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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1145434
- 條形碼:9787101145434 ; 978-7-101-14543-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本書特色
1.孫先生是公認的*早關注詩、禪關系的國內學者之一,早在20 世紀80年代初期即開始這方面的研究。經過十余年的艱辛探索,至《禪思與詩情》,形成了全面系統的認識,本書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中國學術界研究成果的水準。 2.《禪思與詩情》的一個顯著特色是:書中不但有許多引人注目、發人深思的“大判斷”,也有大量探源窮本、細致人微的“小結果”,這些“小結果”構成整個研究堅實的基礎, 真正體現著宏觀研究與微觀研究的結合。
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內容簡介
本書以“描述”的方法集中探討中國禪宗與文學相互影響的一個側面:禪與詩歌相互影響的關系。 這是中國文化目前宗教與文學相互交涉的一個明顯的、十分重要的課題,對研究文學史與佛教史意義都很重大。主要分三個方面的內容:一、對唐初至兩宋之交禪宗發展的脈絡及基本特征的描述;二、提出并重新認識一些基本禪籍;三、描述了禪宗對唐宋代表詩人及其詩歌的影響和互相關系。另外也介紹了一些日本學者的有關學術研究情況。本書還附錄《禪宗承嗣表》、《禪宗活動示意圖》、《禪籍簡目》。
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目錄
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節選
禪的文學性質 中國禪宗具有濃厚的文學性質,中國禪宗文獻包含相當多的文學成分,禪宗的發展與文學有密切的關系,相互間產生過重大影響。因此,有必要從文學的角度對禪宗和禪文獻加以研究。可以研究作為佛教宗派的禪宗的文學,這是中國佛教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可以研究文學中的禪,這在中國文學的內容與形式上都有獨特的、重要的表現。這種研究,對于全面認識宗教史上的禪宗是不可或缺的,對于探討中國文化史、文學史也有很大的意義。 在世界各主要宗教之中,佛教具有豐富而獨特的文學傳統。佛教在中國的流傳與發展中,更形成了輝煌璀璨的佛教文化。禪宗是中國人在接受、消化了外來佛教的基礎上,在中國思想文化土壤上創立起來的完全中國化的佛教。中國禪宗文化鮮明地反映了中國傳統思想文化的特色。它的濃厚的文學性質就是這種特色之一。 禪宗的基本思想使得這一革新宗派必然與文學結下密切的因緣。 禪宗理論的核心是“見性”說,即眾生自性本凈,圓滿具足;見自本性,直了成佛;只需“自身自性自度”,不需向外馳求。這是自部派佛教“心性本凈”說和大乘佛教“悉有佛性”論及“如來藏”思想的進一步發展,也是佛家心性學說與中國傳統的人性論(主要是儒家思孟學派的“性善論”和道家“逍遙”、“自在”、“齊物”的精神境界)相融合的產物。佛家講佛性,實際上講的是人性問題,即人的本質是否能與超越的佛性相統一以及怎樣去統一,也就是人成佛的可能性與現實性問題。禪宗的看法比起歷來佛家、儒家、道家的心性理論的一個大的飛躍,就是絕對地肯定每個平凡人本性的圓滿。不是讓平凡的眾生改造自己,去向一個絕對的神圣境界或精神本體看齊,他們只需自己去發現自己;眾生不是由于有清凈自性為依據可能成佛,而是這清凈自性決定他們本來就是佛。有的學人請教禪宿什么是佛、什么是佛法大意、什么是祖師西來意(即達摩祖師為什么自西域來中土傳法)之類的問題,禪宿往往拳打棒喝,試圖讓問者截斷常識情解;有時則直呼發問者的名字,讓他們回頭猛省,省悟當下即是,佛法“一切見成”,“真佛內里坐”,佛即是學人自己。這樣,作為宗教修持與信仰的佛教之禪法,就演變為精神體驗和認識方法了。禪不再是心注一境、正審思維的靜修功夫,習禪也不是為了導以正觀或獲得神通,而是對“自我”的發現與肯定。這就是日本哲學家西谷啟治所說的“了解自我本來面目”的“禪的立場”。到這里,宗教的禪就走上了它的反面,禪而至于非禪,而與人對于自身以及人生踐履的認識相溝通了。這樣,禪的內容,禪的認識方法,就與文學創作有了更多的相通之處。因為文學就是客觀現實在人的心靈主體上反映的產物。黑格爾說,“*接近藝術而比藝術高一級的領域就是宗教”,“藝術只是宗教意識的一個方面”。如果不去評論黑格爾整個哲學體系而只論現象,禪宗與文學的關系正是符合這一論斷的。 當然就其本質屬性說,禪與文學分屬不同的意識形態領域,并不能合而為一。 禪宗的基本理論又決定了它附帶的兩個重要特征。這兩者進一步強化了它的文學性質,密切了它與文學的聯系。一點是,禪是實踐的。