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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鑰匙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8169548
- 條形碼:9787208169548 ; 978-7-208-16954-8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找鑰匙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喪失戀愛欲望的年輕白領、對女大學生暗生情愫的快遞小哥、病倒了也只有單位領導知道的獨居男人、影視寒冬中無以為繼的編劇槍手……文珍筆下的他們就在我們的不遠處,“他們”同時也有一部分屬于更廣闊的“我們”。 ★在時代的磁場下,這些規規矩矩、太過普通的人,各自陷入不太“正常”的境地。衣食無憂者精神困頓,有精神追求者受困于身外物,還有的人身心俱疲。“他們無力反抗,但是他們的痛苦卻無比真切。”
找鑰匙 內容簡介
文珍近期新小說集,探索都市人在疲憊生活中如何安頓自己,既包含她擅長的男女情愛主題,也加入了不少寓言和魔幻因素,將沉重化解于幽默輕松。
找鑰匙 目錄
序 一點新 ,一點舊,一點感慨,一點猶疑 …… 1
胖子安詳 …… 3
物品志 …… 13
河水漫過鐵軌 …… 20
張南山 …… 77
貓的故事 …… 132
咪咪花生 …… 166
故人西辭黃鶴樓 …… 187
淑媛梅捷在國慶假期第二日 …… 198
霧月初霜之北方有佳人 …… 217
有時雨水落在廣場 …… 243
找鑰匙 …… 288
找鑰匙 節選
胖子安詳 她后來是越來越深陷在自己的身體里不可自拔。肚皮上的脂肪海洋輕盈、豐盛,一層層全是褶皺,造價昂貴如珠寶,細膩柔軟如天鵝絨,她耐心地半倚在沙發上小口吃一包薯片,咀嚼著,吞咽著,消化著,靜靜待這無法被消耗的上千卡路里,經過幾個小時后重新轉化為新的脂肪,新的褶皺,新的海洋,新脂肪和舊脂肪間有復雜的層次,微妙的差別,但很快就將如兩塊融化的黃油一樣大一統。 她也不是一開始就這么胖。十六歲到二十八歲,一米六二的個子,一直維持在九十二斤到一百零五斤之間,*胖的時候也不過被人說你*近豐滿了。過了二十八的某天,不知道為什么,一天早上她突然間突破了長達十二年的魔咒,一百零五變成了一百零八,緊接著一百一,一百一十五,一百二,一百二十三,一百三,一百五,一百七, 脂肪在高歌,她在*應該把自己嫁掉的十萬火急的年齡用了兩年悄無聲息而迅猛地變成了一個安詳的胖子。到達了一百八十五斤的巔峰后勢頭終于有所遏制,然而她緩慢而幾乎不被注意到地繼續胖著。到了這個階段,再胖多少也不容易被發現了,她已經到達了一個量級,出去想不引人注意已經變得困難,在人群中輕易就可以從蕓蕓眾生中被區分開來:看,那個女胖子。 她父母剛開始還著急,后來也就習慣了。沒發胖之前她和他們住在一起,相貌平常,性格木訥,親朋好友介紹相親的本來就少, 他們一開始還會埋怨人家不上心;現在好了,女兒胖了之后他們自動死了這條心。有時候母親會不抱什么希望地對女兒說:“少吃一點兒吧。你吃得真的太多了。”但是女兒揚起胖了以后眉眼被撐開顯得無辜的臉看著自己,心就軟了:“吃吧。吃吧。” 