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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55637
- 條形碼:9787020155637 ; 978-7-02-015563-7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本書特色
★★ 美國作家征引多年寫作和教授創意寫作課的經驗,帶來一份獨特務實的寫作指南,讓你重新看待寫作這件事,如同呼吸一樣,寫作是一種本能,只需要讓它自然發生就好 ★ 本書把寫作當作一種療愈自我的方式,將寫作和身體緊密聯系起來,在寫作技巧和內心/身體的創造性上達成完美的平衡。作者示范如何了解身體,感受自己的情緒,讓寫作變成我們存在的完整表達。 ★ 本書不僅關注寫作過程中的每個面向,還知道讀者探索自我、身體、思想和精神的每個方面,書中穿插“身體小憩”單元,提供冥想、內觀等充滿想象力的瑜伽式練習,并在每章末尾附有“實作練習”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內容簡介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經典寫作課) 也許很多人曾這樣想,寫作很難,只有作家才能夠揮灑自如、隨意寫作,自己往往冥思苦想,瞻前顧后,仍是一片迷茫,無從下筆。或許我們應該重新看待寫作這件事,如同呼吸一樣,寫作是一種本能,我們只需要讓它自然發生就好。 作者有著多年寫作和教授創意寫作課的經驗,她從身體和呼吸的獨特視角切入,指出傳統上將寫作視為單純的心智活動是錯誤的,認為成功的寫作者在寫作過程中必須現身、直視內心恐懼,*終體現內在的自我。她以思想性十足的文筆指引寫作過程中遭遇的各種深層面向,并結合冥想、內觀、簡單伸展等充滿想象力的瑜伽式練習,帶領讀者集中覺知,找到內在節奏,與寫作建立良好的關系與心態。全書穿插有趣的類比例證和形象化的語言,并附有實作練習,具體地進行指導。 這本獨特的寫作技巧指南不僅為以前可能不認為自己是作家的人們打開了一個充滿創造力的世界,同時也為經驗豐富的作家提供敏銳的見解。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目錄
目錄
前言:尋求者、被尋求的,以及介于中間的空間
**部 聚精會神
1風險
2真實
3謙卑
4好奇
5同理心
6接納
7關系
第二部 深度寫作
8自我覺知
9過程vs成品
10身體作為根源
11祖先作為根源
12土地作為根源
13內在與外在世界
14與假想敵斗爭
15觀察
16專注的覺知及意象
17塑造角色:深度質問
18觀點:我不是“我”
19改變
20受苦
21毅力
第三部 擁抱你的本貌與所處之地
22無常
23演變
24屈服
25整合
26孤獨
27靜定
后記
附錄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節選
二〇〇三年冬天,我入選俄勒岡海岸為期三周的獨居駐地作家計劃。活動小冊上說,雖然那棟木屋很“現代化”,但駐地者應該會對獨居荒野覺得自在。小屋備有電力、爐灶和淋浴間。暖氣來自木造火爐,搭配了三頁單行空格的操作指示。我可以按照指示操作,我想不到會有什么問題。我從一九八一年就住在菲尼克斯,一心渴望接觸水、冷天氣和云朵。 我在十二月二十一日抵達時艷陽高照,眼前綠意色調的多樣化超過我的想象。土地如此潮濕,靴子一踩上去就往下陷落,我從未踏過如此柔軟的地毯。濕氣加上腐化中的木頭和落葉,這種陌生的氣味喚醒我內心某種原始的什么東西。蟲子住在樹木殘根里,就從小屋旁邊流過的索普斯通溪里還有鮭魚在游動。冬日奔流的溪水比電視雜音還響亮。自一九八〇年以來,在我遷往菲尼克斯以前,我就沒見過流動的活水了。 很難解釋住在菲尼克斯是什么景況。不少人為了天氣搬到那里。的確,你不用去鏟屋頂上的積雪,但你很快會發現自己一年中有八個月的時間被困在有空調設備的房子或車子里。你會發現自己要購買價格不菲的特殊窗簾,以便將陽光擋在屋外。你會在亮晃晃的陽光里創造自己的冬眠巢穴。盡管菲尼克斯的天氣給人不少壓迫感,但是你永遠不必擔心天氣會有太大的變化。人人都知道那里陽光充足又炎熱,而只有其中四個月陽光依舊充沛,但不那么炎熱。天氣——也就是大地的情緒——對菲尼克斯人來說并不是影響生活的因素之一。 我到達俄勒岡的第三天,沿岸地帶就開始下雪。