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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0190862
- 條形碼:9787100190862 ; 978-7-100-19086-2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本書特色
★ 透過昆蟲的復眼,回顧人類文明的歷程。
★ 原來昆蟲與人類文明的關聯,早已跨越千年歲月。
★ 從物質享受到精神追求,體會昆蟲為我們帶來的精致生活體驗。
昆蟲學家吉爾伯特·沃爾鮑爾以生動的語言講述了昆蟲之于人類的用途,它們既滿足了我們飲食穿衣的需求,也為我們帶來精神世界的享受,甚至是靈魂與信仰的寄托。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內容簡介
大多數人很少能意識到自己周圍存在著大量昆蟲。昆蟲學家吉爾伯特·沃爾鮑爾將用豐富有趣的歷史故事,拉近你我與這些小生命的距離。這本書講述的是昆蟲給人們帶來的樂趣,以及它們對人類的物質文明所做的貢獻。從絲綢到染料,從紙張到墨水,從美食到藥物,縱觀人類文明發展史,昆蟲從未缺席。幾千年來,人類不斷享受著昆蟲給予的恩惠。讀罷此書你會發現,昆蟲這個群體對地球生命的存續是不可或缺的,對人類自身的生存也近乎同樣關鍵。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前言
引 言
我對昆蟲的著迷始于一個晴朗的冬日。當時我還在康涅狄格州的布里奇波特上小學,某天在蘋果樹上發現了一個棕色的大蟲繭。雖然之前聽說過有些昆蟲會吐絲,并把自己舒舒服服地裹在絲繭里面過冬,但那時我并不確定這個玩意兒是不是蠶繭,也完全不清楚春天破繭而出的將是哪種昆蟲。不管怎樣,我還是把它帶回家,放在玻璃缸里,蓋上了一個有氣孔的金屬蓋子。幾周之后,一只我所見過的*美*不可思議的昆蟲從繭里鉆了出來:它的翅膀展開時至少有 5 英寸那么寬,上面分布著艷麗的紅、白、黑和一點點紫色的圖案;觸角很大,有點像羽毛。(之后我才知道很多種雄性蛾子都有這樣的特征。)我起初以為它是蝴蝶,但老師告訴我,蝴蝶不結繭,這是一只羅賓蛾(Hyalophora cecropia)。(如今我了解到,實際上少數蝴蝶種類也會結繭。)從那一刻起,我對博物學,尤其是昆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開始采集昆蟲,按照弗蘭克·盧茨(Frank Lutz)編寫的《昆蟲野外手冊》(Field Book of Insects)鑒定蝗蟲、甲蟲、蝴蝶和其他昆蟲。這本書*初出版于1918 年,至今仍非常實用。
1946 年 6 月,我所在的布里奇波特中心高中為畢業班舉辦了一次宴會,結束時宣布了全班同學的“遺囑”。所謂“遺囑”,實際上是我們對于未來的預言。至于我的“遺囑”嘛,是這樣的:“耶魯大學的昆蟲學教授吉爾伯特·沃爾鮑爾(Gilbert Waldbauer),會將一件漂亮的捕鳥蛛插針標本贈與任何想要得到它的人。”這份“遺囑”讓當時的我笑出了聲,因為我覺得這樣的預言不可能實現,可事實上,我真的成了一名昆蟲學教授(只是沒有配備捕鳥蛛插針標本)。多年后,我再次將注意力轉向對我的職業生涯具有啟蒙意
義的昆蟲——羅賓蛾身上。我和同事兼朋友吉姆·斯滕伯格(Jim Sternburg)和他的研究生在實驗室和野外對這種極為有趣的昆蟲的生理特點和行為進行了長達數年的研究。
