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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213300
- 條形碼:9787521213300 ; 978-7-5212-1330-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本書特色
阿來在2 0 世紀8 0 年代的文學喧囂中初登文壇, 以詩歌創作發端, 始終保持自持與自醒, 不僅沒有盲從于任何思潮和流派, 甚至采取了一種主動“ 逃離” 的姿態。在《塵埃落定》出版乃至獲得第五屆茅盾文學獎后, 阿來開始贏得文壇的普遍注意。阿來如苦行僧般地行走在業已斑駁、躁動的曠野之上,他以寬容和豁達坦然面對個體的苦痛、存在的孤獨, 并由此建立起個體對世界的關懷與想象, 他的作品中充滿了內省與包容, 滲透著濃郁的人文情懷和東方智慧。
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內容簡介
阿來是當代文壇很好重要的作家,他的代表作《塵埃落定》獲得第五屆茅盾文學獎,讓他成為了當時很年輕的茅獎獲得者,令人們對他未來的文學寫作充滿無限期望。本書作者王妍長期從事阿來的文學研究,對阿來的文學狀況有比較全面深刻的認識。在《阿來論》中,作者從阿來與文學的發端、阿來作品的主題意蘊、多民族人物、敘事形態、文學執信等幾方面全面而又動態地展現了阿來豐滿的文學面貌。
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目錄
前言/1
引論 消解、建構及新的可能 / 1
**章 穿行于多樣化的文化之間:
阿來的寫作發生 / 42
**節 嘉絨大地的精神洗禮 / 45
第二節 我只感到世界撲面而來 / 58
第二章 世界不止一副面孔:
阿來小說的主題意蘊 / 75
**節 遠去的輝煌:歷史 / 76
第二節 存在的體驗:孤獨 / 89
第三節 生命的試煉:成長 / 101
第四節 精神的向往:追尋 / 111
第三章 人是出發點,也是目的地:
文化碰撞中的多民族人物/ 123
**節 拙·愚·智·癡:
阿來小說的人物“腔調”/ 127
第二節 失語與想象:女性形象/ 141
2
第三節 崇高與虛妄:硬漢形象/ 152
第四節 想象與重構:土司、僧侶、巫師形象/ 160
第四章 沉靜的宣敘與敘述的交響:
阿來小說的敘事形態 / 175
**節 異域神韻與精純漢語的詩性合謀 / 177
第二節 厚重與空靈的文學意象 / 192
第三節 阿來小說的敘事策略 / 204
第五章 文學的執信與生命的延展 / 220
**節 大地深處的詠嘆:阿來的悲劇意識 / 221
第二節 文學延展出的生命空間:
現代性沖擊下的靈魂掙扎 / 238
第三節 阿來寫作的“在地”與“非在地”:
從“山珍三部”說開去 / 259
余論 就這樣日益豐盈 / 275
參考文獻/ 286
附錄一 阿來作品目錄 / 300
附錄二 阿來訪談資料目錄 / 329
附錄三 《豐收之夜》《振翔!你心靈的翅膀》 ( 外一首) /336
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節選
我出生在這片構成大地階梯的群山中間,并在那里生活、成長,直到36歲時,方才離開。……我相信,只有在這個時候,這片大地所賦予我的一切重要的地方,不會因為將來紛紜多變的生活而有所改變。有時候,離開是一種更本質意義上的切近與歸來。 ——《大地的階梯》 一 一個人的誕生蘊含著無數的偶然,一旦這個偶然與血親、族人相關聯,就開始有了不能擺脫的宿命。文學與生命一樣都有其誕生的地方,出生的血地、生就的胎記與記憶的靈光都會成為伴其一生的文化土壤,參與繪制其生命的脈絡與走向。1959年,阿來出生于四川省西北部的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俗稱“四土”的馬爾康縣,具體說來是大渡河上游的“嘉絨藏族”中一個叫馬塘的村寨。在藏語中,馬爾康意為“火苗旺盛的地方”;而“嘉絨”則是成都平原到青藏高原之間,一個漸次升高的群山與峽谷構成的過渡帶。“‘嘉’是漢人或者漢區的意思,‘絨’是河谷地帶的農作區。兩個詞根合成一個詞,字面的意思當然就是靠近漢地的農耕區。”①??阿來生命的前三十六年幾乎都是在這個地方,他“更多的經歷與故事,就深藏在這個過渡帶上,那些群山深刻的褶皺中間”②。嘉絨這個蘊含特定地域生態空間、民族文化傳統、情感思維方式、語言文化基因,甚至是獨特“味道”的集體記憶,成為了阿來建構文學世界的基石。 具體說來,阿來出生在“一個在河谷臺地上農耕的家族”③,母親是藏族,父親是一個偶然把生意做到藏區的回族商人(阿來的爺爺是回族,奶奶是漢族)。