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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spatial play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2670335
- 條形碼:9787542670335 ; 978-7-5426-7033-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spatial play 內容簡介
T.E.勞倫斯是現代英國著名作家、軍人、考古學家,也是著名的政治活動家,人稱“阿拉伯的勞倫斯”,著有《智慧七柱》。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運用掌握的各種資料,在對T.E.勞倫斯生平各個階段進行系統梳理的基礎上,對其著作和思想乃至于人生的取向進行了別具一格的哲學意義上的解讀,指出勞倫斯是一位極為復雜的思想家兼行動者,是一位“從不染指哲學的哲學家”。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spatial play 目錄
想象的地圖
智慧七柱
A.**人稱單數
B.游擊戰
C.恥辱、風景、讀者與勞倫斯的駱駝
D.時間的“現成品”
E.分號:作為“他者”的風格
F.自虐的技術
G.無限援引
欲罷不能的書信
衣冠的哲學
關于“真擬”的沉思
T.E.蕭的《死屋手記》
無家可歸的奧德修斯
恥辱的傳播學
命名的意義:克爾愷郭爾,佩索阿和T.E.勞倫斯
落葉,塵土與星辰
附錄
I.《阿拉比亞沙漠紀行》導言
II.二十七條律令
文獻縮寫表
后記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spatial play 節選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 風景就像動物,既生機勃勃又令人生畏。對勞倫斯來說,*可怕的是那種“動物精神”。就是說,他害怕自己或者害怕作為動物的自己,因為屠殺不僅是一種倫理缺陷,而且是一種動物行為,比如“德拉事件”就是對“雙重動物”的刻畫:作為動物的施虐者,并將受虐者激發為動物。勞倫斯復制了這種雙重性:屠殺的狂喜與深重的罪孽。所以,當勞倫斯提及牛津版《智慧七柱》時不由地道出心聲:“惟愿我沒有寫過那本野獸般的書。”雖然他清楚地知道,只有那本“野獸之書”才是真正難以穿透的深淵。作為尼采的讀者,勞倫斯對動物的姿態多少有點讓人困惑,一如同樣讓人困惑的尼采:試圖超越善惡的尼采,*終死于倫理。“獨角獸”,想象的動物,無從想象的生命力;不僅是拼接的動物,也是想象與動物的拼接;不僅作為動物或“怪物”的《智慧七柱》是野獸,他自己同樣如此:我不僅害怕自己,也為自己感到羞恥;為“作為動物”的自己感到羞恥:“我們想象自己是天使,其實我們終究是動物。”問題在于,如果沒有作為動物的自己,羞恥從何而來?既然擁有羞恥就不是動物,而是對動物的反思。動物,行動者,或者荷馬的諸神是沒有羞恥的。不僅如此,只有作為人的讀者才會把荷馬史詩看成喜劇。正是恥辱讓我們成其為人,但恥辱是一種虛弱的情感。所以規避恥辱的同時也在激發著恥辱,甚至對“游擊戰”的沉思也伴隨著恥辱:為作為動物的自己感到恥辱,也為作為虛弱的動物的自己感到恥辱。區分的界限如同拼接的份額,細節其實模糊不清:“那意味著我害怕(身體上害怕)他人。在我看來他們的動物精神是困擾一個人的*可怕的伙伴:我痛恨他們的噪音。噪音在我看來是恐怖的。”(LA687)就此而言,駱駝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是野獸與非野獸的雜伴,置身“異在風景”與人類他者的中途,是動物中的“斯賓諾莎”,堪稱哲學的創造力與無限自律的完美結合——“它們無聲地跪下,我依據記憶計算時間:它們先是遲疑地低下頭,用一只腳尋找柔軟的部分;屈下前腿時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和突如其來的嘆氣聲,因為團隊已經走得太遠且疲憊不堪;然后,它們收縮后腿時會伴隨著一個曳步,緊接著會左右搖擺著伸出膝蓋并將其埋入滾燙表層下面較為清涼的心土中,騎手們這時候赤腳帶聲疾步而過,就像鳥兒掠過地面,然后依據不同的業務,要么默然無聲地去了咖啡區,要么去了阿卜杜拉的帳篷”(SPS195)。在“游擊哲學”的間歇,勞倫斯猝不及防地插入關及駱駝的片段,從而使駱駝成為戰爭沉思的一部分,正如它始終都是沙漠的一部分。不過,與之相伴的是那種超乎人類情感之上的情感,一種若有若無的情感,一種殘忍、溫情與超然的混合:“我騎著我的加扎拉(Ghazala)前行,那是一個已經恢復元氣的祖母輩的駱駝。她的幼崽先前死了,我身旁的阿卜杜拉把幼崽的皮曬干后掛在了他的駝鞍后面,看上去就像一個尾鞴。多虧扎吉動人的歌謠,我們出發的時候才非常順利,但一個小時后,加扎拉高高地昂起頭,開始艱難地像一個劍舞者(sword-dancer)那樣挪動腳步。我試圖逼迫其前行;但阿卜杜拉身披著外套,向我的身旁沖了過來。他從駝鞍上跳下,腳下砂石亂舞地站定在加扎拉面前,手里攥著那個幼崽的毛皮。加扎拉站立不動,開始輕輕啜泣。阿卜杜拉用幼崽的毛皮在她前面的空地上支起一個微型的庇護之所,讓她朝它低下頭去。她停止哭泣,用嘴唇把干燥的毛皮拖曳了三次;接著昂起頭,伴隨著一聲嗚咽開始繼續奮力前行。那天反復幾次;后來似乎就忘了。”(SPS561)加扎拉后來死了,一個阿拉伯人剝了她的皮并把它留給了勞倫斯。 當勞倫斯制作《智慧七柱》的時候,他夢想著制作一本“偉大的書”,事實剛好相反,《智慧七柱》堪稱“偉大的書”的反對者,因為每一位讀者都先行于文本,所謂的“閱讀”不過是先行閱讀。首先是讀者,*后還是讀者,只有在閱讀的間歇才是作者,而作者就是拼接的讀者。所有“偉大的書”都是讀者的發明,區別只在于自覺;現代文本的標志之一就是把讀者寫入文本。那么,誰是《智慧七柱》的讀者,或者它根本沒有讀者?《智慧七柱》分解的速度與聚合的力量恰成正比。它不是《阿拉比亞沙漠紀行》,那本古奧而深沉的書似乎注定屬于莎士比亞,甚至注定屬于欽定版《圣經》的時代。相反,作為一個考古學家,勞倫斯先行掩埋自己,然后等待出土:他的一只眼睛盯著周圍的窺視者,另一只眼睛盯著未來的發掘者。洛威爾·托馬斯的《與勞倫斯在阿拉伯》,羅伯特·格里夫斯與李德·哈特各自關及勞倫斯的傳記,以及勞倫斯自己的《沙漠起義記》已經先行出版。換言之,勞倫斯清楚地知道讀者正在等他,他們望穿秋水,就像伺機而動的野獸。沒有誰會比勞倫 ……
阿拉伯的勞倫斯:空間的游戲:spatial play 作者簡介
阿難,機械師,法醫,圖書管理員,業余寫作,等待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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