大多數人很少意識到自己周遭存在著為數眾多的昆蟲。他們其實能注意到蚊子、家蠅、蟑螂和其他煩人的昆蟲。如果不假思索地認為其他昆蟲也是煩人的,甚至覺得它們惡心,會傳播疾病,那么這種觀念不僅不利于那些人自身,也有損于人類共同的生態良知。 1946 年,當 DDT——**個“創造了奇跡的”殺蟲劑——出現在市場上時,我聽說有些在生態學方面極其無知的人(所幸數量非常少)歡欣鼓舞,因為他們慶幸人類終于可以徹底消滅所有昆蟲和其他嚇人的小爬蟲了。他們跟大部分人一樣,不知道昆蟲這個群體之于地球生命的存續是不可或缺的,對人類自身的生存也近乎同樣關鍵。昆蟲在幾乎所有陸地和淡水生態系統中都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昆蟲還提供了其他服務:它們給除了禾草以外的大多數有花植物傳粉;散播多種植物的種子;為鳥類、魚類和其他動物提供食物;幫助處理糞便和死亡的動植物,讓它們回歸到土壤中去。
但本書并不試圖介紹傳播疾病的昆蟲或昆蟲的重要性。本書要講述的是一些昆蟲——蝴蝶、蟋蟀、螢火蟲和瓢蟲——給很多人帶來的樂趣,以及其他昆蟲對人類物質文明的直接影響。這些昆蟲改善了不同社會中的人類生活,它們本身也趣味十足。其中幾種頗為人們熟悉——至少名字廣為人知,不過也有很多對人類物質文明有所貢獻的昆蟲鮮為人知。
大部分人都知道絲綢是一種極為華麗的織物,是由蠶繭抽出的絲線織成的布料。但很少有人了解蠶——它實際上是一種毛毛蟲——是如何被飼養的,以及蠶繭是在何時被何人如何發現的。我們會在松餅上和熱朗姆酒里加蜂蜜,但大多數人對于生產蜂蜜的蜜蜂卻知之甚少。有些人聽說過蜜蜂有一種舞蹈語言,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那種語言也有“語法”,其傳達信息的準確性讓人驚嘆,而生物學家已經破譯了其中的奧秘?
另一些對人類物質文明有所貢獻的昆蟲則是無名英雄。 19 世紀,在人造染料出現以前,*上等*廣泛使用的紅色染料是從吸食仙人掌汁液的微小昆蟲身上提取而來的。蟲漆的主要成分是紫膠蚧(Laccifer lacca)的產物,而紫膠和蜂蠟的合成物能夠制成封蠟(火漆)。你知道嗎?*上乘的墨汁是由個頭很小的胡蜂在橡樹上造成的腫瘤狀突起物——蟲癭——制成的。中國人可能正是通過觀察造紙胡蜂和其他胡蜂類昆蟲學會了造紙工藝。《圣經》中提到的天賜食物嗎哪,很有可能是吸食樹汁的蚜蟲所分泌的甜味物質,如今伊拉克和土耳其的庫爾德人仍在利用這種物質制作美味的糖果。某些蛆蟲可以用來清理嚴重感染的傷口。隨著越來越多的細菌對抗生素產生抗藥性,我們對這些蛆蟲的使用也日益增多。
縱觀歷史,昆蟲一直都是想象力豐富的傳奇故事的主題。公元 1 世紀時,羅馬的百科全書編纂者蓋烏斯·普林尼·塞孔都斯(Gaius Plinius Secundus) ——又稱老普林尼——信心滿滿地向讀者保證:世界上有一種像狼那樣大的螞蟻,它們生活在印度北部的山里,整日開采黃金。據說在英國有一種體型微小的“報死蟲”(Xestobium rufovillosum,紅毛竊蠹)能預測家中成員的死亡。這種甲蟲在朽木中蛀洞,大量藏納于老舊的建筑物中。雌竊蠹成蟲在蛀道里磕撞頭部,發出咔嗒的聲音向雄性發送信號,響動之大足以讓屋中的人們聽見。正如弗蘭克·考恩(Frank Cowan)所言:“報死蟲的咔嗒聲預示著屋子里將有人死亡。”關于昆蟲的其他神話故事還有很多,有些甚至比老普林尼的故事和所謂的報死蟲預言未來的說法還要匪夷所思。不過,隨著深入閱讀,你將會發現關于昆蟲的真相以及它們給我們帶來的益處比那些傳說更加奇妙。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目錄
**章 人見人愛
第二章 羅綺衣裳
第三章 色若胭脂
第四章 穿金戴蟲
第五章 蟲脂蟲膏
第六章 白紙黑墨
第七章 蟲子大餐
第八章 甘蟲之飴
第九章 靈丹妙方
第十章 戲蟲之樂
后記
致謝
參考書目
