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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1354963
- 條形碼:9787531354963 ; 978-7-5313-5496-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本書特色
中篇小說可以說是百年來中國文學*重要的文體之一。它的容量和傳達的社會與文學信息,使它具有極大的可讀性。從《阿Q正傳》到《小二黑結婚》,從《李雙雙小傳》到《煩惱人生》,中篇小說就像一面鏡子,映射出這一百年來中國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折射出這一百年來中國人精神生活的變遷。 《百年百部中篇正典》是中國當代著名文學評論家孟繁華教授從一百多年間的中國中篇小說作品中精選的*具文學和社會價值的一百部中篇小說作品。叢書共30冊,532.1萬字,對1911年以來的中篇小說進行了全面而細致的梳理,并按照發表時間順序編輯而成,是中國新文化運動以來*一部系統研究、編選中篇小說的具有排行榜意義的中篇小說選本。叢書收入了魯迅《阿Q正傳》、蕭紅《生死場》、巴金《憩園》、沈從文《邊城》、鐵凝《永遠有多遠》、賈平凹《天狗》、王安憶《小鮑莊》、余華《現實一種》、格非《褐色鳥群》、蘇童《妻妾成群》等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具影響力的中篇力作,展現了百年中國中篇小說創作所取得的巨大實績。叢書中的大多數作品都曾榮獲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小說月報百花獎等國內*重要的中篇小說獎項。這些作品都具有鮮明的*創特點,已經成為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的經典之作。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內容簡介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是“百年百部中篇正典”叢書中的一種。 洪峰的《瀚海》是其代表作品,作者首先簡略描述了800里大草原的神秘,但是,小說真正刻意描繪的是人。這也就使得作品從炫異取勝這一危險的泥潭拔身,達到觸及人生的深邃。高建群《遙遠的白房子》描繪了一幅哈薩克民情風俗圖景。方方《風景》以令人驚異的筆法,直面社會普通人的生活,勾勒了一幅底層勞動人民的生活“風景”。劉震云《塔鋪》平易近人,通俗易懂,但又在喻示著國家要發生一種巨大的改變。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目錄
洪峰《瀚海》
高建群《遙遠的白房子》
方方《風景》
劉震云《塔鋪》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節選
瀚 海 洪 峰 對生活,對我們周圍一切的詩意的理解,是童年時代給予我們的*偉大的饋贈。 ——巴烏托夫斯基 一 我一直沒能對生活,對周圍的一切做出詩意的理解。我不是沒進行努力,只是發現那樣做的結果總是得出似是而非的結論。我的結論是也只能是:生活就是生活,一切就是一切。這就決定了我的故事很難講述——沒有詩意。 而詩意對于故事和人們來說是多么重要!我之所以還要講它,卻正是出于這種沒來由的自信——沒有詩意。 我想,只要你去過沙漠然后再到我的故鄉來,你就會覺得我的故鄉跟天堂差不多。當然,這必須先有一個很不可靠的假設:除了沙漠你沒去過任何地方,或者你干脆就生活在沙漠里面。 這是我提供給您的一個大背景,別的就沒有什么可提供的了。這決定了故事的難度是不是? 在我要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的對門跑出一個瘋子。這是一個非常年輕非常美麗的姑娘。在她從門里闖出來奔下樓梯的一瞬間,我看見她的眼睛充滿淚水。我認為那完全是正常人所擁有的淚水。