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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由紀夫傳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783748
- 條形碼:9787532783748 ; 978-7-5327-8374-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三島由紀夫傳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約翰??內森的《三島由紀夫傳》出版于1974年,是西方*早的三島傳記之一,也是一直以來研究三島的重要參考文獻。中文版的翻譯出版尚屬首次。值此三島由紀夫辭世五十周年之際,讀來更覺唏噓不已。 三島由紀夫的死是日本文學史上的一個不可解的謎題。對于認識三島的人來說,越是熟悉他可能越感到不可思議。誠然,三島是有些乖張的,他不怕引起世人的震驚乃至厭惡,反而千方百計去這么做;但在朋友們眼中,他始終是個招人喜愛的風趣的家伙,絕不是什么“瘋子”。甚至于,三島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有人戲稱,“與其說像個小說家,不如說像個銀行家”。如此一來,這個問題更加令人困惑:他究竟為什么選擇這樣極端的死? 內森決定轉而翻譯大江健三郎的作品,與三島漸行漸遠時,大概多少是感到些遺憾的。不過這遺憾只是人生際遇中的一個小插曲。當三島的死訊傳來,這位曾經的“朋友”就變得讓人無法不在意。內森所寫的是他竭盡全力所能了解的三島:這是他所認識的三島,是他借三島諸多親友的眼看到的三島,也是他從三島的文字里讀到的三島。 然而,正如內森所言,“他為自殺準備了一年,卻沒一個人有絲毫察覺”,誰敢說自己真正了解三島呢?希望這本書能為讀者們提供更多線索,稍稍走近這位謎一樣的天才作家。
三島由紀夫傳 內容簡介
我認識三島是在1964年,當時我開始翻譯他的一部題為《午后曳航》的小說。之后兩年,我經常與他見面。我在他書房一呆就是幾個小時,直到深夜他開始寫作……我常常是他聚會的客人中唯*的外國人。……那是讓我興奮陶醉的時期:我二十四歲,一個東京大學文學院的學生,和日本*有名的小說家交上了“朋友”。 當然我們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從三島的角度看,他可能是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我可能是他遇到的唯*既擅長翻譯,又在扳手腕時能夠贏他的人。我確信這一點很重要。 可是在1965年底,我讓他生氣了。在他以為我會翻譯他新出版的小說時,我卻拒絕了,他決定不再和我來往。…… 四年后他的死訊傳來,我決定寫一本書。 ——摘自本書作者前言
三島由紀夫傳 目錄
再版前言
前言
**章 1925—1937
第二章 1937—1945
第三章 1946—1949
第四章 1950—1956
第五章 1957—1959
第六章 1960—1966
第七章 1967—1969
第八章 1970
三島由紀夫的主要戲劇和小說作品
三島由紀夫傳 節選
**章 1925—1937 盡管三島由紀夫為自己的身世編了一個傳奇故事,可他并沒有出生在“武士世家”。實際上,他父系的祖上是農民。直到十九世紀初葉,他們的地位竟然卑微到連個姓氏都沒有。1820年代,在日本中部神戶附近的志方村的寺廟記錄簿里,才首次留下平岡太左衛門及其家庭的記錄,簡單記載著太左衛門的小兒子用弓箭射殺了當地士紳豢養的雉鳥,所以他們位于附近村莊的住宅被“罰沒”。平岡家族的名位是這樣在恥辱中建立的(三島是他的筆名)。 太左衛門的兒子太吉讓平岡的家境大有好轉。太吉不僅農活干得極棒,還會做生意。1850年代,家族已擁有備貨可觀的倉庫,甚至還進行放貸業務。但是太吉對平岡家族的*大貢獻是送兩個兒子外出求學。大兒子萬治郎畢業于帝國大學法律系,成為一名律師,并在1898年當選為新建立的眾議院的議員。小兒子平岡定太郎(三島的祖父)追隨哥哥在帝國大學修完法律課程,于1892年二十九歲時進入內務省工作。平岡定太郎聰明,有上進心,而且極富魅力。他官運亨通,節節升遷,在1908年達到了仕途的頂點,被任命為日本殖民地薩哈林島的總督。獲此職位的重要性還在于他是**任文官總督。 1893年,即帝國大學畢業次年,定太郎通過婚姻躋身爾后三島所謂的貴族。