索引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節選
第四章 穿金戴蟲
(節選)
如果你去哥倫比亞的波哥大,千萬別錯過美妙的黃金博物館。其中一間大展廳里陳列著數百件閃閃發光的珠寶,還有前哥倫比亞時期的手工匠人用金子制作的其他精致物件,美得令人窒息。這些作品都是從哥倫比亞的一處湖底打撈后復原的,曾在紀念儀式上被“獻祭”給一位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我們很幸運能得到這些東西,因為除了那些難以獲取的墓葬品,幾乎所有其他黃金手工制品都被當時嗜金若渴的西班牙征服者熔化并運到了西班牙。
你也許好奇,這些前哥倫比亞時期的珠寶和黃金制品同昆蟲有什么關系呢?答案是,來自新世界文明的工匠在黃金鑄造的過程中使用了蜂蠟——不是舊世界國家的蜜蜂制造的蜂蠟,而是來自新世界國家的無刺蜂的蜂蠟。(之后的章節中還會出現這兩種昆蟲。)黃金的鑄造是一種“失蠟”的過程。赫伯特·施瓦茨(Herbert
Schwarz)引用了一段介紹該過程的英文翻譯,阿茲特克人曾使用過這種工藝,原文是由 16 世紀的伯爾納多·德·薩哈岡神父(Father Bernardo de Sahagún)用納瓦特爾語(阿茲特克人的語言)記錄的。在做一個小小的實心鑄件之前,比如一件珠寶,要先用蜂蠟做一件實心的仿件,并以黏土包裹。隨后將黏土放入窯中燒制,其中的蜂蠟會熔化并從小洞流出(即失蠟),再將熔化的黃金倒進形成的空腔中即可。
荷蘭萊頓自然博物館的 D. C. 蓋斯基斯(D. C. Geijskes)記錄道,哥倫比亞西部的科芬族印第安人會將整只昆蟲或昆蟲身體的某個部分鑲嵌到項鏈、發帶、耳鏈和鼻塞中去。博里斯·馬爾金(Borys Malkin)的愛好是收集昆蟲和研究美洲印第安人的民族人類學。他給蓋斯基斯寄去一張科芬族婦女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將豆娘的前翅作為裝飾物嵌入用鳥類羽軸做的鼻塞中。這只豆娘的前翅將近 2 英寸長,上面盤綜覆蓋著纖細的黑色脈紋,非常美麗,翅尖有一大塊耀眼的黃斑。黃斑的內緣有一圈深棕色,向翅膀基部逐漸淡去。科芬族人鐘愛的是一種生長在樹林里的金屬色大甲蟲的鞘翅,其長達 2 英寸,如拋光的銅片一樣閃耀。(鞘翅是硬化的前翅,如“盾片”一般,覆蓋了甲蟲背部的大部分區域。)沃爾特·林森邁耶(Walter Linsenmaier)的描述適用于這個甲蟲大家族(吉丁科)的很多種類,包括樺長吉丁和梣小吉丁,這兩種極具破壞力的昆蟲有著美麗的幻彩色鞘翅:“它們如同有生命的珠寶……在花朵、樹葉、木樁和樹皮上曬太陽,閃耀著絢麗的色彩。”
弗蘭克·考恩對這些昆蟲奪人眼球的金屬光澤做出過如下評價:
很多吉丁科昆蟲都具有極為閃亮的金屬光澤,如祖母綠底色閃耀著金色光芒,或是金色的底色泛起青金石的光輝;它們的鞘翅,即后翅的覆蓋物,被中國和英國的女性用于刺繡以裝飾衣裙。中國人還嘗試用青銅來雕制這種昆蟲,因為工藝精湛,做成的藝術品有時會被人誤認為是真的昆蟲。在斯里蘭卡和整個印度,人們將這兩種吉丁的金色鞘翅用來豐富印度的閨房刺繡,而吉丁閃耀的足關節則被串在絲線上,做成具有非凡光澤的項鏈和手串。
貝克曼寫道,“緬甸闊葉林里的”甲蟲鞘翅曾經被“大批量地采集并出口到印度”,在那里人們用金屬線將其縫到布料上去。
A. D. 伊姆斯(A. D. Imms)寫道,在巴哈馬群島和南非,人們從草根周圍的土壤里挖出“土珍珠”(珠綿蚧),串起來做成項鏈。這些“土珍珠”實際上是蟄伏的雌介殼蟲(綿蚧科),它們將自己包裹在直徑約三分之一英寸的堅硬而有光澤的球形膠囊狀蠟殼中。介殼蟲是蚜蟲的遠親,得名原因是很多種介殼蟲——如盾蚧——會分泌一層堅硬的蠟殼裹住身體。大多數盾蚧在一生的大多數時間里都不具有附肢,除了永遠扎在宿主植物中用來吸食樹汁的口器。它們本質上是樹上冒出的斑斑點點的寄生蟲。珠綿蚧屬于一類特殊的介殼蟲,包括胭脂蟲在內,覆蓋在它們身體外的通常并不是一層殼,而是非蟄伏期所分泌的蠟絲。與盾蚧不同,雌珠綿蚧的足短而無力,只能勉強進行有限的活動。
