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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爭在海對岸開始(村上龍作品集)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2787838
- 條形碼:9787532787838 ; 978-7-5327-8783-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戰(zhàn)爭在海對岸開始(村上龍作品集) 本書特色
本書是村上龍繼廣受關(guān)注的處女作《無限近似于透明的藍》之后,在25歲那年推出的第二部小說。作品以意識流的創(chuàng)作手法,配合蒙太奇的鏡頭切換,展現(xiàn)出海的兩岸截然不同的景象:一邊是安逸寧靜的豪華度假酒店,另一邊是幾近失控的平民狂歡。村上龍再次以他大膽精準的筆法,呈現(xiàn)極富感官沖擊力的場面,將混亂與污穢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令人嘆為觀止。
戰(zhàn)爭在海對岸開始(村上龍作品集) 內(nèi)容簡介
大海的這邊,是一間豪華的度假酒店;對岸,是一座繁華的都市。兩個舞臺,透過盛夏炎熱潮濕的空氣,隔海相望。故事鏡頭隨著意識的流淌,在不經(jīng)意間反復切換:海對岸的都市,四處彌漫著歡騰的氣氛,即將迎來一場盛大的狂歡節(jié)。與此同時,垃圾山上,三個拾桃子的少年殺死野狗;軍人官邸里,寂寞的上校在情人面前繼續(xù)他瘋狂的呢喃;馬戲團中,中年衛(wèi)兵帶著妻兒觀看冷清失敗的表演;醫(yī)院病房內(nèi),裁縫看著他垂死的母親在遍體腫脹和瘙癢中呻吟掙扎…… 青年畫家在海的這邊,享受著奢華的海灘假期,眼睛上卻映出那座都市的影子:喧囂、混亂、骯臟、污穢、腐爛、墮落、無助。大海會把海對岸的尸體運到這里嗎?不,死尸大概在途中就會消失得無蹤無影,貪婪而利齒的魚群會啄食,濃重的鹽分會將尸骨融化在海水中,這就是大海。大海橫隔在那座城市和我們之間。
戰(zhàn)爭在海對岸開始(村上龍作品集) 節(jié)選
女人揮著手。 她的臉朝向我,由于是逆光,表情看不清楚,大概面帶微笑。如果真是在笑,那一定是像孩子一般天真的笑臉,如同夏天初次見到大海的孩子。她穿著綠色和銀色相間的條紋泳裝。 她的脖頸上閃爍著耀眼的光彩,如同戴著珍珠項鏈,那可能是汗水,也可能是在海中游泳后留下的海水,水珠浮在涂滿防曬油的皮膚表面。 弧形的海岸蜿蜒伸展,一望無灘上只有女人和我兩個人。 海灘上的沙子十分細小,攥在手中如同沙漏一般不斷落下。 海岸上有三把遮陽傘。一把略微歪斜,立在遠方;另一把是紅色,下面放著女人的衣服、化妝品、香煙、太陽鏡、一架帶三腳架的相機、浴巾、梳子,一只插著兩根吸管的菠蘿,大概里面盛著朗姆調(diào)和酒,一只透明塑料包。我躺在第三把遮陽傘的陰影里。 女人放下了揮著的手。 我后悔應該打聲招呼或者揮一下手,不過女人似乎并沒有介意。 太陽當頭照耀。 海灘閃爍著橘黃色的光芒,女人的身影僅留下一個黑點,如同地上挖掘出來的小洞。 女人站在水邊,盤在腦后的頭發(fā)梳理得十分整齊,她戴著一只鑲金邊的手鐲,大概是塑料或象牙的,倒背著手,用腳尖不時戲著海水,那情景簡直就是一幅飲料的廣告畫。 