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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788606
- 條形碼:9787532788606 ; 978-7-5327-8860-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本書特色
◎《地獄里的希望》是本非常感人的書。◎它所描述的人道主義救援工作,讓人看到了一個大多數人并不知道的殘酷現實世界。◎《地獄里的希望》不宣揚投身公益的浪漫,而是展現現實的殘酷。◎我們不確定大聲疾呼是否總能救人,但我們知道沉默絕對可以殺人。——MSF歐賓斯基
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內容簡介
當戰火掀起,聯合國人員在機場大排長龍等候離開時,無國界醫師正抵達入境,準備執行緊急任務。在海地剛搭建好的婦產中心,加拿大籍醫師溫蒂一天要接生40個新生兒。意大利醫生柯西非法進入南蘇丹,在攝氏50度的環境下照料絕望的戰爭傷患。在武裝民兵隨時會闖入的情況下,美國醫生法蘭克穿越停火線,去布瓦凱的醫院搶救被沖鋒槍掃射的人……這些就是無國界醫生救援工作的真實故事。他們被稱為“地獄中的希望”。本書作者以記者身份深入無國界醫生,平實地報道人道組織所面對的各種現象與議題,并透過采訪在各偏遠地區實地工作的醫生、護士以及后勤人員等,揭露無國界組織成員時時面臨,但鮮為外界所知的人類苦楚與丑陋真相,同時側寫參與行動的醫師以及他們本身心理面所受的影響,帶讀者深入了解無國界醫生的救援工作、所遭遇的挫折與危機,以及如何在各種不可能的任務中堅持下去的原因。
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目錄
導論療愈人類/001
**章站著就生產/001
第二章比亞法拉和大黃蜂/029
第三章我們不需要再來一位英雄/051
第四章身處險地的醫生/072
第五章黃色沙漠中/091
第六章丑陋的事實/109
第七章另一半的人如何死去/127
第八章盡力演好配角/154
第九章新冰箱綜合征/170
第十章你不能指望醫生去阻止種族屠殺/200
“我們做得還不夠”——
歐賓斯基醫生領取諾貝爾獎時的演講(摘錄)/225
作者后記/232
參考文獻/234
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節選
新手的**次任務:自己換輪胎,被丟在森林里 派新手出**次任務之前,MSF會讓他們參加訓練計劃,向他們介紹這個組織的理念,教他們實用技巧,例如怎么使用超高頻無線電或替越野車換輪胎(對于心理上發生動搖的新手,這也是個主動離開的機會)。這個預備課程多半著重于如何應付救援現場的狀況。在前往阿富汗之前,護士凱瑟琳??波斯勒在阿姆斯特丹受訓。**晚,她和其他新手發現自己置身在荷蘭某個森林的中心,當時已是晚上十點。“他們將我們分成一個個小組,然后給了我們地圖。接著把我們塞進了一輛越野車,載到樹林里放下,給了我們一大塊防水布和幾根木桿。他們說:‘好啦,祝你們好運。你們得找到地圖上的這個紅點,在那里蓋出一間茅廁。我們不會告訴你們現在在什么地方,不過你們可以看指南針。’早上五點,所有的難堪終于結束了,我們找到了紅點,蓋好了茅廁。整段時間你都在學習如何用無線電來聯絡。當然,之前他們沒教過要怎么聯絡;他們只是想讓你明白在救援現場嘗試聯系別人可能會有多挫折。 “那時候,我們完全不曉得那次任務的目的何在,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難熬,而且我們時差還沒倒過來。第二天,你坐下來談論團體內的互動、會遇到什么問題、如何解決問題、你認為自己會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那是此次活動中*可貴的部分,因為你是和陌生人困在一起,你累了,脾氣不好,而且還沒真正交到朋友。就很多方面來說,那就像在出任務,因為你確實不得不和想法完全不同的人一起解決問題。在MSF這樣的組織中,會有很多人習慣了當領頭的。把一堆這樣的人組成一個團體,通常會一團糟。” 如果說在執行任務時發生爭斗很平常,那么和解也是家常便飯。內部人會拿MSF的縮寫開玩笑,有人說它真正的含義是Meses Sin Follar,即西班牙語“幾個月沒做愛”,也有人說它的含義沒那么情色而是代表了Many Single Females,即“許多單身女性”。把一群大多年輕、堅強、無牽無掛的人丟到一個情緒高漲、遠離家鄉的環境中,自然會容易配成對。但那么多MSF的成員走到一起,并非只因為機會比較多而且用不著顧慮后果。盡管有一時的放縱、一夜情、因懷孕而縮短任務的情形,也有人形成了長久的關系,往往持續數年或者一輩子。 忙壞了,也沒救活該救得活的人 二○○二年十二月,MSF致電曾出過幾次短暫任務的美國籍外科醫生布魯斯??弗蘭克,詢問他是否愿意在象牙海岸(即科特迪瓦)過圣誕節。“他們捉襟見肘,沒有會講法語的人,但他們知道我正在努力學,所以就碰碰運氣派我過去。情況相當有趣———我帶著大黑板進手術室,寫下法文和英文。剛開始很辛苦,后來變得有點好笑。*后他們告訴我,我說的法語太蹩腳了,而我就是靠著這樣的法語過來的。不過到了緊急關頭,你真的迫切需要什么的時候,整個情況不是你能掌控的,就會出現一些棘手的時刻。” 法蘭克抵達科特迪瓦首都阿比讓之后,往北開了六小時的車到達了布瓦凱。“越過法國軍人剛在那里設置的停火線,有人會來接你去醫院。布瓦凱很大,有四五十萬人,但我在那里期間,到院區外的時間不超過半小時。”盡管布瓦凱在和平時代是個熱鬧的城市,在過去四個月內大約有三分之二的居民都撤離了。“MSF差不多算是接管了醫院,管理醫院并支付薪水,因為戰爭爆發時,幾乎所有人都逃走了,醫生、護士、病人都一樣;偌大的醫院只由我們八個人負責。 “整個那段時間所有人都精疲力竭,根本沒有片刻歇息。”弗蘭克說,“我們從來沒做過任何擇期手術,做的全是急救手術,而且是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做。在五個星期里,我處理了四五十個被卡拉什尼科夫沖鋒槍所傷的患者,外加所有的高速車禍傷患。青少年帶著槍到處走;在醫院里,你必須穿梭于他們之間,而且不知道槍的保險是開著還是關著。我老是疑心自己會中槍,因為處理了太多的槍傷,其中許多都是愚蠢的意外槍擊———人們喝醉了酒亂開槍,誤傷了別人。我很納悶為什么我們容忍這些人帶著沖鋒槍這么靠近醫院———他們甚至帶槍進入醫院,但我們忙得沒空管太多。我們處于混亂的邊緣,這是我出任務以來,**次發生沒有救活自己認為應該救得活的人這種事,只因為我們簡直忙壞了。” 其中一個死于非命的男子大約二十歲,到醫院時有大面積的肝臟創傷。弗蘭克說他家鄉的外科醫生一輩子可能只見過幾次這種傷勢;在象牙海岸,他每周都會碰上一次。由于無血可輸,這名病人瀕臨失血而死,而法蘭克盡了醫生的職責。 “我沒有試圖修復肝臟,反而決定只用紗布包扎傷口后縫合。一兩天后,我把他帶進手術室,劃開了他的腹部,取出紗布并修復肝臟;我覺得很自豪——如此處理大面積受創的肝臟,簡直堪稱教科書級的做法,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和美好。