阿瓜魯納族屬于秘魯東部希瓦羅語語系的一支部落。 1978 年布倫特·柏林(Brent Berlin)和吉林·普蘭斯(Ghillean Prance)所寫的一篇文章提到,阿瓜魯納族可能有將蟲癭制成身體裝飾物的獨特文化。蟲癭是植物上的瘤狀突起。雌蟲將卵產在植物內部,孵化的幼蟲導致蟲癭的形成。蟲癭既是幼蟲的產室,又是其食物來源。當柏林和普蘭斯發表此文時,文中所提及的蟲癭內的昆蟲尚未被鑒定種類。這些蟲癭生長在當地一種樹的葉子背面。這種樹被阿瓜魯納族人稱為 dúship,當時對科學界來說還是新種,也就是說,尚未被科學地歸類和命名。這些蟲癭的形狀像甜甜圈,直徑約為十六分之三英寸。“當樹落葉時,”柏林和普蘭斯寫道,“阿瓜魯納族人將樹葉放進籃中收集起來,之后摘下蟲癭用來制作項鏈。蟲癭(凹陷的)中心長有一層厚實的膜,很容易用尖銳物體刺穿。”人們將這種天然的“珠子”串起來制成項鏈。一個人能戴 40 多條“珠鏈”,每條大約 50 英寸長,由 1000 多個蟲癭穿就,因此佩戴者的脖子上大約纏繞了 4 萬多個蟲癭。
阿瓜魯納族人認為蟲癭是種子,另一個部落的酋長則認為蟲癭是果實。柏林和普蘭斯引用了一位傳教士與酋長塔里里(Tariri)的對話,對話記錄是這位傳教士寄給他們的:“當我說蟲癭來自昆蟲的卵時,塔里里笑說:‘這不可能。它們是沿著葉脈生長的。你覺得我們看到果實的時候會不認得嗎?’”
H. F. 施瓦茨(H. F. Schuarz)詳細記述了澳大利亞北部的原住民為增強頭飾效果,而將蟲癭或無刺蜂的蠟制成的珠子串在“發梢”的操作。為彰顯飾物的裝飾價值,他們將鮮紅的小種子嵌入蠟中。巴西南部的印第安人——毫無疑問還有其他南美印第安人——利用無刺蜂的蠟將裝飾性的羽毛粘在服飾上。
1900 年,著名的昆蟲學家利蘭·霍華德(Leland Howard)記述了祖魯人和南非的卡菲爾人所佩戴的一種由蟲蠟制作的頭環:“這種頭環*初是非洲探險者注意到的,據說是用動物筋腱制成,周圍裹有蠟,在油脂的支撐下成型。佩戴者需要剃掉部分頭發,還要將一部分頭發編入頭環中以實現固定。隨著頭發的生長,
頭環會向上移動,有時還要進行適度調整。”據說這種蠟是由蠟蚧屬(Ceroplastes,由拉丁語中的“蠟”和希臘語中的“塑形”組成)的一種介殼蟲分泌的。霍華德如此評述蠟蚧屬:“這種昆蟲是產蠟能手。比如,古代中國的商業用蠟就是角蠟蚧(C. ceriferus)分泌的。至于祖魯人所用的蠟具體來自蠟蚧屬哪個種類,就不知道了。”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相關資料
“讀這本書就仿佛在冬日的夜晚聆聽最喜歡的長輩講故事,旁邊的爐火不時發出噼啪的微響。”
――《新科學家》周刊
“內容專業而翔實,沃爾鮑爾的文字是對孩提時代就已深深吸引他的那個昆蟲世界的致敬。”
――《奧杜邦雜志》
當昆蟲遇見人類文明 作者簡介
吉爾伯特•沃爾鮑爾,美國伊利諾伊大學退休昆蟲學教授,科普作家。他對人類學特別是亞洲文化有著濃厚的興趣。
詹姆斯•納迪,美國伊利諾伊大學厄巴納-尚佩恩分校生物學家,科學畫師。
譯者簡介:
黃琪,愛好英文,自從窺見昆蟲世界的精彩,便一頭扎進博物科普類書籍的翻譯工作中。常尾隨生物愛好者進人山林觀察動植物,伺機吸收專業知識。出版譯作《昆蟲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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