海面上泛著陽光,那情景使人想起體育場中人頭攢動的人群,或者是從前學校實驗室見到的發(fā)光細菌的顯微鏡圖像。搖曳著的每一束光影轉(zhuǎn)瞬即逝,隨波蕩漾,不斷閃現(xiàn)。凝視著數(shù)以億計的光點的閃動,感覺到橘黃的顏色逐漸滲入腦海,閃爍著從五官流入體內(nèi)。橘黃色的光點如同鈴聲一般在耳中鳴響,干燥的氣體散發(fā)著一種類似火藥的焦糊氣味,在喉嚨深處引發(fā)干渴,刺透視網(wǎng)膜,好似天象儀中的繁星一般吸附在頭蓋骨上。據(jù)說先天性的盲人看到的是一片火紅的沙漠,我想就是這種感覺。 我紋絲不動。汗水淌過我的腹部,到達游泳褲邊之前便被海風吹干了,使我感覺冷颼颼的,一想到身體左邊放著的畫架和畫布,以及散發(fā)著油味的顏料盒,我便覺得惡心。大海在閃閃發(fā)光,似乎在嘲笑顏料盒中所有的藍色。從巖石和礦石中提取的顏料根本無法再現(xiàn)出大海的顏色。眼前浩瀚的大海融化了世上所有的一切之后仍然清冽澄澈,透過水底的海藻映照著天空。剛才錯擠出的赭黃色顏料已經(jīng)干透,裂開了細紋。 女人依然站在水邊,腳跟不停地踩著沙子。 那個女人吃早飯時坐在對面的桌子,我記得和她寒暄過兩三句。 “喂,你知道哪里可以借到安飛士沙地兜風車?問酒店前臺就行嗎?今天我想換五十美元! 女人一邊吃著橙子一邊問我。我沒有回答,只是搖了一下頭。因為當時我吃多了甜瓜和番木瓜,感覺有點不舒服,而且那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酒店里充滿了燦爛的陽光。餐廳從上到下,從跑堂的衣服到粉紅色的餐巾、戴眼鏡的外國女人的金發(fā)和紅指甲、坐在旁邊的老人吃咸肉時露出的白牙、桌面上鑲嵌著的孔雀石和珊瑚、映在咖啡上的我的手指、所有的餐具、生菜的每一片菜葉,就連撒在桌面上的每一粒砂糖,都泛著晶亮的光彩。 “不知安飛士是否出租摩托車?我會騎摩托車! 我再次搖了下頭。氣溫在不斷升高,融化的黃油氣味散發(fā)到空氣中,使空氣逐漸凝重,我感到厭倦,不愿意理睬女人。一群女人結(jié)伴而過,卷起了一股黃油的氣味。她們?nèi)局魃^發(fā),脖頸肥胖,手腳都有黑斑。剛才吃的甜瓜太膩,番木瓜也有一點爛。一只耷拉著耳朵的白狗不知從哪里跑來,一個客人用香腸喂它,那狗卻毫不理睬,懶懶地躺在游泳池邊。 “我是來拍溪谷照片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架裝有長焦鏡頭的相機。 她對著我按了兩次快門!斑@里租不到安飛士的車,聽說問酒店前臺的話,他們會出租酒店的沙地兜風車,不知還有沒有?” 我來到海邊時,女人已在海里游泳。我支起畫架放上畫布,但手中出汗,滑得握不住鉛筆,而且筆上沾滿了沙子。甜瓜和番木瓜仍然使我不住反胃,于是我決定停下畫筆,躺下休息。 女人先是躺在氣墊上,浮在水面,后來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我,便回到沙灘上朝我不停地揮手。 她從水邊走回到自己的遮陽傘下,低頭回望著自己踩出的腳印,擦拭了一下身體,不過她用的浴巾并不是酒店的。 酒店的浴巾是紅色的,上面繡著一個黃色的S印記。那個女人用的是一條在沙灘上極為醒目的白色浴巾。 