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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0634237
- 條形碼:9787550634237 ; 978-7-5506-3423-7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本書特色
這本小書中,作者只寫了十七位老師。這十七位老師集中代表了作者對所有北大老師的深切懷念與感恩。盡管時隔四十多年,自己又遠在萬里之外,過去30年來也僅僅重返校園一次而已,但在北大度過的人生中*為美好的時光,特別是所有老師給予作者的諄諄教誨已深深地融進了自己的生命之中。所以作者謹以此書作為對他們的永遠的紀念。
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內容簡介
本書是作者近年所寫關于北大老師的回憶文章的結集,共計18篇回憶文章,回憶對象包括吳組緗、林庚、呂乃巖、吳小如、陳貽焮、陰法魯、彭蘭、周先慎、曹先擢褚斌杰、謝冕、 孫玉石、樂黛云、袁良駿、徐繼曾等先生。從求學期間的散碎回憶及北大課堂內外的受學承教出發,進一步查找資料,閱讀先生的代表作,在每篇文字當中,盡力展現諸位師長的學術歷程,引導讀者一窺其研究格局,在記述師長的學問當中,細致入微的摹寫出其人性情。在靈動親切的文字當中,充盈著對母校及師長的至情。
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目錄
目錄
001.序夏曉虹
001.文人中的“劍客”
.....——永遠的吳組緗先生
017.詩化了的學者、教授
.....——久聞其名的林庚先生
033.我們的**位文學史老師
.....——憶呂乃巖先生
049.何九盈先生二三事
062.學者教授群里的“性情中人”
.....——紀念吳小如先生
079.寬厚仁慈、誨人不倦的師者
.....——懷念陳貽焮先生
097.一生低調的大家
.....——記陰法魯先生
116.“清輝依舊透窗紗”
.....——憶彭蘭先生
133.于細微處見功力
.....——為周先慎先生紀念文集而作
147.做“小學問”的大學者
.....——寫在曹先擢先生辭世之際
167.遲到的紀念
.....——寫在褚斌杰先生去世12周年之際
191.“老頑童”謝冕老師
206.雖遠猶近的孫玉石先生
223.比較文學的掌門人、跨文化研究的旗手
.....——樂黛云先生印象
237.袁良駿先生:一生鋒芒畢露的斗士
257.一生求真的學者、師長
.....——懷念徐繼曾先生
280.我的一位*特殊的“老師”
.....——我與北京大學圖書館的不解之緣
296.燕園,我生命中的里程碑
319.后記
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節選
文人中的“劍客” ——永遠的吳組緗先生 “劍客”,行俠仗義者也。而文人“劍客”,則有著不畏名流權貴、仗義執言、偏激張狂的獨特風采。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法國作家大仲馬《俠隱記》(又譯《三劍客》《三個火槍手》)的中譯本與電影剛剛傳入中國,備受追捧,于是,坊間流傳的清華校史,就出現了若干版本的“清華三劍客”“清華四劍客”。*早的“清華三劍客”,指的是周培源、金岳霖、陳岱孫三位,其后也有陳岱孫、葉企蓀、金岳霖之說。而“清華四劍客”則指的是吳組緗、林庚、季羨林、李長之四位文壇大俠。此四位先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同時就讀于清華園,雖不同系,卻都是蜚聲一時的文壇才俊。a五十年代院系調整,四人中除李長之 a 堯育飛:《清華“三劍客”“四劍客”之說》,見中國作家網2018年3月5日。 外,其他三位都成了北京大學教授。 1 據說,“清華四劍客”之說*早出自季羨林先生1994年1月11日所寫的《悼組緗》一文: 距今六十四年以前,在三十年代的**年,我就認識了組緗,當時我們在清華大學讀書,歲數相差三歲,級別相差兩級,又不是一個系。然而,不知怎么一來,我們竟認識了,而且成了好友。當時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林庚和李長之,可以說是清華園“四劍客”。大概我們都是所謂的“文學青年”,都愛好舞文弄墨,共同的愛好把我們聚攏在一起來了。a 經后人考證,“清華四劍客”之說只是季先生“事后追憶所打的比方”b,季先生后來自己也澄清道:“當時并沒有什么清華‘四劍客’之類的名稱,可我們毫無意識地 a 季羨林:《悼組緗》,收入《世態炎涼》,大眾文藝出版社,2000。 