望才有祥和,只有老百姓內(nèi)心祥和了,社會才能祥和,祥和的小康社會才是我們要的小康嘛。” 周以昭突然詐尸一般拍了一下茶幾,把姜國良嚇了一大跳。他看到周以昭沖他豎著兩個大拇指。 “有水平!”周以昭說。 “書記有水平!”周以昭又說。 好像是因為他用力過猛,姜國良竟給他弄得有些尷尬。頓了一頓,他坐下來問周以昭:“你認(rèn)為那部書有價值嗎?” 周以昭問:“《婁山羊傳》?” 姜國良說:“《婁山羊傳》。” 周以昭說:“任何精神的東西都是有價值的。” 姜國良說:“我其實是想通過這部書闡述我上頭那個理念,不然這部書的價值就不大。但顯然我沒做到,因為你竟然都沒讀出來。” 周以昭說:“閱讀都是見仁見智的事情,我的水平不高,自然就沒能讀出來。所以我認(rèn)為這書應(yīng)該有一個序,你不如在序里頭直接將你的理念拋出來,不要藏著掖著,這樣一來,各種水平的人也都能讀到你的觀點。” 姜國良說:“你說得對,但現(xiàn)在我哪有改書的時間?不如你來做余下的這些事情,就算我們倆合作。” 周以昭說:“我也沒時間啊,我不是要回馬鞭溝養(yǎng)羊嗎?” 姜國良愣那兒了。
大婁山 作者簡介
王華 女,仡佬族,國家一級作家,貴州省作協(xié)副主席。 著有長篇小說《雪豆》《儺賜》《家園》《花河》,小說集《天上沒有云朵》,報告文學(xué)《海雀,海雀》等。在《當(dāng)代》發(fā)表長篇小說《橋溪莊》《花河》《花村》《花城》等,在《人民文學(xué)》發(fā)表中篇小說《旗》《在天上種玉米》《向日葵》等。作品曾兩次榮獲全國少數(shù)民族文學(xué)創(chuàng)作“駿馬獎”。部分作品被改編成電影,多部作品被翻譯到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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