他娶的姑娘叫永井夏子。她聰穎、有教養,但自私、極度反復無常。她生于著名的武士世家,祖父是大名,也就是擁有封地的領主,并且與統治日本達二百五十年之久的德川軍閥家族有聯姻關系。通常,封建貴族家的小姐嫁給農人的兒子是不可思議的,但這門婚事有兩個同等重要的因素在起作用。其一,定太郎的帝國大學學位讓他躋身小規模、享盛名的精英社會。其二,夏子家稱小姐患有“小恙”。從孩提時代起,夏子就時不時歇斯底里發作。她的病情一直困擾著父母。他們幻想改變環境能治病,于是在她十歲出頭時把她托付給一個叫棲川的貴族家庭。這家人是明治天皇的堂兄弟。夏子寄居別人家直到十五歲,接回家的時候,病情仍一無好轉。打那以后,她不僅是讓家人丟臉這么簡單。在十二個孩子中,她排行**,因而擋住了當婚當嫁的弟妹,家里便迫不及待地要把她嫁出去了事。 不清楚夏子是否對父親包辦的婚事感到羞辱,但是毫無疑問,婚后接二連三發生公開的和私下的羞辱,激起夏子對丈夫的痛恨和對自己的憐憫。煩惱開始于1914年,即定太郎擔任薩哈林島總督的第七年。迫于幫他獲得職位的政客們(已知的有政友會的原敬)的壓力,定太郎賣了些捕撈業和食品裝罐業的執照,隨后把所得匯往東京用作競選資金。這事被擔心過多執照會影響競爭力的捕撈公司捅了出去,丑聞隨之而起,定太郎辭官下野。然而這只是他令人目眩的沉淪的開始。他一向對操辦實業情有獨鐘,卻能力不濟。此刻,他企圖像父親一樣當個實業家,結果卻是一場災難:這個天真的商人在十年之內敗光了太吉留下的土地和錢財,還深深陷入債務之中。出售舊有按揭,宣告破產,變賣家中細軟,*后東京的家宅也被銀行收回拍賣。平岡一家只得租屋棲身。三島就出生在這租住的屋子里。 定太郎是個失敗者,但他保持著紳士的沉著冷靜甚至活力。他深深地沉湎于鐘愛的清酒,以不錯的男高音放聲歌唱,不倦地與婚外女人周旋。他唯一的兒子、三島的父親,說:“他絕對不是齊家的料——但稱得上出色的、殷勤有禮的紳士。” 1925年,當三島出生時,定太郎已傲然退居到后客廳。他在那兒要么花時間接待以前騙取他錢財的伙伴,要么就是下圍棋。他是家里唯一對妻子的怨懟充耳不聞、視若無睹的人。煩人的家事他也不屑一顧。唯有需主持諸如給孫輩起名等家庭儀式時,他才肯丟下圍棋棋枰。 即使在丈夫走下坡路之前,夏子就是自私自大的女人,瞧不起這、瞧不起那,而且還有那歇斯底里的老毛病。如今家境低落,她那受傷的自尊心焚燒得愈加熾烈,以至于更加揮霍無度。她熱衷于歌舞伎劇場,出入高檔餐廳,發瘋似的購物。三島降生之前,她窮奢極欲,尋求補償,一味以這種方式來獲得慰藉。更糟糕的是,她得了坐骨神經痛,劇烈的疼痛陣陣襲來,讓她陷入半殘廢的生活狀態。有時候肉體痛苦稍稍減輕,又適逢高興,夏子判若兩人,生氣勃勃,令他人興奮不已。她懂法語和德語,閱讀勤奮,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講故事的天分。但大體上她是個郁郁寡歡的女人,種種痛苦造就了這么個怨婦加潑婦。 兒子死后,三島的父親梓出了一本回憶錄,其中頗有微詞。他相當隱晦地提到夏子的坐骨神經痛有可能是由得自定太郎的慢性梅毒引起的。多年之前,在自傳體小說《假面自白》中,三島也有同樣暗示,似乎這一事實已為全家默認了:“誰知道她生前不斷發作的抑郁癥是不是我爺爺壯年時縱欲無度而給她留下的紀念品?”如果屬實且夏子心知肚明的話,她的怨懟和憤恨的根源就無需贅言了。 夏子的獨生子梓在父母身邊吃盡了苦頭,于是便勠力要成為跟他們不一樣的人。他謹言慎行、循規蹈矩、勤勉而又十二分地務實。他與人交往時有點格格不入,可能是因為他目睹了父親喜結交、輕信別人而嘗到的苦果。好像這阻礙了他在仕途上有進一步的作為:盡管他聰明睿智,具備一切應有的資格,包括帝國大學法律學位,但直到1925年,只晉升到農林省漁業廳的副廳長。這個職位的薪水還算不錯,但不足以償清定太郎的所有債務。更有甚者,夏子堅持的家庭生活方式導致入不敷出。他們在東京“上城”優雅的住宅區租了一棟二層樓的房子,家里雇了一個男仆和六個女傭。在1925年,雖然女傭只管吃住不領工資,有這么多用人也是夠奢侈的了。梓為工作和籌款終日疲于奔命。 1924年,梓娶了橋倭文重。她是一個嫻靜、善解人意的姑娘,父親是一所中學的校長。倭文重家世代從事教育,專攻儒學;她是個才女,頗有文學素養(三島十二歲開始寫小說時,正是他母親一頁一頁地閱讀他呈上的作品。這成了慣例,一直到三島生命的*后一年)。自然,這是一門包辦婚姻:倭文重嫁進門時,對平岡家的情況一無所知。她長成于書香門第,備受呵護的生活卻沒有教她如何應對眼前的處境。