這里所謂“實踐”,不是指特定含義的社會實踐,是指人生的實際踐履。禪要在人生實際中領悟,又要貫徹到人生實際中去。禪宗標榜“不立文字”。這個提法在不同場合有不同的含義。有時是意在打破佛教煩瑣的經論義解,破除文字障,從而創立新教義;有時是強調禪解須靠神秘的自證,語言文字對這種證悟只能是限制;而還有一個重要含義,就是強調禪即在實際生活之中,靠每個人自己從實際中去體驗。禪師們常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就是說,對禪的領悟從根本上看是一種“默契”,是任何其他人所無法代替的。《壇經》中記載的慧能自五祖弘忍處得法的故事是有象征意義的。弘忍弟子神秀已經是“上座”、“教授師”,道宣《續高僧傳》上說他“少覽經史,博綜多聞”,而慧能不過是嶺南僻遠地區的“獦獠”,以打柴為生,不識字,在弘忍門下是個“踏碓行者”。但通過各自題偈呈解,慧能在“見性”上遠遠超過了神秀。這表明禪的“知見”并不靠學問。發展到中唐馬祖道一的時代,又特別強調自性的隨緣應用,提出“平常心是道”,進一步把禪落實到人生日用之中。禪宗僧團建立起獨立的禪院,確定了禪僧參加勞動的制度,從而實現了禪宗史上觀念的一大轉變:僧侶由受眾人供養的僧寶變成了自力謀生的普通人。百丈懷海的《禪門規式》中規定了“上下均力”的“普請法”。看一下燈史、燈錄上的記載,叢林中師弟子一起除草、打柴、摘菜、種田,正是這平凡的生活提供了悟道的機緣。百丈懷海法嗣大慈寰中上堂示法說:“說取一丈,不如行取一尺;說取一尺,不如行取一寸。”這顯然是強調“行”的重要性。雪峰義存門下保福從展說:“舉得一百個話,不如揀得一個話;揀得一百個話,不如道取一個話;道得一百個話,不如行取一個話。”“話”即“話頭”,禪宗叢林中把古德的言句行跡作為參悟的對象,稱為“話頭”。從展說不論多么熟悉這些話頭,也不如自己能身體力行之。禪宗中人對讀經看教、墨守教條大肆抨擊,有“承言者喪,滯句者迷”,“一句合頭意,千載系驢橛”之類說法。禪宗重視人生日用往往流為任運隨緣,以至無所作為,導向個人狹隘神秘的內心體驗,這是重大的失誤。但它比起佛教其它學派、宗派以及傳統的大、小乘各種禪法有一個原則上的不同點,即禪宗以外的佛教派別從本質上是超越的、出世的,人要成佛就要達到彼岸世界;而禪卻是肯定現實人生的,有入世精神的。這就把中國大乘佛教“立處即真”、“觸事而真”的思想大大地加以發揮了。禪從而也更接近了生活實際,接近了藝術與文學。 另一點,禪是獨創的。自佛法傳入中土,在中國的思想文化土壤上扎根、發展,就通過各種方式不斷地實現著“中國化”。這包括在翻譯佛典時使用“格義”的辦法,制造偽經的辦法,對佛教經典進行科判義疏的辦法,以至通過“教判”重新組織教義體系以創組宗派的辦法。但不論用什么辦法,禪宗以前的中國佛教還都是以印度所傳翻譯經典為依據。到了禪宗,卻用中國人創造的“論”、“語錄”和“偈頌”等代替了佛所說經和外國菩薩所造的論,從而從根本上解脫了外來偶像的權威和教條的羈絆。早期的禪宗還借用四卷《楞伽》的提法講“如來禪”,這已把自己的禪法直截承接到釋迦心法上;到馬祖道一以后更講“祖師禪”,則進一步放棄了對外來宗主的依附而自立中土“祖師”的宗主地位。這種獨立創新的精神使得禪門在創立后的很長時期內思想開闊自由,鼓勵學人超越師說,勇創新解。雪峰法嗣巖頭全奯引用古德的話說:“智慧過師,方傳師教;智慧若與師齊,他后恐減師德。”這是要求弟子一定要超越老師。有一次洞山良價設齋,有僧問:“和尚設先師齋,還肯先師也無?”答曰:“半肯半不肯。”僧曰:“為什么不全肯?”曰:“若全肯則辜負先師。”這就明確指出,對于老師所傳禪法不能全盤照搬,而要有所發展。這樣,祖師的任何高超的見解都不是絕對的。從實際情況看,自唐初道信弘傳所謂“達摩宗”直到北宋黃龍派、楊歧派興起這四五百年間,禪宗發展變化,新態百出,從觀念到方法不斷花樣翻新。一代代禪匠中的卓越人物,對禪各有獨特的解會,各有特殊的悟道機緣,千姿百態,富于個性,多是富于創見的思想家。這種獨創性是禪宗自身發展的一個強大動力,又成為創造出豐富多彩的“禪文學”的決定因素之一。 禪宗的重實際踐履與重獨創的特點,恰恰也是文學創作的基本要求。來自人生實際的、創造性的對于“心性”的體驗與理解,用文字表現出,就具有文學創作的意味了。禪與文學、特別與詩相通以至相融合,根本原因就在這里。 (摘自《禪思與詩情》代序)
孫昌武文集禪思與詩情(增訂本)(精)/孫昌武文集 作者簡介
孫昌武,1937年生。1961年畢業于南開大學中文系。南開大學教授。曾任日本神戶大學、韓國嶺南大學客座教授,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外國人研究員。著有《柳宗元傳論》、《唐代古文運動通論》、《佛教與中國文學》等。譯作有《中國的神話傳說和古小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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