b 堯育飛:《清華“三劍客”“四劍客”之說》,見中國作家網2018年3月5日。 結成了一個團伙,則確是事實。我們會面,高談闊論,說話則是盡量夸大,盡量偏激,‘揮斥方遒’,糞土許多當時的文學家。”a 無論“四劍客”之說的由來究竟如何,所謂高談闊論,夸大偏激,指點江山,蔑視名流,卻實實在在地道出了四位先生的文人“劍客”之風。“清華四劍客”中,林庚、吳組緗先生都是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除了其學術成就之外,林庚先生又以詩名,吳組緗先生則以小說名。我在北大中文系讀書的6年半中,正好趕上老先生們辭別本科講臺的末班車,有幸上過林庚先生的“楚辭研究”、吳組緗先生的“中國古代小說史論要”與“紅樓夢研究”。用同窗陳建功兄的話來說,他們是“拼了老命”“為我輩作一番絕唱”b。在講臺上,林先生飄逸絕塵,吳先生穩健犀利,兩位先生在學術領域、個性人格方面雖有諸多不同,但其“劍客”之風卻一脈相通。 a 季羨林:《追憶李長之》,收入《季羨林自選集:悼念憶》,華藝出版社,2008。 b 陳建功:《我作哀章淚凄愴》,收入《文學七七級的北大歲月》,新華出版社,2009。 2 **次與吳組緗先生的近距離接觸是在1978年初、我剛剛踏入北大中文系文學專業的大門、系里組織的七七級同學與吳組緗先生的見面座談會上。恢復高考后的北大中文系,文學專業七七級一共招了40多位學生,其中20來人上學前就發表過詩歌、散文或小說,有的同學甚至已經是文壇上頗有名氣的青年作家了。想必當初抱著當作家、詩人的美好理想而跨入北大中文系門檻的,不僅僅是我一個。為了給同學們提供一個學習交流的園地,我們班率先創辦了一份文學刊物《早晨》,我給刊物寫的兩首小詩中的一首居然被北大校報選中并轉載了。今天看來,這實在算不了什么,但對當時初出茅廬的我來說卻頗具鼓舞,一下子就把我的創作熱情激發了出來。此后一個星期,我居然在上課之余一鼓作氣搞出了篇萬把字的小說。正在全力以赴的修改中,恰恰聽到吳組緗先生要在32樓二樓的中文系會議室與同學們見面的消息。想來我當時的興奮之情就是想掩蓋也掩蓋不住。 作為小說家的吳先生,在30年代就已名聲大振。其成名小說、也是代表作《一千八百擔》《天下太平》《樊家鋪》等后來結集為《西柳集》《飯余集》,都是他在清華大學求學期間創作的。清華時期是吳組緗先生小說創作的高峰期。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對這個見面會有著怎樣一種莫名的卻是極度的興奮與期待,可想而知。我當時十分渴望能夠得到這位大作家、大教授在小說創作上的耳提面命,甚至還準備了幾個問題向吳先生求教。 吳組緗先生極為健談。記得見面會上一開聊,他便單刀直入談到大多數同學*關心的寫作上。吳先生說,中文系學生畢業后不能寫,就像糖不甜一樣。這話讓我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頓時感到壓力山大。心想,您老人家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不會期待所有中文系學生*終都能寫出什么名堂來吧?沒想到,吳先生接著話鋒一轉,說北大中文系可不是培養作家、詩人的地方。要想當作家、小說家,那可是入錯門了。聞聽此語,我大為愕然。那時理解的所謂“寫”,不就是寫小說、詩歌、散文、報告文學嗎?靜著心慢慢聽下去,直到那天見面會結束,我才把吳先生的意思真正琢磨出來。 吳先生說北大中文系不培養作家、詩人,是說當作家、詩人需要的是生活,是對生活的感悟,需要的是創作的靈感與寫作的功力,而這些卻不是大學中文系的培養方向。大學培養的是具有獨立思考、分析、研究能力的人,是做學問的,而非作家、詩人。吳先生的這席話,對我不啻于醍醐灌頂,就是這次見面會,把我上大學前所懷有的作家夢、詩人夢徹底送到了爪哇國。現在想來,吳先生的這番話當是有感而發的經驗之談,出于他自己清華求學的切身體驗。*近讀到吳組緗先生悼念他的老師朱自清先生的一篇文章,文中他坦白地承認自己上朱先生的“詩選”課時,很是對不起先生,因為“老是不免有點鬼混”a。可見那時,吳先生的心思主要放在文學創作上,對上課并不那么上心。 后來,類似“中文系不培養作家詩人”的話,我也從其他中文系老師口中聽到過。于是,我悄悄地把自己正在修改的小說壓在了箱底,再也沒動。不知是否受了吳先生的影響,我們班現而今以作家、詩人名世的,也就只有陳建功、黃蓓佳、梁左、王小平、孫霄兵幾位。