在白色畫布的對面,遠遠地可以見到白色浴巾在不停地擺動,女人臉龐的側(cè)面和被海水浸濕的頭發(fā)在其間時隱時現(xiàn)。女人在梳理頭發(fā),剛剛擦干的濃密的頭發(fā)隨著海風不斷飄揚。女人又在剛擦干凈的皮膚上涂抹橄欖油,油香隨風隱隱傳來,如果風向逆轉(zhuǎn),氣味可能更加濃郁。 女人在兩臂上涂著油朝我微笑,我也像她剛才那樣揮了一下手。 女人手指大海在說著什么。大海的遠方泛著魚腹般的銀色,一望無際,十分耀眼。 女人走了過來。 “給我那杯汽水喝一下,可以嗎?” 我將紅色汽水遞給了她,里面的冰塊已經(jīng)開始融化。 “已經(jīng)不涼了! 女人銜著吸管喝了一口汽水,再次用手指著大海的遠處。 “喂,你也看得見那里的城市嗎?是不是只有我能看見?那里應該是座城市吧?”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指的方向輕聲說道。 我略微抬起上身。所謂城市,指的大概是女人隱約看到的遠方的黑線。在海平面的遠方有一條黑線,由于海面上陽光的影響,它時黑時白,右側(cè)緩緩起伏,朦朦朧朧,不知是海島還是半島。凝目而視,眼底會感覺到一種刺痛,黑線也會從視野中消失。我將視線移到自己的腳上。 “真的,已經(jīng)不涼了! 她遞回水杯。冰已經(jīng)完全融化了。 “喂,你看不見城市嗎?” 我把手罩在眼上方,再次凝神向遠方望去,發(fā)現(xiàn)起伏的曲線*突起的地方豎立著什么東西,從這里望去只有針尖一般大小。如果那曲線是海島或半島的城市的話,那個微小的突起應該是一座尖塔。大概是山頂上的無線電天線塔,或者是巨大的煙囪,或者是為旅游觀光特別設立的瞭望塔。 我想起避暑山莊的牛奶。夏天在避暑山莊的庭院里喝牛奶時,玻璃杯的表面會映出周圍的風景。涼爽的空氣形成的水滴表層映出周圍的樹木、乳白色的屋頂、白云以及群山峻嶺,而且,周圍景象映在玻璃表面形成的微妙曲線,和現(xiàn)在眼前看到的遠方黑線十分相似。 “明信片上的城市! 除了針尖般的尖塔,遠方的黑線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凹凸。我從前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那種遠景,似乎是從遙遠的國度寄來的新聞紀錄片里的一個片斷。 圖像十分昏暗,畫面粗糙,光線刺眼,而且模糊不清,如果遠離畫面瞇眼細看,可以辨別出畫面中有士兵從即將坍塌的建筑物里用輕機槍掃射,身材矮小的國王和腰肢纖細的公主在金色的地毯上步行,耳上穿孔的土人傻笑著站在被獵殺的大象上,手舉香蕉和長槍。我記得在新聞紀錄片中見過海邊模糊的遠景。 女人如同眺望自己的故鄉(xiāng)一樣微微嘆了口氣,凝視著遠方模糊不清的黑線。 “父親曾經(jīng)給我買過。以前,在我房間里,貼在黃色的墻壁上! “貼在安東尼??博金斯照片旁邊的明信片很像那座城市,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你看得見尖塔嗎?你瞧,建在那座山頂上的尖塔!明信片的畫里也有一座尖塔。” 圓桌上映出遮陽傘的陰影,盛著蘇打水的玻璃杯里是冰塊融化后留下的靜靜的液體。 “我覺得那是煙囪,那個塔一定是煙囪,你看它在冒煙。” 我將沾著淡彩的纖細畫筆輕輕放入水杯,顏料在水中畫出奇異的曲線不斷擴散。