我還看見她媽在后面追她,不喊不叫,灰白的頭發朝后飄起,精瘦的脊梁佝僂著,喘息聲一直留在腳步聲后面。我還聽見姑娘十分嘶啞的詰問:你讓不讓我死吧!你讓不讓我死吧!與此同時,隔壁的作家老馮的女兒從她家的門里探出頭來。我看見她那對黑亮的眼睛里同樣充滿淚水。我跟她說:看見了?她點點頭,抽抽鼻子,縮回頭去。這個時候,我發現我已經無法講我的故事。我恍恍惚惚記起了一年冬天,我妹妹就凍死在一片鹽堿灘上。如果她是去收堿土面養家糊口,我絕不至于這樣悲傷。我妹妹凍死的時候,跟我家對門的姑娘一樣,也是瘋子。那時候,妹妹九歲,我十一歲。從那以后我就沒有妹妹了。妹妹從來沒說過死,但她還是死了。我記得媽媽自言自語:死了好。死了好。然后她就扯長了聲音哭。她的哭聲十分瘆人。那時候我的故鄉有狼出沒。媽媽的哭聲使我聯想到深夜里的狼嚎。我這樣說毫不過分,有相似經歷的人一定會同情我。尤其是在多雪的冬天。 不管別人怎么想,自從我看見姑娘眼里的淚水,我就認為妹妹沒有瘋。說到她的死,只能有一個結論:她不想死于是她就死了。我曾經想問媽為什么說妹妹死了好。但一九八二年我回故鄉的時候,媽已經死了。我只是在鄉下看見了媽的墳。墳周圍是重重疊疊的腳印。土濕潤松散,飄浮著鹽堿的咸苦味。夕陽照著低矮的墳,黑褐色。 你或許仍舊可以對生活做出詩意的理解,但我所能理解的,就這些。這并不說明我有什么更深刻的理解,只能說明生活對每個人不太相同。 我的故事如果從妹妹講起,恐怕沒多大意思。我剛才說到的那些,只不過是故事被打斷之后的一點聯想。它與我以后的故事沒有關系,至少沒有太大關系。所以今后我就盡可能不講或少講。這有助于故事少出岔頭,聽起來方便。 我覺得自己的知識夠豐富修養夠意思,但我始終無法解釋我的故鄉為什么有許多人世代生活在那里。我不是不能做出各種歷史的文化的哲學的解釋,但它們都無法叫人滿意,就如同不滿意人非死不可一樣。 我的故鄉地處吉林內蒙古交界處。風大,一年刮兩場,一場六個月。用不著開窗,炕上地上就鋪了厚厚一層沙子。鹽堿地白茫茫接向天際,跟隆冬的冰原一般。我去過黃土高原,如果說中原文化凝聚那塊貧瘠土地上的人們,使人們在那里付出生命和血汗可以贊美,那么在我的故鄉如此消磨生命,就不能叫我認可了。我想大家都知道闖關東的事。我家曾祖輩就是從膠東灣闖過來的。問題是有松遼平原、三江平原,有長白山有大小興安嶺,有那么多美麗神秘富饒的地方不去,卻偏偏落腳在這塊寸草難生的鬼地方。 爺爺清醒的時候跟我說過:人哪就像樹錢兒,飄到哪兒落了,就生根了。這個道理簡單,卻不容置疑。但我覺得人畢竟不是樹錢兒。兩者之間很難類比。 這里的人大都得大骨節病,手伸出去像斑竹節。粗脖子的多,轉轉腦袋都費勁。牙齒忒黃,一張嘴人家疑心是涂了一層黃釉子。吃的水里邊含氟太高,哪個人也逃不了它的糟害。三年困難時期,餓死的人用車拉。就這樣,也沒把人餓跑,照樣活得滋滋味味。 不可理喻。我一直以為該罵祖宗。 我講這些,絕沒有“尋根兒”的意思。我看不出有什么“根兒”可尋。胡扯淡。到這里尋根兒,不如尋死痛快。我講我的故鄉,僅僅因為我爹媽我爺奶我哥姐還有其他許許多多雜人包括我自己在那里生活過。不管愿意不愿意,只要我說起我的過去,就不能回避它,就不能不講到它。我所能做到的,就是誠實地講它。我知道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我力爭這樣做。 我首先講姥姥。其間有可能牽涉其他人或事,但我認為無關宏旨。 姥姥死的時候我不滿二十歲。我幾乎目睹了姥姥死時的所有細節,甚至包括她怎樣伸手摸我的臉怎樣頭一歪的細節。但我現在要講的是姥姥活著時候的事。準確些說,是從我**回見到姥姥時講起。 那年我十二歲多一點。十二歲之前,我一直尿炕。這使我的童年有悲劇色彩。爹長得又高又壯,臉賊黑,打起人來又兇又狠。我在夢里邊曾不止一次把他殺了。有一回我在夢里夢見把爹捆上脫光屁股,用皮帶抽得他皮開肉綻。結果我又興奮又害怕。醒來的時候褥子早尿透了。如同夢里一樣,只不過挨打的是我。我曾堅持不睡覺,這反而加劇了尿炕的程度,同時也加劇了挨打的強度。如今我兒子也尿炕,但我從來沒打過他。因為每當我看見兒子羞怯的眼睛,我就要想起自己的童年,我就差不多要流淚,我于是就安慰兒子,別怕,長大了就好了。爸爸小時候也尿炕。兒子有好幾回撲進我懷里放聲大哭,我妻子也淚花閃閃。 