接著我發現他仍然貧血,之后在外科病房時心率很快、血壓還是很低。這孩子身邊有三個朋友,我就對他們說:‘如果你們找不到血給他,他就會死。’他們全都同意捐血,結果驗完血發現其中兩個人HIV呈陽性,我完全泄氣了。那個男孩當晚就過世了,只因為缺少幾個單位的血液。 “另一個案例中,一名男子出了車禍,肝臟破裂,大腿骨斷了,而且處于休克狀態。我趕忙把他推進手術室,打開了他的腹腔,但周圍沒人可以幫我。*后,他們派了一個負責在手術后打掃衛生的人來。簡直沮喪透了,因為他顯然幫不上忙,*后病人死在了手術臺上。“在我的任務即將結束時,來了個大約一歲大的孩子,沒人知道他怎么了。那天我們剛剛忙完十二或者十四個病例,每個人都累了。我們只有一隊當地雇員———下午班的人四點鐘的時候不會來了———所以我們還得小心,別累翻他們,否則就是拿磚頭砸自己的腳。漫長的一天結束時,我去看那個孩子,顯然他需要動手術。我們和其他醫生討論后決定,如果這個孩子第二天還活著,我們就會做點什么,因為我不確定他能否挨過手術。那個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三四個小時過后,那孩子果然被宣布死亡。在其他情況下,我們會替他開刀;至于他能不能活下來,我就不知道了。 “當我回到家鄉時,大家會問我過得怎么樣,而我只會說緊張得叫人難以置信。我這輩子從沒過過一個月那樣的日子,夜以繼日,無休無止。普外科以每周一百二十小時、每隔一晚值一次班的訓練著稱;但在這里,每天都要值班,沒有喘息機會,沒有后援,沒有血庫,只有基本物品,除此之外,還有語言障礙。其他事情也開始影響你———食物、睡眠不足、干擾入睡的噪音。*后,你疲憊不堪,無法充分展現實力。這就是為什么我總是將我的任務限制在三四個月內,因為在那之后我需要回到自己的現實世界一陣子。” 人道組織工作人員成了靶子 雖然MSF醫療團隊的越野車車有顯眼的標志,但紅十字和其他代表人道主義組織的符號在這一帶已不再具有保護作用;事實上,非政府組織的車輛現今可能還會成為靶子。在恰曼,MSF團隊以沒有標志的面包車代步,大院上空也不懸掛旗幟。自一九九八年以來,阿富汗沒有一名援助工作者遇害,但在二○○三年三月二十七日,一切都變了。 那天,國際紅十字委員會的薩爾瓦多籍水利工程師里卡多??蒙奎和他的護衛隊在烏魯茲甘省被塔利班武裝分子攔下,根據一名目擊者的說法,持槍歹徒先是向他們的幾輛車上潑汽油并點火焚燒,然后用衛星電話打給他們的首領尋求指示,對方的回答是:“殺了外國人。”槍手朝蒙奎打出了二十發子彈。(十分諷刺的是,這位下令處決蒙奎的首領身上裝的是一條紅十字會提供的假腿。) 隨后又發生了幾起針對援助人員的襲擊事件。就在奧爾森說明其安全顧慮的那一天,在北部加茲尼省有兩名阿富汗紅新月會的成員遭人射殺,槍手騎著摩托車逃逸———塔利班的標準做法。三周后,九名武裝人員攔下了丹麥援助阿富汗難民委員會的五名工作人員,將他們拖出車外并捆了起來。襲擊者指責他們跟隨援助組織工作,然后殺死了其中四人,另外一人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這種處境很艱難,”奧爾森說,“你必須時時警覺你周遭區域有什么狀況,花很多時間和不同的人喝茶,那些人是你的安全網絡的一部分。情勢充滿了不確定性,你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 也難怪MSF的院區會有掩體,里頭堆著食物、瓶裝水、一個小爐子、一臺超高頻無線電通信設備和一部衛星電話;坎大哈項目的后勤專家大衛??