頭三天里從天而降的、在橋下奔流的、在大海涌起的水,比我過去二十四年來所見過的都還多。水真是不可思議,就像我鐘愛的火一樣,威力十足卻擁有沉靜的耐力,足以雕巖刻石。當地人告訴我,雪不久就會停。他們跟我說:“這里從來不下雪的!”雪景起初很美,我有信心雪很快就會停,因為我打算去波特蘭幾趟,到“鮑威爾書城”朝圣——那是美國規模*大的二手書店。 我計劃去波特蘭的那天還在下雪,樹林里懸著某種陌生的寧靜。到波特蘭以前,我先得穿過兩個山間隘口,我后來才知道那里叫作“雪區”。我不覺得會有什么問題。到波特蘭的路程才七十二英里,而且波特蘭從來不下雪。即使落雪紛紛,我還是決定要去,因為那是我原本就計劃好要去的日子,而在過去,天氣從不曾影響過我做任何決定。我裝好咖啡,帶上手機,查好到鮑威爾書城的網絡地圖。在往車子走去時,我在結冰的臺階上滑了一跤,這是三天以來的第三回。我的腦袋往前,雙腳打滑,再次跌了一跤,使我不得不想起自己之所以能行走在土地上,仰仗的是土地賜予的恩寵,而非自我的意志力。租來的小車整個凍住了。我站在車子前方,戴著手套的手尷尬地握著咖啡隨行杯,仿佛可以憑借意志力讓車鎖上的冰融化似的。我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我之前一定以為雪會以某種方式落在我租來的車子周圍,讓我開起車來不會有任何阻礙,輕松無比。等我將車子開上蜿蜒的公路時,雪勢更大了。“沿岸的落雪從不持久。”小冊上寫著。我緊緊抓住那個信念,即使雨刷動得不夠快,讓我無法看清路況。開了四十五分鐘之后,我才抵達通往US-26公路的出口匝道。我在四十五分鐘之內只勉強開了七英里,這個事實并未讓我卻步。放眼四周,無人出門,這也沒有嚇住我。我右轉路過一站式商店,店家因為天氣惡劣已關門,繼而往東駛向波特蘭,擺滿各樓層的二手書的影像鮮明地在我眼前舞動。 我學到的頭一件事,就是在菲尼克斯開車的時候我一定只有半個魂在。那里的道路永遠干燥安全、養護良好。我學到的第二件事,就是在冰上把車停下來,要比在干燥的鋪路上更花時間。我理智上知道這件事,可是在那種覺察進入我身體之前,其實我無法真正體認。雪越下越大,我再也看不到路況了。公路兩旁的長青樹上積滿了雪,我只在電影里看過這樣的景象。寫著“SNOW ZONE”(雪區)的黃色菱形標志上覆滿了雪,只對駕駛人露出“S W NE”。我一直在等雪停,就因為我希望它停。 我見證了自己靈魂的分裂,以及自我接管了所有操作性的活動,它像猴子一樣嘰嘰喳喳,成了某種卡通似的爬蟲類。我的自我執意前往鮑威爾書城,它像經文一般反復念誦:“鮑威爾,書的圣地。鮑威爾,書的圣地。”不管是不是會害死它和我,它都執意要去。“鮑威爾,書的圣地。”它淌著口水,想要花錢,想要摸書,想要在書架的灰塵之間吸吮故事的氣味。 在我存在的某個平靜、抽離的角落里,我說:“你會撞車的,然后我們會在救援抵達之前在溝壑里凍死。”然而,我的自我這樣回應——甚至跟著前面的車子跟得更緊。前方的車子踩了剎車,我的自我也踩剎車,車子打起轉來。我們面對著迎面而來的車輛。我屏住呼吸。“回轉然后回去。”我喃喃低語。可是,我的自我忠于自己的任務,把車子掉轉向東,繼續行駛。 我顯然進入了永無止境的雪區。我望著里程表,四英里。我記得以前和母親準備沿著北卡羅來納海灘散步的時候,她說過:“不要把精力都耗在往前走的路程上,一定要記得回來。”如果我現在回轉,我就必須回頭走過剛剛跨越的一切。那樣又會有多安全?我開始把雪區當成了不起的產道——危機四伏,又濕又滑。可是我會在另一端以嶄新的姿態現身,被整整三層樓的書團團包圍。宇宙就是要我到鮑威爾書城去,它已經把我送到這么遠了,應該會把我帶到終點才對。 又開了三英里,半小時過去了。我漸漸意識到,即使沒出車禍,當天可能也到不了波特蘭。要以每小時三英里的速度行駛七十二英里得耗費不少時間。我應該掉頭回去。書本的影像在我腦海里舞動,齊聲合唱——有如印刷紙張版本的誘人海妖。它們的能量——有如安全路障與止滑塊構成的一道白色光束——會帶領我平安抵達鮑威爾書城。我把收音機關掉,好把自我的計謀聽得更清楚,結果沒聽到波特蘭正在下雪的新聞(那里明明從來不下雪)。所以,我并不知道波特蘭二十三年來**次關閉了大眾運輸系統,好讓困惑不已的美國交通部員工可以去找公交車用的雪鏈。可是即使我事先知道這件事,也還是會繼續往前行駛。我了解自己那種如火的熱情。 然后麋鹿出現了,它就站在那里,像我的車子之前那樣凝駐不動。我的自我跟麋鹿有了眼神接觸。麋鹿不打算移動。于是我想我會因為麋鹿而死,要是時間再從容一點,我一定會笑出聲的。