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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于幽暗之地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417268
- 條形碼:9787559417268 ; 978-7-5594-1726-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居于幽暗之地 本書特色
汗漫的詩人身份,使這部散文隨筆集行文簡勁、表達獨到,學養、思辨與詩性圓融為一,可謂一部“文體越界與心靈還鄉之書”。
居于幽暗之地 內容簡介
《居于幽暗之地》是兩度獲得“人民文學獎”的詩人、作家汗漫的全新散文隨筆集,書中對眾多作家的文本進行體悟,并與相關的時代、世界和自我互動映發,從而顯現出宏闊的格局和深沉的感染力。
居于幽暗之地 目錄
居于幽暗之地 節選
★里爾克熱愛果園,并在一枚有力的果實上看到自己的肖像:“他們要開花,開花是燦爛的,/可我們要成熟,/這叫作居于幽暗而自己努力。”于幽暗中生成酒意和詩篇,把*后的甘甜壓進自身。*終,里爾克為花朵所傷,得了敗血癥,長眠瑞士…… ★扎加耶夫斯基認為,米沃什是狂喜的人,愛大笑,“仿佛需要從其職業性的莊重里,暫時抽身休息片刻”。他其實是在以狂喜抵抗沉痛。我看到過米沃什、布羅茨基、希尼三個人的合影,像三個頑童摟肩歡笑。三個我喜歡的詩人。他們有暖意和愛意,語言里才充滿了天真的光輝——直視惡與偽,肯定自由、生命和美。 ★所有詩人都是超現實主義者,所有愛情都是超現實主義——去超越現實的乏味、冷漠、世故、庸常、疲頓、狡黠、算計、陷阱、語焉不詳、濫調陳詞……通過想象力,讓現實充滿情人般的心跳、體溫、呼吸、纏綿、哀傷——所有詩人和愛情都屬于現實主義,有力量把現實改造得面目一新,像異國、異域、異端。否則,這詩和愛情都軟弱無效。 ★在今天,一個中國人讀讀李白、杜甫、魯米,孤單感就會得到緩解。“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回顧所來徑,蒼蒼橫翠微。”念誦李白這些詩句,一回頭,就似乎也能看到一個時代翠微般的蒼蒼剪影。在月光下,古今中外的詩人聯袂而歸。我們的憂患、眷戀、感嘆,千年來基本未變——名詞在劇變,形容詞一直沒有變。實際上,從李白長短參差、放任不羈的詩行里,已經可以感受到現代性。我絲毫不覺得他是遙遠古人,就像我絲毫不覺得魯米是一個異國前賢。 ★面對河流、尤其是故鄉祖國的河流,任何詩人都不會無動于衷——他的墨水瓶就是某一河流的分支機構。河流展開了一個詩人的命運空間,也代表時光的單向度流逝。沒有歷史感的人,中年以后無法延續筆墨。像沒有河流感的人,就會枯竭、龜裂,布滿皺紋的身體像被流水廢棄的河床。始終把書桌邊緣看成河岸,一個人的筆尖才會起飛,到對岸去、到激流中去 ★小說家赫拉巴爾,像《過于喧囂的孤獨》中的打包工漢嘉,在布拉格,在這個隱秘的渡口,自言自語:“我讀書的時候實際上不是讀,而是把美麗的詞句含在嘴里,嘬糖果似的嘬著,品烈酒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呷著,直到那詞句像酒精一樣溶解在我身體里,不僅滲透到我的大腦和心靈,而且在我血管中奔騰,沖擊到每根血管的末梢。” 一個生活在時代垃圾堆中的人,因語言的美與力,而感知自身的存在——從頭腦、心靈到血管。赫拉巴爾少年嘬糖果,中年喝烈酒——一本書,要有少年的甜蜜、中年的壯烈。 ★在無數人孜孜營謀、營建、蠅營狗茍的紐約和世界上,做一個麥田懸崖邊的守望者,讓菲比們不要失足、墜落,就是霍爾頓“異想天開”的理想——我猜測他的未來。成為一個塞林格那樣的作家?一個精神病院里的沉思者?更可能是街頭醉漢,或者被正義感裹挾的殺手…… 對包括自身在內的這個世界無法肯定,但“憤怒與焦慮”深處,依然是一顆愛著并渴望被愛的心。 ★《他們在島嶼上寫作》片尾,是這樣一個場景:周夢蝶裸體進入澡堂池水中洗澡,周圍熱氣浮動如大霧;動作緩慢艱難,瘦骨嶙峋,如一支漏洞百出的晚秋荷葉——“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李商隱)。一生的雨,南陽的雨、上海的雨、臺北的雨,打在一個游子身上,讓我平平仄仄平仄仄地聽。在澡堂,他是否想起童年裸體進入的中原荷塘?是否看到一只蝴蝶脫夢而飛,栩栩然、紫色,越海而去復歸來? ★“藝術*簡潔的表達,就是愛。”我同意法國作家布勒東的這一觀點。愛,使一個人、使藝術,變得簡單而干凈,脫離冗繁與蕪雜。寫作的目的,就是掌握愛人類的秘密,熄滅恨意與哀怨。我有一個、無數個同行并說話的人嗎?他們,不同國度里的沉思者、書寫者,自古而今的親人愛人,共同組成了屬于一個人的詩神或者說愛神。 ★一個平庸的作家,往往笨拙地描繪出世界的某一細部,像勤奮的工筆畫家,細致描繪出一朵花的紋理和顫動。獨樹一幟的作家,往往脫離世界的表象,沉浸于內心的動蕩,像山水畫家,但一卷潑墨山水無法作為一幅軍用地圖,去指導一場戰爭。 ★偉大的寫作者之間,存在隱秘的呼應,像扎加耶夫斯基與里爾克,帕切科與阿米亥。 我看過扎加耶夫斯基和里爾克的個人肖像。兩人眼睛都保持了童年的天真和憂郁。特別是里爾克的眼睛,潮濕得隨時都會流出淚滴,像雨季里顫動著水珠的樹枝。 ★少年時代,葉芝曾經沉浸于神秘主義,父親要進行一場拳擊來為兒子確立“正確的”人生導向。葉芝回避:“我不能跟自己的父親打。”父親回答:“我看不出你有什么不能。”直到葉芝弟弟跳出來阻撓,才避免了一對父子拳頭的碰撞。 葉芝喜歡通過水晶球來眺望未知、召喚月亮,但似乎沒有從中看見一九二三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獎典禮。詩人都是神秘主義者,借助于一個墨水瓶觀察世界和自我——那黑夜里的世界和自我,漫天詞語如同一卷星辰。 ★去寫實、去冒犯,不回避、不粉飾,應該成為我寫作的倫理底線。只有這樣寫作,才能抵抗恐懼,抵抗人性中充滿毒素的一部分,像童年時代依靠大聲唱歌穿過霧中或夜晚的墓地。 ★寫作就是越界,不斷穿越、轉化、整合,“磅礴萬物以為一”——像莊周、蝴蝶、魚、鯤鵬們,沉心于混淆彼此的界限和身體,從而獲得自由和自治。
居于幽暗之地 作者簡介
汗漫,詩人,散文家。著有詩集、散文集《片段的春天》《水之書》《漫游的燈盞》《一卷星辰》《南方云集》等。曾獲《詩刊》“新世紀(2000-2009)十佳青年詩人”、“人民文學獎”(2007年度,2014年度)、“孫犁散文獎”(2015-2016雙年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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