女人說那飄動的顏料是煙,在大海彼岸城市的尖塔上確實有類似的東西在飄動。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煙,不過,的確有什么東西在飄舞。 略帶微妙凹凸的黑色線條。女人說那是城市模糊的曲線橫臥在陽光燦爛的大海彼岸。那上方低垂著厚厚的黑云,那座城市現(xiàn)在籠罩在雷雨即將降臨的潮濕空氣之中。 “不過,我的明信片里的城市不一樣,那不是煙囪,是一座雄偉的尖塔。大概是用來燃燒什么東西的,可能是處理垃圾。你仔細看,那是不是一座建筑物?那座樓好像不太漂亮,在那個煙囪旁邊,好像監(jiān)獄一樣,是很一般的樓,窗戶很少,有幾扇窗子玻璃碎了,窗框生了鐵銹,彎彎曲曲的。那座樓里一定十分黑暗,大概里面不需要陽光,煙囪冒出的黑煙熏黑了墻壁。” 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將凝視著大海的眼光轉(zhuǎn)向我,汗水沿著耳后側(cè)流淌。大概她昨天才到這里,皮膚仍然十分白晳,薄薄的泳裝緊貼在柔軟的皮膚上,精心涂抹的橄欖油發(fā)出濕潤的光彩。從她的眼神看,她昨天夜里沒有睡好覺,可能是長時間眺望大海的緣故。 “你的眼睛里有城市的影子! 女人注視著我的雙眼。 “你的眼睛里有城市的影子,有巨大的垃圾堆,有處理垃圾的設施,樓是骯臟的灰色,似乎都是房頂很高的房間,不知是幾層樓,每個窗戶都很小,大概是為了防止臭氣和黑煙。毫無裝飾的水泥柱子,巨大的墻壁,上面有各種各樣的涂鴉,都是孩子們畫的。窗子非常高,窗戶上沒有樹影,只有黯淡的天空。天就要下雨了,不知為什么只有那里黑云壓頂,整座城市籠罩在潮濕的空氣之中,垃圾山上落滿了烏鴉。” 地勢平緩的山頂附近,強烈的惡臭緩緩地飄向天空。密云低垂,各種垃圾的腐臭氣味彌漫在空中,與低云混雜在一起。從廢棄的垃圾的縫隙間隱約可以見到紅土的地面,腐肉扔在垃圾堆里,香腸的肉,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腐爛的香腸肉。不光是表面,里面的纖維也長滿了霉菌,看上去如同布滿癩瘡的白人陽具。垃圾堆里還有許多香蕉,腐爛融化的香蕉,黏稠的香蕉液從黑色的香蕉皮的縫隙中緩慢流出。冷凍失敗的牛奶,結(jié)成灰色塊狀的酸臭的牛奶掛在破裂的瓶口。保健所丟棄的狗、貓、牛和豬的死尸齜著牙,干燥的眼睛合不攏,腹部的皮膚像抹布一般扭曲著,死尸上的小裂縫里散發(fā)著臭氣,較大的裂口里則露出小手指般的內(nèi)臟。圓白菜好像是過季廢棄的,顏色已經(jīng)變得黑紅,完全失去了原貌,如同融化了的嬰兒頭顱,呈漿糊狀。那不是一片一片的葉子變色,而是無數(shù)的黑色和紅色的斑點覆蓋著整個菜葉。沾滿油污的魚和海貝反射著陽光,蛋黃從破裂的蛋殼中流出,在地面上像冰塊一樣凝固,黃色的冰塊上映出低垂的密云。垃圾山上聚集著烏鴉、野狗和爬蟲,互相爭搶食物,但并不廝打。偶爾有猴子到來,脖子上戴著散發(fā)人的體臭的項圈,一出現(xiàn)便被野狗撕成碎片。野狗并不理睬烏鴉,也不成群結(jié)伙。烏鴉構(gòu)成了一個小社會,有幾個群體,分別由一只體格較大的烏鴉充當首領(lǐng)。每個烏鴉群都在不同的時間內(nèi)飛到垃圾堆上找尋食物。當另一個烏鴉群到來時,原來的烏鴉群便十分禮貌地讓出地盤,然后在空中盤旋,在樹梢上歇息,梳理羽毛,揀食身上的小蟲,在樹干上擦拭鳥喙。