反正也沒希望嫁掉了。 父親則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他們關系不好,女兒初中剛開始叛逆,逃過一次學,他狠狠扇過她一巴掌。此后十來年,他們之間說過的話不超過一百句。這些年來他一直想彌補這種關系,現在她胖了,整個人都變得溫和了,他反而覺得兩個人的距離近了—實際上,她增長的體積也讓整個家顯得狹窄逼仄。她有時候安靜地坐在飯桌前,像一個大阿福的樣子,讓他看了以后也覺得惶惑而憂傷:這個據說是他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到底發生了什么,會從一個貌不驚人的瘦女孩一聲不吭地變得如此胖大,如此臃腫?他個子不高,一米七三,和一般中年男人的發展軌跡不同,他是先胖后瘦:年輕的時候*重達到過一百八,五十歲以后漸漸瘦下來,現在常年在一百四十幾斤徘徊—是的,*胖時也還沒有一米六二的女兒重。 她母親也沒有女兒重。母親的皮肉隨著年齡松弛下來,常年帶笑的臉容終于笑老了,但是體重倒一直保持在一百一左右。她和丈夫都不能理解憑他倆的遺傳基因和健康飲食,女兒怎么就會突然不可遏制地發起胖來。這簡直讓人絕望,就好像一個外星胖子突然降臨到了地球,陰險地換走了他們原本和普通人無異的女兒。 所有認識女兒的親朋好友剛開始還說怎么胖了,怎么又胖了。后來因為見面的次數遠遠趕不上她發胖的速度,反而漸漸不說了。除非個別友善或不友善的人沒話找話:好像比上次見瘦了。也不知道是真沒看出來還是睜眼說瞎話,不過一般人也看不出來一百八和一百八十五的區別。 無論客人怎么說,反正她是安詳地坐在屬于自己的房間里吃著零食:蛋糕、蝦片、打包回來的雞腿漢堡包、家煮的紅薯玉米。因為營養過剩而顯得紅紅白白的胖臉偶爾奮力地揚起來,對客人禮貌而遙遠地微笑。再會說話的人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上次下巴墜下來的肉好像也還沒有這么飽滿。 她就像一座肉山一樣安靜地蟄伏在自己八平方米的小房間里。也許是因為房間太小,她坐在床邊,好像整個房間都是她的身體, 她的熱量,她自己的身體和還沒吃完的零食香甜咸辣混在一起的復雜氣息。她拒絕離開房間,往來人客也就漸漸不再進去看她,*多在客廳里喊一聲:“丫頭在?” 她聽見母親說:“在。” 客人聲音會立刻鬼祟地小下去:“還在吃零食?” 母親同樣輕聲而無奈地說:“還在吃。” 他們的聲音隨即越來越小,嘁嘁喳喳。她在里屋把這些聲音像糖果一樣嚼吧嚼吧吞下去,完全不以為意。苦苦控制了這么多年, 終于可以暢懷大吃了,多痛快。不必再注意形象,關注體重,完全不考慮能否相親和出嫁的問題,她感到非常、非常快樂。 現在她出門也從不打傘,不抹防曬油。褲子全換成了松緊帶的*大碼,上衣一概沒有輪廓。此前刻意注意的一切都被忘掉了,那么多條條框框,清規戒律。那么多女孩應該怎么樣,女人應該怎么樣,什么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狠包括對自己,想吃的什么都不許吃,想做的什么都不許做,否則會發胖,會沒人要。但是她想: 胖了又怎樣?她此刻地位也很穩,坐在地鐵車廂里四平八穩,一個人可以占兩個人的位置,沒人敢和她搶。 連上公交車都有人小心翼翼避開她,覺得她下盤牢固,一旦爭搶空間力氣會很大,*不濟也可以靠體重壓垮對手。