還是講我十二歲多一點時的事情。那是秋天,風沙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里,我跟著媽媽去看望姥姥。 我想象的姥姥跟媽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姥姥有一雙溜溜尖的小腳。我還沒看過小腳,所以盼快些見到姥姥。我知道姥姥住在白城子,和舅舅在一起。聽媽說過,舅舅當過八路,打起胡子忒能耐。他是我心中*了不起的英雄,這種形象一直聳立到一九六六年。那年我和姐姐扒火車去看他,正碰上他撅著大屁股挨斗,三角皮帶抽得他爹一聲媽一聲殺豬樣叫。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可憐他。這種心情一直到他死后才有所改變。 姥姥年輕時唱過二人轉,這門民間藝術老百姓叫它蹦蹦戲。這二人轉如今風靡北京城,惹得曹禺陳白塵老權威鼓掌不算,還寫文章匯歌贊嘆。若我姥姥在天有靈,說不準會重操舊業成為藝術家。這是閑話。年輕時的姥姥相當俊俏。梳一條大辮子,一直甩到屁股。她十六歲的時候,讓鄰屯一個財主的大少爺拽進高粱地里強奸了。說強奸算不上精確。后來她差不多隔幾天就去大甸子,那少爺也總能適時出現強奸得逞。說穿了,兩相情愿或者干脆就是愛情。只不過這愛情讓文明人士忍受不了就是。后來她生了個閨女,但不是我媽。我媽是姥姥嫁給一個長工后生的。那個閨女一生出來就叫姥姥的爹扔進尿盆子淹死了。這屠殺使得姥姥出逃。那個財主少爺本有可能成為我姥爺,但遺憾的是他在和姥姥私奔的路上讓胡子給打死了。過程十分簡單:他們讓幾個胡子截了。胡子想糟蹋姥姥,他不讓,就被一個胡子一刀砍了,從肩膀斜劈開到軟肋。我認為這少爺值得尊敬。他沒當成我的姥爺,說不定是我們家族的重大損失。姥姥當了壓寨夫人,跟著這綹胡子東流西竄了一年多。后來這絡胡子讓另一綹胡子吃了。姥姥趁亂跑出去,碰上一伙唱蹦蹦戲的,就入了伙,開始了她的藝術生涯。她免不了讓掌包的睡她,后來又和大師兄相好。這兩個人*終都沒做我的姥爺。掌包的喝醉酒死在窯子里面,大師兄當了八路一去不回。一九四九年后回來過,已經是一個軍區副司令員。他理所當然把姥姥忘了。而那時候,我妹妹已經兩歲了。 這些事都是一個朋友的奶奶告訴我的。這個朋友我以后要提到他,只是他現在還沒必要出現。按說這些事情可信可不信,但我情愿信。后來的一些事好像也能證明那老太太沒有撒謊。據我所知,姥姥的確會唱二人轉。那時她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但唱起那東西來依舊挺撩人的。 可以說姥爺是叫我姥姥迷住的。姥爺給大地主李金斗家當打頭的,身子骨壯得牧牛一樣,據說一頓飯吃過三十個豆包。冬閑貓冬,就遇上了姥姥一伙人唱蹦蹦。早年間唱蹦蹦不像現在,《計劃生育好》《責任田》什么的,*講究的是《王二姐思夫》一類,那也是遠離政治。唱到后半夜,就吼著要唱“粉”的,姑娘媳婦一哄躲出去,就專揀白天說不出口聽了坐不住的唱,《跳粉墻》《十八摸》,反正離不了男男女女床上的事情。直唱得小伙子們唾沫咽不下去。姥爺聽姥姥唱看姥姥扭,恨不得登時搶上去摟進懷里成了好事。大概是命中注定他們要當我媽的爹娘,姥姥唱著扭到姥爺跟前時,姥爺實在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姥姥的大腿,姥姥一掙順手打了小伙子一個耳刮子。散戲后姥爺就守在蹦蹦班子的房后。天快亮的時候,姥姥出屋解溲,凍得發僵的小伙子撲上去摁住,當時就在柴火堆上成了事。待人們出來找,兩個人剛剛爬起還沒收拾停當。蹦蹦班子敲了姥爺十五塊現大洋,扔下姥姥走了。這類事情過去在我們這一帶并不稀奇。于是有了我媽,我媽又嫁給我爹,于是又有了我們這一大家子人。至于這里邊有沒有愛情,沒有人去考察它。我想有吧。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發生了并且真實,沒有這個事實,就不會有我乃至我的兒子。這比什么都重要。 我姥姥和我奶奶成親家,既偶然又必然,追溯起來話就長了。我暫且提供這樣一個事實:我曾祖父從山東到這八百里瀚海的時候,這里幾乎沒有人煙。他和他老爹挖了一眼土井。有了水,人就可以活下去。