烏鴉的交替周期同垃圾處理站巨大的燃燒爐開關(guān)時間有聯(lián)系,當燃燒爐口打開時,轟鳴的火聲籠罩了周圍的一切,這時烏鴉群便紛紛鳴叫著飛向高空。 烏鴉懼怕燃燒的火聲,黑色的烏鴉們知道那巨大的聲響是源于灼烈的火焰。在垃圾山的表面、內(nèi)部及底部潮濕的地面上,蠕動著眾多的爬蟲。這是一種手掌般大的粉色蜘蛛,除了腿腳,全身都長著突起物,像青蛙一樣,它們不停地爬入保健所丟棄的貓狗牛馬豬以及鴨子的尸體中。這種身上有突起的蜘蛛所喜愛的肉類必須具備一定的腐爛度,它并不在所有死尸中筑巢。剛剛開始腐爛的、完全腐敗變形凝固的都不符合標準,只有眼球發(fā)酵變黃、開始腐敗融化的尸體才中它們的意。蜘蛛從尸體的眼睛鉆入體內(nèi),用后腿刮下腐肉,吐出酸性的唾液,吸食纖維組織融化時的體液。蜘蛛在死豬的體內(nèi)橫行,在骨架之間爬行,挖出無數(shù)的錯綜復雜的通道。還有一種像香煙一般大的青蟲,主要聚集在廢棄的圓白菜之中,這種青蟲不怕被烏鴉啄食,因為它們的體液里含有一種毒素,當它們變成飛蛾時,毒素便會自然消失。 當青蟲從灰色的蛹里蛻皮羽化時,烏鴉便急不可待地大群飛來。圓白菜黑紅色斑點的葉子上爬滿了這種青蟲,那情景宛如女人緊緊攥住人的大腦的纖細手指。據(jù)說有一種甲蟲會在另外一種通體柔軟的昆蟲體內(nèi)產(chǎn)卵,幼蟲以昆蟲的嫩肉為食。這就是那種氣味濃烈的甲蟲,與嫩肉相比,它們更喜歡腐爛的東西,它們喜歡吸食被各種細菌和暑熱所腐蝕的腐敗的半凝固的物體、與土壤同化之前的腐肉、即將氣化的爛肉。所有的垃圾上都像地毯一般布滿了蒼蠅、往返于腐爛地面的螞蟻,潮濕的地面上充滿霉菌,如同檢查色盲的圖案一般,還有少數(shù)陰濕的植物群,賊眉鼠眼的肥胖的老鼠群。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三個少年步行而來。他們繞開鋒利而危險的玻璃和金屬片,小心翼翼地留意著避免觸到有毒的動物和毒草,斜眼瞟著干癟的、飄散著甘甜芬芳氣息的女人干透的發(fā)束,搜尋著丟棄的桃子。為了賣桃核,他們準備揀拾因磕碰或被風雨侵蝕、受到蟲蛀而扔掉的桃子。 城里有人買桃核。那是一個眼窩下垂、滿身酒臭、所有的指甲短小而有裂紋、身材矮小如同侏儒的男人。 少年不知道那人買桃核干什么。聽說可以入藥,還可以喂家畜,也許是為了埋在土里培植桃樹。這些對于少年都無所謂。男人買桃核的時候事先準備好一個裝滿水的鐵桶,然后將少年揀來的桃核放入水桶。那人只買沉到水底的,少年腦子里想的只是盡可能多地收集堅硬而沉重的桃核。
戰(zhàn)爭在海對岸開始(村上龍作品集) 作者簡介
村上龍(1952- ),日本最受歡迎的國民作家之一,曾任日本芥川獎評委(2000-2017)。24歲發(fā)表處女作《無限近似于透明的藍》,在日本社會引起巨大轟動,被授予第19屆群像新人文學獎和第75屆芥川獎。出道四十多年間,才華橫溢,特立獨行。不僅出版長短篇小說、隨筆評論、書信訪談等逾百部,更是游走于音樂、電影、舞臺劇等各類藝術(shù)領(lǐng)域,取得令人矚目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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