而學術文化領域中的名學者、名教授、大記者、大編輯卻出了不少,如黃子平、夏曉虹、葉君遠、張鳴、朱則杰、江錫銓、盧仲云、岑獻青、楊柳、郭小聰、王娟等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恐怕吳組緗先生自己也沒有想到,那次見面會上他的一席話竟改變了不少同學的人生軌跡。 3 再一次見到吳組緗先生,是在1979年他開設的“中國古代小說史論要”專題課上。那時中文系已經有77、78、79三個年級幾個專業二三百位學生,還有眾多的青 a 吳組緗:《敬悼佩弦先生》,原載1948年9月《文訊》第9卷第3期。 年教師、進修教師、研究生等。**天上課,當我和幾位同學趕到時,教室里早已擠得水泄不通,不要說座位,就連教室門都進不去。那人氣指數之高絕對是杠杠的。說來好笑,前來授課的吳組緗先生自己也被人群堵在了一邊,無法擠到講臺上去。系里只好臨時改變上課地點。記不清*初學校安排的是哪個教室了,反正先換的教室還是不合適,接連換了兩個,年過七旬的吳先生也跟著人群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可一旦站到講臺上,身材清瘦高大的吳先生立馬顯出一副精神矍鑠、意氣自若的神態。 據袁良駿老師說,吳組緗先生“講課的*大特點是‘念講稿’,講稿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吳先生抑揚頓挫,細細念來,一切功夫、一切學問,盡在‘念’中。”a可吳先生給我們開“中國古代小說史論要”,每次在講臺上攤開的,都是同一張紙片,上面寫著幾行字,不過是一學期下來每堂課的大綱概要而已。先生的講課提綱是我課間休息時親眼所見,其情形與當年袁老師所說的大不相同。想必吳先生教我們時,整部古代小說史早已了然于心,多少年的學問積淀于胸中,講課也進入了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地步,自不必照稿宣讀。 撥亂反正后的大學氛圍跟五、六十年代完全不一樣。 a 袁良駿:《王瑤和吳組緗》,見《人民日報》2007年7月24日。 學術界的相對自由**次給了大學老師自我發揮的空間。就憑著這張紙片上這么幾行字,吳先生口一開,便是天南海北,古往今來,縱橫捭闔,但凡中國古代小說史上的重要作家、作品、文學現象,當詳則詳,當略則略。吳先生講課是漫談閑聊式的,乍一聽,似乎沒什么主線貫穿,就是即興而發,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天馬行空,汪洋恣肆,完全不受時空的局限。但吳先生講課的*大特點是既放得開又收得回來,加上他講課頗有小說家的味道,妙語連珠,聽得大家陶醉入迷,每每忘了下課。 作為紅學研究領域的權威,講古代小說史,自然少不了要講《紅樓夢》。當講到這部文學巨著時,吳先生先概括性地介紹了紅學史上有關《紅樓夢》主題的各種說法。他特別談到了毛澤東對《紅樓夢》的看法。經歷過“文革”的人都知道,自從毛澤東提出《紅樓夢》是一部“政治歷史小說”的論斷后,學術界就再也沒有人敢于挑戰這一說法。但吳先生在介紹了“政治歷史小說”論之后,幽默地說,毛主席是一位政治家、軍事家,卻不是《紅樓夢》專家。我認為毛主席對《紅樓夢》主題的看法不對。《紅樓夢》不是一部政治歷史小說,它就是一部愛情小說,說的是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三個年輕人的愛情故事。這樣的話,在今天看來實在是再平常不過了,絲毫不足為奇。然而,在特定的歷史背景下、在“文革”剛剛結束的時代,公開發表這樣的看法真是石破天驚。我記得吳先生講這番話時,課堂上很靜,靜得鴉雀無聲。這是我在北大中文系**次聽到任課教師公開而且明確地對毛澤東的觀點持否定態度。而那時距《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的發表不過一年左右。在中文系課堂上,公開對毛澤東對《紅樓夢》的看法提出質疑的,就我所知,吳先生是**人。
燕園師恩錄(鳳凰枝文叢) 作者簡介
王景琳,1982年北京大學中文系文學專業畢業。1984年該專業研究生畢業,獲碩士學位,曾任中央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講師,目前定居北美。曾發表《莊子對寓言藝術的貢獻》、《關睢錯簡臆說》、《阮瑀略論》、《莊子浪漫主義精神論析》、《古代寺院的傳戒與受戒》等有關古代文學、美學、哲學、宗教等論文。著有《中國古代寺院生活》、《中國古代僧尼生活》、《鬼神的魔力:漢民族的鬼神信仰》、《中國鬼神文化溯源》等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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