過了三五年又有三戶人家來,土井就增加到四眼。當土井增加到七眼的時候,外曾祖家也到這兒落了腳。我祖父和外祖父成了光腚娃娃交。至于后來的諸多變故生生死死,等一等再講。我還是先講**回見到姥姥的事。 當時我家已經住進縣城。縣城*雄偉的建筑是城西的票房子。票房子方不方扁不扁,跟日本人的炮樓子差不多,有平齊鐵路從這里經過。這時候我們這兒叫開通。 姥姥住在舅舅家。舅舅家在白城子。那是十幾萬人口的小城市。沒什么工業,手工業作坊構成經濟命脈。舅舅在市里做官,舅母是舅舅打土豪打到手的財主小姐,也在市里做官,只是比舅舅矮兩級。也就是說姥姥在舅舅家享清福。估計是因為白城子距開通二百多里,姥姥也就不容易來我家,這一年,姥姥好像已經七十五歲了。 我和媽是坐火車去的。雖然我看見過很多回火車,坐它卻是頭一回。大家可以猜得出我當時的興奮,猴子似的。我們沒用三個小時就到了白城子。我**回看見三層高的樓房和柏油馬路。回憶起來好像我的興趣已經不是看姥姥而是看馬路和樓房了,甚至紅磚房廁所也引起我的騷動。不講這些,還是講怎樣見到的姥姥。 差一點忘了,我舅舅有個獨生女兒,她將在我的故事里邊占有相當重要的位置,這里邊也理所當然地有故事產生。 當媽媽用很小很溫情的聲音叫了幾次媽的時候,我才適應了小屋子的黑暗。我看見小炕上躺著一個人,那自然就是我姥姥了。姥姥坐起來,顯出很高的身架。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媽就十分高大,入選籃球隊也夠格。電燈拉亮之后,我看清了姥姥。她的臉黃白,下巴努力朝前翹出,嘴癟癟著,兩只眼朝里摳進。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老太太大都這樣子。我接著就聽見她說話,喉音很重:“桂芝,是你來了?”接著我聽見媽媽哭了。接著我聽見舅媽大聲咳嗽兩次。媽不哭了,拉著我見姥姥。 我就叫姥姥。姥姥連續答應三四次,伸出手摸到了我的臉。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許多年之后我好像還能感覺到:姥姥的手又粗又大又硬又涼。我記得當時我莫名其妙地哭了,還把臉埋進她懷里。 我要講的,好像就這些。要更詳細更富于人情味地講出當時的情形,已經沒有這個可能。要補充說明一點的是:我和媽從白城子回開通的時候帶著姥姥。從那以后,姥姥就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一直到她死去。 …………
瀚海.遙遠的白房子.風景.塔鋪 作者簡介
洪峰,男,1959年11月生,原籍為吉林省通榆縣,今居云南會澤縣。當代著名作家,與余華、蘇童、格非、馬原并稱先鋒文學五虎將。 高建群,男,漢族,1954年1月出生,祖籍西安市臨潼區。新時期重要的西部小說家,國家一級作家、陜西省文聯副主席、陜西省作家協會副主席享受政府特殊津貼有突出貢獻專家,國務院跨世紀三五人才。高建群被譽為浪漫派文學“最后的騎士”。他的《最后一個匈奴》與陳忠實的《白鹿原》、賈平凹《廢都》等陜西作家的作品引發了“陜軍東征”現象,震動了中國文壇。 方方,本名汪芳,女。漢族。祖籍江西省彭澤縣,1955年5月生于江蘇南京,成長于湖北武漢。1974年高中畢業后在武漢當過裝卸工,1978年考入武漢大學中文系,獲學士學位。畢業后分配至湖北電視臺工作。中國作協全委會委員,一級作家。 劉震云,1958年5月生于河南新鄉延津縣,作家、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茅盾文學獎得主 ,法國藝術及文學勛章騎士勛位。中國作協第九屆全委會委員。1973年至1978年服兵役。1978年至1982年就讀于北京大學中文系。1982年畢業到《農民日報》工作。1988年至1991年在北京師范大學、魯迅文學院讀研究生。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市青聯委員、一級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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