其實他們錯了:她平和無比,從不妄圖找任何人麻煩,只要別人別來打擾她。 她是一個安詳的,安詳的胖子。 這一天遇到了一個麻煩。她本來在一家小報社里當記者,一個禮拜上三天班,工作強度和報酬都差強人意,雖然不夠離開父母家自行購房獨居,但至少足夠買日常零食果腹。但沒成想隨著信息日漸網絡化,報紙的版面也開始減肥。到處都在精簡機構,裁員增效,扁平化,斷舍離—被斷舍離掉的人和物如何想,沒人管。瘦骨伶仃的瘦子大行其道,她的臃腫整個地和這個輕飄的時代精神背道而馳。領導挨個找人談話,部門總共十個人,她排在第六進了辦公室,社長見她就顯著地皺了下眉:“怎么又胖了?” 她立刻覺得自己飽食終日、無所用心,顯得不夠勤奮敬業,更侵略了其他人的生存空間,只能夠低頭無比局促地站在那里,旋即發現胸口的衣服繃得太緊,胖胳膊胖腿占的地方都太多了。 社長眉頭一直沒解開,開始高屋建瓴地分析起現在的媒體局勢,總而言之一句話,“紙媒到了生死攸關不得不變的關頭”,東繞西繞,左拉右扯,*終決定是版面減掉百分之三十,她此前負責的生活時尚版從一周兩次改成兩周一次,基本可以由文學版兼管,這也就意味著她和她的崗位都變得多余,變成一塊可以吸掉扔棄的脂肪。 她胖了以后好像見領導的口吃也嚴重了。脖子粗了,喉嚨倒變細了,肥肉從外而內耐心擠滿她的身體:“我,我,我也可以換到別的版。” “別的版面都不缺人。”領導的話瘦骨嶙峋,干脆了當,等她胖大難堪地一大團站在那里,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她如此不得體而嚴重地發福了,應該而且只能夠屁滾尿流地從臺階上滾下去。 她像一個團子一樣滾下去了。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是怎么離開領導辦公室的,身體雖然龐大,靈魂漸趨渺小,領導成功地先讓她自我厭棄,然后再進一步把她變小的靈魂輕輕松松踩在腳底。留下來的男女同事全都是瘦子, 她不知道這和胖瘦到底有沒有關系,但是顯然她的離開會讓所有人都覺得空間為之一寬。 她的東西卻和體積不成正比,少得可憐。不到十分鐘全部收完,裝在一個包里就可以帶走:不過幾本書,一個喝水的杯子,一個飯盒,半支護手霜。她原想做出負氣離開的姿態,結果突然想到還沒有問遣散費的事,那個渺小的自我又飄飄蕩蕩回來,繼續借助龐大的身體厚顏無恥地重新出現在領導辦公室:“我的勞動合同還沒有過期……” “我們會付違約金,也就是遣散費。你的和別人的一樣,會打到你工資卡里。” 遣散費到底有多少錢?除了自己還有誰被開除了?她開口想問,卻發現領導已經不由分說拿起了座機話筒。自從變胖以后,世界的惡意也與潮水一樣洶涌而來無窮無盡,她的肥胖讓她變成更不安全也更容易被擊中的靶子,虛弱,胖大,到處都礙事,隨時可能被趕走。 她咬牙等了五分鐘,領導絲毫沒有放下電話的意思。本來就所余無幾的精神首先泄了氣,像個漏氣的氣球一樣急遽縮小,一瀉千里,幾乎不能支撐她的肉身。她艱難地決定離開,走時還禮貌地帶上了門。 走在大街上時她滿臉都是氣憤的眼淚。但即使她號啕大哭,街上也不會有任何人注意一個哭泣的女胖子。胖子就意味著不節制, 不得體,胖子簡直就是現代都市人的恥辱和陰影,沒有人會過多地留意一個胖子的情緒,即使這個胖子剛剛失業了。 為了安撫自己,她很快就輕車熟路拐到了一個甜品店,站在門口要了一個雪糕,并且狼吞虎咽得壓根沒等雪糕變軟。