我猛踩剎車,車子轉了又轉,仿佛熱可可里旋轉不停的小棉花糖,*后車頭撞進雪堤里,放眼不見麋鹿的蹤影。我的自我嚇得在后座縮起身子,用兩條安全帶捆住自己,那道白光跟召喚我前去的書本天籟全都消失不見。我只剩半箱的汽油,后輪拼命打轉,在新落的雪里找不到抓力。如果我把引擎關掉就會凍死,現在零下二點多度,我不知道穿著廉價羊毛襪、運動衣褲和四美元的駕駛手套的菲尼克斯人在凍死之前可以撐上多久時間。 我的自我噤聲不語。我想起曾在公共廣播電臺上聽過一則故事:北達科他州春季融雪之后,有人發現一個婦女連人帶車埋進雪堆里。她曾經每天都在餐巾紙上寫字一直到斷氣,整整五個月沒有人發現她。我不要在距離書的圣地六十一英里的地方死去,沒有如此忠誠的信徒可以跋涉這么遠,卻淪落到在雪里滅頂的下場。剪刀、石頭、布。或者在這個例子里,是土、水、火。你猜怎么樣?冰凍的水可以滅掉火。 結果才不過十五分鐘,幾個開著四輪驅動車的友善的俄勒岡人停下車來,幫我把車推出雪堆。我把車子朝西駛向海岸,那里的雪肯定停了,然后再慢慢開回小屋。我確定我沒辦法點燃屋里的木頭火爐,但至少可以使用浴室。 我在那趟鮑威爾書城的失敗之旅中看到我的意志力有多么堅強——我竟然認為地球會為了我改變天氣模式!而我的自然模式跟習慣又是多么像推土機一樣埋著頭往前沖刺,不管有沒有道理。我看到單是自己的心智就招來多少痛苦。那一天,我領悟到自己的小說創作為何停滯不前,我為什么在英文通識課和課后活動的大海里行將溺斃,我為什么鮮有親密的人際關系。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屈服、讓步,我不知道該怎么“存在”(be),我只知道該怎么“做”(do)。我在那一刻明白了,如果我不學習怎么放手,我的寫作將永遠無法自行呼吸。 這輩子頭一次獨自坐在暴風雪之中,才明白自己在寫作和人生里嚴重失衡。在俄勒岡,我每天在木頭爐子前面練習瑜伽。我傾聽自己的心智,伴隨著窗戶四周積雪逐漸堆高的不適與陌生感。知道自己不具備在這種天氣里出外闖蕩的必要技能讓我很不自在,但我與這種不自在感共處,與自己的失控共處,看看它會將我帶到哪里去,而我返抵了寫作過程。 這本書的重點在于駐留的時間必須足夠久,才可以發掘出自己的“深度寫作”(Deep Writing)實踐。躺在羽絨被下傾聽著窗戶下方奔流的冰冷溪水,我認識到深度真實的寫作與一般人所預期的不同,它并非來自智性。深度寫作來自我們的身體,來自我們的呼吸,來自我們穩穩駐留在恐懼之處的能力。它來自與我們書寫的東西交融在一起——來自融解我們的自我,這樣真正的作品就可以不受我們追求成功的條件所限制,并且能夠通過我們浮現。 找到你自己的深度寫作,部分的功夫源于對身體的覺知。我們很容易在寫作過程中忘記身體的重要性,因為文字和語言是由心智所建構的,我們常常只把寫作過程與智性聯系起來。語言確實來自心智,但是,從獨屬于我們的真正聲音里所浮現的故事,卻來自身體。我們的細胞擁有記憶,身體儲存了所有經驗——包括曾表達以及未曾表達出來,甚至早已遺忘的那些。它們就在那里,等待著我們。 當我們意識到自己隨身帶著這些故事時,將它們表達出來自然就成了下一步。我們有些人背負著悲痛或背叛的故事,有些人背負著浪漫愛情或希望憧憬的故事。我們有些人擁有戰爭故事——無論是軍事戰斗,還是人際關系的纏斗。有些人有出生的故事,有些人有著瀕死的故事。不管我們有什么故事,那些故事在本質上都與我們的肉身軀體以有機的方式連接著。培養那樣的連接——就是我們腦袋與身體之間的路徑——就能創造出深度寫作。深度寫作可能很嚇人,部分原因在于,它迫使我們潛入自己存在的那些領域,而那些領域是我們有意識或無意識不讓自己去碰觸的。它要求我們走向更深層的內在,面對我們原本不想正視的東西。
呼吸寫作體現內心真實的聲音 作者簡介
拉雷恩·赫林,擁有創意寫作碩士學位和咨詢心理學碩士學位,曾創辦過許多工作坊,將寫作當成療愈傷痛的工具。她同時創作虛構和非虛構作品。她的短篇小說、詩歌和散文出現在美國國家和地方報刊上。其小說曾獲得芭芭拉·戴明紀念基金頒發的獎章,非虛構作品曾獲得手推車獎的提名。目前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普雷斯科特教授創意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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