一開始,夏子就讓她困惑和焦慮:夜已深,這老祖宗卻心血來潮叫了出租車,拉上倭文重一起去看歌舞伎的終場,而第二天又不理她了。梓深夜才歸家,對她也是冷冰冰的。1925年1月14日,倭文重正在樓上房間里閱讀,她的**個孩子降生了。 那個孩子就是三島。出生后四十九天,他被正式命名為公威,這名字符合家族標榜的貴族身份。 翌日,夏子一把從他母親懷里把他抱走,連同嬰兒床和一應用具,搬到樓下安置她病榻的黑黢黢的房間里。她在那兒像關禁閉似的養著他,以專斷、嚴厲、歇斯底里的方式護著他,不許他的父母和外界任何人插手。她可能希望給長孫灌輸他應得的家教——不是卑微的平岡家的,而是貴族的永井家的——從而在他身上得到體現。當然,她這種瘋狂的占有欲顯示她的動機大體上是出于自私,仿佛是想要有人來分擔她肉體的痛苦、精神的屈辱和滿心的沮喪。公威的妹妹美津子和弟弟千之是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夏子對他們了無興趣。 從一開始夏子便要求全權來料理孫子的生活,并得償所愿。她每隔四小時打鈴到倭文重的房間,知會她公威的喂奶時間到了,然后她一瘸一拐地抱著嬰兒上樓。倭文重說:“給公威哺乳時,婆婆就站在床邊盯著,手里拿著隨身帶的懷表掐時間。一到點,她就奪過孩子,抱著他回樓下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冥想著我能抱著公威把他喂個夠。” 倭文重接著說:“即使到了三歲,非得是晴好的天氣,公威才被允許帶出戶外。他五六歲以后,我才獲準單獨帶他外出,不用女傭陪伴,那也得是風和日麗的日子。只要是婆婆照料他,整個四月和大部分的五月,他都得穿冬衣打圍脖,甚至還要戴口罩。 “婆婆認為男孩是危險的玩伴,所以她在孫子的表姐妹中仔細挑選了三個年齡較大的女孩,準許公威只能與她們做朋友。自然,公威的玩具局限于玩具娃娃、玩具房子和折紙,或者可能包括積木。女孩的游戲本來就安靜,而這些孩子們不得不更加安靜,因為婆婆的坐骨神經痛使她對聲音敏感,她又堅持孩子必須在她屋里玩耍。玩具汽車、手槍或火車——任何會發出金屬聲響的東西——都絕對是禁忌。公威喜歡舉起直尺或掃把在頭頂上方揮舞,我揣想他下意識地在發泄不滿情緒。但這些物件被斷定危險,因而從他手里收走了。 “我和丈夫買了臺留聲機,置放在樓上我們屋里。看著公威坐在留聲機前,一連幾個小時聽兒童歌曲,我就開始為他擔憂起來。屋外多好啊,而室內如此潮濕昏暗,我想帶他出去享受陽光和空氣。婆婆正在打盹,我試圖偷偷帶他出去。可惜婆婆醒了,把他攔下來,領回自己屋里,那兒的百葉窗總是關得嚴嚴實實。作為母親,我想為公威做的事情如此之多,然而我的計劃卻屢屢遭到挫敗,一種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 倭文重知道兒子沒有被正常撫養,但她對此一籌莫展。她只是兒媳,在婆家莫說待如上賓,連個不速之客都不如,地位與女傭不相上下。十二年來,夏子一手遮天,倭文重唯有傷心向隅:她力圖不讓兒子看到她心傷,而梓則不聞不問。 夏子在世時,梓看起來對母親唯命是從,與其說他是公威的父親,不如說他是夏子的孝子。毫無疑問,他擔憂,他自己也承認。有時候,他與母親抗爭,要求給他兒子一些小的自由,諸如外出散個步之類。但總體而言,他不肯承認這種非常情況的嚴重程度,還禁止倭文重向他訴苦。 倭文重認為丈夫對孩子的前途持冷漠態度,正因為此,她痛恨他:及至公威回到父母身邊時,他們的婚姻已千瘡百孔。當梓不在場的時候,倭文重不無怨恨地說,她兒子黯淡的結局早在十二歲時就已鑄就。她還說多年來她一直想帶兒子離家出走,但不能付諸實施。按照日本的傳統,她母親在她的嫁妝里放了一柄短劍,意即:無論婚后多痛苦,她都不能活著回娘家。
三島由紀夫傳 作者簡介
約翰??內森 John Nathan(1940- ) 美國人,日本研究學者,著名日本文學翻譯家和評論家,加利福尼亞大學圣塔芭芭拉分校東亞語言與文化研究系教授。內森是第一個在東京大學修滿學分,獲得畢業證書的西方人。 夏目漱石、大江健三郎、三島由紀夫和安部公房等重要日本作家作品的英文本譯者。 1994年,大江健三郎赴斯德哥爾摩接受諾貝爾文學獎,內森為其隨行人員。 內森一度致力于攝制日本題材的影視作品。1982年,其導演的紀錄片The Colonel Goes to Japan獲艾美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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