吃完沒走多久,她又正好來到了一個熟食鋪子前面,要了一個土耳其烤肉夾饃, 也不管這到底算是中式還是西式的吃法,烤肉很咸很香,饃很白很軟。緊接著,又路過了一個麻辣燙攤子,站在攤子邊像一個放學回家的巨型兒童,耐心而天真地等待著她要的幾串麻辣燙下鍋,燙得半生不熟,被盛在盤子里澆上蒜泥和麻醬端上來,在*短的時間內干掉,差點燙掉了她上顎一層皮。然后要過一個天橋,這座天橋上*著名的小吃是長沙臭豆腐,但奇怪地不是黑色是黃色的。吃了這么多咸的,她陡然覺得口渴,遂四處張望,終于在地鐵口看到了一個賣自制蛋撻的男人,看上去很瘦,穿得也不洋氣,錫紙包好的蛋撻重重疊疊放在一個顯見不怎么干凈的透明塑料箱子里,看上去和料峭的春風一樣寒涼,怨不得過往的行人視而不見。但方圓兩公里內,只有這一種食品是甜的。 天下事咸久必甜,甜久必咸。 她一口氣要了五個,還沒來得及下地鐵樓梯就全吃掉了。 她走進地鐵的時候已經吃了六七種食品,但還覺得胃里空蕩蕩的沒填滿。所有的東西還沒來得及落袋平安,就被食道里的黑洞吸入。在地鐵里她沒找到座位,身邊的人野蠻地擠向她,大概是覺得靠在肉山上比遺世獨立要相對柔軟舒適。她覺得自己酷似一個席夢思被攤平在了車廂里……下班高峰期真是太擠了,所有人都不再敬畏她龐大固埃的肉身,而每個脂肪細胞都感到被擠壓的苦楚,像罐頭里肥膩的沙丁魚……她開始想念家里的薯片和西德軟糖,冰箱里還有保質期尚余十八天的草莓酸奶……現在正好下午六點半,她父母還有五年才會退休,在這段時間里,她即便失業也依然有飽飯吃,但五年之后就不好說了,至少比薩不能再買必勝客的……她絕望地又感到餓了。 她感到不安了就想吃,越吃越感到匱乏,全世界唯有她那八平方米的房間是屬于她的,有時她躺在床上想,自己將越來越胖,越來越胖,有一天會無法離開那個房間的門,在房間里繼續膨脹,直到塞滿房間的每個角落,再也沒有人能夠把她從里面驅趕出來,除非敲碎房間的墻壁。這樣她終于安全了,踏實了,像放在罐頭里的肉,只差一個焊死的封口。 但此刻在地鐵里她的空間正急遽減少。有人斜眼覷她,暗搓搓地用身體側面撞她—她像件超大行李擋住了大多數人下車的道。她試圖退到一邊但沒什么用,仍然被用力推來搡去。哪來的這么多人,到處都是人,無數精干結實的瘦子,利用身體優勢在車廂里擠來擠去。只有她一個人是多余的,尾大難掉,走避不及,萬箭穿心。 地鐵遇到了一點什么事故,突然來了個急剎車。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肘子頂住了她柔軟的胃。同時好幾雙腳踩在她胖了以后發面饅頭一樣高起來的腳面上,趔趄一下,還剩一只高跟鞋跟頑固地留在她左腳大腳趾上,她痛得呻吟一聲。活該,誰讓女胖子占用了太多人乘車空間。她沒抬頭也知道周圍的人毫無憐憫地瞪了她幾眼。彎腰查看腳趾時屁股如渾圓山丘高高升起,不小心擠到后面一個婦女,那行將窒息的婦女奮力一推,她幾乎倒在車廂的地板上,一個小學生鼓鼓囊囊的書包正好頂住了她的臉,很硬,全是書。她抬起頭來發現鼻腔中有溫暖液體涌出,滴落在地才發現是殷紅的鼻血。“啊—”四周迅速蒸騰起一片嫌惡之聲,本來螞蟥一般緊密貼擁在她周圍的身體紛紛如見皂水般退散了。鼻血來勢兇猛,越來越多,滴滴答答流在車廂地板上,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今早新換的白襯衣胸前幾條血道。