克羅夫特甚至正計劃進一步改進掩體。“我考慮在那兒放一把鎬,這樣真的大難臨頭時,我們就能挖地道逃出去。”他和凡吉賽爾才到這里沒幾天就有機會用了掩體。克羅夫特說:“我們重視安全,但沒有真的見識過什么狀況。后來有一天,我坐在行政辦公室,一枚炸彈在同一條路上的一個非政府組織的房舍爆炸了———有人將一顆小手榴彈之類的東西扔進了籬笆,太嚇人了。” 第二天晚上,情況更嚇人了。“我們在樓上的辦公室收發電子郵件,然后‘砰’的一聲———有東西爆炸了,發出巨響。我去過許多危險的國家,也聽過爆炸聲,但從沒有這么響、這么近。沒有一扇窗被爆開,這一點令人吃驚,因為這些窗戶差不多就和濕玉米片一樣脆弱。我們完全沒有準備,沒穿鞋子,什么都沒有。我拿了電腦和衛星電話跳進掩體,我們打電話給在赫拉特的國家管理團隊,他們相當冷靜,著實讓我們鎮定了下來。然后我們每人抽了十幾根煙,結果一切都沒事。” *終,答案揭曉了,爆炸聲來自一枚發射失敗的一○七毫米老式火箭——只有燃料爆炸了,不是火箭彈頭。 二○○三年十月四日,襲擊發生在了扎雷達什特基本醫療單位的門口。四名武裝分子,極可能是塔利班,進入營地的外圍,把六名從事排雷工作的非政府組織成員趕到了一起,正要就地處決他們時,該組織的一名司機發動卡車想要逃跑。武裝分子暫時停下了手頭的事轉而朝車輛開槍,于是六名排雷工作人員趕緊逃命。他們全都設法脫了身,不過有一人腿部中槍。MSF的司機聽見槍聲,趕忙抓起無線電警告其他車輛避開此地。那次事件之后,MSF別無選擇,只得終止在扎雷達什特的工作。 二○○四年六月二日,MSF的好運在西北部的巴德吉斯省結束了;諷刺的是,那是阿富汗比較安全的地區之一。一輛載有五名工作人員的越野車遭到伏擊,槍手據信是塔利班武裝人員。沒有人知道對方是否曾和這五名人員有過交談或事先發出了警告,因為這隊人馬在下午三點左右出發后,從未通過無線電報告方位。 當天下午稍晚些時候,有人發現了那輛車———已經被槍林彈雨打成了篩子,殘留的彈片表明現場有一枚手榴彈爆炸。五位手無寸鐵的援助工作者被殘忍殺害,他們是: 比利時籍項目協調員海倫??德比、荷蘭籍后勤專家威廉??昆特、挪威籍醫生艾吉??提奈、他們的阿富汗翻譯法索??亞曼及司機貝斯米拉。就在遇害前幾周,德比在意大利度假時還跟一位朋友說:“我累壞了,生理上和精神上都累。”朋友問她為何還要回去。“因為我必須回去,”三十歲的德比回答道,“那樣做讓我覺得快樂。” 第二天,MSF終止了在阿富汗的工作。兇手的身分始終未被確認,而在接下來的五年,該組織別無選擇,只能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國家的健康狀況惡化。MSF團隊繼續在巴基斯坦西北部開展工作,為塔利班控制地區的部落斗爭受害者提供救護車運送服務。二○○九年二月一日,救護車工作人員里亞茲??艾哈邁德和納薩爾??阿里本應休假一天,但當他們聽說有數十名平民在當天的沖突中喪生時,便趕往明戈拉鎮為救護車工作搭把手。他們朝北開了約十二英里,來到暴力沖突的中心塞巴,盡管他們的車輛有明顯的標志,但還是遭到了槍擊,艾哈邁德 和阿里雙雙喪生。結果,MSF也被迫離開巴基斯坦。
譯文紀實系列·地獄里的希望:無國界醫生的故事 作者簡介
丹??波托洛蒂,1969年出生,加拿大記者、作家、特約編輯,常年為北美媒體工作。現為設在多倫多的PWL Capital的投資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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