他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是一群弟弟妹妹。“出身貧寒,經濟窘迫,身患痼疾”④,連母親也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出生日期,只能大概給出兩個月份以供選擇。“阿來”⑤??是他的乳名,在漢語中多譯作“阿努”(Anu)⑤,這是藏語中比較常見的名字,是“小孩”的意思。此處,我無意于探討名字對人物的影響,但阿來在作品中一直秉承著孩童的純真與本心,并為當代文壇提供了一種獨特的存在體驗卻是不爭的事實。 對于童年,阿來曾這樣回憶:“我也有過一個那樣面孔臟污,眼光卻泉水般清潔明亮的童年!想起日益遠去的童年時光,內心總有一種隱隱的痛楚與莫名的憂傷!”⑥??他“從小長大的那個村子非常小,村莊住著大概有兩百多口子人,每一戶人家之間卻隔著好幾里地。到今天為止,我父母所居住的地方仍是孤零零的一家人。但這個村子在地域上又非常大,村子的東西向有一條公路穿過,大概二十多公里,南北向大致和東西向的距離差不多。生活在這個世界當中,你除了感覺到人跟人的關系之外,你還會意識到周圍的世界當中有一個更強大的存在,這個存在就叫做自然界,河流、山脈、森林……”①。偏僻的地域、困窘的生活、浩瀚莫測的自然滌蕩著他的靈魂、錘煉他的品格,也使幼小的阿來體味“無所歸依的孤獨與迷惘”②。同時,遼闊的自然是他“精神一片荒蕪”的青少年時代的伙伴和老師,他跟草木對話,傾聽群山的聲音,對自然的感受和觸摸延續至今。自然是他作品永恒的背景甚至書寫的中心,但阿來卻拒絕任何關于故鄉大地的詩意偽飾,他帶著莊嚴的責任感直面這片雄奇的大地。 歸結來說阿來的成長過程中有幾個重要的因子影響了他以后的創作: 其一,漢藏之間的語言“穿行”以及藏族民間文化的滋養。阿來曾坦言“正是在兩種語言間的不斷穿行,培養了我*初的文學敏感,使我成為一個用漢語寫作的藏族作家”③。而藏族民間文化對阿來的影響不僅止于故事、傳說層面,更多是精神、氣質性方面的影響,阿來正是努力對族群和民族文化進行樸拙的傳達。張學昕在《當代文學人物形象的民族身份》一文中指出“回到民族生活的內心,是現實主義文學在當代獲得更大發展的關鍵”,他認為一個作家無法擺脫民族文化的影響,故而民族作家如何準確地為自己書寫定位是非常重要的,民族作家應表達本民族文化傳統,文化的碰撞與歷史發展也給民族作家提供了良好的機遇。④??民族性和地域性以及由此形成的復雜的文化心理及傳統資源是阿來創作的潛在質素,而阿來自己對藏民族的文化滋養也有著獨特的論述和闡釋。在他的很多散文和訪談之中,阿來不僅梳理了自己與民族文化的傳承關系,也對自己的創作內容及主旨做了清晰的闡釋。 實際上,阿來的小學、初中是在“文革”中度過的,但在當時只有兩三間教室的校舍內也進行著藏地普及漢語的教育,這對上學前僅懂得非常簡單漢語的阿來而言,顯然是一段艱難的旅程。開始時,他根本反應不過來老師在說些什么,惶惑到三年級某一天,突然聽懂了老師說的一句漢話,這個“頓悟”使小小的阿來幸福無比。其中,所謂“悟”就是包含了感性和理性混合的一種藏民族思維方式,阿來曾坦言他們“這一代的藏族知識分子”,大多是在“兩種語言間‘流浪’”,“用漢語會話與書寫,但母語藏語,卻像童年時代一樣,依然是一種口頭語言。漢語是統領著廣大鄉野的城鎮的語言。藏語的鄉野就匯聚在這些講著官方語言的城鎮的四周”,他時常感到在“兩種語言籠罩下”不同的“心靈景觀”,并認為是“一種奇異的經驗”①。我們發現,阿來作品中所包含的母語(藏語)思維也拓展了當代漢語的表現空間,“我是講藏語中的一種方言,我用漢語寫不下去了,或者是這種寫法沒什么意思的時候,我就用我懂的語言想。我可以用兩個語言想一想,一下子又有了新鮮的表達”②。比如他在《塵埃落定》中用“骨頭里冒泡泡”來形容愛情到來時的幸福感受,在《遙遠的溫泉》中用“整個草原都被嗆住了”來比喻現代文明的入侵以及人心的墮落。阿來把一種非漢語的文化經驗成功地融入到漢語表述之中,并把二者結合尋找到一種契合藏民族歷史文化語境的話語方式,這種樸拙渾厚、自然直接、詩性透明而又沉郁飄逸的表達漸漸成為一種審美經驗被復制和傳播,豐富了當代漢語的表現經驗和感受空間。
阿來論:阿來王妍中國當代作家論 作者簡介
王妍:1981年出生,山東省棗莊市人,東北師范大學本科、碩士,遼寧師范大學博士。內蒙古民族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在《文藝爭鳴》《當代文壇》《當代作家評論》《人民日報》等刊物發表評論文章五十余篇,主要研究領域涉及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少數民族文學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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