發胖后胸竟也一日日膨大得不可收拾,像發酵過頭的面包,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四面八方地耷拉著,她那一瞬間終于發現了自己胖得實在離譜可笑,復又多么可恥。在巨大的羞恥心里她突然嘔吐起來,方才四散的人群在一剎那彈射得更遠,那些可以隨時疊起來的紙板人、瘦瘦的仿佛一擦即著的火柴人、強硬的一旦站定就紋絲不動的釘子人……紛紛松動,脫落,走避去四面八方,剛才還塞滿人的車廂陡然間變成了她一個人的舞臺。 她先嘔吐出了一小攤黃色的半固體。吐了半天她發現嘴里甜甜的,才想起來那是蛋撻。緊接著是黃色的臭豆腐和木耳、金針菇等麻辣燙串混在一起的混合物渣滓,發出了讓人震驚的復雜氣味。*后才是帶雪糕味兒的土耳其肉夾饃,已經變成了一小團一小團膩答答的咖啡色面團。這些食物剛進入食道不久,還沒來得及變成更加不堪的形狀,但已足以讓所有人掩鼻而走。這個站與下一個站的距離因此顯得空前之長,對于她和她同車廂所有人都是。 終于到站了,車廂門一開,她身后一個高個男白領發狂地奔出去。這大概平時是一個強硬派的釘子人,力道之大足以撞得她踉蹌一下,一步踏入那一小攤嘔吐物里,并漂亮地來了個一字馬,奮力抓住離她*近的背包,終于沒有滑倒。那個背包的主人卻是個輕飄飄的女紙片人,不幸地被她探戈一樣一下子甩到了嘔吐物里。尖叫聲遂響起一片,大家都狀若瘋癲地來回穿插,變換,閃躲,原本乏味的小車廂因為氣味、形狀和尖叫聲的通感大合奏,變成了一個快樂的大舞臺,一時間所有人都圍著她在跳輕快的恰恰舞。她往前進一步,總有五六個人同時退回車廂;她退后一點,另一群人則匆匆地奪門而逃,沖下去了。 無數雙腳匆匆地踩過那攤嘔吐物消失了,她自己也意想不到地來到了門邊。還沒到站,但她腳底濕滑站立不穩,終于也隨著人群混了下去。車廂門驟然關上,連同里面所有絕望的人,和她剛吃進肚又吐出來的六種武器,阿門,真主,沙揚娜拉。 那個車廂之前逃出來的其他人已經在地鐵站空曠的站臺上留下好多個氣味可疑的濕腳印。要擱國外哪怕是香港地鐵,可能都得坐牢了—破壞公共環境罪?是有這么一條么?她暗自慶幸,希望盡量低調混跡于人群之中而不暴露自己就是濕腳印行為藝術的始作俑者,隨一大群人如一顆新星般冉冉升上了地面。外面不知何時已經天黑,一輪肥腫的月亮掛在樹梢上搖搖欲墜。這個人口過剩的世界并不需要一個失業而嘔吐的胖子,而需要許多饑餓而不知饜足的瘦子,使勁地向上踮著腳尖去夠遙不可及的月亮,擠擠攘攘來往于無目的的人流里,騰挪,沖鋒,旋轉,鏖戰到底。 在這場和人群的肉搏戰中,她意想不到地取得了*終勝利。 安詳的胖子帶著一個輕微反社會者特有的驕傲,用紙巾抹抹嘴,順便又抬起腳底,擦了一下殘余的嘔吐物,大步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里。 2014.4 安翔路1 號
找鑰匙 作者簡介
文珍,作家。已出版小說集《夜的女采摘員》《柒》《我們夜里在美術館談戀愛》《十一味愛》,臺版自選集《氣味之城》,散文集《三四越界》,詩集《鯨魚破冰》。歷獲老舍文學獎、十月文學獎、上海文學獎、山花雙年獎、華語文學傳媒蕞具潛力新人獎、茅盾文學新人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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